宋澤淵搖頭:“他們的事情,我們怎麽能插手?”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鬱靜曦情不自禁還是覺得,任其發展好像不太合適。她猶豫著要上前時,宋澤淵慢慢開口:“阿姨應該是在他們家後麵的倉庫,也不知道人現在怎麽樣了。”


    鬱靜曦一顆心因為這句話瞬間揪起,倒是也顧不得杜建成和杜夫人之間會變成什麽樣子了。她有些驚魂未定的對宋澤淵點點頭,朝著後院走了過去。


    杜家一共有五個車庫,一排並在一起,此時全部都關著門。


    鬱靜曦心裏拿捏不定主意,情不自禁的看向宋澤淵。


    他觀察了三秒鍾,走到最後邊的車庫前,單手抬了起來。這是沒有鎖著的。


    鬱靜曦跟在宋澤淵身後正要走進去,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男人,懶洋洋的開口:“還沒有到換班時間,你是誰?”


    這男人發現不是自己的兄弟,一瞬間變了臉色,神情慌張的看向宋澤淵。


    “滾開。”宋澤淵並不廢話。


    男人被宋澤淵的氣場鎮壓,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惶恐。他死死的盯著宋澤淵,眼神帶著幾分緊張:“我這是為人辦事,我不想得罪你……


    “那就滾開。”宋澤淵從男人身邊徑直走過,像是這男人完全不存在一樣。


    鬱靜曦臉上的表情難免有些心虛,她狐疑的看了一眼男人,正要跟在宋澤淵身後時,冷不防這男人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瞬間就要抵在鬱靜曦的脖頸上:“你敢再走一步,我就立刻要這女人紅刀子進,白刀子出!”


    鬱靜曦本來是緊張萬分,聽這男人緊張的連話都說錯的時候,瞬間覺得啼笑皆非。


    紅刀子進白刀子出,這算什麽?


    不過這到底是真刀,現在抵在她脖頸上,像是威脅著鬱靜曦的一舉一動一般。


    鬱靜曦情不自禁的看向宋澤淵,見他臉色陡然變化時,有些緊張:“老公,我沒事。”


    宋澤淵看著鬱靜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傻丫頭。”他望著鬱靜曦,眼神帶著幾分寵溺:“都什麽時候了,你這個傻丫頭還來安慰我。”


    “你們閉嘴!”男人緊張的手不停的顫抖。雖說刀子和鬱靜曦的脖頸還有一定距離,可因為這男人過於緊張的態度,難以保證他會不會在鬱靜曦的脖頸上劃開一個口子。


    這男人隻要手一抖,難免就會傷害到鬱靜曦。


    “現在你們都得聽我的!”男人緊張的聲音都在顫抖:“現在你立刻從我麵前離開,否則我就要……要傷了你妻子了。”


    宋澤淵聽這男人開口的瞬間,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陰沉。


    鬱靜曦有些膽戰心驚:“老公,我真的沒事!”


    “你先擔心你自己吧!”綁匪神經緊張:“不要在隨便說……”男人的話音未落,沒有人看到宋澤淵是怎麽動的,就把這男人一腳踢倒在地。


    男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宋澤淵時,他已經撿起地上的匕首,抵在男人的脖頸上:“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男人嚇得哆嗦,閉著眼睛開始求饒:“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我真的知錯了。”


    鬱靜曦剛才一直告訴宋澤淵自己沒事,也不過是擔心宋澤淵衝動之下做出誇張的舉動。她並不擔心,在宋澤淵麵前,旁人會傷到自己。這是她對宋澤淵的信任。


    宋澤淵輕哼一聲,把刀子丟在了地上。


    男人見宋澤淵離開,立刻拔腿就跑。


    鬱靜曦搖搖頭,跟在宋澤淵身後,走到了車庫裏麵。


    楊秀宜果然在這裏,隻是看起來蓬頭垢麵的,沒有往日裏的光鮮亮麗。她被捂住嘴巴,雙手雙腳綁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狼狽。


    鬱靜曦停頓幾秒,上前幫楊秀宜解開了繩子。


    楊秀宜顫顫巍巍的醒來,發現是鬱靜曦時,開口時語氣帶著幾分埋怨:“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麽不來救我。你是不是想著要折磨我,才會來的這麽晚?”她明明沒有力氣,卻還是不放棄對鬱靜曦的批判。


    楊秀宜仍舊是把自己當做了是鬱家的上位者,現在可以隨意侮辱鬱靜曦。


    這讓本來正在幫楊秀宜解開雙腿繩子的鬱靜曦心中苦澀,跟著就住了手。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類型的人,像是楊秀宜這種,簡單而言,就是完全不會動腦子的一種。她不會思考別人對她的好是不是需要感激,隻會理解為是理所當然。


    對於這種人,鬱靜曦無話可說。


    鬱靜曦不介意,不代表宋澤淵沒有意見。


    宋澤淵見楊秀宜一臉趾高氣揚,冷哼一聲,開始動手重新把楊秀宜綁起來。


    楊秀宜見狀,上氣不接下氣,虛弱的開口:“你到底要做什麽?你們不是來救我的嗎?”


    “你廢話太多。”宋澤淵冷眼掃向楊秀宜:“而且你讓我覺得很惡心。我後悔了,不想來救你。何況你出軌在先,已經不是鬱家人。隻要我報警並且提交證據,你會淨身出戶,從鬱家被趕出去。一個馬上變成橋洞下流浪漢的人,竟然還敢在我麵前對我妻子指手畫腳。”


    鬱靜曦見宋澤淵是真的動了怒,停頓了瞬間,倒是也下定了決心。


    既然楊秀宜這種人不懂得感恩,那就不用對她再繼續好下去。因為沒有任何意義,也沒有必要。


    鬱靜曦表情也變得冷淡了一些:“既然阿姨覺得不需要我們救,那我們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您繼續好好的待在您情郎家裏就好。”


    這情郎兩個字,讓楊秀宜臉色變成一陣灰白。


    宋澤淵覺得有趣,跟著補了一刀:“祝福你們兩個人幸福。不過看外麵杜建成發瘋的樣子,他打了自己妻子一頓之後,估計後悔了還要來打你一頓出氣。”


    楊秀宜登時變了臉色。


    她的身體本來呈現一種詭異的姿態靠在地上,聽宋澤淵這樣說的時候,她忘記了為自己設定的高高在上的形象,立刻跪在地上開始痛哭流涕的求饒:“我是在這裏的時間太久了,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我神智不清楚……你們不要和我一般計較。”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鬱靜曦看著此時連尊嚴都不要的楊秀宜,忍不住搖頭,跟著看向宋澤淵。


    宋澤淵無所謂的聳肩:“我聽我老婆的。”


    鬱靜曦到底還是沒有狠心下來,她歎了一口氣,轉身幫楊秀宜解開了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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