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蔣茵茵好不容易把蔣霖哄好, 她長舒一口氣,心累地想到,以後再也不特麽嘴賤了!


    她看看還在打著哭嗝蔣霖, 一臉無奈地摸摸他的小腦袋, 感歎道:“我的傻弟弟喲,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呀!”


    蔣茵茵為他解釋了一番出現這種奇怪現象的原因,原本她就沒打算一直瞞著他,隻是怕他太小, 被有心之人利用。現在既然已經將事情暴露在他麵前,蔣茵茵索性一並告訴了他,反正她如今有能力保護他,不懼那些魑魅魍魎來找麻煩。當然占了人家親姐姐身體這件事,除非蔣茵茵瘋了才會說出來。


    果然, 等蔣茵茵解釋完,原本還在打嗝的蔣霖已經不打了, 隻是呆呆地看著她。原本蔣霖想問你還是我姐姐嗎,但接觸到蔣茵茵滿含無奈與寵溺的眼神後,他眨眨眼, 猛地撲到她懷裏。


    姐姐就是姐姐, 她就是我姐姐!但眼淚卻又忍不住流了出來。


    蔣茵茵這次是真無奈了, 怎麽以前沒發現這就是個小哭包呢?她蹲下身將他摟在懷裏, 拍著他的


    背, 輕聲哄道:“你看你姐姐我這麽厲害, 若是以後有誰敢欺負你, 我就去抽他,讓他喊你做老大好不好?那樣你以後就會有一群小弟,想想多威風啊。你都是個男子漢了,不能再像小姑娘一樣,哭哭啼啼的,若以後還這樣,被你的小弟們看到,你多沒麵子啊,對不對?啊,別哭了……”


    蔣茵茵嘮嘮叨叨說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句話打動了他,片刻後他抬起頭,用一雙兔子眼看著她,眼中滿是驚惶不定,他囁嚅道:“姐姐你會像以前一樣愛我嗎?”


    蔣茵茵看他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心下就是一酸,她保證道,“當然,你可是我弟弟呢,我不疼愛你,疼愛誰?”


    一旁的趙澤墨看著蔣霖的表現,眉頭微皺,眸色深沉。他深深看了蔣霖一眼,便移開視線,不再看他。


    蔣茵茵將蔣霖哄好後,牽著他的手,對趙澤墨道:“先回去吧,今兒我看你們兩個也是沒心思繼續訓練了,明天就要出發去滇城了,咱們先回去收拾收拾?”蔣茵茵雖是這麽說,但一般收拾東西還真用不上他們。


    趙澤墨看了一眼他們握在一起的手,微微點頭,道:“好。”卻是站在原地不動。


    蔣茵茵發現他的視線,忍不住扶額,朝他伸出手,“來吧大寶貝,讓姐姐牽著你走!”


    趙澤墨這才移動腳步,走到她身邊,輕輕將手放上去,十指相扣。蔣茵茵看著相扣的手指,挑挑眉,心情很好地吹了聲口哨。不錯,小子很上道!


    三人回到大廳吃完晚飯,蔣茵茵將蔣霖送回房間,囑咐他看會兒書就趕緊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見他乖乖點頭,她才放心離開。


    回到她與趙澤墨住的地方後,她忍不住對趙澤墨感歎道:“哎,最近我覺得我變得婆婆媽媽的了,以前我是個多瀟灑的人啊,哪會像現在這麽囉嗦?簡直有點受不了自己了。”


    趙澤墨微微一笑:“那是因為你現在有了牽掛。”


    蔣茵茵一愣,忍不住抬眼看向他,見他眉眼彎彎,笑意滿滿,也忍不住跟著一笑,她輕聲呢喃:“是啊,我不再是一個人了,如今我也是有牽掛的人了呢。”


    *


    “今天你怎麽突然……”趙澤墨不知道怎麽來形容她當時的狀態,就像被釘在了原地,像一尊雕塑。


    “哦,那個啊,小花不知道吃了什麽好東西晉級了,我也就跟著一起晉級了。”蔣茵茵解釋道。


    “晉級?”


    “就是我的能力提高了,就像這樣。”蔣茵茵對著對麵桌子上放著的那一株一級變異狗尾巴草招招手,那草瞬間邊長,變粗,像一條水蛇衝著蔣茵茵而來。


    趙澤墨見此大驚,忙拉住蔣茵茵想把她往身邊帶,卻被蔣茵茵製止了,她擺擺手:“沒事,別緊張。”


    那株變長變粗的狗尾巴草延衝到蔣茵茵麵前便突然停下,突然她打了個響指,那株草就像是聽到了指令,緩緩蹭向趙澤墨,拿它的穗子去纏趙澤墨的手臂。


    趙澤墨隻覺得像是一條蛇沿著他的手臂纏了上來,雖然沒有蛇滑膩冰涼的觸感,但還是讓他瞬間繃直了身體。蔣茵茵見他緊張,拍拍他的背,“放鬆,沒事,沒我的指示,它不會主動攻擊人


    的。”


    即便聽她這麽說,但趙澤墨依然緊繃著身子。實在是這株草的存在感太高,表現太超出尋常人的人知,就算趙澤墨心理素質再強大,也依舊不能短時間內就完全適應。


    蔣茵茵見一直繃著也挺累的,於是又打了個響指,狗尾巴草從趙澤墨身上下來,蜿蜒著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形態也變回原來正常大小。


    趙澤墨看著與以前一模一樣的狗尾巴草,忍不住懷疑剛剛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他猶豫地問道:“它也與小花一樣嗎?”


    “當然不,它隻是一株低級的變異生物,而且就算是以後有機會升級,也頂多是個三級植物。永遠不可能生出智慧來。而小花不一樣,它是高等變異生物,最後它能到達幾級,我也不是非常確定,但或許哪天它能化成人形也說不定呢。”


    說道這兒,蔣茵茵笑道:“別哪天咱家突然多出一個孩子,你可別提溜著腿兒給扔了,那或許就是小花呢。”


    蔣茵茵見他難得懵逼的樣子,調侃道:“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活在夢裏啊,懷疑自己還沒醒來?”


    趙澤墨聽到問話轉過頭來看向她,點點頭:“我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從天上來的。”說完用滿含深意的眼神看著她。


    蔣茵茵噗嗤一笑,“行啊,你隱藏的挺深啊,我以為咱家就蔣霖一個小傻子,沒想到這兒還有個大的。”


    趙澤墨:……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我是認真的!


    蔣茵茵眼含笑意看向他,問道:“我從哪來的重要嗎?還是說你很在意我的來曆?”


    趙澤墨搖搖頭,“我隻在意你以後會待在哪裏。”


    蔣茵茵拿起他放在床上的手,mua了一口,“這不就行了,除了你們身邊我還能去哪?”


    “嗯。你哪也不能去。”趙澤墨眉眼柔和,眼中似有光,看向她的眼神幾乎能滴出水來。


    蔣茵茵莫名覺得空氣好像變得有些熱,她拿手扇了幾下,輕咳兩聲,“那什麽……”


    “……??”


    “別再看我了!能不能別突然這麽肉麻!想上就上好嗎,真是受不了你!”蔣茵茵臉紅脖子粗地將他撲到在床上,抱著他的頭就開始啃。


    趙澤墨:……我又怎麽你了?!


    趙澤墨被啃地一臉懵,他現在隻感覺到好像有一隻大型動物在不停地舔舐他的臉,讓整張臉都變得濕漉漉的了。


    等蔣茵茵啃到他的脖子,他突然耳朵一動,像是觸發到什麽開關,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蔣茵茵:……你這樣讓我很尷尬你知道嗎?


    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你知道嗎?


    蔣茵茵撐起身體,看著身下的趙澤墨笑得一臉歡快,危險地眯起了眼,她陰惻惻地道:“想怎麽死,我給你個痛快~”


    趙澤墨的笑聲戛然而止,他抬眸看向蔣茵茵,在接觸到她的眼神後,突然意識到事情好像不大妙,快速在腦內轉了一圈現在的情況,馬上做出了反應。他睜大眼可憐兮兮地道:“癢~”


    “……”


    臥槽!要了老命了!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就要逆血而亡了!


    就在蔣茵茵準備化身為狼時,突然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趙勇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宮裏來人了,讓您準備準備,今晚進宮一趟,皇上宣您進宮。”


    蔣茵茵:@#¥%……&x!!


    這個皇帝吃棗藥丸!


    蔣茵茵臉黑如鍋底,眼神簡直要吃人。趙澤墨見她此,雖然很想笑,但還是很有求生欲地拚命忍住了。他輕咳一聲,道:“要不,你等我回來?”


    蔣茵茵看著他盛滿笑意的眼眸,冷哼一聲:“別以為你逃過了今天就萬事大吉了,明天照樣辦了你!”


    趙澤墨:……哦。


    蔣茵茵在他身上打了個滾,翻進了床裏麵,伸腳蹬了蹬他的屁股,不耐煩道:“趕緊走走走,真是看見你就煩,哼!”


    趙澤墨猝不及防被踢了幾腳屁股,無奈看她一眼,湊過去親了她兩口,道了句“等我回來。”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回輪椅上,出門了。


    蔣茵茵摸摸被親的地方,小聲嘀咕道,“這還差不多。”嘀咕完突然想到什麽,對著門口大聲喊道:“別忘了帶上我給你的那塊石頭啊!”蔣茵茵曾將那塊白色石頭的空殼注入了自己的異能,給了趙澤墨。那個東西雖然派不上什麽大用場,但來應個急還是可以的。


    已經離房門好幾步遠的趙澤墨應了聲:“好。”


    趙勇:……王爺不會是傻了吧,這麽遠王妃能聽到個啥?


    **


    趙澤墨進了太極殿,見到皇上後,他在趙勇的攙扶下給皇上行了個大禮,而以往隻要見他行禮的皇帝今日卻一反常態地沒有阻止他,隻是安靜地受了他著一禮後,才喊他起來。


    就在趙澤墨心中估量今日皇帝反常的原因時,就聽到坐在桌子後方的皇上問道:“明日就要動身前往滇城了吧?”


    “回皇上,明日一早就出發。”趙澤墨瞬間回神,恭敬地回答道。


    如今皇上已經是近知天命的年紀了,但他看起來卻像個年近六旬的老人。皇帝蕭晉中看著趙澤墨,問道:“你的腿,已經好了吧?”


    趙澤墨一驚,剛想開口否認,但轉念一想,既然他已經這麽說了,就說明他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了。


    於是他轉口道:“前些日子臣有幸找到一位名醫,是他為臣醫好的腿,但如今走路還是不大利索。”


    蕭晉中點點頭,欣慰道:“能恢複就好,能恢複就好!”


    趙澤墨聽他這麽說,攥緊的手微微鬆開,不著痕跡地擦了擦手上的冷汗。


    接著皇上又似是感歎道:“你的王妃很有福氣,她一嫁過去,你就找到一位可以治好你腿的名醫,可見她的命格與你很是相配,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待人家。”


    趙澤墨不知道他為什麽又突然提起蔣茵茵,心一下子又提起來:“是,茵茵她很好。”


    蕭晉中笑笑,不再說這個話題,轉而問起他平時的生活起居來。趙澤墨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隻能半真半假地回答。


    一直等皇帝問得無話可問了,大殿中突然陷入了一陣沉默當中。趙澤墨不明所以,隻覺得今天的皇帝有些不大一樣。怎麽說呢?那種充滿了溫情的眼神,趙澤墨從沒在他眼中看到過,以往來麵聖皇上也不過是用一種懷念的眼神看著自己。


    就在趙澤墨困惑皇上的反常時,突然聽到他的吩咐:“你們兩個退下吧。”這是說的他身邊的大太監與趙勇。


    待兩人退下,關好門,蕭晉中才對趙澤墨招招手:“過來,孩子,讓朕好好看看你。”


    趙澤墨頓了頓,轉著輪椅到他跟前三步遠。


    蕭晉中看著眼前的孩子,眼神複雜,沒想到,他真是沒想到,慧心竟然會願意剩下他們的孩子,他一直以為她是恨他的,沒想到……


    趙澤墨見他眼角似乎含了一滴眼淚,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但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片刻後,蕭晉中回過神來,從桌子上拿起那個早就已經放在那兒的盒子,他輕輕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塊黑色的玉佩,遞給趙澤墨,“拿著,孩子,就當是朕給你的離別禮物了。”


    趙澤墨看到遞到自己跟前的玉佩的一刹那間,心中泛起驚濤駭浪。如果他沒看錯,這是每代皇帝登基前必不可少的東西,因為有了它才能掌控皇家一代代培養起來的在暗中的勢力,其權勢之大,可以說是一半的皇權也不為過了。


    但如今皇上竟是要將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他,怎麽讓他再保持平靜?!


    趙澤墨從輪椅上掙紮著下來,撲通跪倒在地上,“臣惶恐,還請皇上收回成命,臣萬萬不敢收下!”


    蕭晉中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人,無奈歎了口氣,“這麽多年,是朕虧欠了你,你……罷了。”


    趙澤墨聽到他說道一半就不再說了,心中頓時生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他睜大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猛地抬起頭看向蕭晉中。


    蕭晉中接觸到他的眼神,微微點頭,歎道:“是我對不住你娘。”


    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趙澤墨覺得不可置信的同時也終於明白,多年來皇後一直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原因。


    “朕知道你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朕也是最近才得知你是朕的兒子,這塊玉佩你收著,若是以後太子為難你,你大可以將此物拿出來,可保性命無憂。”蕭晉中親自將他扶到輪椅上,把手中握著的玉佩塞到他手中。


    趙澤墨麵無表情,緊緊攥著手中的玉佩,心頭思緒萬千,任他再冷靜自持,突然得知這樣一樁驚天秘密,也不能再保持冷靜。


    一時間,大殿中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蕭晉中忍不住劇烈咳嗽了幾聲,他微微喘著粗氣,道:“你去滇城也好,避開他們之間的爭鬥,對你們都好。”


    趙澤墨忍不住在心中冷笑,樹欲靜,奈何風不止,若被那些人得知他手中得了這東西,不急著要他的命,都要讚一聲好涵養了。


    他垂下眼簾,輕聲說道:“皇上可能不知道當初我娘是怎麽死的吧?也不知道為何我多年來都體弱多病,甚至被預言活不到三十歲吧?”


    蕭晉中瞬間瞪圓雙眼,直直地看向他:“你娘是怎麽死的?!難道不是難產而亡嗎?!”


    趙澤墨輕笑一聲,眼中盡是冷漠,“您可以回去問問皇後娘娘,她可能比誰都清楚。”


    蕭晉中臉瞬間陰沉下來,目眥欲裂,“這個毒婦!”接著劇烈咳了兩下,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趙澤墨心中一哂,你不顧禮教勾搭已嫁婦女,又算什麽正人君子呢?真是如茵茵所說,什麽樣的鍋配什麽樣的蓋!


    平靜下來的蕭晉中深深看了趙澤墨一眼,溫聲道:“這件事朕會去查的,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說完接著朝外麵喊道:“陳福來,進來!”


    大太監陳福來與趙勇一同進來行過禮後,蕭晉中道:“送翼王回去。”


    “是,奴才一定將翼王安全送回府。”陳福來領命道。


    “微臣退下了,望皇上金安。”趙澤墨畢恭畢敬地到了聲安。


    “去吧。”蕭晉中雖然臉色依舊不好看,但還是努力緩和表情,一直看著趙澤墨離開,才又猛地沉下臉來,對著某一角落道:“去查查當年趙李氏是怎麽死的。”


    說完便將身體倚到椅背上,慢慢閉上了眼睛。當初下麵的人來報說慧心是難產而亡,他竟就真的信了,如今再想起來,真的是哪都不合常理。皇後這麽多年來一直在針對澤墨,他隻以為她是在為當初他拒絕太子出氣,卻沒想到她原來早就知道真相。


    隻怪他被她們的姐妹情深蒙蔽了眼,沒想到那個毒婦真的會對親如姐妹的人下手!


    良久,他長歎一聲,不管真相怎樣,故人已逝,故人已逝……


    趙澤墨回到王府後,趙勇謝過陳福來,便推著趙澤墨進去了。


    蔣茵茵在房裏一直等著趙澤墨回來,見他走時一臉歡快,回來就變成了一幅苦瓜臉。她拉著他的手坐在床上,伸手扯扯他的臉頰,“怎麽了又,誰欺負你啦,看著小臉,都皺成苦瓜了。”


    趙澤墨拉下她的手,一臉複雜地說道:“我好像是皇上的兒子……”


    “臥槽!你說啥?!”蔣茵茵慶幸此刻她沒在喝水,不然非得噴他一臉。趙澤墨見她這麽驚訝,不知道為什麽心中舒坦了一點。


    他點點頭,將蕭晉中給他的玉佩拿出來遞給她看。蔣茵茵結果玉佩來回翻看了幾下,問道:“這啥呀?墨玉?”


    趙澤墨解釋道:“這是掌管皇室暗中勢力的令牌,曆來它都是被每代皇帝掌控著。”


    蔣茵茵瞬間覺得手中的東西變得值錢起來,她眼冒金光,“皇上不錯啊,挺大方的,一來就送這麽大一見麵禮啊。”


    趙澤墨見她一副抓不住重點的樣子,忍不住扶額,關注點能不能再偏一點!


    “給你這麽好用的東西,你怎麽還愁眉苦臉上了?”蔣茵茵將玉佩還給他,問道。


    “我隻是在想,他為什麽要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我?”這是他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的事情。要說他對他娘真有多深的感情,他不信,頂多就是沒得到人,人又不在了,便成了心中的朱砂痣。


    要說對他這個才剛知道的兒子有什麽感情,那更是無稽之談。皇家本就親情淡薄,別說對他這個沒有養育過得兒子,就算是太子,隻要涉及到權利紛爭,那也是不顧及絲毫父子情麵的。


    “還能有什麽原因,他快保不住了唄!”蔣茵茵毫不在意地說道。看著他怔愣的神情,接著道:“保不住了,就找一個人暫時替他保存,這個人不能太強,但也不能太弱,要有能力保住這樣東西,但到時候他想要回的時候又不能太麻煩。”


    “綜上所述,最符合要求的就是你啦,畢竟你看你手中有點權力吧,不會被其他人輕易搶去,但你又‘注定’活不到三十歲,還有一個很寵愛的妻子。最後還得知你竟然還是他的兒子,這就更完美了,裝裝可憐,順便可以利用一下你心中那一絲心軟。到時等你‘死’了,如果你想讓我過的好,必定會將東西交於我,讓我在必要時拿出來保命用。”蔣茵茵嘰哩哇啦說了一大通,


    最後補充道:“當然,這些都是我猜的,也許人家就是父愛爆棚了呢。”


    趙澤墨此刻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難怪他一開始就提及就茵茵,還要他好還對她,咳嗽什麽的也是假的吧?想明白過來的趙澤墨也不再糾結,起身將玉佩收了起來。


    既然主動遞到我手中就是我的了,想再拿回去,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蔣茵茵見他恢複過來,忍不住得意道:“你這是當局者迷,以後再迷了就來請教我,保準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趙澤墨看她尾巴都快要翹起來了,搖頭失笑,對著她做了個揖:“那以後就請夫人多多賜教了。”


    蔣茵茵點點頭:“好說好說~”


    她忍不住吐槽:“你說那老頭也真是想的美哈,什麽事兒都讓他算計去了,真當人都是傻子呢?”


    趙澤墨終於忍不住笑了,“是,剛才證明了你就不傻嘛。”


    蔣茵茵:……這話是不是有點毛病?


    “呸,我傻不傻還需要證明?不對!我不傻還需要證明?艸!我為什麽要證明?!趙澤墨!你想死啊!”


    “我錯了~”


    “滾,沒用了!今天不收拾你,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茵茵~”


    “……沒用!”


    “姐姐~”


    “……”


    “再叫一聲。”


    “姐姐~”


    “……”


    蔣茵茵陣亡,game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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