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定在八月初,距離趙影明的壽辰還是有段時日。林玄主意不定, 對選擇困難的人來說有時時間多反而不如短的好。


    在征得吳善清、善荀、阿漠等人想法感覺還不夠, 林玄苦惱, 看著坐在一旁吃啊吃的圓圓想, 這要是在現代這國寶送去絕對可以, 可是在這誰稀罕這隻隻知道吃吃吃的黑白熊呢。


    林玄歎氣, 隻得靠自己再想想。


    “圓圓, 回家了, 圓圓?”林玄撥開樹枝喊在裏頭撒潑的大熊貓。


    平日家裏誰空閑都會帶著圓圓到附近轉轉, 畢竟是野生動物, 雖是家養但對叢林熱愛是天性。


    今個林玄吃過早飯, 天太熱也懶得做事,吳善清送人去學堂了,他閑來無事便帶著圓圓到院外西南側的樹林裏散步。


    樹蔭下確實涼爽許多, 圓圓像是到了自己的地盤似的滿地打滾, 又跑又叫的好不快活。


    喊幾聲見沒有回來跡象林玄隻得在等會。


    平坦地樹林麵積並不大,在往裏走就是山坡地界, 山頗高。


    路過一片竹林, 林玄想著要不要也在院子栽一片,這樣圓圓也能吃點。


    一個人很是無聊又有些犯困,便尋了一處地靠在樹幹小憩, 林玄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咚!”


    林玄突然被驚醒, 感覺有東西砸他, 抬頭看四周也為發覺什麽, 揉揉眼睛起身伸伸懶腰打算回去。


    “哎呦!”又有東西砸他,林玄來火看了四周大喊,“誰啊!”


    “呼啦啦!”一陣動靜,看左前方樹上有東西在爬,林玄小心翼翼靠近,待看清始作俑者,無語,還以為是人在惡作劇原是隻猴子,而且還是隻小猴子。


    林玄發現對在方偷偷的看他,感覺很有趣,爪子攥著應該是桃子,想必也就是砸他的東西。


    猴子,吃桃的猴子,桃子?壽桃?林玄靈光一現,往小猴子方向走去,嚇的小猴子一直往裏跑,林玄也隻能跟著後麵追。


    一直快追到到山腳下,失去了蹤影,林玄隻好停下四處看看,發現右方有一片桃林,林玄忙走到跟前,看樣子應該是無人問津的野桃樹,滿樹枝掛著青青的如孩子拳頭大小,還未成熟應該還能在長大不少,林玄確定好位置返身回去。


    跑在前頭的躲起來小猴子看著撤身往回走的林玄有些不解,呆呆的停在原地。


    林玄帶著一扭一扭的圓圓回到家,跑到書房找來紙筆開始寫字。


    吳善清進來就看到一地紙。


    “你回來了?快快幫我寫幾個字!”林玄放下筆甩甩僵硬的手臂。


    這太難為他了,毛筆字他就從未寫好過。


    “你這是做什麽?”吳善清拿起被□□的紙團,又看到桌上張牙舞爪的毛筆,能想到林玄用了多大的力氣。


    “先不告訴你,你先寫,就寫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八個字,分開寫,字寫小些。”


    按照林玄要求,吳善清一連續寫了多張才停筆,見對方把他寫的字一個個裁下,吳善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對了,你怎麽每次去這麽長時間,學堂很遠嗎?”林玄邊剪邊問道。每日出去,大部分時間吳善清都近中午才回來。


    “算不得很遠,最近在鎮裏看看有何營生的法子,善荀、阿漠漸漸長大,這都需要銀子,沒得進項不是長久之計。”吳善清坐下幫他一同把字裁下,邊回答道。


    聽吳善清這麽說林玄才想起家裏開支他一直都未過問,現在不種田,衣食住行都需要銀子,僅憑吳家留下的那些錢財也支撐不了多久。


    林玄懊惱,“是我太粗心,一直都未想起這養家糊口的事來。”不過當務之急先把趙影明的禮物準備好。


    吃過午飯,待日頭低了些,林玄同吳善清一起出發到早上的桃樹前。


    林玄打開中午熬製的漿糊,把漿糊塗抹在裁剪好的字上,找個賣相好些的桃子貼上去,吳善清在一旁看的雲裏霧裏,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林玄貼完,撤開身打量還不錯,便對一旁吳善清道:“你也幫我一起貼,貼在那種青青的品相好的桃子上。


    二人合力,吭哧吭哧貼了有三十個左右,每個字都貼了三四個桃子。


    看著二人的勞動成果,林玄滿意的點了點頭,“走,我們回家吧。”


    農曆六月裏,已是早稻或小麥收獲季節,離開王家宅自然就沒有農忙可言。


    林玄把之前整理好的種子拿出來晾曬。又拿著鋤頭把院子空的地方都一點點刨開鬆土,而後後挖出一個小坑,丟一粒種子進去澆水埋上。


    林玄老家是z國中東地區,雖然他家不種田,但他外公、舅舅種。那裏是一年兩收,九月至五月種小麥,六月至8月種大豆或玉米,林玄最喜歡的就是坐在晾曬好的糧食車回家。


    自從來到這林玄還未見過玉米,也未吃過相關食物,林玄在遊曆到南方的一個城鎮時無意中發現玉米,聽說是一個異域人帶過來,林玄想起這東西還是其他國家傳入z國的呢,現在這裏還未普及來,人並不了解這物,覺得既沒觀賞性又不易食用所以兌換下來很少有人要。


    林玄換了一小布包,雖不多,也足夠種滿院子。


    吳善清一早又出去了,每日接送二人去學堂也不是長久之計,便打算買個小馬駒。


    善荀同阿漠漸漸也大,吳善清雖不夠嚴厲但也不是個溺愛孩子之人,現在是該讓二人曆練一番了。。


    吳善清中午也未回來,林玄又是一個人在家,沒辦法,最近天比較熱他懶不想出去。


    刨坑、丟種子、澆水、填坑。幾個來回林玄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必是昨晚貪涼吃多了西瓜所致。


    把前院都種上,林玄實在是不舒服便回屋子躺會。


    疼痛難忍,額頭直冒汗,想善清怎麽還不回,疼過了一陣子疼痛減輕,林玄也就迷迷糊糊睡了。


    “哈哈,太好玩了。”


    阿漠同善荀牽著小馬駒在院子轉悠,看二人和新夥伴處的很好吳善清放心下,進房間找林玄。


    大門半掩不見人,書房廚房都沒看到,最後到了臥室才找到人。


    見人躺在床上睡了,吳善清輕聲慢步離開房間,交代二人別過來打擾便到廚房準備晚飯。


    直到晚飯煮好也不見林玄起來,吳善清擺放好碗筷進屋喊人。


    “林玄,林玄!”


    “嗯?”林玄迷迷糊糊,“你們回來了。”


    “是的,起來吃飯了。”吳善清掀開被子拉起迷糊的人,“別睡了,再睡晚上該睡不著了。”


    林玄就著吳善的手坐起來打算下床。


    “小馬駒買了嗎?”


    “買了,拴在院子裏,你吃過飯可以看看。”


    林玄起來,吳善清就手整理被子,突然停住,“你受傷了?”


    林玄看吳善清盯著自己,“沒啊,怎麽?”


    吳善清上前拉過人查看,果然發現血跡。


    你身後都是血,傷了哪裏?”


    “沒啊今天。”林玄突然頓住,感覺腿上突然流出溫熱的液體。用手摸向身後,滿手血。


    吳善清見此臉色大變,“你這到底是傷了哪裏?”


    林玄看看吳善清,“你先出去。”


    吳善清剛想在說什麽。


    “你先出去,讓我靜會。”


    吳善清見此隻得先出來,突然一滯,轉身看了看緊閉的門。


    林玄站在床前,看著被子上的血跡,神色複雜也不知該怎麽做,愣神的站著。


    “林玄!”吳善清的聲音。


    “水和帕子我放在門前。”沒聽到聲音吳善清有些失落,隻好放下東西離開。


    聽聲離開林玄開門,看到地上的木盆及幹淨的布錦,水是熱水的。


    換下髒掉的衣服處理一番,其餘他也不知該如何做,看一旁吳善清準備的布林玄猶豫一會,把東西放在身下墊著。


    安頓好兩個小的吳善清端飯敲門進來。


    林玄別扭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對方,吳善清像是未發覺他的異樣,把飯放到桌上讓他吃而後到衣櫃裏找東西。


    睡了一下午確實有些餓,林玄姿勢別扭的坐下吃飯。


    隻見吳善清拿了幾件裏衣又找來剪刀,林玄主動問起,“你在幹嘛?”


    吳善清順著縫隙把一件上衣分成幾小塊,“今天太遲來不及去買細布,裏衣料子柔軟先裁剪給你使用。”


    雖然不知女子是如何應對這,但是帶過孩子的吳善清想應該和孩子墊尿布差不多。


    林玄沒想到對方是為了他這事,聽此又是尷尬又是感動。


    自林玄出現這個症狀一連多日都未出房間,把家裏兩個不知情急的直問怎麽了,每次想要看看林玄都被吳善清擋了回去。


    小馬駒自然拉小車廂,給配上一幹裝備。善荀同阿漠在前頭駕車,吳善清坐車廂內,見沒什麽問題便不再送他們上下學堂,回家照顧林玄。


    幾日後林玄身上那東西消失,出來第一件事就去買豬下水、羊鞭等壯陽之物,見此吳善清恍然大悟,於是飯桌上經常會韭菜、牡蠣等。


    兩個小的不能給他們吃這些隻得把菜分開做,許多時候林玄吃不完的飯菜為了不浪費都是吳善清善後,於是二人親密次數直線上升。


    “艸,你……輕點……”林玄求饒。


    血氣方剛的吳善清一改往日的穩重,長夜漫漫,林玄既痛苦又歡愉,簡直是要折磨死人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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