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


    可是如今這少女清甜的香味若有若無的鑽進他的鼻息,輕輕的撩撥著他的心弦。讓他無法集中精力,專注的看著手上的奏報。


    不離靜靜的候在南宮冽身旁,看到南宮冽眸中的神色,隻垂下眸低低一笑,拿起剪刀,將南宮冽麵前的燭光挑亮一些,隨後便在南宮冽耳邊說道:“王爺,時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南宮冽抬手輕揉了一下太陽穴,時辰的確不早了。


    “明日奴才會為王爺準備好避子藥的。”不離嘴角依舊帶著笑,聲音卻壓低到隻有南宮冽一個人聽得到。


    南宮冽立刻斂起眸,冷冽的寒光便掃向不離:“多嘴。”


    “王爺,您忘記晏大夫對您說過的話了?”不離不怕死的說道:“這樣忍著對您身體不好。”


    南宮冽一下站起身,低沉的話語中帶著怒意:“滾出去!”


    這句話聲音不大,可是在這格外安靜的屋子裏,卻是顯得格外的清晰。


    林繪錦回過頭,清妍流盼的水眸望向這邊。


    三千青絲柔順的披散在腦後,幾縷發絲輕綴在額前,燭光下,將她清雅脫俗的容顏襯托到極致。


    眉如墨畫,眸含秋水,唇色朱櫻一點,此時猶如被驚擾的林中小妖,露出迷茫而又受驚的神情。


    這樣一副清絕瀲灩、純美動人的容貌呈現在南宮冽眼前,竟是要比那些長相妖冶惑人的女人還要的勾魂攝魄。


    南宮冽漆黑的眸子落在林繪錦的身上,她立刻垂下眸,回過頭,隻留給他一個軟香玉軟的倩麗背影。


    “你們也出去。”薄削的唇輕抿了一下,涼如水的聲音便從唇齒間吐出。


    你們?應該也包括她吧?


    林繪錦僥幸的想著,站起身低著頭便要和春夏、秋冬一起走出去。


    “你去哪兒?”繡著木槿花紋的銀色滾邊錦袍暮然的出現在林繪錦眼前,南宮冽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


    “王爺不是讓我們出去嗎?”林繪錦抬起眸,露出一抹輕鬆的笑意,這一笑倒是又給她添了一分純真。


    南宮冽彎下身,便將林繪錦攔腰抱了起來,徑直的朝床上走去。


    “王爺……王爺……你想幹什麽?”林繪錦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再的掙紮著。


    春夏、秋冬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響,剛準備回身,鏤空雕花木門卻被不離給關上了:“這沒你們什麽事了,下去吧。”


    南宮冽將林繪錦抱在懷裏,那股女兒香便更加濃鬱的鑽入他的鼻息,讓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別動。”南宮冽低沉略帶著沙啞的聲音從喉嚨中滾出,滿是邪肆的危險,漆黑的眸子深幽的可怕,好似隨時都有可能將人吞噬一般。


    她身體的溫度透過綿軟的布料傳達到南宮冽的掌心,她清淺的呼吸撲散入他的脖頸,撩起絲絲的癢意,酥意瞬間在他的全身傳遍。


    燭光下,他看著她臉頰上一點點暈染而開的紅暈,看著她用小鹿般受驚的眼神望著他,這讓他那顆壓抑許久的心越發的躁動不安起來。


    似乎隻要她在他懷中在動一下,他最後的一絲克製就能在頃刻間瓦解。


    林繪錦聽到這句話,便也不敢在動了,可是看著南宮冽緊鎖住她的眼神,她的心便是重重的一沉。


    南宮冽將她抱坐到床上之後,身體便立刻壓了上去,他粗重的呼吸散落到她的臉上,讓林繪錦不安的避開。


    “王爺……你別這樣。”林繪錦立刻閃躲,一隻手撐在南宮冽的胸膛前,一隻手阻止南宮冽的動作。


    可是南宮冽的身體猶如鐵壁般,難以撼動分毫。


    “王爺,我們……還沒有成親,不能這樣的。”林繪錦極力的找著說辭,拒絕的也不能太過堅決,隻得一邊閃躲著,一邊與他周旋。


    南宮冽漆黑的深眸看著林繪錦,色淡如水的唇輕啟:“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可是……那是因為我中了媚藥,而且這裏是丞相府,再者說,我和晉王還未和離,名義上還是晉王的妻子,怎麽能和王爺……”林繪錦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著,纖巧柔嫩的小手抓著南宮冽的大手,不讓他再進一分,而身體更是極力的避開與南宮冽的接觸。


    “王爺……等我們成親以後好不好?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對王爺的聲譽也不好。”林繪錦見南宮冽不說話,語氣放柔,一雙清婉的水眸輕輕的眨動著,一副乖巧的模樣。


    “沒人敢將這件事傳出去。”南宮冽看著林繪錦,聲音冷硬而又霸冷。


    說著,另外一隻大 手便在林繪錦的身上遊離開來,下一秒林繪錦便覺腰上一鬆,腰帶已經被南宮冽解了開來。


    林繪錦隻覺南宮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忽而一下皺起如畫的眉,輕捂著肚子說道:“王……王爺,我肚子有點兒痛,我想去趟茅房。”


    南宮冽手下的動作停了下來,幽深的眸子看著林繪錦那張微皺的小臉:“你剛才去過茅房!”


    “可是我肚子又痛了,一定是我晚上受了涼,我去一會兒就回來。”林繪錦依舊捂著自己的肚子,忽而又恍然大悟的說道:“說不定是我葵水來了呢?”


    “是嗎?那本王幫你看看。”南宮冽輕眯了眯眼眸,隨即便要脫下林繪錦下身的衣物。


    林繪錦立刻並攏起了腿,阻止了南宮冽的動作,強笑道:“哎呀,王爺這你怎麽能看,我還是去茅房,一會兒就回來了。”


    是,等她回來的時候,她便會告訴他,她來葵水了。


    南宮冽銀色麵具下的薄唇輕輕勾起,滿是邪魅的味道,俯下身在林繪錦的耳邊輕輕說道:“繪錦,本王記得你來葵水的日子!”


    這一句話很輕,可是落入在林繪錦的耳中,卻是比泰山還要沉重。


    她怎麽忘了,南宮冽是知道她來葵水的日子的,她來初潮的那一天,就是南宮冽脫下身上的衣物為她遮掩的,當時她羞愧極了,後來南宮冽便一直將這個日子記在心裏,但凡每月這個時間,他總會送一些女孩子的滋補品過來,言語也更是格外的關切。


    此時林繪錦聽到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該覺得感動還是該欲哭無淚。


    這個男人真的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


    見自己的謊言被南宮冽戳破,林繪錦便隻好鬆開墨畫的眉,輕輕咬著唇,誠懇的看著南宮冽:“王爺,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是真的覺得,我們這樣不好!”


    “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了,有什麽不好?”南宮冽的聲音布滿了危險。


    “我心裏過不去那道坎兒,王爺,你不是說下個月十五我們便會成親嘛?王爺你……就在等一等?”林繪錦輕聲軟語的對著南宮冽說話,語氣中還略帶著撒嬌。


    南宮冽看著林繪錦這幅乖巧而又婉轉的神情,眸色卻越發的淩冽起來。


    覆在林繪錦綿柔上的手,刻意的加重了力道揉捏了一下;“你成為本王女人的那天也沒見你說過這句話。怎麽?你是不想和晉王和離,還想與他繼續在一起嗎?是不是本王今天要是在晚到一點兒, 你就跟著晉王走了?”


    “不是的王爺,我怎麽會跟晉王走?當時的情況,王爺你也看到了……”林繪錦立刻搖搖頭,有些急切的說著:“如果王爺再來晚點兒,我就算再不願意,也會被晉王帶走的。”


    “既然這樣,你又有什麽好顧慮的?丞相知道本王與你同住,便已經表示對這件事默認了。”南宮冽說完一記滾燙的吻便落在了林繪錦白皙的脖頸上。


    修長的手指輕佻,便輕而易舉的劃開了林繪錦的衣裳,那副藏在衣物下的曼妙與誘惑,便呈現在了南宮冽的眼前。


    當南宮冽的吻從脖頸來到鎖骨處時,林繪錦再一次的避讓開來,撐在南宮冽胸膛前的力道一下變重,極力的不讓南宮冽繼續親吻下去:“王爺,你今晚就饒過我吧!”


    她感覺得到南宮冽現在隻是想要發泄一下他身體的*,隻是暫時的對她感興趣而已,但是卻對她沒有絲毫愛意的。


    因為,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去親過她的臉,甚至刻意的避開了這個地方。


    南宮冽隻是微微停頓了一下,林繪錦越發的著急起來,開始劇烈的掙紮:“王爺,王爺,真的不行,王爺……”


    林繪錦是真的急了,當南宮冽即將褪下她的衣褲時,林繪錦直接張口咬住了南宮冽堅硬的肩膀,霎時所有的阻力和束縛全都消失了。


    林繪錦立刻將南宮冽推開,站起身便要朝外走去。


    可是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林繪錦卻一下停住不動了,按道理,她是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掙開南宮冽的束縛的。


    而且更是不可能她走了這麽遠,南宮冽還沒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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