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玄歎氣,很是希望自己能夠真正的融入這裏生活。


    說不清原由,除了自己,還有其他人同吳善清、吳善荀關係如此親近就有些悶,要是隻有他們三人那該多好,林玄如事想。


    第二日,林玄醒來,隱約聽到院內有人在說話,忙爬起來穿衣,迷迷糊糊出了屋。


    趙敏卉舉著把木劍在舞,旁邊站著吳善清,揉著模糊的眼睛過去。


    “一大早的,你們這是做什麽?”林玄哈欠連連。


    “醒了。”吳善清打招呼。


    “敏卉在把最近學的新招式練與我看。”看著他張牙舞爪的頭發有些頭疼。


    “你束發的帶子哪裏去了”?


    林玄雙手摸摸頭,旁邊的趙敏卉時不時的轉頭看他,曉得自己現在是啥樣。


    “那個,我先把頭發梳理下!”說完忙轉身跑回屋。


    旁邊停下的趙敏卉看林玄跑開背影“善清哥,林玄怎麽又回去了?”,收起劍,走過來,“我練的如何?”


    “他去梳洗一番,練的很不錯。”吳善清如實說。“師父教的?”


    “哼!才不是!我爹根本不願花時間教我,我自己偷學的。”趙敏卉很是不高興,也不理解。


    “而且我娘也不讓我哥教我,你說為什麽啊!”


    吳善清想到常聽師母抱怨趙敏卉女兒家家的整天隻知道舞刀弄槍,不禁莞爾,忙轉移話題,“善荀該醒了,咱們過去看看吧。”


    “誒?是的,走!走!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小懶蟲去。”說著拉著吳善清的衣服就往吳善荀的房間走去。


    等到吳善荀都洗漱好,四處玩耍了去,還不見林玄出來,吳善清奇怪,打算過去看看。


    還未到房間,就聽到屋裏傳來聲音。


    “我就不信了我,嘶……”東西掉落的聲音。


    吳善清敲了敲門:“林玄?”


    “啊,哎!”看著手裏斷了一半的木梳,再看看銅鏡裏的畫麵泄氣道:“進來吧,門未鎖。”


    一進屋就看到一顆炸毛頭,地上掉了許多頭發夾雜斷掉的半個梳子,吳善清已明白了。


    “束不好為何不喊我。”吳善清到跟前攬起林玄亂亂的頭發收進手裏。


    林玄尷尬不已:“我就是想自己也能梳好,誰知今天頭發這麽不聽話!”


    林玄頭發在快入冬時已經抵肩長,全部綁不來,散開擋眼。本打算給剪短被吳善清阻止。


    太短了顯另類,就幫他把前邊頭發紮起一半束在腦袋後,時間長了自己也會梳理。


    昨天,一路躺在馬車裏,外加晚上一個人在寬場的床上睡的肆無忌憚,導致今天早上頭發亂成一團,怎麽也梳不順,還揪掉好多頭發。


    吳善清把梳子沾了水,頭發分成幾小束,反複梳理順後,再用帶子綁住,華麗麗的白靜小哥出現在銅鏡裏,林玄對鏡子抿了抿嘴,沒忍住還是咧開了笑,雖然頭皮還是有點疼。


    “笨蛋,玄哥還不會梳頭發,”這邊吳善荀跟趙敏卉一起過來,看到此景,嘴快的吳善荀開始惹林玄了,“羞羞!”對者林玄比劃臉


    頭發梳好後,林玄一身輕鬆,戰力十足,“你這小鬼,看我怎麽收拾你!”轉身去捉嘲笑者,笑鬧一團。


    逗得一旁趙敏卉咯咯笑不停,幾人一路笑著鬧著到前廳吃飯。


    早飯完畢,林玄同吳善清、吳善荀、趙渙然,趙敏卉五人一同上街,府城的街道相較縣城很是寬闊、整齊,建築也更具特色。積雪也清掃的幹淨。


    接近年關,街上的年味已經很濃,油紙包的方正的酥糖、蜜餞、糕點,一壇壇紅布塞住的燒酒,還有各種年畫,奇特的爆竹等。


    有各店鋪夥計的叫賣聲,孩童的嬉戲聲,熙熙攘攘的人生,看著各屋簷吊掛的對對紅燈籠,在來來往往的人群裏,林玄這刻眩暈,有種時空錯亂,猶如身處在清明上河圖內,又仿佛處身置外,俯瞰全景,不知今夕何夕。


    吳善清轉身,看向身後,“林玄?”


    “嗯?”聽到喊聲,林玄突然驚覺,心緒漸漸平複,拍拍頭長舒了口氣,忙趕上前,“來了,來了!”


    逛到街裏,這頭吳善清、趙煥然正在比賽射擊,趙敏卉帶著吳善荀在旁邊套圈攤套東西,林玄兩邊跑,這邊喝彩一會,那邊助陣兩把,好不忙乎。


    最後幾人收獲頗豐,為了給攤主留麵子沒全要,拿了幾個哄哄吳善荀,一行人繼續往裏走。


    “咦?醉花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林玄看著對麵圍了一圈圈人,二樓中間掛著牌匾,刻了三個大字。


    轉臉,突然對上趙煥然似笑非笑的表情,林玄摸摸鼻子,生硬的把臉轉了過去。


    “噢!出來了,快看,出來了!”


    人聲鼎沸,隻見二樓出來一人,身著紅色霓裳羽衣女子,手捧著紅色繡球,緩緩走來。


    林玄睜大眼睛,原來電視劇裏的情節真的是有些依據,這古人真的喜歡來這套。


    趙敏卉人已經衝上前去,林玄隨後,趙煥然看看吳善清示意,吳善清一把抱起吳善荀,上前一看究竟。


    這時,一個中等高,微胖身材的男子站在樓上,“感謝各方來賓、貴客捧場,今個是咱醉花樓開業五年的節慶日,現酒樓準備一個小遊戲,由醉花樓才貌雙全的慶姑娘投擲繡球決定。誰接住了這個繡球,將可以免費消費一次,且有慶姑娘作陪。大家可要把握機會了,機會隻有一次,敲鍾三次為開始,現在就有慶姑娘主場。”


    林玄想,沒有話筒聲音也如此之大,能做主持的也不容易。


    鍾響起,一聲、二聲大家都屏住呼吸,到第三聲響起,全都一起擁上前。


    “這裏、這裏!”一旁的趙敏卉激動的連帶著小鬼吳善荀也給跟著哦哦哦的叫,讓林玄滿頭黑線,你說個姑娘、小娃兒的搶這作甚。


    隻見美人拿著繡球來回走,幾次要投不投把氣氛炒到頂峰。


    突然,繡球按照拋物線軌跡拋擲過來,吳善清趕緊往後撤,怕懷裏善荀被擠到,一旁的趙煥然突然伸腿攔住,把繡球踢向吳善清。


    林玄懷裏一重,塞了個吳善荀,吳善清轉身飛踢回去,人群也跟著繡球來回跑。


    幾個來回,人群也不動了,站在原地呆看,想必心裏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繡球也可以這樣接。


    最後以吳善清把繡球踢回樓上作為結束,人群趕緊擁回樓前。


    美人是否遺憾沒投到個青年才俊就不得而知了。


    吳善荀看到手的球沒了直嚷嚷,“球、球!”林玄趕緊拿個小玩意轉注他的注意力。


    “好沒意思。”趙煥然拍拍衣服上的褶子走過來。


    吳善清搖頭,這等殊榮他可消受不是。


    “這不是趙大公子麽,我當是誰呢,”對麵一身華服男子走來,“今個怎麽有空出來?平時約不出來也找不到人。”看向林玄他們,“這幾位是?”


    趙煥然轉身望來人,道:“母家的表兄弟過來拜年,沒事出來逛逛,你怎麽在這?”轉身對吳善清道:“你們自己先行看看,等會我來找你們。”


    “別啊,”李柯打斷,“既然碰到了就一起走走,怎麽,我還吃人不成。”


    “表兄弟、妹妹都是莽撞的性子,怕衝撞了李少爺。”趙煥然淡淡道。


    吳善清轉身打算帶著他們先行離開,李柯的隨從到跟前擋住。


    “莽撞我到未看到,到是開了不小的眼界,”李柯走近吳善清,“這位兄台好顏色,敢問貴姓名稱、年齡幾何……”


    “李柯!放尊重些。”趙煥然擋在吳善清跟前冷聲道。


    “呦,趙大公子也會生氣,難得!”轉身譏笑道:“一介平民,說他好是抬舉了他,怎麽,這樣你就受不了?”


    趙敏卉冷哼:“受不起你的抬舉,自個留著吧!”


    抱起吳善荀,“哥,我們先行回去,遲了爹該派人來尋了。”


    幾人離開,待李柯等人反應過來想去追,趙煥然擋在前邊,一時劍拔弩張,僵持一會,李柯揮了揮手讓人退後,趙煥然轉身離開。


    “給我查,看看這人到底和趙家什麽關係!”李柯望著一行人離開的方向惡聲道。


    “是!”


    “真晦氣!碰到這麽個小人,就像臭蟲似的,一直盯著轉!”趙敏卉氣哼哼又道:“小人得誌的樣子真討厭!”


    同行的兩大一小男人說了許多好話才讓她露出笑臉。


    “是城邸李家?”吳善清站在窗前眺望。


    “一丘之貉,此人李柯,他爹李袞平乃是李家一庶支,不曉得通用了什麽下作手段,李袞平得到李家提拔在這做府尹,”趙煥然冷哼,“三翻兩次挑釁,要不是為了不引起城邸注意早就解決了他們。”


    “且罷,今天疏忽了,以防萬一今晚我們就得趕回去。”吳善清蹙眉道。


    午飯後,吳善清、趙煥然隨趙影明進了書房,趙母安排人給收拾東西,林玄也搞不清狀況,隻得幫忙收拾東西。


    待晚上天黑後,穿著像粽子似的二人坐在車廂,吳善清前頭駕車,三人在趙家依依不舍中消失在黑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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