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臉皮厚的,讓我看看,到底有多少層?”


    說著,司徒晟的大手摸上蘇蓉的臉,然後捏了捏她的臉皮,還輕輕地往外拉了拉,蘇蓉臉立馬就被拉得變畸形了,


    最後總結,“估計有個十來層呢!”


    “司徒先生!”蘇蓉佯裝生氣的樣子,白皙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司徒晟的大手,“討厭,人家好不容易難道正正經經上班,你就來打擊我!”


    “哈哈哈……”司徒晟暢快地笑了起來。


    放開手,然後又將蘇蓉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跟蘇蓉在一起的時候,他都喜歡將蘇蓉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反正也是習慣了。


    蘇蓉在司徒晟的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將頭窩在他的胸前,兩隻小手卻拉起他的大手,細細地把玩著。


    男人的手跟她的完全不同,寬大,厚實,溫暖,手略有些粗糙,還有不少的繭子,特別是拇指和食指,那裏的繭子尤其的厚。


    他的手指指節修長,掌心紋路清晰,不會像其他人的那樣,溝壑縱橫,紋路淩亂。


    她以前在網上看過一個貼子,據說像這種紋路的人性格無比堅硬,而且強勢霸道有毅力。


    她以前還不太相信,如今想來,網上的這些話確實是有一點道理的。


    起碼這話在司徒晟的身上是說得通的。


    就在蘇蓉正認真的研究著他的手的時候,頭頂上突然間傳來一道帶磁性的聲音,“聽說你把沈豔麗辦公室內的家具都搬空了?”


    蘇蓉抬頭,嘿嘿一笑,“嗯,搬得差不多了。”


    上次她把沈豔麗辦公室內的書桌、筆筒等一些東西搬走了,後來又去了幾回,又去搬了一些東西到她的辦公室。


    現在,據高秘書說,她已經榮獲“蘇強盜”的稱號了!蘇蓉一點都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麽無恥的,繼續笑眯眯地說道,“我跟你說呀,現在她辦公室已經空空如也了!上次去的時候,把她辦公室內唯一大件的物品——書櫃都搬


    走了。不過,”


    蘇蓉臉上露出一抹可惜的神色,“現在沒什麽東西好搬了。不然的話,還可以多去搬幾次的。”


    司徒晟的嘴角抽了抽,他實在無法理解蘇蓉的邏輯,不過就是幾張破桌子破椅子罷了,到她辦公室搬來幹嘛!還不如叫蘇芸直接拿錢去買新的!


    “這些東西,有什麽好搬的。”


    “嘿嘿,其實我是想去看看沈豔麗到底藏了什麽東西嘛!”


    這才是蘇蓉的最終目的,她早就想去搜查一番沈豔麗辦公室,隻不過沒有找到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現在不過是借著強東西的由頭,搜一搜她的辦公室罷了。


    不過,可惜的是什麽也沒有看到。


    但是她也不氣餒,起碼惡心了沈豔麗母女倆不是?所以怎麽說,她也還是贏家。


    “你呀!”司徒晟無奈地說道,“她哪裏會這麽笨,把這些東西藏在辦公室裏。”


    “哼,怎麽會沒有!”蘇蓉反駁,然後將放在遠處的包包給拿了過來,從裏麵拿出一個鏡框,鏡框中有一張照片。


    這照片是黑白的,顏色已經泛黃了,看起來年代挺久遠的。


    蘇蓉將鏡框拿在手上,一臉得瑟,“看,我搜到了這個。”


    “這是誰的照片?”


    “不知道。”


    司徒晟的嘴角又抽了一下,她都不知道照片上的是誰,有什麽好得意的?而且,這東西重要不重要還難說呢!


    “我看看。”


    司徒晟將那個鏡框拿了過來,照片上,是一個女子抱著一個孩子。


    女子很清秀,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下身則穿著一條藍色的褲子,頭上隻綁著一個馬尾辮,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手裏的孩子大概還不到一周歲,胖乎乎的,看過來挺可愛的。


    照片雖然老舊,不過鏡框上卻一點灰塵都沒有。而且應該是被主人經常翻出來。


    司徒晟的眉毛微微皺了皺,又將照片給翻了過來,上麵隻寫著“摯愛吾兒,xx年xx月xx日攝。”


    “這裏麵的是誰?沈豔麗?”


    “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這照片很重要。”


    司徒晟又把鏡框鏡框翻過來,認真地看著照片。


    蘇蓉有點兒奇怪,因為他看照片的時間有點久了,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這個女人,我怎麽感覺有點熟悉呢?”


    “熟悉?”蘇蓉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你認識這照片裏的人?”


    司徒晟想了想,最後搖頭,“不認識,但是感覺見過,也許是見過相似的人。”


    “好吧。”


    蘇蓉將相框拿過來,再認真地看了一下。


    不過司徒晟說道,“你最好把這個照片翻拍一遍,把這個重新放回去。”


    “為什麽?”


    既然已經給她翻出來了,那麽就沒必要放回去。再說了,她已經將沈豔麗的辦公室都給搬得差不多了,也不差這張照片不是。


    “笨蛋,”司徒晟敲了敲蘇蓉的額頭,“這張照片對沈豔麗來說這麽重要,說不定裏麵有什麽重要信息呢,你卻把它拿走了,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能有什麽重要信息呀!不就是一張照片嘛!”司徒晟又將相框拿過來,指著上麵的女子說道,“你看看,這照片應該是幾十年前拍的,而且看這個女人穿的衣服,那是四五十年前流行的款式。所以可以肯定,這個照片


    上的女人現在應該是60、70多了。照片中的小孩也應該有40、50歲了。”


    “可是我們不知道是誰呀!也沒什麽用!”


    “這個小孩子我看十有八九就是沈豔麗。她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嗎?那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她的母親了!”


    這麽一說的話,倒是講得通。


    不過蘇蓉還是覺得照片沒什麽用,“知道是母女又怎麽樣呢?”


    “笨呀,沈豔麗背後還有一股勢力,知道她的身世不就是知道她背後的那股勢力了嗎?”


    說完,司徒晟又敲了敲蘇蓉額頭。


    蘇蓉用手捂著額頭,委屈地說道,“疼,你不能敲我的額頭,我已經這麽傻了,再敲的話更傻了怎麽辦?”


    司徒晟沒好氣地說道,“放心,你再傻能夠傻到哪裏去!”蘇蓉的嘴巴馬上就嘟了起來,小臉皺成一團,控訴道,“司徒先生你嫌棄我了!你竟然說我傻,我這麽聰明你怎麽能說我傻?我脆弱的小心靈受到了兩噸的傷害,它已經碎


    成了渣渣。


    從現在開始,我不理你了,哼!”


    說完,她真的撇過腦袋,不去看司徒晟。


    這樣子,就像是跟大人生氣一般的小孩子,嘴角氣鼓鼓的,小臉上盡是委屈。


    司徒晟很想笑,卻故意憋著沒笑出聲來,逗趣道,“喲,生氣啦?”


    蘇蓉幽怨地說道,“你不要跟我說話,我現在正在修複我脆弱的小心靈。”


    司徒晟突然間驚呼道,“哎呀,那可不得了,心髒受到傷害問題相當嚴重!來,我看看,多嚴重的傷。”


    然後,他的大手就一把摸上蘇蓉的心髒處,左邊摸摸,右邊摸摸,輕輕地摩挲著。


    一邊摸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道,“穿著衣服呢,看不清楚。”


    蘇蓉趕緊將某人的爪子給拍開,這廝說著人模人樣的話,那手上的動作可是相當猥瑣呢!


    說什麽摸心髒,心髒的那個地方不就是那個啥啥地方嘛!那個地方,怎麽能隨便被他摸!


    司徒晟的表情突然間變得非常嚴肅,好像是在對待一件很莊嚴的事情一樣。


    “蘇蓉,你這個態度是不對的。既然有問題的話,那就得好好治治!我得看看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說著,就要去解蘇蓉的衣服。


    蘇蓉將他那隻作怪的手給攔住,笑著說道,“司徒先生,我剛剛隻是說比喻,比喻而已!這隻是一種修飾詞!”


    她說的話正常人都能夠理解呀!現在網絡上大家不都是這麽說話的嗎?


    “你錯了!大錯特錯!”司徒晟還是沉著臉,認真地說道,“不要諱疾忌醫,讓我這個‘醫生’給你好好看看。”


    說罷,司徒晟動手去解開蘇蓉襯衫的第一顆扣子。


    今天蘇蓉穿的是職業套裙,上身是一件短袖的白色襯衫,下身是包臀短裙。


    這種襯衫一般都比較修身,因此,蘇蓉前凸後翹的身材就非常明顯了。


    不一會兒,蘇蓉襯衫上的第一顆扣子已經被司徒晟給弄開來了。


    她哪裏還不明白這廝的用心呢,打著“看病”的旗號,其實是想吃她豆腐呢!再說了,他又不是醫生,哪裏懂得治病?


    蘇蓉將司徒晟的手抓住,認真地說道,“司徒先生,我的心髒很好,非常健康,一點病都沒有,真的!絕對是真的!”


    “不,它有一點小小的問題,需要我來幫它解決。”


    說罷,司徒晟動作迅速地扯下自己的領帶,然後將蘇蓉的雙手用領帶給綁了起來。


    這動作快速地在十來秒之內就完成了,快到蘇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雙手已經被綁著了。


    “司徒先生,你給我解開嘛,被綁著不舒服。”知道司徒晟是跟她開玩笑的,因此蘇蓉也沒有去做掙紮,隻是嬌滴滴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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