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老板親自來找,六居也不好再得罪推辭,當晚便和白騰飛一起去了飯店。


    況且這白騰飛是白雪然的親哥,如果搞定了她親哥,王秀軍的信息自然就能問的出來!


    酒桌前隻有6個人,我和六居與李山,白騰飛和他的一個叫王哲的朋友,還有一臉不悅的白雪然。


    吃飯的時候,我盯著那紅燒肘子沒少吃,白雪然鄙夷的瞪了我好幾眼,小爺挑眉和她對視了一眼,勞資吃肘子怎麽了?勞資吃肘子也像變態?


    我在這邊遭歧視,六居那邊倒是很受恭維,白騰飛直接開了一瓶80年左右的茅台,直喝的六居雙眼發亮,滿麵紅光。


    酒過三旬,白騰飛派人把白雪然送回派出所,這才和六居說:“大師,我有一塊地皮,好不容弄下批文建個小區,前年動工的,但是當時動工之後就發生了一些蹊蹺的事情……不瞞您說,我去年和前年也找人看過,但什麽效果都沒有。那批文和那塊地我花了不少錢,要是建不起來,這就賠大發了。”


    說完這話,白騰飛愁容滿麵,點燃一根煙抽起來。


    “白老板,你仔細講講。”六居撂下筷子道,“你所說的蹊蹺,是怎麽個蹊蹺?”


    白騰飛歎了口氣,眼裏的神采凝集著一絲惶恐,慢慢講來:


    前年開工之前,白騰飛做了很多功夫,就怕施工的時候出問題,安全措施也做的挺好。


    施工前幾天都安然無事,那時正好是夏天,下午太熱,工人就休息,為了能趕上正常的進度,就每天晚上,等天涼快了再幹活。


    結果施工一個禮拜之後的一天半夜,挖掘機正在掘土打地基,一個工人莫名其妙的被挖掘機攔腰鏟了,內髒和腸子塗了一地。


    當時送受傷工人到醫院的時候,這工人上身和下身就腰上的骨頭還連著,到醫院沒多久就死了,臨死之前說了一句:“地裏有鬼。”


    白騰飛以為這就是安全事故,督促工地負責人以後要加強安全方麵的管理,之後的幾天也沒發生什麽,在第一個工人死去的第七天,還是夜裏,又一個工人死了!當時地基都挖完了,挖掘機就停在工地裏,據說這工人發了狂一樣的撞死在挖掘機車頭上!


    白騰飛這才警覺起來,認為這事有蹊蹺,從此以後就改成白天開工,挖掘機也撤出了工地,當時正在鋪地基,卡車拉著石子材料進工地。


    自從出了這兩件事,白騰飛就在工地親自監工,那天他眼看著卡車進了工地,本來這車行駛的挺穩,還沒開到卸車地點,車後鬥的板鎖莫名其妙的開了,一車石子翻泄,慣力使得大卡車也翻了,車下麵壓住了兩個工人,當場就死了!


    事後白騰飛才知道,貨車翻車的地點,正好是之前挖掘機停著地方!


    因為工地頻繁出工程安全事故,有關部門下通知整頓,就停工了!


    白騰飛也不敢再開工,直到去年才又疏通好有關部門那邊,讓重新再開工,開工之前白騰飛找了幾個人來看,也做了法事,但什麽效果都沒有,還是死了一個工人,地點依舊是在從前挖掘機停著的地方。


    講完這些,白騰飛悶了一口酒,臉色越發的沒血色,看來當時發生這些事情,很是詭異嚇人。


    我和六居靜靜的聽著,白騰飛眼裏閃爍著恐懼,片刻又說:“就是因為當時第一個工人死之後,沒好好辦法事,後麵這些事才出了,之前有一個道士就是這麽告訴我的,我也在那地方做了法事,鬼送走了,但卻什麽效果都沒有。大師,這事怎麽辦?”


    飯店包間裏安靜的有些可怕,空調開的溫度有些低,我聽罷這些,直覺得渾身發冷,半響才聽六居說:“明天我和我老弟去工地看看,按理說才死了七天的鬼,靈魂還處於混沌不清中,根本就沒有能力作祟,你那工地,怕是有其它問題。”


    “什麽問題?大師,你就直說,是不是和我以前……”白騰飛說到這,他身旁的那位叫王哲的朋友給白騰飛使了個眼色,白騰飛頓時就不再往下說了。


    六居道:“具體怎麽回事,隻能到事發地點看看,才能清楚。”


    接下來的氣氛就變得很冷,白騰飛一言不發,喝點酒就叼起煙,我埋頭吃了一陣,也吃飽了!


    散局的時候,白騰飛才緩和過來不少,直接邀請六居去他開的洗浴城住,六居眼珠子在眼裏轉了一圈,道:“白老板,我老弟現在吧,”


    他還有點難以啟齒似得,“我老弟現在是特殊時期,他晚上去不得任何地方,就得在派出所住,你看……”


    白騰飛一聽,當即就驚訝,打量我一圈,道:“老弟,你怎麽得在派出所住呢?”


    “白老板,我的事比較複雜,”我尷尬一笑。


    “得了,你不願意說,哥也不問了,以後別老板老板的叫,叫我白哥就行!”白騰飛拍拍我肩膀,“我送你去派出所,讓雪然照顧你。你放心,以後你啥時候想住派出所,直接去就行,有雪然在那,派出所你橫著走!”


    我靠,讓白雪然照顧我?那還不得把我骨頭給拆了?


    當晚白騰飛和六居一起把我送到派出所,白騰飛直接讓我住在值班室,氣的白雪然一張俏臉漲紅,叫嚷著:“哥,你幹什麽啊?你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他就是個流氓變態!”


    白騰飛眼珠子一瞪,斥道:“你閉嘴,什麽流氓變態?你說誰是流氓變態?你擺著你那警察的架子給水瞅呢?最近幾天王浩老弟都住在派出所,你要多照顧,王浩老弟是哥的朋友,你有點禮貌。”


    “哥!”白雪然氣的直跺腳,隨即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與白騰飛道:“他想住派出所,就去外麵大廳待著,你把他送我值班室幹啥?”


    “王浩是我朋友,你就讓他在大廳裏搭板凳睡?你也太不懂事了!”白騰飛不悅的瞧了白雪然一眼。


    隨後白騰飛領著一臉騷氣的六居從派出所出去,臨走前六居還小聲叮囑我,“老弟,今晚外麵有任何動靜,不管你看見了什麽,聽見了什麽,都千萬別出去,就在派出所待著。”


    六居和白騰飛走後,我和白雪然坐在值班室裏四目相對,火花四射!白雪然咬著牙,嬌滴滴的嗓子裏惡狠狠的擠出一句話:“你滾外麵去!”


    白雪然長頭發柔亮烏黑,大眼睛水靈靈的,皮膚奶白,一張粉嘟嘟的小嘴很是勾人,我就想不明白,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就像個母夜叉似得!


    這值班室裏有一張床,還有一張辦公桌,屋裏很是整潔幹淨,就連室溫都十分舒適。


    “我就不滾!”,我斜眼掃了她一眼,“這屋裏有床有炕的,你哥讓你好好照顧我,我今晚就睡這了!”


    “你睡這兒,我在哪休息?”白雪然氣呼呼的瞧著我,粉嫩的嬌唇憤憤不滿的開闔。


    “你在哪休息,和我有什麽關係?你要是不介意,和我睡一張床也可以!”說完,我不要臉的直接躺在值班室的床上,這床軟乎乎的,比我家土炕舒服多了,枕頭上還帶著若有若無的香氣。


    “你給我出去!”白雪然快要抓狂了似得,揪著我的胳膊,就想把我拽出去!


    講身手和功夫,她能一拳把我幹懵逼了,但是講力氣,她可真不行,白雪然拎著我手腕,我的手向後撤,本來是不想被她從床上拽起來,結果這娘們兒腳下也不知絆著啥了,一個趔趄就朝我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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