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老把謝謝掛在嘴邊,你以為你的道謝能賣錢啊。”薄宇寒緊擰著眉頭,冰桃一臉受寵若驚,不可置信的表情讓他很不爽,好像他平日裏對她很苛責一樣。


    “是,我知道了。”冰桃乖乖的點頭,正要把衣服脫下來還給薄宇寒,卻被他溫暖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按住製止了。


    “穿好,本少爺可不想看見一個感冒發燒冒著鼻涕泡的女漢紙。”薄宇寒沒好氣的說道,白冰桃這個笨蛋,真當自己的身子骨是鐵打的?


    “薄少你,你這是在關心我嗎?”聽見他這番話,冰桃在心底琢磨了幾秒鍾。除去依舊毒舌的語氣之外,好像還有一丟丟的關心子啊裏麵?“哼,你少自作多情,本少爺是怕你感冒了,我召喚你的時候你把病毒傳染給我!”薄宇寒冷哼一聲,語氣不屑的說道。隻是光線並不明亮的窗簾光影裏,臉色有些不自在


    。咦,薄宇寒的臉怎麽好像有一丟丟的紅啊?冰桃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的一般,微微將小腦袋湊近薄宇寒的俊臉,瞪大了圓溜溜的雙眸盯著他臉上的變化,想要琢磨出個所以


    然來。光影變換的月光下,冰桃形狀好看的雙眸宛如山裏的清泉一般清澈明亮,清晰的倒映著他俊朗的麵容,薄宇寒的心弦不可覺察的微微一動,整個心神差點沉醉在冰桃清澈


    的眼波裏。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或許是今晚的月色太過於溫柔蠱惑了他,或許的花園裏清風吹來的花香過於香甜……就在那一瞬間,薄宇寒覺得眼前的白冰桃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美,不需要多麽深情的語言,也不需要多麽嫵媚的姿態,隻是一個專注而清澈的眼神,輕而易舉的


    就撥動他沉寂了十幾年不曾怦然跳動的心……“那什麽,我身子骨結實著呢,是不,不不會感冒的。薄,薄少,天已經很晚了,我,我還是回家吧。”薄宇寒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著了火一般的越發炙熱,冰桃內心不自


    覺的慌亂起來,清澈雙眸慌張的轉了起來。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了薄宇寒的西裝外套,一般含糊著說著話,一邊想要往外逃。


    刺啦,隻是還沒等她走出幾步遠呢,西裝外套的下擺不知道什麽時候卡在窗戶縫隙裏,隨著走動的力道,卡得愈發的嚴重。“白冰桃,你就這麽對待本少爺的西裝?”看這個自己的西裝在窗戶和白冰桃之間扯出一個緊繃的弧度,薄宇寒英挺的眉蹙得可以夾死一隻蚊子,大步流星上前打算把西裝


    外套的下擺從窗戶縫隙裏扯出來。


    然而,等他低頭扯出西裝外套的一刹那,冰桃正好好奇後退一步低下頭去看。隻聽見砰的一聲輕響,兩個人的腦袋撞在了一起。


    “哎呀!”冰桃條件反射的抬起頭驚叫出聲,雙手緊緊的捂住了下巴。“怎麽這麽不小心?”薄宇寒此時此刻也顧得上手裏的西裝,看都不看一眼剛扯出來的西裝下擺,自然無比的卻又不容拒絕的拿來了冰桃緊捂下巴的小手,湊過去查看傷勢


    。“下巴被撞了一下。”冰桃眼淚汪汪的說道,倒是不是痛哭了,而且猛然的撞擊之下條件反射冒出來的生理淚水。薄宇寒的腦袋真是不是一般的硬啊,這一次差點沒把她的


    下巴撞骨折了。


    隻是,她的腦袋一點也不痛嗎?


    “還好,骨頭沒問題。”薄宇寒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緊蹙的眉頭稍微鬆開了幾分。輕柔的動作中,帶著連他自己都沒覺察到的憐惜和小心翼翼。“嗯,我骨頭硬得很,沒這麽容易撞壞的。”薄宇寒呼出來的熱氣清晰的傾吐在她臉上,因為距離太近冰桃感覺他們之間的氣氛怪異。冰桃的心髒一陣砰砰砰的亂跳,慌張


    得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放才好。“笨蛋,哪有女人說自己骨頭硬的?”薄宇寒被冰桃脫口而出的話逗樂了,笑著用手指輕點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尖。薄宇寒低醇優雅的嗓音緊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宛如情人溫


    柔的低喃一般,鼓動著她的耳膜。


    “我,我該回去睡覺了。”冰桃心中慌亂得更加的厲害,臉紅得像是有火燒的一般,雙手推開幾乎是把她半抱在懷中的薄宇寒,轉身就要離開。


    “本少爺這裏一樣可以睡覺,今晚別走了。”然而,還沒等她完全轉過身,就被薄宇寒攥住手臂拉了回去。“不合適吧,我……”冰桃正想要推遲說這不合適,她家其實也離得並不遠。然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薄宇寒已經俯身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唇畔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意。“有什麽不合適的,我們現在可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在我這裏睡覺最合適不過了。”薄宇寒抱著冰桃大步流星的想主臥室的方向走去,一路走過,璀璨如同水晶的感應燈接


    二連三的亮起,原本昏暗的過道走廊一片的燈火通明。


    “我們之間可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冰桃的手指緊張的攥著身上的西裝外套,一顆心緊張不安的加快了跳動。


    “都涉及到的男女關係了還純潔?白冰桃你的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麽?”薄宇寒斜睨了她一眼,踩著明亮燈光大步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一腳踢開了緊閉的臥室門。


    “我腦子裏裝著回家,我想要回家了,薄少你趕緊放我下來吧。”被薄宇寒這樣抱著,冰桃就像一隻布娃娃一般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放了,手心裏更是緊張的出汗。


    以前和謝冬陽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偶爾也輕輕的抱在一起看過星星和月亮,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過。“剛才唱歌跳舞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嚷嚷著要回家?現在想要回家啊,晚了!”房間裏沒有開燈,薄宇寒摸著黑走到超級寬大的雙人床前,一鬆手便把冰桃扔進柔軟的大床上


    。


    “哎呀!”床鋪雖然軟得像雲朵一般,但是冰桃被彈性極佳的床墊往空中拋了幾拋,整個人有些不受控製。


    冰桃的手摸到一枚枕頭,正想按著枕頭坐起來,卻被人重新給壓了下去……


    黑暗中不用想也知道壓著自己的人是薄宇寒。


    “薄少你趕緊放開我,我,我真的還回家了,要不然我的爸爸媽媽會擔心的。”


    “你爸爸媽媽要是知道我們在一起,還不知道會有多高興,怎麽可能會擔心,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


    “……”冰桃一陣的語塞,按照自己媽媽的神邏輯。要是知道了自己此時此刻和薄宇寒在一起,不但不會生氣,一定會敲鑼打鼓的慶祝的。


    都怪自己唱《小蘋果》唱嗨了,一時竟然忘記了要回家的事情,現在被薄宇寒逮住按在這裏,想走恐怕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你這是什麽破休閑服,帶子怎麽解不開?”薄宇寒煩躁的扯掉自己的領帶一把丟到床下。


    “薄少,今晚真的不能放我回家嗎?”冰桃緊咬著的唇瓣有點發白。


    “箭在弦上,你說呢?今晚要是不能吃了你,我薄宇寒的臉麵往那裏擱?”


    “流氓啊你!”


    原來薄宇寒所說的“睡覺”,和她所說的單純的睡覺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你這個帶子是牛皮筋製作的嗎?到底該怎麽解開?”自認為聰明絕頂,沒有什麽事情能難倒他的薄宇寒,被冰桃休閑服的腰帶逼得幾欲抓狂。他解了一遍又一遍,發現帶


    子仍然死死的纏在一塊兒絲毫沒有散開的跡象。


    白冰桃到底在那裏買的地攤貨?隨便一係的腰帶竟然是個死結。他發誓今晚一過,一定要將白冰桃的衣服通通給扔了,自己在給她量身定製一櫃子的輕便衣服,那樣以後才不會出現現在這樣惱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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