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點水的kiss不過是小打小鬧。


    眾人要得可不是這等把戲,有人喊了句:“哥們你行不行呀,這麽敷衍我們行不通的,要是不行的話,換人啊。”


    大聖也是個愛熱鬧的,跟著起哄說:“對,咱們要法式,濕的。”


    武敏偏了頭,懟回去:“大聖你先示範一下。”


    沒想到他還真拉了旁邊徐帥,一口就親上去了。


    武敏懵逼了。


    我的帥哥徐,我的,大聖你鬆口,你屬狗的嗎?


    徐帥豈是被壓的,直接一個反手把弱雞孫二少壓製在牆上啃了一番,所有人都見怪不怪地鼓掌,然後回頭看正主,等著大戲。


    看來這種玩笑他們還真是葷素不忌。


    徐帥去找薛萌要紙巾,擦嘴;大聖去搶賀少手機想消滅剛才錄下的物證,對方軟硬不吃,糾纏在一塊。


    武敏沒顧上唇間,睜眼看著四下的場景,就忘了回應某人,忽而唇角一疼。


    我擦,親就親了,惡魔張還咬人。


    “專心一點。”


    張晨陽一個回旋,把她從牆角拉出,半腰下到腰間,是那天拍賣宴會的最後一舞的姿態。


    這一次他含笑地、認真地親吻了她。


    武敏有回應,因為天旋地轉間全是他的味道,紅酒和煙草混在香水味裏,專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舒服,喜歡。


    這一次師出有名,可以親他了。


    暫時撇開了boss和特助的關係,用男女間的情感加深這個吻。


    她的睫毛在微微顫動,心,再次衝破了理智的封印,歡愉著雀躍著。


    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呢。可惜,不能在一起。


    他一眼能看出芭比和大k是悲劇,她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足夠的勇氣。


    所以,維持現狀,剛剛好。


    武敏差點就要斷氣的時候,才被分開。旁邊看戲的鼓掌叫好。


    老臉紅的不行,好在此時馬術師引著群馬出現,大家圍上去看。


    讓女士優先,薛萌選了一匹白馬。


    武敏有點眼花繚亂,最後選了匹眼神最友好的,大黑。


    大聖高興地吹口哨,張晨陽很高興的模樣,對她走過去。


    剛才的觸感,腦子裏瞬間回味了幾遍,武敏往後挪了挪,離行走的荷爾蒙遠點。


    可是大黑很高興,動了馬蹄就是不走,還在甩臉問好的樣子。這讓武敏驚奇不已,“這麽靈性,它是在和你打招呼耶!”


    “我的馬,當然認識它主人。”


    你,你的?


    尼瑪,這到底什麽孽緣,想躲都躲不開。


    一人一馬打招呼。


    “holly脾氣不錯,適合新手。”張晨陽把馬讓給她,自己隨手拉了相鄰的一匹。


    薛萌已經繞著馬場跑了半圈,其他人也紛紛上去,還開了賽道,準備塞上一場。


    武敏看得羨慕,她不會呀。


    也算見識到老張的奢華周末,兩人周末情侶那次,難怪他暴走·····


    但這邊也不隻顧著吃喝玩樂,畢竟各家大少相互溝通行業情報以及各種緋聞嘛。


    “你去玩你的吧,馬總徐帥他們看你呢。”


    “你先上馬,我帶你過去。”


    武敏在他和另一個馬術師的幫助下,成功上馬抓了韁繩。


    張晨陽翻身上馬,動作瀟灑利落,武敏拍掌叫好,他伸手拿過她手上的韁繩,讓她坐穩了,夾著馬肚的長腿請抬了下,兩匹馬並駕齊驅,往中央場地去。


    這般如此,實在是受寵若驚了。


    如此這般,哪是她身為助理啊。


    正常狀態下的紳士張,一直都是樂於照顧女性的角色。


    他的一群黨友,見怪不怪的。


    張晨陽帶著她跑了兩圈,第二圈才把韁繩交給她,兩人純屬遛馬的速度,一邊說著技巧,一邊看別人賽馬,武敏學得不錯。


    但也不好一直圈著人,她就讓他過去往,自己再和馬術師學兩招。


    張晨陽拍了拍霍利才縱馬離去,加入了他們的賽場。


    武敏看著他和朋友們拍手說笑,薛萌在馬術表演,贏得喝彩,又和大聖pk花樣。


    誰說沒有階級的。


    土豪就是土豪,差距還是隔得很遠。


    我們憑自己努力做個小土豪就滿足了,不用攀比。


    美色當前,當然先偷拍個。


    她下馬,拍了個視頻給路遙,然後牽著霍利慢悠悠地走過去。


    馬總打招呼給她遞了瓶水,他們中場休息,繼續看紳士張和賀大少比試。


    第一場賀少小勝。


    張晨陽下來,武敏發揮特助職能,擰開瓶蓋送水送毛巾,在場另一名女性做了同樣的事。


    對了,薛萌妹紙才是他正經秘書。


    張晨陽無視薛秘,伸手接了武敏的,而薛萌轉手給了賀少接盤,化解尷尬。


    看著全程都想與張晨陽搭話而被無視的軟妹紙,武敏實在沒忍住八卦一次,悄聲問了她到底什麽來頭,這麽招紳士張不待見,不是說是小師妹麽。和她一起來的帥哥,兩人又是什麽關係。


    大聖指了指賀少小聲說:“她舅舅。”


    武敏用手托住了下巴,合上,“他就是你們倆從小合夥懟駕的敵手?”


    大聖點頭,又小聲罵了句禍害。


    難怪難怪。


    哎,舅舅?!


    我擦,這不就是上次在公交站台別她車的邁巴赫“老男人”!


    這到底何方神聖,老楊大聖和張晨陽都在她麵前提過。


    神交已久,今日才見著本尊。果然是有資本輕狂的。


    估計是發現有人打量的視線,賀少一個眼神掃過來,武敏立即挪開了視線。


    氣場太邪氣還鬼畜,不是善茬,得遠離。


    休息片刻,第二場,這次武敏去把霍利牽過來讓張晨陽換馬,所說對手不好惹,但她希望她家老板贏。


    這一次薛萌也加入了。


    三人縱馬狂歡,漸漸薛萌落後,這次張晨陽小勝,二人沒歇直接第三場,衝了出去。


    看戲的一群人開了賭局,問武敏買誰,當然要捧自己老板的場。


    寒風一吹,武敏放在手邊的帽子被刮走,跑過去撿。正巧薛萌剛跑回來,下馬的時候踩滑馬扣。


    出於救死扶傷的道義,武敏在旁邊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接人,直接被壓在地上當了人皮坐凳。


    見有變故一群大男人圍了過來,可惜某些人隻當她是幫了倒忙。


    “多管閑事,你是不是還嫌我不夠出醜?”本想完美落結果被絆倒的薛萌起身吼完,氣衝衝地走了。


    最關切的是馬總,上前幫扶著武敏起身問有沒有事。


    “沒事沒事。”


    一如既往的大度,她起身拍了拍身上,抬腳才覺得一痛。


    艾瑪,沒事個屁,崴腳了。


    看出異樣,馬總呼叫了醫生,沒兩分鍾就過來一輛擔架。


    這也太誇張了吧。


    武小敏內心扶額,弄死也不上去,丟人。


    “馬總您太客氣了,我真沒那麽嚴重,用不著用不著。”


    瞥了眼遠處的人影,還有大半圈。


    好在大聖懂她,來前馬步一蹲,“哪那麽多麻煩,我來。”拉手上背,不由分說地走人。


    武敏一句大聖仗義沒說出來,他還沒走兩步喊了句:“看不出來啊,姐妹兒你該減肥了。”


    奇葩就是奇葩,語不驚人死不休。


    武敏急著去捂嘴,麵紅耳赤地回他一句:“你這是虛的,往後少喝酒多喝湯,姐姐給你補補噢。”


    後麵人跟著笑出了聲,大聖回頭擺手說:“別跟了,看著場子,老子可是下了血本。”


    去了醫務室醫生說確實沒什麽大礙,沒傷筋動骨就有點肌肉損傷,醫生去拿跌打酒,大聖去找水喝。


    武敏坐著揉腳脖子,聽著門口有動靜,下意識地以為是張晨陽,沒抬頭就應了句:“你來了,贏······”


    不是他。


    “賀少找薛萌?她沒事,應該去樓上休息室了。”


    對方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甚至有點邪氣,步步逼近。


    來者不善,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他想幹啥。


    武小敏的危機意識,發出明黃色的警報,恐怖分子接近。


    “二少要用這個房間,請便。”


    說完起身準備出去把房間讓人,甚至跳著腳側身避開。這禮讓,很明顯了。


    對方可不是先禮後兵的主。


    將軍。


    被按在窗上的武敏掙紮著去掰禁錮自己的手,對方鎖喉越來越緊,無法呼吸。


    這真tm就是一瘋子。


    掙不開,她幹脆不動了,感覺到手上卸了三分力。對,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武敏左腳一抬往男人要害頂去,可惜沒中,連最自豪的防狼擒拿手也被三下五除二化解了。


    兩人糾纏得更近了。


    力量懸殊過大,對方的眼底有了三分笑意,武敏心想別是和張晨陽比賽輸了,把我當沙包出氣吧,她皺眉,“喂,鬆開,我喊······嗯嗯”


    艸艸(艸皿艸)


    是的,被粗魯地強吻了。


    驚呆了一秒,掙紮了一秒,最後一秒沒咬住舌頭,隻給了登徒子一點顏色。


    賀赫唇上一痛,拉開距離才邪佞一笑:“不過如此。”


    不過你媽個頭。


    他伸手抹了唇角,看了眼血跡。


    見他打算往自己唇上抹去,一巴掌拍開,武敏徹底怒了,吼道:“有病吧,瘋子。”


    老子今兒出門是沒看黃曆嗎,一天被強了兩次了,狗日的,都親上癮了是吧。


    賀赫似笑非笑把帶血的指尖含嘴裏,眼神邪氣得要死。


    “美人兒,別緊張,打個招呼。”


    武敏咬著牙等他發大招,然後拚死一搏殺出重圍。


    結果他鬆開她,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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