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束會議, 安娜才坐到辦公室中, 就聽手機叮的一聲響。


    拖著幾乎疲軟成麵條的身體, 解鎖點進某推送消息, 然後在看清相關推送消息後, 安娜一臉冷漠【ing】


    秦擎蒼v:我家的小然睡覺真可愛【配圖】


    但見照片中褚景然雙眼輕闔, 呼吸平穩,額前的碎發自然落下, 午後陽光下劃出一道極為好看的弧形。


    他整個人側睡於咖色的沙發上,他身上著著寬鬆的家居服,半搭著的淺米色薄毯被細心的拉至胸前。


    也不知是某人有心還是無意,但見睡夢中人的手半露在外, 而露在外的那半隻手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低調銀色的圓弧。


    無意拍進去的?


    安娜表示,嗬嗬,勞資信你才是特麽的智障。


    被再次強塞狗糧的單身狗安娜, 渾身散發著生無可戀氣息,視線徐徐往下,看到了發出信息推送不到一小時,其下點讚破十萬大關, 留言破兩萬大關的數據。


    網友a:這個心機汪絕壁是故意的!


    網友b:一想到男神好不容易蘇醒就被這麽隻狼叼走了,心就止不住的痛, 嗚……


    網友a:從開始男神離開的暴躁與痛哭流涕, 變成那場轟動世界求婚與大佬勢力牛逼不敢懟的無力, 從尊重男神選擇想靜靜的看著他們幸福, 變成每天被某人強行塞狗糧敢怒不敢言的咬牙切齒,從天天盼望著男神將某人踹了回歸銀屏,變成現在一天不被塞狗糧就渾身難受吃不香睡不著抖m式的期待,我隻想問一句,我這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還有救麽?


    網友d:樓上加一,但我已經決定放棄治療了【微笑】


    ……


    隨著每秒時間的跳轉,下方的留言是愈集的愈多,而手機這頭已恢複淡定的安娜,嘴角噙著自己都未覺察的笑,退出了微博。


    距褚景然退圈已有半年時間了,但整個網絡上有關他的話題卻從來沒有斷過,熱度更沒有熄下過。


    無論是當初國際機場那場向全世界直播的盛大求婚,還是這一舉引起某些黑粉煽動群情遭成網絡暴動後,剛得償所願男人在短短不過一小時內雷霆的出手。


    無論是剛蘇醒後令所有人都未預料到的退圈,還是被人一舉揭出曾經在華樂被男人追求整整三年交往四年的往事。


    無論是被網友扒出男人隱藏在暗處,這輩子都注定讓所有人都隻能仰望的身份,亦還是每日都惹得全網敢怒不敢言狂撒狗糧極近曬妻狂魔的舉動。


    這所有的所有,都注定了褚景然這個名字,永遠不會如以往那些安靜退圈的那些先輩們般,平淡的一生下去。


    全世界的眼睛都看著他,盯著他,甚至覬覦算計著他,但他們會成功嗎?


    嗬,顯然是不會的。


    因為,他的身邊有著一個比狼還狠來自地獄的男人。


    這個男人他叫,秦擎蒼。


    一覺睡的全身舒暢的褚景然是在日暮微落的時候醒過來的,這兩天他著時累了點。


    才剛扶著額打著哈欠自沙發上坐起,褚景然就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靠近,隨之寬闊的肩膀被送到了他的頭邊。


    也未睜眼,褚景然習慣性的將頭靠上去,用著還帶著幾分啞意懶散的嗓音道:“什麽時間了?”


    秦擎蒼邊抬手給懷中人按著太陽穴驅散疲勞睡意的同時,邊看著不遠時鍾上的五點半,睜著眼睛說瞎話道:“四點。”


    “嗯。”鼻腔中緩緩吐出一個無意識音節的同時,褚景然蹭了蹭人的胸膛。


    覺察到他這無意識的小舉動,秦擎蒼冷硬的唇角劃開一個好看的弧度,那雙湛藍色的眸眼裏綻放開的是若初陽剛臨大地時才有的溫柔。


    此刻的秦擎蒼隻感懷中人,這會兒像極了隻吃飽喝足的貓兒,收起了貓爪,暫忘了高傲,本能的賴在人身邊呼嚕呼嚕吹著小胡須,撒著難得的小嬌。


    愛極了對方這會兒小模樣的男人,俯身吻了吻人的額,輕哄道:“再睡會?”


    “不了,事情更重要。”雖然這會兒時間確實還早。


    聽到對方這字裏行間對那件事的在意,秦擎蒼的臉立刻聳拉了下來,如一隻被主人遺棄的大型犬科動物般,將下巴擱在人的頸窩處,悶悶的道:“一定得做嗎?不做不行嗎?”


    徐徐睜眼,褚景然道:“反正你也要做,我隻是順道。”


    聽到這話,某人更委屈了。


    “那我不做了,小然你也別做好了。”


    “嗯?”褚景然不解了。


    畢竟自己最初剛提出這個有備無患的計劃時,男人雖然也有些排斥,可在麵對他後續的種種分析後,那丁點兒排斥也漸漸的被按捺了下來。


    隻是,這才將一切準備好呢,今天這突然的是怎麽了?


    大概是覺察到人不解的目光,想著自己閑來無事讓下屬查到的那些資料,秦擎蒼頗為不是滋味的道:“所有資料都顯示,人一旦有了孩子,注意力就或多或少的被那個麻煩的小鬼分走。”咬牙切齒,“到時候,小然就不再全部是我一個人的了。”


    聽到這話,褚景然頗為哭笑不得,“所以?”


    “咱們都不做了,管他們是斷子還是絕孫,整個王室被滅了都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他們若敢來真的,我隨時奉陪到底。”


    話到此處,秦擎蒼身子微微前傾,看著對麵的人,他鄭重的道:“最重要的是在我心裏,他們全部加起來,都沒有小然一根頭發絲重。”


    這半年來,男人的情話是愈說愈溜,雖然頗有些老夫老妻,但不可否認,褚景然就是喜歡這種被對方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中的感覺。


    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情緒中,不知是誰先吻上誰的唇,不知是誰先撩動誰的心。


    曖昧升高的空氣中,交織著微喘的水漬聲,因某人有先見之明隻讓保鏢在外,別墅中的隔音效果又是一流,故除開臥室那種私密的位置位,倆人更喜歡在其它地方進行大合諧。


    被撩撥起情、欲的褚景然眼尾泛著一抹豔色,鳳眸半眯半蒙間流露著水波瀲灩的風情,衣襯已被褪了大半,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蒙著層極為誘人的淡粉色,此情此景別說是秦擎蒼這個近半年來無肉不歡的主了,哪怕是聖人這會兒都把持不住。


    就在某人盡力的工作,打算著先讓身下人爽一把後,再來進行合諧大業時,忽的上首人突然說話了。


    “你剛剛說……嗯……什麽……時間。”


    被眼前美景撰住大腦,秦擎蒼幾乎想都沒想,就將先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四點。”


    正眯著緋色的眉眼,望著不遠時鍾上五點四十五字樣的褚景然勾了下危險的唇,重複道:“四……四點啊。”


    完全不知道漏餡的秦大佬,“嗯!”


    聽聞這話,半躺在沙發上的褚景然半眯著眸,緩緩抬起那隻極為漂亮好看的玉足,輕輕抵開男人的胸膛。


    某人先是一愣,抬眼就見到不遠處人唇邊那抹誘人而危險的笑,以及半眯眼中玩味的不明,接下來的動作全部停了。


    秦擎蒼:小然又在撩我了【癡漢笑】


    但見抬著嘴的褚景然將人抵開一段距離後,伸出腳趾自男人的下腹處一路而上。


    輕柔的動作,若有若無的觸碰,似一道十萬伏特的電流自秦擎蒼全身直達下腹處,令秦擎蒼蜜色肌膚上頃刻就泛起了一片細密的疙瘩。


    然麵對這幕,褚景然半點沒停的意思,就見那隻白皙的足劃過男人結實的腹肌,劃過寬闊的胸腔,劃過凸起的喉結,最後竟若高傲的女王般,用著那隻腳挑起了對麵男人的下巴。


    “好看嗎?”


    此時褚景然眉眼含情,水波瀲灩,衣衫半解的他大半個胸膛半暴露在空氣,其上泛著肉眼可見的水漬。


    可偏偏就是這麽副任君采擷的畫麵,動作與麵上的表情卻是十足十足來自女王的高傲,好似腳邊挑起的不是令無數人聞風喪膽,整個西歐地下的主人下巴,而是一個最低等奴仆般的存在。


    秦擎蒼敢百分之百的打包票保證,他骨子裏絕對沒有抖m的潛質,但麵對這副畫麵時,他的心是真真實實的顫抖了。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顫抖,或者說是欲望的衝動。


    想撲上去,將他高傲的女王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狠狠操哭,讓他哭著求饒,哭著釋放。


    光想到那副令他欲罷不能的畫麵,男人某處就隆起了一大塊。


    咕咚——


    不受控製的咽了一口口水,秦擎蒼張著唇,用著黯啞的不成樣的嗓音回道:“全世界最美的美景都抵不過女王的一絲一毫。”


    話落,他用著那雙深邃似被炙熱火焰點燃整片眸的幽藍色眸眼,緊盯著人的同時,伸出軟舌細心的舔上了人的白皙的腳背。


    舌苔的粗糲令褚景然全身汗毛一豎,然還不待他反射性收回腳,男人已抬手,將那隻小巧好看的玉足放到了嘴邊,隨之軟熱的濕潤口腔,裹上了可愛的腳趾。


    軟熱的內壁,靈活的軟舌,炙熱想將他燃燒殆盡的眼神,近乎膜拜虔誠的吮吸與挑逗,癢與麻如噬骨的白蟻瘋狂鑽入骨髓,令褚景然倒吸了一大口涼氣,他覺得自己方才是一個不小心作了個死。


    穩定心緒,他正想一腳踹開腳邊的某人,讓他知道什麽叫假傳聖旨的後果,卻不想這一踹不僅沒有將人給踹下沙發,反而被男人抓住腳腕一把扯到了懷中。


    緊接著,下一秒,黑影襲上,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席卷了褚景然所有的思緒。


    夕陽落幕,合攏的窗簾後,粗重的喘息與似泣似吟的求饒聲交織成令人熱血沸騰的絕美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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