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憶側頭看了丞相一眼,愣是把丞相給看的心裏發毛,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


    當然,這話已經說了出去,南宮憶不可能當場拒絕。


    她緩緩從地上站起來,作為南疆的神女,就算是回答問題,也不能跪在地上回答。


    “不知端敏公主有何疑問?”“本公主向請問神女你在毒殺格桑王子的時候是什麽感受,難道你就沒有那麽一點的內疚嗎?”褚含笑上前兩步,微笑著盯著南宮憶,看似隨意眼中的神情卻是無比的認真


    。


    這話一處,整個大殿的人嘩然,毒殺?這可跟他們得到的消息不一樣啊?格桑不是畏罪自殺嗎?


    就連一些大臣看南宮憶的表情都變了。


    不待南宮憶接話,褚含笑繼續步步緊逼,“神女作為南疆的守護者,以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把南疆的肱骨之臣下獄,公主又是什麽感受?”


    此時,褚含笑已經站到了南宮憶的麵前,兩人之間,距離不大,隻要一伸手便能觸碰到對方。


    她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彎彎都唇角有著完美的弧度。


    在褚含笑盯著南宮憶的同時,南宮憶也在盯著褚含笑,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恐怕野也隻有她們自己知道。


    突然,南宮憶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她輕輕的笑著,清脆的笑聲在整個大殿彌漫,那雙嫵媚的眸子微微上揚,如清水一般流轉的眸子含著淡淡的嘲諷。“端敏公主再說這話時可考慮過後果?您有什麽證據是我毒殺了格桑?這是在南疆的王宮之中,還請端敏公主明白,這裏不是天元。”南宮憶非常鎮靜,沒有一絲的慌亂,


    正如她所說,褚含笑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她殺了個格桑。


    最主要的是,這裏是她的主場,就算褚含笑是天元最受寵的公主,但是這裏是南疆不是天元,真相如何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


    在褚含笑站出來之時,花落宸就覺得不對勁了,這明顯是要阻止南宮憶繼位,他在沉思,要不要幫一把南宮憶。


    “沒錯,這裏的確是南疆不是天元,神女不是要證據嗎?我覺得有個人是最好的證據。”褚含笑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在南宮憶的身邊轉了一圈,緩緩開口道。


    不就是證據嗎?有什麽比格桑這個活人更有說服力的。


    南宮憶斜眼看了褚含笑一眼,她的心裏有些不安穩,褚含笑實在太過淡定了,與其說是在這裏質問她,還不說是在拖延時間。


    對,褚含笑在拖延時間,至於她究竟為何這麽做,南宮憶不清楚,但是她覺得這樣下去肯定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現在是授冕儀式,公主還有什麽疑問,等授冕結束之後再說吧。”南宮憶不想與褚含笑糾纏,她麵帶笑容的臉已經繃著了,冷冷道。


    “本王子覺得這樣的場合應該不能少了本王子,神女你說呢? ”


    正當南宮憶正準備重新跪下之時,大殿的之中,一個侍衛被打到在地,門口逆著光站著一個男人。


    聽到這個聲音,在場的人都震驚了,實在是這個聲音太過耳熟了,除了格桑還能有誰。


    再次見到格桑,南宮憶也隻是稍微驚訝了那麽一下,很快她便平複了臉上的表情,神色平靜的看著逐漸邁進來的格桑,“能再次見到表哥,著實是我都榮幸。”“嗬嗬,是嗎,能再次見到表妹,可不是本王子的榮幸,而是命大了。”格桑手中拿著一把劍,逐漸走進大殿,幾天不見,他好像變得成熟了不少,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


    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他恨南宮憶嗎?自然是恨的,恨她同為皇室血脈,卻把整個南疆搞得一塌糊塗。“不得不說,表哥的確是命大,不過這一次,恐怕表哥就沒有那麽好運了。”南宮憶淺淺的笑著,沒有一點慌亂,反而是很平靜,除了格桑出現時有那麽一瞬間的驚訝,之


    後她便一直都很淡定。


    在她的話語落下之後,整個大殿突然出現了許多帶著兵器的黑衣人,他們目光淩淩的全部盯著一個地方,那就是格桑的位置。


    而大殿之外,也被王宮護衛給包圍了。


    對於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切,南疆的大臣皆是心驚膽戰,現在的情況,若是一個不慎,便能丟了性命,而到了現在,他們還完全處於不明所以的狀態。


    他們的格桑王子不知已經畏罪自殺了嗎?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大殿之中?而且看他與神女之間的態度,不像是親人,更像是仇人。


    現在大殿之上又出現了這麽多的黑衣人,一看就是早有準備啊。


    格桑回頭看了一圈,盯著南宮憶問道:“你早就知道我沒死?還會來這裏?”


    不用想都知道,南宮憶會在這裏布下人,肯定是知道會有人來搗亂,但是南宮憶不是已經親眼看著他死了嗎,現在是怎麽知道。


    “表哥,你去邊境調動兵馬,真當我沒有發現嗎?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表哥竟然也會使用金蟬脫殼的方法,讓我來放鬆警惕。”“你在邊境裏安插了人?”對於南宮憶會知道這件事,格桑也是十分吃驚的,他都行動算是很隱秘的,不可能會讓遠在王宮中的南宮憶察覺,那麽唯一可以說明的一點,那


    就是南宮憶在邊境中安插了眼線。


    “表哥。”南宮憶舔了舔那朱紅的紅唇,笑著道:“表哥,你覺得是您邊境調來的兵力多,還是我王宮中的人手多?”


    然而在南宮憶說完這話之後,大殿中有湧出了一批黑衣人,而這些人黑衣人與頭一批黑衣人不同,因為他們手中的兵器是不一樣的,前者是用的彎刀,後者用的是長劍。


    後者進入之後,二話不說,就向著那些虎視眈眈盯著格桑的黑衣人而去,手法淩厲,行動果斷,幾乎是招招致命。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除了南疆大臣兵荒馬亂的,就連幾國都使者之中也有慌亂逃竄的。“公主,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舟汝邶看著現場的場景,就知道這是南疆王室中的內亂,用不著他們插手,也輪不到他們來插手,他們隻是來參加大典的,並不是來參戰的


    。褚含笑卻不為所動,她回頭看了舟汝邶一眼,緩緩道:“你覺得我們現在出的去嗎?”


    現在王宮亂成這樣,出去?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這個時候,王宮的城門恐怕早就已經關了。


    手下的人打的不可開交,可是南宮憶與格桑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相互與對方注視著。而現場有不少大臣皆是抱著頭蹲在地上,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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