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有人獻花是一個女孩子最幸福、最驕傲的時刻,收到獻花的那一刻,她們往往會無法壓抑內心的驚喜,那洋溢流露的喜悅再映襯著她們的嬌容,往往會呈現出她


    們最美的一刻,這也許就是“女為悅己者容”說法的由來吧。


    正值青春的寒白露自然也免不了這種天然的反應,她有點受寵若驚的把那束鮮花接了過來,臉上頓時就綻放出女人被寵時特有的神彩,連眼角眉梢都洋溢了笑意。  那一刻寒白露的自然流露,愣是讓一旁的老徐酸掉了一地的牙,他連連用咳嗽來掩飾著低聲在寒白露的耳畔說:“咳咳,這無事獻殷勤的,也不知道安的是什麽心哪。


    ”


    “切!”寒白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緊跟著就笑意盈盈的拉著他介紹著說:“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媽的同門大師弟大海哥。”  對於這位傳說中的大海哥,老徐當然不會陌生了,雖然他後來知道了寒白露隻是隨便拿了他的名字來做擋箭牌的,但是,現在人家可是殺上門來了,老徐自然是不敢


    有絲毫的怠慢了。  再說,大海今天一身合時宜得體的休閑打扮,一件窄袖小翻領西式休閑便服配搭上他本來就挺拔壯碩的身形,愈加顯出男人氣度,不係領帶的襯衣鬆著頂上幾顆紐扣


    ,瀟灑之餘更有一番男士倜儻的風采。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現在的大海和老徐兩人站在一塊,即使不用對比也知道,老徐毫無疑問的隻能是嚴重受挫的一方。  輪身形,大海算得上是標準倒三角式的男模身材,而我們可憐的老徐雖然身高上不相上下,隻是他那個竹竿式的身子,雖然有咱們警隊威武的製服在那上麵掛著,但


    是在人家大海的麵前,卻怎麽也威武不起來,反而有點拉大旗作虎皮——靠衣裝來嚇唬人的樣子。


    再說樣貌形象,兩人也根本就不是一個等量級的,雖然老徐在不同的場合強調過無數次,一個真正的男人絕不是靠樣貌來辨別的!


    好吧,為了表示對老徐的尊重,我就不去詳細的描寫兩個天淵之別的相貌差異,隻簡單的舉個例子來讓大家在心目中給他們各自投上一票吧。


    就例如,寒白露想和他們兩人分別來一張合照的話,她和大海的合照呢,順便吧,反正怎麽照,都是那麽的自然和諧,毫無違和感。


    而當寒白露想要和我們親愛的老徐來上一張合影的話,呃,首先那個對比度就是一道天然的坎,縱使現在的相機有美顏+++的功能也隻能讓攝影師徒歎奈何!


    還有,他們合影出來的照片總是讓人聯想起我國最深不可測的太極雙魚圖。


    寒白露呢,當然是美得像太極圖裏的白魚,白魚中那一圈黑色是她晶瑩通透的黑眸。


    而老徐則毫無疑問的占據了黑魚的位置,然後他咧著嘴傻笑而露出的白牙,則剛好就是黑魚中的那一瓢白點了。


    幸虧,完敗的老徐還剩著一顆不屈不撓不亢不卑的大心髒。  還沒交鋒就已受重創的老徐看著眼前這個強大的對手,內心煎熬得愈加的覺得不是滋味,就愈加的想尋思著怎麽打壓一下麵前這位天降情敵,現在這一聽寒白露的介


    紹他突然就來勁了。


    隻見他歪裂著古怪的嘴型,一邊透著似笑非笑的古怪笑容,伸出手去要和大海握手,一邊不懷好意的說:“哦!原來是你師叔來啦!師叔!你好!”


    他這話裏的“師叔”兩個字故意的加重了分量,還在前麵加了個你字,這是故意的要把大海和寒白露兩個給生生的拆出一個輩分了。


    哈哈,老徐在心底裏陰險的笑著,隻等大海伸出手來和他這麽一握,那就坐實了他是寒白露的師叔了。


    他的心想著,你既做了她的叔輩,再怎麽說也不好意思來泡下一輩的小侄女了吧?哈哈。


    隻是老徐的美妙小心思很快就給寒白露迎頭的潑了一盆冷水。  隻聽到她不滿的反駁著說:“什麽叫做‘你師叔’?我又沒拜什麽師,那來的師叔?再說,人家大海哥也隻比你大兩歲而已,叫什麽叔?別把人家叫老了,叫大海哥多好


    聽。”


    這時大海也就勢的伸出手來握住了老徐的手,嘴裏說著:“見外了,見外了,既然我虛長兩年,就厚著臉皮占個哥字吧。老弟你是——”


    大海的措辭更加的密不透風,他一句話就認了做老徐的哥,然後還不留反駁的餘地。  這回的老徐真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了,也許是怨恨寒白露拆了他的台吧,他竟不等寒白露介紹就直接的自我介紹著說:“呃,這個——我是白露的男——男同事——徐


    東來。”


    “哦,原來是東來老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了。”大海握著老徐的手用力的搖晃著,硬是把老徐給搖晃成了老弟了。  寒白露卻那裏知道老徐老弟的內心有多苦,她看著兩個大男人這麽熱情的客套著,自然內心也是熱乎乎的,她笑著對大海說:“大海哥,你這是路過這裏呢?還是來這


    辦事的?”


    “哦!都不是,我是專程來請你賞臉去吃個晚飯的。”大海依然的一臉熱情。  這一下,正在醋海裏半浮半沉著的老徐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樣,全身的毛刺都豎了起來,全身上下頓時就轉入備戰狀態了,他簡直就是迫不及待的搶著說


    :“呃,真不巧,我們所裏最近破了個大案,現在有好多的事情還沒忙完呢,恐怕白露今晚也要加班呢,是吧?”  他說著話就側著臉像是在詢問寒白露似的,其實他是側著臉衝著寒白露在打眼色,那眼神的意思就是想讓寒白露附和著他說是,然後用今晚要加班的借口來推掉大海


    的宴請。


    隻可惜,再堅固的城牆也擋不住從裏往外拆牆的拆遷隊。  被手中那束鮮花熏得一臉陶醉的寒白露好像絲毫沒有領會到老徐的苦口婆心,她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就大大咧咧的說:“我怎麽沒聽說還有好多事要做?再說,咱


    們所再忙也不會忙到連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吧。”  這一刻老徐的臉上真是想要多黑就有多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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