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嚎叫也無法減輕身上被撕咬的痛,殺人如麻的黑五常首次嚐到了生不如死的絕望。


    “怎麽樣?公子我的招待很盛情吧?”含笑公子含著笑。


    很突兀的,含笑公子腰側掉下一塊玉佩來,公子慢悠悠地低頭撿起那玉佩,“你個小東西,不乖乖待著,溜出來做甚?”


    然而那被綁在樹上本來渾身顫抖臉色蒼白的人突然劇烈掙紮起來,大眼睛裏滿是希冀。


    “你好像有話要說?”含笑公子好心地一彈指,那蒙著那人人嘴的黑布不知去向。


    “敢問閣下是南溟什麽人?”任平吞了吞口水,急切地問,興奮讓他的聲音顫抖,如果對方真是南溟朝廷裏的人,那麽他的命算是有救了,畢竟他是在為南溟統一天下賣命。


    “你猜猜?”含笑公子握著玉佩走到任平麵前,悠然地把玩手中玉佩。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任平仍然看到了玉佩上的龍紋,“不知閣下是太子殿下還是二皇子殿下?”


    “看來有點眼色啊!”含笑公子似乎很高興。


    任平看了一眼地上被畜生“玩”得出氣多進氣少的人,心肝亂顫,不覺舔了舔唇,“謝殿下誇獎!”


    “那,你再猜猜,本宮和正元帝是什麽關係?猜中了有獎哦!”


    任平一愣,敵國的皇子跟皇上會有什麽關係?除了敵人還會有什麽關係?但是眼前的人雖然一直笑著,但見識過他殘暴手段的任平可沒那麽天真,“獵人和獵物的關係?”小心翼翼地問。


    “真是塊好料子!”含笑公子笑了,“你們的皇上是本宮的小玩物,你懂吧?”


    任平瞪大眼睛。


    含笑公子似乎覺得對方的表情很搞笑,笑得歡快了些,“原本不該讓你死得這麽難過,但是你看,你不小心知道了本宮的秘密,你還不小心侮辱了本宮的小玩物,你是知道的,天家的人都心狠,自己的東西容不得別人欺侮,所以為了讓我的小玩物高興,你就慘不忍睹地去死吧!”說罷,吹了一聲口哨,然後離去。


    任平驚恐地看到一群野狼從叢林裏冒了出來,飛快地向他撲過來,“不!”心膽俱裂地哭喊聲很快被野獸的咆哮淹沒。


    “哼,敢動本宮的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幾顆腦袋!”含笑公子將白玉折扇揣回懷裏,拍了拍手,這才悠悠然地走了,他的小玩物啊,想到那小東西,含笑公子就覺得一個地方好痛,痛得都快炸掉了。


    夢裏並不安穩。正元帝掙紮著,臉上滿是痛苦。


    一人上床將痛苦的人抱到懷裏,輕柔地親吻著懷裏人的臉頰和小嘴,“別怕,我在呢,好好睡,乖乖睡,一切都交給我。”


    掙紮的人慢慢停止了掙紮,連呼吸都變得均勻起來。


    “主子。”一人進來,遞給床上的主子一張紙條。


    含笑接過紙條看了看,一彈指將紙條扔到了燭火上,然後一直低著頭看著懷裏的人,從來微笑的臉上沒有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麽。


    “失敗了?”宇文寒冷冷地問。


    “回殿下,連屍體都沒有找到。”陳將軍稟報道。


    “哼,一群廢物!”宇文寒揮了揮手,待陳鐵出去後,才問道,“情況如何?”


    “二殿下出手了。”衛書道。


    “燾兒這麽快就動手了?那可得感謝這幫子酒囊飯袋,給了燾兒這麽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殿下,北塘實際上已是南溟的囊中之物,殿下和二殿下為什麽還要花這麽多心思,一舉攻城不就解決了嗎?”衛琴疑惑地問。


    “說你笨你還不信,”衛卷敲了敲小妮子的頭,惹來對方不滿地抱怨,“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兵家上策,我問你,如果你是北塘的老百姓,你是接受鐵蹄侵略還是更容易接受北塘的皇族無能,南溟更能給他們帶來美滿生活這個事實?”


    “哦!”衛琴恍然大悟,“殿下和二殿下是想通過這一戰,讓所有的老百姓知道,北塘阮氏無能,南溟統一天下是順應天意。”


    衛卷笑了笑,“這腦瓜子總算還有救。”


    “殿下,你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出去!”宇文寒回頭看了床上眉頭微皺的人一眼。


    衛琴吐了吐舌頭,她都忘了這裏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了。


    琴兒那小妮子說得不無道理,燾兒原本不用這麽大費周章。從未對什麽事如此上心的燾兒這一次破天荒這麽勤快,這倒是讓宇文寒有點在意,他可不信那孩子跟父皇說的什麽是因為太無聊隨便玩玩的鬼話,莫非敵方軍營裏有他在意的什麽東西?宇文寒思索著,修長有力的手無意識地輕拍著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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