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你頭發怎麽沒了。”


    看著一頭黃毛給剃成了毛寸的孫家老二,武敏驚訝道,大聖可一直是洗剪吹專業戶,一天能換三個造型的主。


    擱大清朝,絕對也是斷頭不斷發的。這看著離時尚確實不沾邊······還好頭夠圓,撐得住。


    孫正玉抬手摸頭,歎氣:“一言難盡!”


    跟過來的孫大少一頂帽子扔他頭上,手裏拿了枝紅玫瑰遞給武敏。


    她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再問孫大少:“送我的?謝謝。”


    張晨陽沒有任何反應,她也是出於禮節才收的。


    “喔,花,忘了。”


    孫二反手從後腰也變出一支玫瑰,不過是藍色的,對著武敏說:“小張嫂,收下吧。”


    “謝謝,今天是什麽日子,送花日?”她接過,懵逼地問張晨陽。


    男人一絲若有若無的暗笑,一手牽著她說:“走吧,先進去。”


    剛進門就遇上要去接人的馬三哥,打著電話順手遞了支黃玫瑰給她。


    接二連三,幹脆問也別問了,直接收。


    進了房間,徐帥正在配火鍋底料,飄香四溢,落地窗外是厚厚的積雪,這屋的裝修真不耐。


    不愧是魔術師,情調好得不要不要的。


    見她,開了冰箱,拿了支白玫瑰出來,戴著口罩的徐大廚未語一笑,送完就回到灶前。


    接著人陸陸續續地來,老規矩,人手一支,武敏手裏積少成多,拿著快一束了,居然還都是不同顏色。


    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某人預謀的唄!這討好女人的本事,和張大叔如出一轍嘛,這家風,給力!


    最毒的賀二,扛了一把,對,是扛的,999朵黑玫瑰塞到武敏麵前,說:“一朵忒小氣!妞,踹了某人跟你賀爺!”


    於是她一腳真踹過去了。


    賀二缺躲得快,在張晨陽的眼刀下,找了沙發葛優躺。


    張晨陽被拉過去湊台球局,武敏對著開黑的孫二問:“這花,什麽情況?”


    頭都沒抬的人忙著送人頭的人說:


    “很久前定的規矩。如果哥幾個要收心定下了,就發個通告,大夥都送兄弟媳婦一個見麵禮,算是認定身份,朋友妻不可欺的概念吧······哎我日又殘血了······然後你家這個指定送花,哥幾個就自己認領了。”


    哎,敗家爺們,怎麽不一人送十萬,五萬也行啊,也能日賺五十萬。


    什麽?收的禮要還回去?


    拉倒吧,這幫花花公子,這兩年能收心,那是胡扯!


    不過,玫瑰也不錯,嘿嘿······


    沒到23點,張晨陽就帶著她,她帶著花要撤。


    眾人起哄:早生貴子!


    一幫花花大少中除了有兩上不了台麵的私生子的,都是遊戲人間的主,原配在家擱著也難得回家一趟。所以這麽叫得歡!


    席中武敏隻小酌了一杯,此下滿臉緋紅,“那個,謝謝大家的花,你們慢慢玩。”


    “親一個再走!”孫二拿著雞爪指著人喊到。


    這次武敏勾了張晨陽的脖子,果斷親了個,笑問:“夠了吧?”


    “不夠。”某人伸長了脖子親了再親。


    孫二誇張地捂著心肝說:“這狗糧······啊!有毒。”


    徐帥揚了揚手笑道:“快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張晨陽摟著老婆揮了揮手,回家,過二人世界去了。現場唯一的女性一走,紛紛招了伴過來,玩嗨了。


    上了車,她問:“住哪?”


    “別墅。”


    “好。”


    後座還擺著一堆驚喜,當然要順順他的小心思啦,不過在藥店的時候她停了下,買了點醒酒藥,和安全用品。


    如果真準備要孩子,他得戒酒戒煙,近期這段時間,不!靠!譜!


    停了車,進了門就可以扒衣服,她將人推開,小聲問到:“保姆?”


    “他們早放假回鄉過年了,沒人······寶貝兒今晚隨便叫!”


    “榴氓!”


    在她公寓的時候,酒店的時候當然還是有所壓製的。


    好像故意要讓她放開壓製似的,某人用盡了手段,從浴室到沙發到地毯再到沙發和床······


    把一周欠下的都補了回來。


    好在十分配合的戴了t,不過一盒差點沒夠。


    第二天一早,糊裏糊塗的武敏醒來,一看時間快10點了嚇得一激,方才回神是周六,不上班。


    穿了睡衣,捶著腰去找人。


    客廳沒人,她喝著水去瞄書房,果然在。


    張晨陽見人進去,挪了椅子側身伸手,一臉暗笑,要抱抱要親親。


    她笑著坐過去,兩人膩歪了會······才正眼看他手上的文件,港榮基石的數據報表。


    “這是最真的,完全沒水分的?”


    張晨陽點點頭,伸手捏了捏眼角。


    這數據,雖沒有近幾年的對比,但武敏一看生產總值與庫存量,就絕對不正常了。這個比例太高,風險指數大了。


    她想了想,說:“如果是腐肉,一定要盡早割掉,壞了根骨就是截肢之痛。”


    七八十年代汽水廠大賺,九十年代就倒了一片。還有個笑話,屯bb機諾基亞的,積壓幾年坐等升值,還沒兩年成了智能時代。


    所以她才這麽婉言說到。


    “現在已經處於截肢狀態了,十個賺錢的項目填這兩個。”張晨陽揚手一扔,空手點了煙。


    港榮家大業大,總得來說當然還是有得賺的。


    “一大早又是咖啡又是煙,小張總你念念叨叨的養身之道呢?!滅了!”


    男人想著昨晚上她是身下支支吾吾地讓他戴t,還說道要孩子必須戒煙戒酒,難得見她一臉羞赧難為情的表現,回味無窮。


    最後吸了一口,將半隻碾滅在水晶煙缸裏,對著旁邊吐出煙圈,才回頭說道:“寶寶,老公即日起戒煙。”


    “啊!你受得了嗎?”


    “受不了······你這麽坐著,老公當然受不了······”


    答非所問!


    武敏感受到一口煙草味的吻,襲過來,某人的手就更不安分了,上下左右各種飄移。


    旁白君敲黑板:喂喂喂,說正事呢,小張總能不能正直一點。


    某得意忘形的惡魔張:哼,武小敏是我女朋友是我孩子他媽,我倆是正直合法的關係,怎麽就不能親了,怎麽就不能摸了,滾!


    武小敏努力掰回正直的工作時間狀態,對他說:“壯士斷腕,莫愁沒有出路。”


    張晨陽一口咬住她脖子,“嗯”了一聲回應。


    “正經一點,你有沒有再聽啊?”一把按住向往她修長的月腿的手,問到。


    男人頓時蔫兒了,委屈的很,說:“一沒咖啡二沒煙,無法提神,寶寶你好心狠啊!”


    武小敏:······


    自從兩人溫泉一夜後,張晨陽每天都不斷在刷新武小敏的認知。


    現在還摟著她撒嬌賣萌來了?!


    這個設定,我受!不!了!了!瘋了,瘋了。


    老天,你別是弄了個假老板給我吧!


    見孩子他媽有點要抓狂的節奏,惡魔張暫時收了心裏的小九九,令道:“寶寶繼續分析,聽著呢,咱們······繼續!”


    自己的男人,自己的未婚夫,算了,寵著吧!


    武敏抬手攀上他的後背,讓他自取要的小獎勵,還嗔了一眼,“拿你沒轍。”


    一聽這話,惡魔張得意的不行,更是得寸進尺了,兩隻手感覺都不夠用。


    被弄得斷斷續續的她,還是把想說的先說了。


    “我最喜歡的一個導師說,我們永遠不知道5年後大街上的人們在談論什麽。時代進程得很快,無論是機器還是人,都在進步,過時是一個企業最大的致命點,它已經無法準確的捕捉到消費者的需求點。所以,改革才是前進的正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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