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現在心情超級好,有錢拿豈能不開心,更何況這還是一筆大錢,想想就要開始的飛起來。從四合院到吉祥賭坊其實不遠,兩個人沒有走一會兒就到了。傅春江就領著月牙進去了,那老板對月牙有點印象,畢竟她是為數不多的人壓傅春江的,而且還是大手筆,


    一下子十二兩。可不要小瞧這十二兩,那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用度了,絕對是一筆不小的錢財。


    今日放榜,吉祥賭坊第一次時間去看了皇榜,自然是看到傅春江的名字,然後就聯想到有人花了大手筆買傅春江高中。當然賭坊是不會虧本的,雖說月牙這一次買的確實不少,可去除月牙賺的那部分,整個吉祥賭坊還是因這一次的科舉考試大賺了一番。因而瞧見月牙來取錢,他們是歡迎


    的。


    開賭坊的目的是為了什麽?當然是賺錢了!如何賺錢,自然是吸引廣大賭客。那麽如今吸引賭客了,當然要創造幾個典型的代表了,一夜暴富的。讓人相信還是有人可以通過賭博發家,讓人看到來錢快,這樣才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來賭坊,將他們手上的錢拿出來賭,如果一個賭坊一直都讓賭客輸錢,這樣的賭坊是開


    不下去的。如今月牙來了,這正是一個宣傳的好機會了,吉祥賭坊這麽現實的賭坊,又豈會錯過。月牙一進賭坊,賭場老板就已經開始大肆宣傳了,一賠三十,親自送到月牙的手上


    。


    “小娘子好眼力,拔得頭籌。三百六十兩早就跟你準備好了,就等你來了。”


    吉祥賭坊的人一點都沒有耽誤月牙的,月牙前腳一到,後腳銀子就送到她手上了。之前月牙還想著吉祥賭坊會賴賬什麽的,沒想到人家這麽的爽快了。吉祥賭坊的人還十分的高調的宣布月牙拿到了錢,傅春江就跟在月牙的後麵。其中有人已經認出那人是傅春江,就是新科狀元。想到月牙原來和新科狀元有關係,原本心


    裏還有其他想法的人全部都打消了念頭。畢竟月牙這一下子就拿了三百多兩的銀子,那可是一筆巨款,月牙又是女子,這要是被人給惦記上,到時候就危險了。如今那些人知曉傅春江和月牙是一家子,自然也就


    不敢了。


    在大膽的人也不敢在這裏和傅春江過不去,畢竟這裏是上京,傅春江是未來的官老爺,犯不著為了這樣的錢財和傅春江結仇。


    月牙倒是沒有去想那麽多,她拿著銀票,這樣方便一點,就和傅春江出門。“二爺好多錢啊。”月牙的眼睛都放光,這錢真的拿在自個兒手上感覺就是不一樣。月牙甚至有個衝動,那就是將銀票全部都換成銀子,就那樣提回去。後來轉念一想,覺


    得那樣實在是太傻了,而且也挺沉的,更不安全,隻好作罷了。


    傅春江瞧著月牙這個樣子,覺得她真好,月牙好容易滿足,區區三百多兩銀子就可以讓月牙開心成這個樣子。事實上傅春江也知曉即使沒有這麽多錢,月牙也很滿足。


    “是啊,好多錢,月牙咱們有錢了,等著明日帶你去看宅子,咱們買一個宅子吧,剩下的錢再還給鄉親們。”傅春江和月牙身上還背著賬的,其實也不多了。而且很多鄉親們都不讓傅春江不,更不會催著要錢。話雖是這麽說,傅春江和月牙兩個人自然是有錢肯定是還上,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大家賺錢那麽的辛苦。


    相比較而言,傅春江覺得他來錢還算是快的。隻是如今他和月牙確實是需要一個宅子。按照以往的慣例,新科狀元什麽的是要被留在上京做京官的。還有就是主要是有個宅子,傅春江也覺得心安一點,總不能讓月牙


    跟著他一路漂泊,連個房子都沒有吧。


    “好,那明天咱們就去看宅子吧,其實不用很大,就我們兩個人住。”


    “月牙,可不能這麽算,目前是咱們兩個人,以後那人可就多了。而且上京的房子,第一次買,肯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買,買個大的,這樣將來換房子才不會吃虧。”因傅春江知曉上京的房價以後肯定會漲的,畢竟元德帝在位的時候,大夏國力強盛,與民休息,國泰民安的,人口也多,人們也都紛紛湧現上京,還有他國友人也會來,


    這樣都會催生房價上漲。


    而且怎麽說呢,傅春江這人,也是住慣大房子的人,這如今有條件了,自然是要住的好一點。人總是要對自己好點,反正這錢也夠了。


    “嗯,二爺聽你的,那就買個大的。”月牙這人一般情況下,都聽傅春江的,隻是第二日她和傅春江去看宅子。知道了一點事情,有些事情終究還是紙包不住火,傅春江還是東窗事發了,那就是傅春江參加大


    夏蹴鞠隊的事情被月牙知道了。


    這事情就嚴重了,之前傅春江可是答應過月牙,不去參加蹴鞠隊的,如今竟然出爾反爾去了,而且還特意瞞著月牙,月牙很是生氣,看完房子回來,就不理傅春江了。


    “仲安,上次說的書?”丁全英如今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也上榜,雖說隻是二甲,好歹也是進士,已經是他們老丁家有史以來最好的,丁全英知曉過不了多久,他那土財主的老爹就會帶著家


    裏人來上京尋他,保不準他老爹已經在家裏立進士牌坊了。畢竟臉上有麵了,考中進士,丁全英如今也等著放官呢。這不等待這段時間,委實是太無聊了。


    如今考完了,就放鬆起來了,見傅春江遲遲不給,他隻好上門來討。


    “月牙!”丁全英和以往一樣和月牙打招呼,月牙冷眼瞧了他一眼,直接不理他。這弄的丁全英莫名其妙的,當然他還做賊心虛啊,畢竟是來借那種書的,想著是不是傅春江東窗事


    發了,被月牙給發現了,月牙才不理他的。


    這一次丁全英來的待遇確實是降低了,以往來了,月牙那都是極為的熱情的。月牙這個人好客,家裏即使什麽都沒有,那熱茶肯定是有的,有時候還會給點吃的。


    這一次倒是好了,壓根就不理他了。


    此時傅春江也出來了,見丁全英來了。


    “仲安,月牙這是怎麽了?是不是你東窗事發了,她知道我們兩個人看?”傅春江一聽,丁全英這人還真的是心虛,看了一下就這般見不得人,當然確實是見不得人,傅春江也不敢讓月牙知曉。所以他都藏得非常的隱秘,所以他想著月牙肯定是


    沒有發現。“不是啊,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唉,是因為我不是參加蹴鞠隊的事情嗎?今天和月牙上街看宅子,碰到了蘇河清,沒想到蘇河清說漏嘴了,將我要參加蹴鞠隊的事情說出


    來了。他說的太快了,我這不就……”傅春江說完了就攤手。


    丁全英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那跟我有什麽關係,月牙為什麽對我態度也冷冷的。”丁全英莫名其妙的,後來轉念一想:“是啊,仲安,你這人不厚道,你鐵定把我給賣了對不對?你肯定說是我讚成你參加蹴鞠賽的對不對。天地良心,月牙可不能信你啊。


    若是你真的這般說,仲安你就太不厚道了,那我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丁全英說著就哭喪著臉,想著還想吃月牙做的家鄉小菜呢,偶爾還能夠在這裏蹭吃蹭喝呢。如今他都來了半天了,月牙連口熱水都沒有,這待遇一下子就降低了。


    “立本,我豈是那種人。月牙肯定是覺得你幫著我騙她,她心裏有氣呢。立本你幫我哄哄月牙吧,跟她說說話如何?幫我勸勸她,我馬上就將書給你。”


    傅春江幾次三番找月牙說話,月牙壓根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一個勁在那裏生氣呢。


    “這個,仲安你這麽聰明,月牙對你那麽好,你都勸不了她,你指望我?這個……”丁全英覺得傅春江怎麽遇到月牙的事情,就這般不靠譜了呢。


    ——“娘娘,這是乳鴿湯,是老夫人特意送進來,給娘娘你安胎用。”崔淑妃的宮裏那是洋溢喜氣,崔淑妃也是開心,最近賞賜一直不斷,她覺得盛寵再次歸來了,她摸著肚子


    ,嘴角含笑。


    “阿娘真的是有心了,來來來,將這乳鴿湯給那孕婦喝幾口看看,本宮再用不遲。”崔淑妃對腹中的胎兒很是看重,為了防止有人在她吃食上麵動手腳,特意從民間選了幾個和她同月份的孕婦讓她們來試吃。那宮女端著乳鴿湯就進去了,崔淑妃還不放心


    ,就命人讓那孕婦當著她的麵試吃起來。在這大夏皇宮之中,崔淑妃那也是久居深宮,很多隱私下作的手法她可都是見識過的,如今她有孕在身,一定要萬無一失。那孕婦喝完了之後,半柱香的功夫過去了,崔


    淑妃見她無事,才喝了起來。“如今年紀大了,不比當初年輕的時候,以前本宮懷政兒的時候,那個時候就跟沒事的人一樣,該吃的時候吃,該喝的時候喝,吃吃喝喝,當時本宮還去打了秋千,想想也


    是後怕。如今倒是好了,你說著本宮這才剛剛懷上,就覺得心裏難受的緊。如今這乳鴿湯都喝不下去了。”崔淑妃說著就一直躺在床上。


    身邊伺候的人呢,忙上前伺候著,扶著崔淑妃起身。


    “娘娘,你如今這身子骨可就金貴了,小心一點。”


    “什麽金貴的,女人生孩子還不是那麽一回事情。本宮聽聞那些鄉下女子,有的都把孩子生在田埂上呢。那孩子還好養呢。倒是到了本宮這裏,怎麽就這般辛苦呢?”


    崔淑妃站了起來,雖說前三個月要安心養胎,可是總是困在這屋裏,還是不好,她就想著出去走走。


    “娘娘皇後那邊的賞賜也下來了。還說你如今身子特殊,請安就可以不去了,一定要好生安胎才是。”


    “皇後倒是一個聰慧的人。程媽媽啊,本宮在這後宮之中,最佩服的就是皇後,此人當真是玲瓏心思,是本宮萬萬所不能及的。難怪陛下那般抬舉她,也是有道理的。”


    崔淑妃在宮人扶著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覺得累,也有些乏了,就坐了下來。


    “母妃!”


    崔淑妃正準備繼續往下說的時候,太子政趕來了,原是崔淑妃有喜了,元德帝就解除了太子政的禁足,讓他可以來看崔淑妃。


    “政兒,你來了。”


    “母妃,我聽聞你有喜了,就特意來瞧瞧呢。父皇如今也解除了我的禁足,我可以自由出入這裏。母後你身子可好一點了。”太子政和崔淑妃之間母子感情尚可。


    “你父皇解除了對你的禁足?”崔淑妃心裏有一股不安之感,廢太子的事情怕是提上日程了,也就是近日的事情。可是瞧著太子政這個樣子,竟是渾然不知。這讓崔淑妃一陣心寒。難怪就連她父親都說


    太子政無大才,這般淺薄。“解除了,母妃我就不明白了,父皇前些日子也隻是做做樣子而已,我乃是他的親子,可如今為何還要點傅春江為狀元。傅春江那人簡直就不把我們皇家人放在眼裏,沒有


    調查清楚,就將我告了,害得我被禁足多日,他這樣的人豈能用。也不知父皇怎麽想的?我看他是老糊塗了。”


    崔淑妃一聽,臉色都嚇得蒼白,忙命人將門關了起來。


    “你們都給本宮下去,今日之事若是誰敢吐露半分,仔細你們的腦袋。”


    “諾!”


    如今這宮裏就剩下崔淑妃和太子政兩人了。


    “政兒,那人是你的父皇,你豈能這般說他。你不能怨他,陛下是一個英明的君主,你還年輕……”


    “母妃,這裏隻有你我兩人,你還這般幫著父皇說話,你難道覺得這一次父皇做的對嗎?那分明都是安喜一人所為,與我何幹,我什麽都不知道!”


    崔淑妃聽了太子政的話之後,再次摸了摸自個兒的肚子。


    “政兒,今日時候也不早了,你早早回去歇著吧。”


    “母妃那你好生養身子,兒臣會經常來看你的。”


    說著轉身就離去了,崔淑妃看著太子政的背影,“難堪大用啊,難堪大用,父親說的果然是真的。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政兒怎麽就一點長進都沒有呢?”太子政如今解除禁足了,又知道傅春江中了狀元,心裏不免怨恨起來。想著他平日裏也養了不少爪牙,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總算到用到他們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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