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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經背上了‘始亂終棄’的鍋,可不能再搞什麽不負責任的曖昧了。


    渣渣係統:“小命都快沒了。你還在乎節操幹啥?破罐子破摔,了解一下。”


    “……”它這是在拐彎抹角地嘲她早就已經沒有節操了麽?


    初暖回想了一下今天聽說的那些毀三觀豐功偉績……她竟然無法反駁。


    把思緒重新轉回約沈宴這件事上來,初暖抱著手機猶猶豫豫好一會兒,才打開微信, 開始編輯信息:“沈宴同學, 今晚月色不錯,一起賞月……”


    不行不行,太直接了, 容易被拒絕。


    刪掉重來——


    “沈宴,聽說今晚的月亮超級大, 我們一起……”


    還是太直接。


    “沈宴, 你喜不喜歡看月亮?”


    ……沒事問人家愛不愛看月亮, 毛病啊?


    初暖感覺自己快被這坑爹的任務給逼成智障了。


    說起來她雖然學習成績差, 但智商卻不低,隻是對學習不太上心罷了。用她爸的話來說, 就是沒理想沒追求。


    初暖覺得她爸這話說得太絕對了。


    怎麽能說她沒追求呢?


    沒追求——也是一種追求啊!


    初暖抱著手機刪了寫寫了刪, 怎麽也找不到一種委婉且成功率高的措辭,最後泄氣地把手機往桌上一丟,不發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沈宴目不轉睛地看著與初暖的微信聊天界麵, 直到最後一次出現的‘對方正在輸入’幾個字消失許久, 才將手機鎖屏, 垂首繼續畫圖。


    安靜數秒,他問身旁的陳樹:“你在什麽情況下會寫了信息,卻不發出去?”


    沈宴的語氣相當之隨意,說話時畫圖的手也沒有停,眼睛更是目不斜視專注地看著畫板,給人一種他單純隻是想閑聊,沒有任何目的的感覺。


    陳樹是個嘴巴閑不住的人,一見沈宴跟自個兒聊天,立馬就來勁了。


    “寫了又不發?”陳樹重複了一遍沈宴的問題,然後笑哈哈道:“在我想跟我媽要錢,又怕被她打死的時候。”


    沈宴:“……”


    沈宴用長長的沉默表明了態度——單方麵結束此次閑聊。


    陳樹:???


    他說錯什麽話了嗎?為什麽感覺被嫌棄了?


    陳樹奇怪地摸了摸後腦門兒,忽然一個靈光乍現:“還有一種情況!”


    沈宴手中的畫筆頓了一下。


    陳樹:“在我想約妹紙又擔心約不到的時候。”


    原來如此。


    她也是這樣的心情嗎?沈宴心底閃過一絲甜意,對著畫板低吟了一句:“約得到。”


    “嗯???”陳樹沒聽太清:“你說啥?”


    “你想約誰?”沈宴不答反問,眸底還噙著淡淡笑意。


    “你今天心情不錯啊?”陳樹歪著頭打量沈宴半晌,沒看出端倪來,便作罷了,換上一副不正經的笑臉,回答他的問題:“還能有誰?校花唄。”


    “校花?”沈宴側頭。


    陳樹被沈宴看得有點兒發怵,總覺得那看似平靜的眼神裏帶著殺氣。他心慌慌地咽了咽口水,補充道:“前校花。前。”


    沈宴收回眼。


    陳樹又道:“何夢露。宅男女神。跟現校花一樣,都是外文學院的。”


    沈宴語氣淡漠:“沒聽說過。”


    “……”陳樹:“她上個月還在你身上‘摔’過一跤……哦不,是在你身‘旁’摔過一跤。”


    陳樹想起何夢露那天摔在水泥地上的那場景,嘖,看著都疼。


    “聽說她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陳樹無限可惜地感慨道,隨即又跟打了雞血似地:“不過不要緊。咱們還有現校花。老沈,你加把勁,爭取也給咱拐個校花嫂子回來。”


    拐?沈宴兀自哼笑了聲,沒接話。


    ·


    初暖絞盡腦汁琢磨了整整一個小時,終於趕在沈宴下課前,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絕佳辦法。


    初暖:“這次的任務是——‘與沈宴月下漫步三十分鍾’,但並沒有規定漫步的前提是約會,也就是說,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隻要我在月光下和沈宴行走半個小時,任務就算完成了,對不對?”


    “對……”智商在線的姑娘果然不好忽悠。渣渣係統:“你還要摔進他懷裏。”


    “這個簡單。”初暖信心滿滿:“像我這種弱不禁風的美少女,走在路上摔個跤什麽的,太正常了。”


    渣渣係統:“……”那是底盤不穩吧?


    初暖跟渣渣係統確認她的理解沒錯之後,就背著書包出門了。為了把戲演足,她還在書包裏塞了幾本專業書。


    晚上的教學樓區依舊燈火通明。初暖掐著時間點等在建築係教學樓旁的大樹後,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眼看離八點鍾越來越近,她的心也越跳越快。


    “少女,你該不會是想跟蹤沈宴吧?”渣渣係統道。


    “……”居然被看穿了。


    初暖索性承認:“嗯。先跟蹤他半小時,再假裝偶遇摔進他懷裏。”說完,初暖還不忘笑眯眯地向渣渣係統討誇獎:“這個計劃是不是天衣無縫?”


    “……你怕不是傻。”渣渣係統毫不留情的打破天真少女的美夢:“你知道沈宴有多高嗎?”


    初暖:“不知道。這和我跟蹤他有什麽關係?”


    渣渣係統:“他身高一米八八。你想想看這腿得有多長。”


    原來沈宴這麽高啊……不,這不是重點。初暖一腳踩死心底那顆剛剛萌芽的花癡種子,問:“然後呢?”


    渣渣係統:“你剛才從宿舍樓區走過來,花了多長時間?”


    初暖:“沒計時。我估計二十分鍾以內吧。”


    “那你猜猜,以沈宴的腿長,從這裏走回去,需要多久?”


    “十分鍾……不到?”話一出口初暖就抓到渣渣係統的重點了。


    沈宴從這裏走回宿舍最多隻需要十分鍾,也就是說,她最多隻能和他漫(跟)步(蹤)十分鍾。


    而任務的要求是——漫步三十分鍾。


    所以跟蹤這條路行不通。


    “……”


    計劃泡湯的初暖再次泄氣。


    渣渣係統:“別掙紮了少女。夜黑風高約起來~”


    “……”還夜黑風高,演恐怖片呢?


    初暖丟給渣渣係統一個白眼,一邊思索著截下沈宴假裝偶遇的可能性,一邊關注著門口的動向,已經過了八點,門口全是陸陸續續出來的建築係同學。


    初暖躲在大樹後看了好半天都沒有看到沈宴,眼看門口的人越來越少,她的心也越來越涼。


    完了。八成是剛才她和渣渣係統說話時,沈宴已經走了。


    初暖的心拔涼拔涼的,直到門口空無一人,才認命地哀歎一聲,轉過身……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嚇!


    初暖驚得倒退一步,心中的疑惑脫口而出:“你沒走?!”


    糟糕,暴露了。


    初暖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怎麽在這裏?”


    “路過。”沈宴居高臨下俯視初暖,神色淡然:“想必你也是。”


    “啊?哦,對……對……路過……”初暖正愁沒台階下,立馬順杆往下爬,揚起一個過於甜美的誇張笑容,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剛從圖書館出來,路過這裏,覺得這顆樹很特別,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說完,還煞有介事地摸了摸樹幹。


    沈宴從善如流:“我看到特別的……也會多看幾眼。”


    說話間,一雙黑眸始終鎖在初暖身上。


    初暖被他看得心慌,總覺得他那句‘特別的’後麵,刻意省略了什麽。


    “回宿舍嗎?”沈宴又道。


    初暖回神:“不急著回。”都已經‘偶遇’了,當然得把任務做完了再回去。


    “你呢?”初暖問。話一出口,她就感覺臉頰有點兒熱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渣渣係統的影響,這話怎麽聽都像是在說——‘約嗎?’


    沈宴的視線就沒從初暖的身上移開過,自然也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羞澀,和臉頰上那抹紅暈,霧蒙蒙的眸子上濃密睫毛撲哧撲哧,可愛得不像話。


    這不是沈宴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初暖,卻是第一次如此的肆無忌憚。


    “我也不急。”沈宴開口。


    初暖一聽沈宴不急著回去,立馬建議道:“那你可以去芙蓉湖畔散個步。”


    “我猜……”沈宴這次沒能藏住眼底的愉悅,聲音裏透著不易察覺的笑意:“你也正好要去那裏散步。”


    “……”初暖略囧。總覺得沈宴好像已經看破她的心思了。


    初暖訕訕地笑:“那裏是散步的絕佳地方嘛!嗬嗬。”


    沈宴眼底笑意更濃。


    “既然順路,不如我們一起走?”初暖又說。


    沈宴不置可否,給了初暖一個‘請’的眼神。


    初暖見狀高得差點沒跳起來,一邊慢悠悠地朝芙蓉湖畔走去,一邊假裝查看手機信息,默默地記下了時間,八點一刻。


    芙蓉湖離建築係教學樓區不遠,平常步行五六分鍾就能到。初暖今晚硬是走了十來分鍾。


    初暖不急,沈宴就更不急了,將腳速降到最低,配合她的步伐。


    芙蓉湖畔是南大最美的地方,也是小情侶們的幽會勝地。兩人才剛步入湖畔小徑,就遇到了三四對情侶。


    可能是因為今晚月色太美,也有可能是因為路上情侶太多,隨著時間的推移,初暖感覺她和沈宴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簡直快要到峰值了,臉也莫名其妙的隱隱發燙。


    “那個……”初暖覺得自己必須說點兒什麽以緩解氣氛:“你們建築係課業很重吧?”


    沈宴:“還好。”


    “……”真夠言簡意賅的。


    初暖又問:“平時作業多嗎?”


    “一般。”


    “專業課難不難?”


    “不難。”


    “……”


    初暖找不到話題了。好在臉上的溫度也降了幾分。


    相對無言又走了一會兒,初暖估摸著半個小時應該已經到了,便開始準備假摔。她深吸一口氣調整狀態,然後在心中默念:一,二,三……


    “啊——”


    初暖驚叫一聲,接著將身體重心往右邊一壓,右腿膝蓋微曲,整個人便順勢朝右邊倒了過去。


    如果要用一個字來形容初暖的演技的話,那就是——尬。


    然而再尬的演技,都有人願意配合。


    比如沈宴。


    美人投懷,豈有不抱的道理?


    沈宴反應很快,長臂一揮便將晃在半空中的人攔腰摟住,目光如炬,神情關切:“扭到腳了嗎?”


    這演技,甩了初暖八百條街。


    不過初暖的演技雖差,卻入戲很深,她怔怔地望著沈宴,心跳得巨快無比,腦中不由自主地出現了這樣一排字——


    翩翩君子,溫潤如玉。


    沈宴就是那種,單單隻是往那裏一站,什麽話都不說,就能讓人少女心原地爆炸的存在。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對視了不知道多久,初暖忽然在那黑眸中捕捉到了一絲笑意,這讓她恍然回神,接著無比尷尬得退出沈宴的懷抱,又羞又慫地低下頭:“謝、謝謝。”


    “不客氣。”沈宴在心裏補了句:樂意之至。


    初暖感覺臉頰還有些燙,她邊用手背貼臉,邊在心裏問:“怎麽沒有播報‘任務完成’?”


    渣渣係統:“因為任務並沒有完成。”


    “????”初暖:“你逗我?”


    渣渣係統:“任務要求是——摔進沈宴的‘懷抱’。你們剛才那組假動作,隻能算摔進臂彎。”


    初暖:“……”


    渣渣係統:“友情提示:要、貼、胸。”


    初暖:“………………”


    完全沒有感受到友情。


    問題是——


    要怎樣才能順理成章的把沈宴約出來,而且還不會被他誤解呢?


    她已經背上了‘始亂終棄’的鍋,可不能再搞什麽不負責任的曖昧了。


    渣渣係統:“小命都快沒了。你還在乎節操幹啥?破罐子破摔,了解一下。”


    “……”它這是在拐彎抹角地嘲她早就已經沒有節操了麽?


    初暖回想了一下今天聽說的那些毀三觀豐功偉績……她竟然無法反駁。


    把思緒重新轉回約沈宴這件事上來,初暖抱著手機猶猶豫豫好一會兒,才打開微信,開始編輯信息:“沈宴同學,今晚月色不錯,一起賞月……”


    不行不行,太直接了,容易被拒絕。


    刪掉重來——


    “沈宴,聽說今晚的月亮超級大,我們一起……”


    還是太直接。


    “沈宴,你喜不喜歡看月亮?”


    ……沒事問人家愛不愛看月亮,毛病啊?


    初暖感覺自己快被這坑爹的任務給逼成智障了。


    說起來她雖然學習成績差,但智商卻不低,隻是對學習不太上心罷了。用她爸的話來說,就是沒理想沒追求。


    初暖覺得她爸這話說得太絕對了。


    怎麽能說她沒追求呢?


    沒追求——也是一種追求啊!


    初暖抱著手機刪了寫寫了刪,怎麽也找不到一種委婉且成功率高的措辭,最後泄氣地把手機往桌上一丟,不發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沈宴目不轉睛地看著與初暖的微信聊天界麵,直到最後一次出現的‘對方正在輸入’幾個字消失許久,才將手機鎖屏,垂首繼續畫圖。


    安靜數秒,他問身旁的陳樹:“你在什麽情況下會寫了信息,卻不發出去?”


    沈宴的語氣相當之隨意,說話時畫圖的手也沒有停,眼睛更是目不斜視專注地看著畫板,給人一種他單純隻是想閑聊,沒有任何目的的感覺。


    陳樹是個嘴巴閑不住的人,一見沈宴跟自個兒聊天,立馬就來勁了。


    “寫了又不發?”陳樹重複了一遍沈宴的問題,然後笑哈哈道:“在我想跟我媽要錢,又怕被她打死的時候。”


    沈宴:“……”


    沈宴用長長的沉默表明了態度——單方麵結束此次閑聊。


    陳樹:???


    他說錯什麽話了嗎?為什麽感覺被嫌棄了?


    陳樹奇怪地摸了摸後腦門兒,忽然一個靈光乍現:“還有一種情況!”


    沈宴手中的畫筆頓了一下。


    陳樹:“在我想約妹紙又擔心約不到的時候。”


    原來如此。


    她也是這樣的心情嗎?沈宴心底閃過一絲甜意,對著畫板低吟了一句:“約得到。”


    “嗯???”陳樹沒聽太清:“你說啥?”


    “你想約誰?”沈宴不答反問,眸底還噙著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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