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黑影看見楚逸和趙雲天過來直接攻擊了過來,他們都穿著統一的黑色服裝,速度非常快,在平地劃著黑影,猶如地獄的使者一般,又如沒有思維的死士一般。


    楚逸趕緊運出真氣毫無留情的打在那黑影上,幾道淡綠色的光芒在這黑影中閃爍著,隻是幾秒的時間那幾個黑影已經被他殺死了,隨後在綠色的水滴總融化為液體滲進地下消失不見。楚逸見這筆他的火焰還要牛叉,他的火焰也不過是火化後變為焦炭而已,這水滴竟然能直接把人化為液體。


    楚逸這邊了殺了五人,而趙雲天也已經殺死一個了,直接一拳擊飛,那黑影便動彈不得。對於這樣的威力無論是趙雲天還是楚逸都比較滿意,不過趙雲天卻更是欽佩起楚逸來。他原本以為就是自己比不上楚逸,至少也是楚逸殺四人,他可以殺兩個人,可是楚逸五個人都殺萬了,他才將那人擊飛。


    隻是還沒等他鬆一口氣,更多的黑影迎了過來,這一次竟然有十幾個人,楚逸也是一驚,他倒不是怕了這些垃圾,而是沒想到嗜血會除了那幾個老怪物外還有這種可怕的東西,他們的存在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了。他們隻是嗜血養的死士,也隻知道一味的攻擊,殺了一批馬上又圍上來一批,似乎無窮無盡。


    就在楚逸和趙雲天已經屠殺了數百人後,終於有人淡定不住了,一個聲音突兀在這陰森的城堡空地。


    “兩位好本事,居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殺了我這麽的死士!”


    接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出現在楚逸的麵前,此人衣帶飄飄竟然有那麽一種仙韻,和這黑色的城堡形成一種很違和的感覺。


    他冷冷地看著楚逸和趙雲天道:“二位已經不是和嗜血會做生意的吧?”


    此話一說來楚逸頓時覺得好笑,剛剛他還對這個殺手很讚歎的,可是問出這麽白癡的問題就沒有那麽精明了。他知道嗜血會在這裏有一個嗜血酒吧,那裏通常是交易的地方。他避開嗜血酒吧而直接找到這裏當然是來殺人的,怎麽可能和他做生意。


    見楚逸不回答,這人也並不惱,“本人血風,不知二位來我嗜血會究竟所謂何事?”


    聽到這個血風再次發問,楚逸真的懷疑此人腦袋有問題了,當然是殺了他們的。可是他卻不知道血風之所以會一再的發問,是因為他沒有想到楚逸就是他們嗜血會要殺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楚逸來的目的是為了滅了他們嗜血會。


    嗜血會是什麽地方?這裏可是在全世界都可以排上名次的殺手組織啊!在華夏國更是一個頂級的存在,沒有人敢打嗜血會的注意。他之所以以為楚逸來這裏是有別的目的是因為負責接待生意的血雨已經隨金鬼去了華南市,而一直輔助接待的血腥對於很多事宜並不能想血雨那樣處理得心應手,他猜測是不是血腥那乖張的性格惹怒了這兩位,才找到總部來談條件的。


    不過無亂怎樣,這兩個人能找到他們的總部都不是等閑之輩,他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活著離開了。此時嗜血會的精英幾乎都出動去了華南,隻留下了他和血腥,還有受傷的木鬼,還有就是這8千死士。可是這兩個人眨眼間就能殺了上百死士,看來那死士對於這兩個人已經構不成威脅了。而且那位看起來極美的女子竟然連一點傷勢都沒有,就連半點血跡都沒有沾,還有他發現地上不過隻有十幾具屍體,是那個大個子殺的,其他屍體都不見了。他不得不戒備起來,他說話的方式雖然很客氣卻一直帶著殺機。


    “所謂何事?”楚逸冷笑一聲,“自然是滅了你嗜血會,你是讓你們老大嗜血滾出來呢?還是讓我殺進去?”


    “好狂妄!”血風終於淡定不住了,他本以為是這兩個人在交易中和血腥起了衝突要過來理論一番的,卻不料這兩個人竟然大言不慚地說滅了他嗜血會。“那你就試試!”


    雖然血風有些忌憚楚逸,卻也不是一個示弱的主,一條鎖鏈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了出來劃起一陣冷冽的寒芒。


    “儲物戒子。”楚逸並沒有畏懼這寒芒,而是盯住了血風握著鎖鏈的手,那手指上分明帶著一枚灰黑的戒子,和血風的打扮截然不同。而血風剛剛憑空拿出這條鎖鏈自熱是擁有什麽儲物設備了。


    血風見楚逸並沒有懼怕他的鎖鏈而是盯著他的戒子,頓時大怒,恐怖的殺氣溢出,哪裏還有半點仙韻在?“找死!”恨恨地說了一句,他的鎖鏈已經朝楚逸襲來。


    他的這條鎖鏈叫天寒鎖,其材料刀砍不斷劍斬不斷,就是異能火焰都不能造成半點傷害。幾乎被天寒鎖打中的人不要說斷骨裂脈,就是這鎖鏈上的寒毒就夠受一陣了,如果沒有解藥的話活不到一天,可惜的是沒有解藥。


    這毒是一個苗疆人煉製的,而那煉製的人找已死去百年,他的後人已經該做了其他職業,要解藥當然無處可尋了。


    在這鎖鏈拿出來的一瞬間,楚逸就知道這東西不簡單,他現在已經有了神識,附著在鎖鏈上的細微藥毒別人看不見,不代表他看不見。這種毒藥竟然能和這鎖鏈渾然天成看來一定不是普通的毒,大概也隻有苗疆人能研製出來這種毒了。師傅說得沒錯,果然苗疆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他這個想法雖然有一竿子打死的意味,不過他確實是討厭苗疆人的。


    “大哥,你退後一點。”既然知道這鎖鏈有古怪他就不能讓趙雲天受到波及。


    趙雲天退後,楚逸馬上催動真氣在身上形成一個淡綠色的保護罩,掌心也運出了綠色的真氣,幾道綠芒閃過已經束縛住了那條鎖鏈。


    血風大駭,他竟然發現自己的鎖鏈在自己的手中動彈不得了,他知道內力這種東西,可是對方是一個比他還有年輕的女子又能有多少的內力呢?竟然有這麽大的本事束縛住他的鎖鏈,情急之下,他隻好放棄催動自己的真氣灌注在鎖鏈的另一端。這鎖鏈在他的真氣催動下竟然延伸了出來,而延伸出來的一截已經不受楚逸的束縛控製了。


    “好厲害的武器!”看到血風的鎖鏈還有這種功能後,楚逸瞬間覺得南豐市拍賣會上出售的那些武器都是垃圾了。


    血風的鎖鏈可以延伸,可是楚逸的真氣並不能延伸,他知道這種東西打在自己身上絕對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一旁的趙雲天有心幫忙的,可是又有黑影死士攻了過來,他都有些自顧不暇了。


    楚逸隻好放棄剛才束縛住鎖鏈的真氣,回手一股強大的氣息在楚逸的身前形成一個盾牌。


    那血風發現楚逸已經鬆開了他的鎖鏈更是不要命地將鎖鏈砸向楚逸,對於他來說一個真氣盾牌還不夠看,更何況他的天寒鎖可不隻是這點威力。


    隻是在那天寒鎖碰到楚逸的真氣盾牌的的時候並沒有被擊出去,如果能擊出去,他就可以反借這股力量將鎖鏈變換一個方向鎖住楚逸。可是這鎖鏈在打在那真氣盾牌竟然好像陷入了泥潭中。


    “怎麽回事?”血風疑惑。


    這疑惑隻是存在了片刻見,他已經看見了無數的雨滴像他襲來。


    “你是,水隱異能者?”血風驚慌地問了一句。


    楚逸嫣然一笑,“你猜呢?”他的雨點已經落在了血風的白衣上,瞬間那白色的衣服就換了一個顏色,血色溢出像是在這白衣之上開出無處的花朵。


    而這隻是一波雨滴而已,還有越來越多的雨滴朝他砸了過來。他見過水鬼殺人,知道這水滴威力,在此情況下他毫無辦法,他沒有像楚逸那樣有高深的內力可以形成盾牌,他隻能利用手中的武器在身體上罩出一個簡單的防禦罩,然後利用天寒鎖帶起的空氣甩開那雨滴。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連異能火能燒不化的鎖鏈竟然被楚逸的水滴腐蝕掉了,他驚駭不已,趕緊收回鎖鏈。而楚逸的真氣再次襲來,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這一掌打得渾厚無比,他倒退了數步,一口鮮血噴出。那還沒有完全收回來的鎖鏈竟然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驚駭不已,但為時已晚,那鎖鏈已經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眼中露出一種絕望。他用這鎖鏈毒殺了無數人,今天竟然被自己的鎖鏈傷到。從前他狠聲對那些被他毒殺的人說:“對不起我的天寒鎖沒有解藥,你就等死吧,看著自己變成一股毒水可不是誰能見到的事呢?”


    今天竟然讓他自己遇見了,被自己武器所傷,被自己的武器毒死這是多麽可笑的一件事啊。


    如果是這樣,還不如讓他融化在楚逸的雨滴裏,那樣至少不會現在這般絕望。這也太諷刺了,甚至是一種悲劇,以前他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天寒鎖毒無藥可解,現在他最失意也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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