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蔣家望的講述,我們決定去他家裏看看。


    剛進蔣家望家裏頭的時候,我就感到一股強烈的陰氣。


    “老公,他們是什麽人啊?”裏頭走出來一個麵容普通的中年女人,有些警惕的打量著我們問道。


    “他們是我的朋友。”蔣家望趕緊說道。


    蔣家望的老婆依舊狐疑的打量了我們幾眼,“他們來做什麽?”


    “老婆,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沒禮貌了?”蔣家望有些尷尬的望了我們一眼。


    “沒事。”曹哥淡淡的說道。


    蔣家望尷尬的笑了笑,直接對我們說道:“進房間來坐坐吧!”


    “進房間要幹什麽!”沒想到,蔣家望的老婆直接質問道。


    “老婆,朋友來了,我請他們到房間坐坐,難道有問題嗎?”蔣家望不禁有些生氣了。


    “你們該不會是想對我的鏡子動手吧?”蔣家望的老婆陰沉的看著我們說道。


    “哪有的事情!”蔣家望連連擺手道。


    蔣家望的老婆這才冷哼一聲,離開了。


    我們跟著蔣家望走進他的房間裏頭,果然看到了一麵穿衣鏡。


    單看這麵鏡子來說,看上去隻是一麵普通的鏡子。


    可是鏡子裏散發出的陣陣黑氣,則看著陰氣很重。


    蔣家望看到鏡子,明顯露出了恐懼的眼神。


    “就是這麵鏡子!”他指著鏡子說道。


    我環顧了一下蔣家望的房間,看見正對著穿衣鏡的地方有一麵化妝鏡。


    蔣家望見我的目光停留在那麵鏡子上,解釋道:“這是我媳婦從二手市場裏弄來的,她不愛化妝,不過就喜歡在鏡子麵前瞎搗鼓自己的臉,你看她長得還蠻漂亮是不?”


    蔣家望嘿嘿笑了起來,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


    “兩麵鏡子對著放,容易形成暗通道。”曹玄道。


    曹哥說的沒錯,其實這麵穿衣鏡本身問題不大,鏡子常年累月總是會積累一些髒東西,這是難以避免的。


    人站在鏡子麵前,難免有時候會發泄一些負麵情緒,而這些負麵情緒被鏡子吸收之後,鏡子會產生一些陰暗麵的東西。


    不過這些東西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從鏡子裏頭出來的。


    但是,要是與某種東西形成暗通道的話,那麽髒東西就會從鏡子裏頭出來。


    此時正因為這兩麵鏡子相對,所以形成了一條暗通道。


    鏡子裏頭的髒東西自然就從裏麵出來了。


    所以蔣家望的家人才深受影響。


    隻要將兩個鏡子移個位置,就沒關係了。


    “大師,鏡子裏頭的是厲鬼嗎?”蔣家望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不,很好解決。”


    蔣家望聽完,鬆了口氣。


    “隻要將那麵化妝鏡換個位置就好,不要正對這麵穿衣鏡就好。”我說道。


    蔣家望有些發楞的看著我,“這,這就解決了?”


    我點了點頭。


    蔣家望鬆了口氣,連忙將化妝鏡移了個位置。


    此時,蔣家望的老婆從外頭走了進來。


    “老婆?這麵穿衣鏡,可以丟掉嗎?”蔣家望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老婆問道。


    蔣家望的妻子有些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好好的為什麽要丟掉,不過你既然想丟掉,那就丟掉吧!”


    她神情平靜,完全沒有之前那種給人陰沉的感覺。


    蔣家望鬆了口氣,激動的對我們說道:“謝謝大師!”


    蔣家望的妻子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們說道:“什麽大師,這不是老公你的朋友嗎?”


    “沒事了,老婆,都沒事了,以後化妝鏡不要再正對著穿衣鏡了。”蔣家望激動的抱住自己的妻子。


    蔣家望的妻子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


    事後蔣家望硬是要給我們錢,但被我們拒絕了。


    一來這隻是一件小事情而已,二來蔣家望實在是沒什麽錢。


    離開蔣家望的家裏之後,夏天天依舊沒有被找到。


    就連曹玄也找不到夏天天。


    仿佛她的位置受到了什麽東西的隱藏一樣。


    那些肉蟲,到底是什麽東西?


    沒想到,傍晚時刻,事務所又有人上門了。


    這次來的是一個高中生小姑娘。


    她看見我們,臉上浮現出羞澀的紅暈,隨即很快麵色發白的說道:“兩位哥哥,我遇上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曹玄輕抿了一口茶,道:“說來聽聽。”


    小姑娘正準備開口,卻又欲言又止。


    隨後,她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咬了咬牙說道:“我以前養了隻貓。”


    女孩有些緊張的告訴我們,她一年之前養了一隻叫做小黑的黑貓。


    小黑是在樓道裏撿到的,應該是誰家走失或者是拋棄的。


    不過走失的可能性更大。


    因為小黑毛色光亮,膘肥體壯,應該不是流浪貓。


    女孩有些尷尬的看著我們說道:“我一直都很想養一隻貓,可是家裏不允許,當時看見這隻貓,起了私心將它私自帶回了家。”


    我點了點頭,示意女孩繼續說下去。女孩見我們沒有責怪她,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下去:“我把貓帶回了家,養在房間裏,我爸媽常年出差,家裏隻有個保姆照顧我。那隻貓我養了幾個月,可是我越養著卻越心


    煩。貓這種生物和我想象實在太不一樣了。”


    “怎麽說?”我淡淡的問道。“這隻貓和我想象的不一樣,非但經常亂拉亂尿,夜裏也經常嚎叫,叫的還特別嚇人,就像小孩哭一樣,而且對我也愛理不理,不管我怎麽叫它都沒有反應。”女孩有些憤


    憤的說道。


    “興許是你把它從原本的主人家裏帶走了,正不高興呢!”我說道。“就算是這樣,可這幾個月都是我親手照顧它,也太沒良心了吧,有一次還尿在我的床上,我一時生氣,就打了它一頓。那次之後,我看到它就越來越不順眼,學習壓力大


    ,所以我就越來越煩躁,經常打他,一次我下手沒個輕重,將它的一條腿打骨折了。但是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女孩看著我們說道。


    一股對這個女孩的厭惡感從我心裏油然而生。不僅私自帶走別人的貓,甚至還惡意虐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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