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茵行走在校園裏,看到那些跟去年自己似的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校園的樣子,才發覺自己已經是大二的學生了,暑假已經結束了,後麵會開好幾門的專業課,想到上個學期自己的考試成績,培茵有些汗顏,因為考試之前雜事太多,沒有把時間都用在複習上,考試的時候成績不是很理想,培茵覺得自己一個重生而來的人沒有考到第一名是一件挺丟臉的事情,因為自己不像有些條件不是很好的同學那樣,還要用課餘的時間去勤工儉學,不過再想到那些學霸同學們學習的勁頭,培茵覺得有些頭疼,學習真是


    逆水行舟啊,不努力就一定要後退的,培茵暗下決心,這個學期一定要把功課學好了。杜明雋暑假結束之前幾天才回來,人曬的成了亞非拉,不過顯得牙更加白了,這次他們去的地方是靠近草原的地方,那個地方離的京城不是很遠,不過日照很充足,聽周藏跟杜明雋說,訓練的時候有時候為了衣服太厚,穿著不透氣,就隻穿著一件背心,這下好了,整個人都烤糊了。培茵還把後院已經成熟的黃瓜切了黃瓜片讓倆人貼在皮


    膚上,不過被周藏笑話了一通,說自己又不是個娘們,還用得著貼黃瓜片嗎?杜明雋給培茵待會一束小幹花,黃色的花,夾在書裏陰幹之後很好看,杜明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們訓練的地方很偏僻,什麽都沒有賣的,不過這種花一大片一大片的


    ,很好看,我不訓練的時候就帶著本書找個安靜的地方看兩頁,覺得這種花陰幹了夾在書裏也很好,就給你也做了一把,你別嫌棄,”


    培茵看著這不知名的小花,覺得有些像滿天星,不過滿天星是白色的,這個是黃色的,聽杜明雋說一大片一大片的都是,想起應該是很壯觀吧。杜明雋看培茵翻來覆去的看那束花,說:“等以後有機會了,咱們一起去看看去,說實在的,那個地方的環境雖然差了點,不過景色還是很好看的。”結果,等兩個人有了機會,自己開著車去杜明雋說的那個地方的時候,真沒有讓培茵失望,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這些黃色的小花一大片一大片的,遠遠地望去就像是一塊綠色的地毯上織上了


    黃色的花朵。杜明雋因為去訓練的路上的糾結,現在覺得自己是不是自私了,一直想著讓培茵這樣被動的去當軍嫂是不是合適,所以不自覺的就帶出了一兩分的心裏想的東西,培茵雖然話不是很多,但是是個很敏銳的人,覺得杜明雋這次回來有了變化,變得對自己有了一點距離,雖然覺得自己現在還有些小,感情的事情不能太早的決定了,但是還是


    覺得有些受傷害,自己什麽都沒有做,被人嫌棄了。一對少男少女都是第一次接觸感情的事情,對於這門有些高深的學問還是一知半解,就這樣,原本相處的很好的兩個人淡淡的相處起來了,周藏看在眼裏,就找了個機會


    問杜明雋:“你們倆怎麽了?我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杜明雋心裏很煩悶,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啊,不知道怎麽地,我們倆就這樣了,周藏,你給我說說看,我們哪裏出問題了呀?”周藏說:“我怎麽給你們倆看,我現在都不知道我要怎麽樣了呢。唉,杜明雋,我覺得還是不要談戀愛的好,你看我爸媽,當初就是組織上介紹,倆人就成了家後來有了我


    們兄妹仨,我爸媽現在感情也很好,你看看我,找了齊琪,現在見了麵說不上兩句話就要翻臉,真是難受呀。”


    杜明雋說:“你們來怎麽了?”周藏說:“齊琪一直想要出國,你說我一個當兵的,當然不能跟你一起出國啊,再說說齊琪的理想,以後要當一個外交家,我呢,以後是一定要回高原去的,你說我們倆還


    有什麽未來呀,我覺得要不趁著現在趕緊分手吧,要不然等以後感情更深了,不是更難受嗎?”杜明雋說:“周藏,我覺得感情的事情是不能用任何的東西來衡量的,你當兵怎麽了,齊琪以後是個外交家怎麽了,隻要你們倆感情好了,誰還能擋著你們來在一起呀,你


    們倆好了這麽長時間了,分手肯定很難過,要不然你再考慮考慮?”周藏一聲長歎,在沒有說什麽,到時杜明雋,聽到周藏問自己跟培茵之間的事情,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覺得倆人這些日子確實是有些跟以前不一樣,具體哪裏不一樣,杜明雋仔細的回想了之後,才發覺,自從想到培茵當軍嫂的事情之後,自己就很糾結,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自私了,不自覺得就對培茵有了一些審視的味道,培茵呢,也沒有問,就順著自己跟自己冷淡起來,杜明雋想到這些,覺得自己有些混蛋了,當初讓培茵等著的是自己,現在想著讓培茵不跟自己在一起的也是自己,杜明雋想去找培茵


    說清楚,可是今天才周一呢,離下次出校門還有好幾天,杜明雋坐不住了,覺得自己的內心必須要讓培茵知道,要不然這個誤會這能讓兩個人之間有隔閡的。杜明雋思索再三,把自己的心裏所想寫到信紙上,同城的信件兩天就能到達的,希望培茵看了之後能明白自己的心,在信的最後,杜明雋再三的向培茵表明自己的心跡,


    就差“山無棱天地合”了。下定決心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培茵收到杜明雋的信之後,覺得自己也是有問題的,在察覺杜明雋有心理波動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問怎麽回事,反而是順勢而為,再想想杜明雋對自己的好,培茵有些慚愧,所以就給杜明雋回了一封信,信裏對自己的態度做了檢討,杜明雋收到信之後,一陣狂喜,兩個人的感情愈發的堅定了,而這兩封信


    也被兩個人珍藏著。等到秋風乍起之時,爺爺奶奶們就要回沈家村了,培茵萬般不舍,可是人老了,最念叨的就是自己的故鄉,這是人之常情,當大姑摟著培茵站在路邊看著載著親人們的汽


    車走遠的時候,眼裏都流下了淚水。培田走了大半年了,一開始的時候寫的信很少,最近信件寄回來的才多了起來,培田跟培茵說,自己剛到的時候,最大的困難就是語言,培田並沒有真正的學過外語,雖然學校開設過,因為基礎很差,來了之後跟自己寄宿的人家連最簡單的交流溝通都進行不了,培田很著急,這半年多的時間,培田有時間就會去語言學校學習外語,跟人


    進行交流,哪怕是自己的同學,也要說外語,好在現在已經克服的差不多了。培田說走出來才發現自己跟別人的差距,想想前麵十幾年二十幾年的經曆,培田覺得自己的父母的那代是被耽誤的一代,自己這一代呢,雖然耽誤了一些,但是最終又回到正確的軌道上來,前麵浪費的時光已經是追不回來了,不過可以在後麵的時光裏進行彌補啊,培田的語氣很樂觀,說了自己的見聞,說了自己的感想,告訴培茵好好學


    習,以後也能到國外學習,培茵看到這裏覺得有些好笑,自己一個學中文的,去國外學的哪一門子的習呀,不過能到外麵走一走看一看開闊眼界也是很不錯的一件事情。培茵自打爺爺奶奶回家,自己又搬回宿舍來住,不過看到自己的鋪蓋被卷起來放在床頭,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宿舍就自己跟馬曉蔚在,就問馬曉蔚:“馬曉蔚,我被子怎麽


    成了這樣呀?”


    馬曉蔚開門看看,回到宿舍,小聲說:“白樺帶著她們一個同學來咱們宿舍住了兩天,就在你床上睡的。”培茵聽了臉色一沉,自己雖然沒有潔癖,可是也不是能夠容忍自己的被子能夠被別人睡的人,聽到樓道裏有人說話的聲音,接著宿舍門就被打開了,舍友白樺推門進來,


    看到培茵坐在上鋪自己的床上,有些驚訝的說:“哎呀,你怎麽來了呀?”


    培茵氣極而笑,說:“這是我的宿舍,我的床,我怎麽就不能來了呢?”


    白樺沒想到一向笑眯眯的培茵能這麽犀利的反駁她,愣了一下,說:“你不是不在宿舍住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培茵說:“誰跟你說的我不在宿舍住的啊?要不要我把交學費雜費的收據給你看看呀,那上麵可是有住宿費的。”


    白樺漲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麽,這時候後麵一個高挑的身影“呼嚨”一下推開門,說:“白樺,你來拿個暖瓶怎麽這麽慢呀,快走快走。”


    那個人看到培茵坐在床上,說:“這怎麽還坐在這張床上了呀?”培茵覺得自己再跟這些人說話直接就是拉低自己的智商了,看到外麵的陽光正好,索性把床單被罩都扯下來,把被子褥子報到宿舍樓一邊的晾衣場晾曬,培茵原本因為爺爺奶奶走了心裏不高興呢,回到宿舍又碰上這麽一出,這心裏別提多生氣了,咬著牙使勁的搓著手裏的床單,這床單還是培芝陪著自己去買的,買回來了也是培芝給自己收的線,想到培芝,培茵又想起培芝滿大街的找靈感結果無功而返的事情了,培芝回來跟自己說,還京城呢,還首都呢,哪裏有什麽世上元素 呀,找了半天就看到幾條紅


    裙子,就那紅裙子的款式,自己都看不中,還想著從那上麵找靈感呢,別說門了,估計連窗戶都沒有吧。培田給寄回兩本世上雜誌,是培芝要回去的前兩天才寄過來的,培芝收到時候如獲至寶,看的那叫一個如癡如醉,那上麵的字都是英文字母,培芝就隻看圖片,結果又一次蘇立青來家裏玩,看到雜誌之後覺得這個是很前沿的國外的谘詢,是學習外語的好東西,想要借回去看看,培芝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蘇立青也不氣餒,抱著自己的英文大字典就來了家裏,邊看邊翻字典,實在是不明白什麽意思就查下來準備回學校找老師問問,這一來二去的,培芝覺得蘇立青給自己翻譯雜誌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碼自己能明白雜誌上那些文字的意思了呀,就這樣,蘇立青帶著培芝學期了英文,培芝呢, 覺得這些國外寄回來的東西連意思都不懂,看了有什麽意思呢,有這個強烈的企圖心,培芝學的也很用心,再加上培芝有些一根筋,學習一樣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學的就很快,那學習外語的程度“蹭蹭”的往前趕。蘇立青帶著培芝學了幾天,還在奇怪,曾經聽沈老師說自己這位小師妹學習成績不行,怎麽不行啊,看看這個學習英文的程度,根本就不是這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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