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接著說吧!”這和我之前所掌握的情況一模一樣。


    “實際上他們今晚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而且一直都掌握著你們的行蹤,你們的飛機幾點起飛,幾點落地。所以在你們落地的第一時間他們就將定位發給了你們,為了能夠萬無一失,他們在廢棄倉庫裏麵布置了二十多個人,一旦你來了,就一定走不了!”彌勒咬著嘴唇說道,“當時我真是擔心極了,我真怕你會腦袋發熱的隻身前往。可是他們等來等去卻始終沒有等到你,卻等來了一群黑衣人,那群人一共有五個,每個人的戰鬥力都非常強,幾分鍾之內就將瘸拐李的手下打的落花流水,那場麵是真的刺激,也很過癮。瘸拐李的手下最開始還妃常囂張,可是後來那個為首的黑衣人似乎給他手下的人看了一件什麽東西,那人立刻就慫了,一直在不停的求饒,最後那群人將我們送回了住處,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的!”


    “看起來事情真的要比我們起初想象的複雜的多啊!”我幽幽地說道。


    “嗯,是啊,真沒想到瘸拐李那個人那麽難惹!”彌勒補充道,“對了,你的那些朋友究竟是什麽人?”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彌勒瞠目結舌地望著我說道,“你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


    我點了點頭將今晚的經曆告訴了彌勒。彌勒聽完沉思了片刻說道:“這麽說他們應該也和機關術有關聯,會不會也是墨家的旁支呢?”


    “這個我也不敢確定,如果真的是墨家旁支的話,為什麽不表明身份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地說道,“而且現在咱們連名字都不知道!”


    “是啊!”彌勒皺著眉說道,“不過我好像知道她姓什麽!”


    “姓什麽?”我抬起頭望著彌勒說道。


    “我記得那為首的黑衣人在最後好像是給那女人打過一個電話,報告事情已經辦完了!”彌勒回憶著說道,“他叫那個女人鍾姐!”


    “鍾姐?”我疑惑地重複著,莫名的感覺這個姓氏好像十分熟悉,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再什麽地方聽說過。


    這時候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什麽,我猛然拍了一下大腿說道:“我知道了!”


    “啊?你知道她是誰了?”彌勒好奇地望著我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孫武曾經說過在韓天的背後一直有一個勢力十分龐大的金主,那個金主就是一個妙齡女子,女子長得不錯,但是城府很深,她就姓鍾,叫鍾武月!”


    “對,我也想起來了!”彌勒說道,“從這人的氣勢來看,應該就是孫武所說的那個鍾武月!”


    “可能她未必叫這個名字!”我淡淡地說道。


    “什麽意思?”彌勒好奇地望著我說道。


    “她之前曾經問過我一個奇怪的問題,想知道她的真名還是假名,當時我一頭霧水,可是現在想想看,我想這個鍾武月應該還不是她的真名!”我思索著說道。


    “那她真名究竟是什麽呢?”彌勒追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剛才說的沒錯,不管她真名叫什麽,或者是什麽人,但是一定與機關術有著莫大的關聯。隻是不知道她這一次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麽。”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神秘了!”彌勒幽幽地說道。


    “是啊!”我皺著眉想了想,瞥了彌勒一眼說道,“對了,彌勒,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你一下!”


    “什麽事?”彌勒疑惑地問道。


    “那塊金錠你賣給誰了?”我問道。


    彌勒聞言立刻含糊其辭地說道:“是一個神秘買家,怎麽了?怎麽想起問這件事了?”


    “嗯,給你看看這個!”我打開筆記本將那張照片遞給彌勒,說道,“這金錠應該不是一般的物件,根據梁教授的翻譯,這塊金錠是伶人的龍心!”


    “伶人的龍心?”彌勒詫異地說道。


    “對,如果能夠找到那塊金錠的話,武伶應該就能複活!”我說道,“所以我才問你那塊金錠究竟賣給誰了,看看能不能原價贖回來!”


    “我說呢,他為什麽會開那麽高的價格!”彌勒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說什麽?”我詫異地望著彌勒說道。


    “沒,沒什麽!”彌勒支支吾吾地說道,“可是現在已經晚了,那金錠已經交易了,那個買家十分神秘,我隻是見過中間人,根本沒見過買家本人。”


    “那可就糟了!”我若有所思地說道。


    “對了,你可以聯係一下之前的那些斬龍墨者啊,我不是分給他們一部分金錠嗎?”彌勒提醒我道。


    “不太一樣!”我點上一根煙說道,“他們手中的金錠的大小和製式和你手上的不太一樣,所以我估計隻有你這一塊才是真正的伶人龍心!”


    我用了的吸了幾口煙說道:“彌勒,你能不能找一下那個中間人,看看能不能聯係到那個神秘的買家,咱們把東西贖回來!”


    “可是……可是即便我能聯係到神秘人咱們的錢也花的差多不了啊!”彌勒為難地說道。


    “咱們的車可以退回去,最多折價,我的錢基本上沒怎麽動,你那裏還有多少?”我問道。


    這時候彌勒使勁兒的撓了撓頭,說道:“鐵子,我和你說你可不許生氣啊!”


    我皺著眉望著彌勒說道:“怎麽了?難不成你都花完了?”


    彌勒嘿嘿笑了笑說道:“當然不會了,那可是整整四百萬啊,我現在還剩下一些!”


    “剩多少?”我追問道。


    彌勒伸出兩根手指頭。


    “還有兩百萬?”我有些生氣地說道,“你這錢是怎麽花的?不是說好還要留給孫武一百萬的嗎?”


    這時候彌勒難為情地說道:“還有二十萬……”


    聽了彌勒的話我立刻火冒三丈,這短短的幾天之內四百萬隻剩下了二十萬,我緊緊地握著拳頭,怒視著彌勒說道:“你這錢是怎麽花的啊?兄弟,那可是四百萬啊……”


    “你先別生氣啊,我這不是……”彌勒著急地說道,“這不是準備開店嘛,我就租了一個店麵花了一百五十萬,又買了一些家具,裝修,還有貨之類的,這就三百多萬了。剩下的就是咱們的車,還有這幾天我和小妖的吃吃喝喝,又買了兩塊表……”


    我怒氣難平的坐在沙發上,原本我打算的很好,將兩輛車全部退掉,即便不能原價退掉的話,再把我這幾年攢下來的積蓄全部放進去,也差不多能夠湊齊。可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花錢如流水一般,幾天的功夫兒就把錢都折騰光了。


    “鐵子,你別著急啊!”彌勒小心翼翼地站在我旁邊像是個受氣的孩子一般地說道。


    我抬起頭狠狠地盯著彌勒,半晌兒才說道:“把房子,裝修,家具和貨全部都退掉!”


    “什麽?”彌勒扯著嗓子喊道,“那不是要虧死嗎?如果退掉的話,房子隻能退換回來百分之三十,貨是根本退不掉的,還有裝修……”


    “彌勒啊,彌勒,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了!”我生氣地說道。


    “你說我什麽好?”彌勒也上了火氣說道,“鐵子,你想想我們這麽多年在北京,就是兩個北漂的老屌絲,眼看著歲數一天天的漲,可是事業一點都沒有。我從一開始就跟著你混,我覺得你以後一定能夠出人頭地,可是呢?這些年我們風餐露宿,做什麽什麽虧本,終於能賺到一點錢了,難道我不是在為了咱們以後打算嗎?”


    “還有,這做店麵的事情我和你說過多少次啊?你呢?每一次都看著那本破書,或者就是沉浸在對蔣明月的思念裏麵,你有認真的考慮過我們以後嗎?以後你讓咱們都去喝西北風嗎?我和你說沈拓,你這麽多年,你隻顧你自己,還有那個蔣明月究竟有什麽好的?最多就是一個喝過一點洋墨水的婊子!”彌勒這句話脫口而出,立刻激怒了我。


    我豁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彌勒說道:“你說什麽?有種你再說一次!”


    彌勒可能也已經上頭了,他怒視著我說道:“再說一次?再說一百次都行,她就是個婊子,她從來就沒把你放在心上過!”


    他的話還未說完我便重重的揮起拳頭向彌勒的臉上猛然打了過去,彌勒躲閃不及,這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彌勒的鼻子上,鮮血瞬間從彌勒的鼻子裏流淌了出來。


    彌勒用手擦了擦鼻子上的血,看了看冷笑了一下說道:“沈拓,你給我記住了,從今天開始,咱們兩個恩斷義絕,以後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金錠就算是我豁出這條命也給你找回來,不過以後咱們各走各路!”


    說完彌勒快步向門口走去,猛然拉開門,隻見小妖和白如意已經聞聲站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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