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江等今天其實已經等了很久,算是日日夜夜都想盼著著。如今總算是盼著了,當他的手碰到了月牙那白嫩可以掐出水的肌膚的時候,突然之間竟是縮了回來,腦袋拿


    出突然之間轟了一下。


    “此番你將重回過去,記住你的任務,不要一味的享樂,這將會使你失去所有。記住,你的任務。”傅春江的腦海再次響起了這種聲音,他忽的就坐了起來,開始思考事情,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他來到這裏,快五年,若是這樣的下去,他隻剩下五年多的時間了,若是


    時間都過去了,他還沒有完成任務,他怕是活不下來。到時候月牙該怎麽辦呢?傅春江如今算是想起來了,他將之前的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以至於忽略了很多的事情。


    “二爺,你怎麽了?”月牙如今也覺得甚為的鬱悶,方才不是好好的嘛,她都準備好了,怎麽突然之間就停下了,難道是她有問題,方才傅春江明明摸了她一下,忽的就將手抽回去了,這是怎


    麽一回事情呢。


    “月牙,你等等我,讓我想想。我要好好想想。”傅春江還在理思路,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是被送回這個時代來的,且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他是帶著一個不可告人的任務來的,而且這個任務是有時效性,從目前的形式


    來看,他什麽都沒有做成,唯一做成的就是娶了一個老婆,彌補了在那個時代的遺憾。在之前的那個時代,他實在是太忙了,忙的根本就沒有時間成婚生子,也沒有機會接觸到女子,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學習學習再學習,然後就是閱讀各種古籍。將如


    今所在的時代發生的大事小事,正史野史全部都看了一遍,還有很多教習先生見縫插針給他教課,總之各種的忙碌。來到這個時代之後,他整個人輕鬆了不少,除了先前剛剛來到這裏,畢竟是借用了其他人的身體,契合度出現了一些問題,導致水土不服,身子折騰了許久,如今他已經


    完全可以駕馭這副身子。可是這不代表他就可以在這裏長久的生活下去,自然規律是無法逆轉,就像他之前來到這裏,那些人的叮囑一下,他不能一直沉迷於享樂,紙醉金迷的生活不適合他,而


    且他還可以回去去享樂,這個時代對於他而言,都是古人,與他實際年齡差別非常的大,足足有將近三百歲呢,隻要這樣想起來,他就知道那是可怕的事實。


    “二爺,如今天色已晚,還是早點睡吧。”月牙瞧著傅春江的神色不對勁,這種事情她又是一名女子,自然不好開口了,隻得低著頭。而且其實月牙今天還挺累的,折騰了一天,也收拾了一天,她索性就拾掇了一


    下,自顧自的躺在床上睡覺去了,就留著傅春江一個人坐在那處,思考人生。


    傅春江一直在想著,他下一步應該怎麽做,他的任務還沒有開始呢,之前浪費的時間太多了,還有不少五年多的時間,怎麽才可以快點將任務完成呢。完成之後,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可以信守承諾將他給弄回去,若是將他給弄回去的話,那麽到時候月牙又該怎麽辦?這是在是給難題,最主要的是,那些人說會給他派給幫


    手,都過去這麽久了,幫手怎麽還沒有出現?傅春江現在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是對不住月牙,月牙根本就回不到他那個時代,而他也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裏。如今真的是兩難的境地,而如今將所有的事情弄的一團糟


    的那個人竟然是他,這個自詡天下第一聰明人的他,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呢?


    傅春江如今卻是沒有洞房花燭夜的心了,這要是他和月牙有了孩子了,那又算是什麽呢?他為自己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難過起來。他應該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


    ——


    入夜。大司命一如既往的抬頭望天,這些天他一直都在觀察這顆異星,這顆異星還未進入軌道之中,一直都徘徊在外麵,對大夏王朝沒有絲毫的威脅。異星卻一直都在這周圍遊


    走著,而且這樣子下去的話,早晚都要進入大夏王朝星群之中。它肯定不是大夏皇族的人,又如何進入星群之中,大司命犯難了,眉頭皺的不能在皺了。


    “師父,你喊我?”少司命也出來,他手裏還握著星盤,這些年他一直都跟在大司命的跟前學習。占星之術在大夏由來已久,大夏曆代帝王都十分的相信此數,而占星樓也是大夏的最高建築


    。傳言大夏首屆帝王明和帝君時期建造,當時建造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生坍塌的現象,明和帝君聽從了當時大司命的話,在民間選了八十八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童男童女在午時三刻血祭占星樓,導致占星樓在得意繼續往上建設,隻是當占星樓再次坍塌的時候,明和帝君故技重施,殺了更多的童男童女祭拜上天,可無論殺多少的人,獻祭


    多少的祭品,占星樓始終不得往上建設,隻能保存這麽的高。後來大司命給出的說法說神需要保持距離,即便如此,占星樓也是大夏第一高樓。大夏曆代帝君登基之前,都會來占星樓看一下自己的本命星,當然這地方除了大夏帝君之外,也隻有司命一族才可以進入,朝中大臣皇子皇孫都不得進入。當年承光帝病危,當時的太子顯就想進入占星樓,一探究竟,結果都被當時的大司命給狠狠的拒絕了


    。太子顯那是一個相當狠厲的角色,尤其是當時承光帝病危,整個大夏都是他在把持,可因他沒有登基稱帝,司命一族就是不開占星樓的門,將他拒之門外。為此,不可一


    世的太子顯也無可奈何。


    “有關於異星你如何看?”


    大司命一般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會尋少司命來問,即便少司命回答不出,偶爾也會給他提供思路。


    “師父,你有沒有覺得此異星與曆朝曆代的災星不同,他可能是祥瑞之星,許是我大夏的福星。我昨日夜讀前任大司命的典籍,他曾在典籍之中預言了我大夏亡國之日……”少司命還準備往下去說,大司命一下子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衝著他搖頭。所謂的前任大司命的典籍什麽的,早就應該在他殉葬的時候,全部都銷毀掉。可他們司命一族卻


    沒有這麽做,典籍留下來,而且還會互相傳閱,畢竟這可是前任大司命所有的心血,而且記載了很多不能像皇族透露的事情,比如亡國。“大夏的福星?我先前也是這麽認為,可是如今看了也不像。你瞧他的星辰軌跡,帝王星明明在左邊,那是太子湛的帝王星,可是他靠近的確實公子歇的星辰,這乃是亂臣


    賊子之相,不是正統。”“可師父,你不是也說過,太子湛乃是短命之態,他的帝王命很是短暫。若是他不在了,必然是其他皇子繼位,那麽公子歇成為大夏帝王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麗妃娘娘如


    今正得寵。”少司命到底還是年少輕狂,說話沒有大司命顧慮那麽的多,又想著占星樓也無其他人,隻有大司命一人,這師徒兩人如今在這裏,也無需隱瞞過多,想到什麽自然也就說


    什麽了。“太子湛如今隻是呈現短命之征,不一定是真的,當初元德帝也是如此,命數這種東西,有時候會改變的。即便太子湛當真短命,他也會有孩子,自然也輪不到公子歇,若是公子歇繞過了太子湛的孩子,那就是形同謀反,也是亂臣賊子。當時候大夏必將起戰亂,到時候怕又要重蹈‘八王之亂’的覆轍,而這些苦的從來都是大夏的黎民百姓。若


    當真如此,這人便不是大夏的福星,乃是災星。”


    大司命這話剛剛落音,少司命手中的星盤就動了起來,兩人同時抬頭望天,看到原本的異星竟是以肉眼可以看得見的速度朝公子歇所在的星辰的位置移動。


    ——第二日,傅春江早早的起身了,月牙醒來的時候,傅春江已經出門。昨晚的事情弄的月牙很是鬱悶,她心情有點不開心,尤其是今天早上一起來,傅春江竟然不見了,連


    句解釋的話都沒有,這讓月牙更是鬱悶至極。傅春江的休沐的時間已經結束,如今需要忙公務了,午間,傅春江和馬永賀連並沈在三人正在修國史,這是一項細致且繁瑣的活,需要有極高的耐心。好在這三人也無其


    他的事情,又是剛剛入朝為官,自然是滿腹熱情,三人幹的那叫熱火朝天。


    後來就有宮裏的公公傳旨進來了,就是昨晚元德帝的決定,讓傅春江和馬永賀兩人跟隨小閣老崔浩一起下江南,處理江南織造局的事情。


    “嗯?”馬永賀愣了一下,就往傅春江這邊看,傅春江朝著他搖頭,兩人都是一臉的懵,他們兩個人剛剛入職,就被調走,而且還是下江南。江南乃是富庶之地,馬永賀是北方人


    ,並未去過江南,傅春江來到這裏,也不曾去過江南。他在想江南織造局的事情,大夏江南民風叫江北這邊,乃是上京都要開化很多,尤其是那裏的女子,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非常的有主見。與江北的女子一心追求相夫教


    子不同,她們追求的更多,甚至還有女子自梳,終身不嫁,自力更生,當然這都是後世的,如今江南的女子還未到這種地步。傅春江知曉他要完成任務,必須要去江南,而且還需要去江南花家走一遭,當初那些人說他有個幫手,就在江南,很可能降生在江南花家,可如今這麽多年過去了,一點


    動靜都沒有,看來是需要他去找了,找到幫手,很多事情應該就可以迎刃而解吧。“仲安,你說這一次陛下命你我兩人協助小閣老去江南,說是查辦江南科考舞弊案,我怎麽覺得不像呢?”馬永賀因上次和傅春江一起蹴鞠,對他印象又好了幾分,兩人又


    是同僚,關係自是親近了些許。


    傅春江將手放在額頭上,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大順,那你覺得是?小閣老此人我並不熟悉!”馬永賀讓傅春江直接喊他大順,不要喊其他的,說這樣覺得親近,這是他的乳名,他在家排行老六,六六大順,家裏人都喊他大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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