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媚-番外


    “求求你放過我,我隻是中國來的一個普通遊客······我我我是畢業旅行,也沒有太多錢,這是我所有的現金都給你,不要傷害我······啊······”


    沈媚被一夥五大三粗還全副武裝的人給敲暈了。


    迷迷糊糊之際看見她抱頭趴在人群中間的小男友尤清,大叫著衝了過來,被一拳揍扒在地下,掙紮著蜷縮了幾下,眼睜睜地見她被拉出了商場。


    殘存的意思不斷地告訴她,殘酷的現實,她在這次暴亂中被難民劫持了,哎,歐洲幾國哪裏不去偏偏來狗屁愛琴海。


    單手拎著她的大漢應該是個美國佬,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很狼狽,老鷹利爪之下的小雞還能有什麽派頭的。


    被拉著幾十秒的時間就上了停在街道上的車,大漢開了車門,將她丟進去,對就是用“丟”的,關山車門之際她還聽到一句:“七爺,人來了,這個看著最幹淨,您將就用吧。”


    她扒在地毯上,努力地調動著最後一抹清醒的神智問自己,將就用是什麽意思?


    車子發動了,耳邊是持續不斷的加特林連發的突突突聲。


    子彈打到窗戶上,林肯的防彈係列是總統級別的,可以放下三分之二的心。


    寬敞的後座裏,帶著血腥和殺意的危險氣息正濃,她努力地告訴自己:沈媚,別睡,快醒醒,快逃。


    手指剛剛一動,就被一把撈到沙發上,臉被狠狠地壓緊柔軟的真皮沙發裏,動物世界裏老虎獵豹就是這麽對待獵物的。


    已經忍耐到了極致的男人,把下屬帶回來的人壓在身下,沙灘長裙輕柔的麵料輕輕一撕就碎,布料聲更加激發他體內的暴虐因子,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吃掉她。


    劇烈的拆骨的疼,讓她一瞬清醒,她回頭想看壓製著她對她施暴的人,隻看見一雙邪紅得如鬼魅的眼睛,又被他一掌按住的脖子狠狠壓進座椅,差點悶死。


    身上的酷刑一直在繼續,真的好疼,沒有一秒留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的家族是醫學世家,即便自己涉世未深,也大概猜到男人是被下藥了,而自己是他底下人找來讓他將就著用的解藥。


    去年買了個表!


    “好疼······給我······也來一支,你還有沒有······藥······”


    媋藥。


    疼暈過去的她,實在沒想到自己在這份險境之下還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果然人類的潛力的無窮盡的。


    生活就像那啥,既然改變不了被推倒的命運,至少可以商量,能不能共贏。


    花瀧簡,花七爺發泄了一場,大概過了45分鍾。


    他理智恢複了些,看著身下殘破的折騰對象。


    齊肩的短發,青澀的反應,他皺著眉撿起地毯上的小包,有她的護照,果然才剛剛成年沒幾天,還是個小姑娘。


    見鬼!


    按了車壁上的按鈕,打開隔板命人準備藥物。


    前麵的人楞了愣,立即導航最後把車停到一個拐角,一個夥計進了成人用品店,抱了一堆,從副駕上遞進來,副駕上的助理又低著眼遞了過來。


    並恭敬地詢問:“七爺,跟蹤暫時甩掉,如何撤離回國。”


    “海航。”


    隔離板通過電子遙控器被合上。


    “是。”


    助理立即開了對講機,將命令傳達下去。


    花七爺的對頭一心要至他於死地,用的是最猛的藥性。


    他耐著性子把人翻過來,先給她灌了一大瓶冰川礦泉水,從中挑了個最不傷身體的,來自東方的宮廷秘用。


    內服外用雙管齊下。


    又撿起精美的暗紋印花領帶將她的眼睛縛上。


    沈媚再次醒的時候,是仰躺著的,律動一直在持續,她伸手去抓視線上的遮擋物,聽到一句:


    “想死,你就拿開。”


    惡魔之音,冰冷得刺骨。


    手被禁錮在頭頂,舉得已經麻木,手腕子也被腕表劃了幾道紅痕,見她乖了,對方鬆手,抱著她換了個姿勢。


    已經失聯2個小時,商場那邊的動亂應該已經結束,尤清應該急瘋了。


    沈媚也要瘋了,不知道對方給她下了什麽藥。


    讓她主動得不像樣。


    半小時前,林肯與一輛自殺式襲擊下衝過來大黃蜂相撞,報廢,一行人換車。


    神智不清的她死命的抱著男人的脖子,生怕他在戰火之下將她做了人肉防彈衣,或者丟棄。


    上了一輛路虎,沒有隔離板,她也撕了臉麵,為了證明自己的用處,一下騎到男人身上。


    前麵的人很識相地放了超嗨超勁爆的音樂,還用外套盡可能地隔離起來,避免圍觀了七爺,事後被滅口。


    再一次清醒的時候,沈媚悄悄地抬了腕子,用餘光偷瞄時間,下午四點半,已經失聯4個小時,尤清應該聯係到國內了,父母知道她被綁架的消息,一定會盡全力救她。


    現在要自保,等待救援。


    臨近黃昏的時候,車停了,是一個海島,鹹濕的海風撲麵而來。


    她穿著已經快成為碎片的裙子,赤腳地落在柔軟的沙灘上,好不真實的感覺,但刺骨的疼讓她腿軟提醒她現在的處境。


    男人一把將她拽起,西裝外套搭在她肩上,裹著,雙腳離開了地麵被提著走。


    她有172,那對方一定有185。


    除了海浪聲還有嘈雜的人聲,有女人和孩子,用英語在求饒,說他們與什麽人無關,又說背叛的事不知情。


    副駕上的男人在逼問叛徒的去向,對方說他們真的不清楚。接著又是幾聲槍響,近在耳邊,耳膜疼得發麻,她忍不住顫抖。


    別看,別聽,別怕,沈媚你要鎮定下來,你一定能活著回國。


    自我暗示著,還是聽見了自己的牙齒發出的咯咯聲,那一瞬,她好像聽見了一聲輕笑,暗含了嘲諷和輕蔑。


    很好,證明這個男人是個自大狂,求生的機會還有。


    又被抱上了船,2個菲傭操著夾生的英語一邊議論著晚上要連夜趕回某某海岸,把她拖到浴室衝了一番,又赤果果地隨手扔進了一間客艙。


    餘光之下,她使勁探了探四周的環境,隻有一張超大size潔白的床。


    快艇一個秒速的右舵,不穩的她被晃倒在地上,抱住沙發腿才穩住。


    一陣嘈雜的腳步越來越近,操著不同的語言在爆粗口,其中一個用英語在說用高架炮先幹掉直升機。接著除了天旋地轉,就是刺耳的轟鳴。


    幾秒的時間,沈媚罵了男友祖宗十八代。


    旁邊幾個國家都在內戰,好死不死為什麽要到這邊來送人頭?!


    再祈求上蒼看在她年紀輕輕沒做過什麽壞事的份上,保佑她平安歸國。


    門開了,程亮的皮鞋踏進來,一步步逼近。


    果體的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惡魔的手在她腰際線上劃了劃。


    天,不是要把她開膛破肚喂鯊魚吧?!


    鬼知道她這今天經曆了什麽,被處死的叛徒家屬的求饒聲一直回蕩在她耳邊,這些人喪心病狂起來連孩子都不放過,她會不會被賣掉,是整個賣還是切開了賣······


    “求求你不要殺掉我,我才18歲,我我我剛剛結束每天十八套模擬題高考地獄生涯,生命才開始,我不想死,你要多少贖金,我的家族都可以支付······”


    說著,求饒的沈媚被一把提起,扔到床上


    “不想死,就閉嘴。”


    男人又將龐然勃發叫囂的配件塞進了她,依舊當她不過是件器皿。


    藥性持續近十個小時,那她應該可以解脫了。


    算著時間的沈媚,盡可能地配合,她仰著修長的脖子,攀附著強壯健碩的身軀,摩挲著新舊不一的傷疤,聞著他傷口散發的血腥味,有氣無力地啞著嗓子說:


    “最後一句······嗯······你先停一下······你解了藥性後,麻煩······把我送到大使館,謝謝。”


    好歹免費給你用了一場,又全程沒有看過你們的麵貌,江湖道義,也要給條活路吧!


    最後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遣送回國的飛機上。


    聽說是半夜被打暈了扔在大使館的門口,被警衛見是一頭黑發就給撿了進去,一查她護照是失蹤人員,就立即聯係回國。


    這一刻,沈媚是慶幸的,終於逃出生天,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常言還道:天不遂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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