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向我懷裏拽,她柔軟的身子貼在我身上的瞬間,一股清甜淡雅的香氣流入我的鼻腔裏,柔軟的發絲由於慣性作用,掃在我的臉上……


    我想的是,我不製服她,她肯定是要打開門。


    誰知我剛抱住她,她驚慌的尖叫起來,手裏的電棍慌張失措不分位置的砸在我身上。


    電流作用下,我渾身瞬間一陣痙攣,大腦裏一片空白,腳下沒站穩,抱著她就趴在地上。


    由於我還抓著女警察的手腕,可能她也被電著了,手裏的電棍掉在地上向旁邊滾去。


    等我稍微緩過神來,見我正壓在女警察身上,手還摟著她的腰。


    說實話,這種情況,我根本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有意占她便宜。根本就沒什麽感覺。


    誰知,這女人猛地起身,一個抬腿胯騎在我腰上,不騎這一下還好,她的體重不重,但坐在我小腹上,身子柔軟有彈性,我頓時噎住一口氣,一股血氣串到胯下。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有任何衝動,這女人抬起拳頭,一拳砸在我頭上,直接把我幹蒙逼了!


    就在這個時候,派出所的門忽然被打開,門軸發出‘吱呀’的響聲,我嚇得轉頭看,見來的人是幾個男警察,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幾個男警察見這場景明顯是吃驚,急忙過來幫女警察控製住我,問:“雪然,怎麽回事?”


    “抓了個臭流氓!耍流氓竟然敢到派出所來耍!”女警察累的氣喘籲籲,從我小腹上起身,抹了抹臉上的香汗,又說:“估計是個變態,精神也有點問題,你們出警怎麽才回來?我都快要被他嚇死了……”


    “老實點!”男警察聽完,踹了我一腳,隨後我‘二進宮’,直接又開始被審問,這次審問我的是兩個男警察,其中一個40左右歲,另一個也就二十多歲。


    他們瞧著我的眼神兒就像看‘變異物種’似得,問:“你叫什麽?哪的人?為什麽來派出所耍流氓?你策劃多久了?你第一次見白雪然是什麽時候?”


    那漂亮女警察叫白雪然?


    勞資策劃這種事幹嘛?那女警察美則美矣,但絕對不是我能惦記的,再說,她那身手,我也吃不消啊!


    我直被他們問的想罵人,但我明天還得出去找六居,萬一真的被拘在這,事情就不好辦了。


    想罷我說:“我沒策劃這事,這都是誤會,我怕黑不敢出去,那位女警察同誌誤會了,你們放心,我明天早上就走,我肯定好好做人,不做危害社會的事!”


    “少狡辯!你叫什麽?”警察怒著,大聲吼了一嗓子。


    “我叫王浩,沙河鎮王家村的人,我爹叫王得利,不信你們打電話給我們村,我不是變態,我們村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人很老實本份!”我急忙說。


    “你叫王浩?”警察記錄下來,隨後在旁邊電腦上,不知道輸入了什麽東西,鍵盤劈裏啪啦的打了一陣,半響說:“沙河鎮王家村戶主王得利,戶籍上根本就沒有叫王浩的人!”


    戶籍上沒有我的名字的記錄?我當場一愣,這怎麽可能?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仿佛確定了什麽事,調戶籍的警察說:“你現在能不能想起來,你家到底在哪?你到底叫什麽名字?”


    臥槽,敢情,他們真的把我當成精神病了?以為我神誌不清?戶籍裏怎麽可能會沒有我的名字?


    “是不是你們搞錯了?我真叫王浩,我爹是王家村王得利!”我有點著急的說。


    兩個警察搖搖頭,看著我的眼神兒也沒那麽嚴肅了,不再理我,而是相互交談,“最近咱們所怎麽總碰上精神病?前幾天有一個自稱叫王秀軍的人,也是半夜怎麽趕都趕不走……”


    聽完他們的話,我腦子裏‘轟’的一聲,王秀軍?王秀軍確實在沙河縣?


    “你們說啥?王秀軍?他家在哪?”我急忙問。


    “他倆不是爺倆吧?都自稱姓王,還都是精神病……”男警察一陣歎息,但還是相互交談著,根本就沒理我!


    “你去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麽能證明身份信息的東西?”年齡稍大的警察說。


    那年輕警察在我兜裏一陣亂翻,最後翻出三百多塊錢,和一張名片,還有一張紙條。


    我眼前一亮,那名片是當初六居在腰屯給我的,叫我有事打電話給他,我當時就沒把六居當回事,這名片在我兜裏,差點都被我給忘了!


    我急忙說:“警察同誌,你們給這個名片上的電話打過去,那是我朋友,叫他過來接我!”


    警察掃了我一眼,去一旁打電話去了,我見電話接通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後六居就到了,但他辦完手續把我接走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一瘸一拐的從派出所出來,六居把我從上倒下打量了一個遍,撓撓禿頭,驚訝的說:“老弟,你昨晚在派出所,沒碰見什麽事?”


    我這一夜,怪事真沒少碰見事,現在我還一身傷難受,最重要的事情是,為什麽戶籍裏沒有我的信息?


    但這些事情沒來得及和六居說,直接把王秀軍也在縣城的事情說了出來。


    “別高興的太早,或許是重名!”六居難得冷靜了一次,又回頭瞧了一眼派出所,若有所思這皺皺眉。


    之前我從警察的意思裏聽出來,他們認為這個王秀軍是個精神病,可在我聽來,他肯定不是什麽神經病,並且這個人,十有八九是我和六居要找的人。


    我和六居在派出所外麵抽了兩根煙商量一陣兒,六居又反回派出所打聽。


    他出來的時候朝我一笑,我心裏頓時明白,這事八九不離十是辦成了!


    六居說,並不確定在派出所查出的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王秀軍,戶籍上顯示,王秀軍家住在‘自來水公司家屬樓’。


    我和六居離開的時候,六居又特意回頭打量了派出所一眼,丟下一句話:“奇了怪了!”


    自來水公司小區在沙河縣開發區,和派出所屬於一個在東北角,一個在西南角,路程不算近,到開發區時已經下午了,天陰了下來,烏雲蔽日。


    這小區很不起眼,看起來是90年代的老樓房了,小區外麵的街很狹窄,街邊每隔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些汙穢物。


    牆角處的垃圾桶裏垃圾向外堆泄著,腐爛潰敗的垃圾周圍叮著一群蒼蠅,空氣裏彌漫著刺鼻的味道。


    小區就隻有一棟樓一共六層高,院子很小,小區大門鏽跡斑斑,下午小區裏空蕩蕩的,奇怪的是,四樓以上的窗戶居然全部用鐵皮封了起來,而且封的嚴嚴實實,抬頭看去,那鐵皮上還鑲著鐵釘!


    而四樓以上的樓層外皮泛著黑,我正凝神看著,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嚇了一跳,回頭看到一個老頭子。


    “哎唷,大爺,你可嚇死我了!”我長出了一口氣。


    “哼!”老頭啥也沒說,顯然是不高興了,白了我一眼,轉身急忙走了!


    “嘿,這老頭!脾氣真酸性!”我歎了一口氣。


    六居也蹙眉看著小區裏,慢慢悠悠的說:“這裏邊,看著不對勁。”


    現在在村裏一大堆事,我爸莫名其妙病了,九太爺死了,王正也死了,而且九太爺的屍體又不見了,這一切,都和王家村祖墳有很大的關係。


    找到王秀軍就是破解問題的關鍵,我哪有時間考慮什麽對勁和不對勁!


    “你在這等著,我進去問問。”我推開鏽跡斑斑的小區大門,門軸裏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走進小區,頓時感覺到溫度涼了下來,這小區就一個單元,我快步走到單元門口,拉開門剛走進去就嗅到一股陳腐的味道,就好似這裏很久都沒有通過風,樓道裏光線極其陰暗,並且一股股燒焦的味道在樓道裏回蕩著。


    我仗著膽子一步一步的走到1樓的住戶房門敲了幾下,但沒人開門。


    這時,‘噠、噠、噠、’一陣規律又緩慢的敲擊聲在空蕩的樓梯間響起,這聲音聽起來很像敲擊暖氣水管的聲音,在整棟樓裏回蕩著,聽起來就好似在耳邊一樣清晰。


    我沒多想,又上了二樓!但二樓也一樣是沒人!


    但在我敲過門之後,又是規律又緩慢的響起敲擊聲,‘噠、噠、噠、’,同樣也是三下。


    這樓道裏光線十分晦暗,我脊背上莫名其妙的布滿了冷汗,心想,這光天化日的,什麽事都不會有。


    轉身剛想上三樓,隻見不知什麽時候,我身後居然站了一個老太太,我嚇得一哆嗦,她什麽時候走過來的?


    這老太太穿著一身青色布衫,眼睛閉著,佝僂著腰,頭發斑駁發白。


    我咽了一口唾沫,穩了穩心神,見老太太手裏拄著一根焦黑的棍子,才終於明白那規律的敲擊聲是從哪來的,我小聲問老太太:“大娘,王秀軍家在幾樓?”


    我的話音落下,老太太閉著眼睛沒做聲,但一直站在我麵前沒動。


    “大娘?”我小聲又試探了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老太太忽然睜開眼睛,我當即嚇得倒退幾步,她的眼球全是白的,本來黑眼球的位置是兩個白色的肉坑!


    我跌跌撞撞的朝樓下跑,身後清晰的聽到老太太蒼老空靈的聲音:“在403.”


    我跑下樓,一路狂跑出了小區,這才緩過來一些,心想我特麽也真是垃圾,不就是個瞎眼老太太,我怕個屁?


    這時,剛才那脾氣不好的老頭正和六居在小區門外,老頭瞧了我一眼,道:“你們趕緊走,這小區裏著了火,好幾年沒住過人了!”


    這小區好幾年沒住過人了?


    我慌張的回頭看看這小區,隻見那單元門緊緊的閉著,三樓走廊的窗口,若隱若現有一個黑影,我忙回頭問那老頭:“大爺,你認不認識王秀軍?他家在403?”


    “你找王秀軍?”老頭子眼珠子緊緊的盯著我,半響說:“他死了,五年前這小區半夜著火了,四樓和四樓以上的人全燒死了!”


    “什麽?”我愣在當場,王秀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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