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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題都是一個, 許意菱劈腿。


    先是有人爆出許意菱和程果昨晚在酒吧瘋玩的照片, 說兩人貼麵曖昧,完全不顧盛文傑的感受。


    然後, 有人爆出水吧視頻,解釋許意菱一周前就和盛文傑分了手,而且是盛文傑聊騷在先。


    接著, 又有人貼圖, 直指《星空筆記》開機之初, 程果給許意菱打傘, 程果給許意菱拎包,程果說了什麽騷話,許意菱笑鬧著打程果……


    三個都是話題人物,評論區一時間腥風血雨。


    一樓:課代表總結一下,盛文傑買睡衣, 許意菱冷戰,盛文傑求和, 許意菱在水吧搞事提分手, 盛文傑不爽,偷拍許意菱去酒吧然後發帖帶節奏……第一條貼渣男語氣不要更明顯好嗎。


    二樓:許意菱也不是什麽好鳥,自己要穿吊帶去酒吧。


    三樓:講個道理, 第一張, 當時陶思眠和秦夏也在旁邊, 第二張, 程果拎的劇組的包,第三張,程果這人話多八卦婦女之友大家都知道。


    四樓:快看許意菱腦殘粉下場,不知道一個賣騷的綠茶婊有什麽能洗的。


    看著又掀起一輪戰火。


    研究生宿舍,陽台。


    程果一大早起來,忍著頭痛給許意菱撥電話:“對不起,我隻想著找你喝酒沒想那麽多。”


    “不管你的事,我給盛文傑打過電話了,”許意菱聲音沙沙的,“即便不是和你,他也會想盡辦法踩我一腳。”


    “我以前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程果惱得抓了抓頭發,“也怪我沒注意界限。”


    “真沒事,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許意菱大概忙著處理事情,語速快道,“反正我倆不可能有什麽,身正不怕影子斜。”許意菱還緩解氣氛地把“斜”念成了“xia”的音。


    說罷,兩人又互相安撫了幾句,程果麵色如常地掛了電話。


    窗外下著小雨,淅淅瀝瀝潤濕了欄杆。


    程果拂著殼麵濕潤的新鏽,心裏說不清什麽滋味。


    “戀愛和喜歡本來就是費時費力並且毫無意義的事,既然你選擇暗戀,那隻能說更費時費力更沒有意義。”黎嘉洲完全忘了自己昨晚為什麽三點睡,起來看到程果一臉頹喪,忍不住毒道。


    “暗戀?”程果聽到笑話般,視線卻仍舊落在窗外,“我沒有。”


    黎嘉洲一邊擠牙膏一邊道:“你喜歡許意菱。”


    程果咬死:“我沒有。”


    黎嘉洲嘩嘩啦啦接水:“喜歡很久了——”


    “我說了沒有就沒有!”程果騰地轉過身來,“她和別人在一起我說什麽了嗎?她和盛文傑在一起我做什麽了嗎?她分個手我陪她喝酒我怎麽就喜歡她了?”


    程果越說火越大,“黎嘉洲你他媽能不能不要總覺得自己就是真理!”


    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黎嘉洲有條不紊刷了牙,洗完臉,這才輕描淡寫道:“你本來要去德國,許意菱保了交大,你改成了交大這個交換直博。”


    程果慢慢冷靜下來:“我想報效祖國。”


    黎嘉洲:“許意菱去看eason演唱會的兩次,你也跟著去了。”


    程果:“她和陶總一起去的。”


    程果在學校是個會寫點劇本的學霸,在網絡上是粉絲百萬的仙俠文大佬,作品刷過屏、屠過榜。


    黎嘉洲邊梳頭發邊道:“你才寫書的時候,最大的目標是賣影視改劇,年初製作方抱著上千萬找你,《星空筆記》總預算沒過萬,結果你為了《星空筆記》連推製片人三次,《星空筆記》劇本是男主角比女主角大一屆,暗戀女主角四年……”


    黎嘉洲就是這樣一個人。


    看問題永遠一針見血,說話永遠不留情麵。


    程果望著黎嘉洲,黎嘉洲不為所動。


    兩人視線僵持幾秒,程果搡黎嘉洲一把,忿忿道:“你他媽挑了話頭都不安慰我?”


    “你看我像會安慰的人?”黎嘉洲反問。


    程果想給黎嘉洲跪下,黎嘉洲避開。


    程果罵他“沒良心”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笑不出來了。


    這個上午,黎嘉洲難得一次泡在論壇和傅教授一起追進度。


    這個上午,程果發帖說“和許總關係好、完全是玩笑”。


    這個上午,許意菱和盛文傑頂著沒來得及換的婚紗照頭像對彼此說出了最惡毒的字眼。


    直到午飯時間,態勢才有所緩解。


    簡餐店包間內,安靜如待針掉地。


    盛文傑坐在桌子左端,麵前放著吃一半的餐盤。


    陶思眠坐在桌子右端,三個凶神惡煞紋青龍白虎的社會哥立在陶思眠身。


    盛文傑瞄了四人幾眼,強撐淡定地擦嘴:“陶總你找我就找,何必弄這些陣仗,好歹我和你許學姐還有過三年情分,當然,”盛文傑話題一轉,“如果她求著我複合,我可以考慮繼續在一起,但她不讓我好過,那大家都別想好過——”


    “啪”的輕響,一疊a4紙丟在盛文傑麵前,盛文傑和論壇管理員的聊天記錄赫然在上。


    盛文傑臉色微變。


    陶思眠麵不改色:“我在乎的人很少,但在乎了,你就動不了。”


    盛文傑身體朝後退了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陶思眠直截了當:“把程果和許意菱照片底片給我,你公開道歉,或者,接下來的故事是,”陶思眠眼神無害地看著盛文傑,一字一頓道,“你撩騷別人的女朋友,道上的人找你尋仇,你們在公共場合發生衝突,監控被送到教導處。”


    陶思眠故意“啊呀”一聲:“讓我想想你是要保研還是要出國,簡曆上的打架黑點要怎麽消,”陶思眠軟聲出主意狀,“或者你也可以主動把撩騷截圖貼出來,證明那人不是別人女朋友是你幹妹妹。”


    “嘖嘖,”陶思眠點了一根煙,但沒抽,擴淡的煙圈將她的表情和聲音一同模糊開去。


    “團學副秘書長有女朋友還和幹妹妹撩騷,分手之後跟蹤偷拍潑前女友髒水,想想真是刺激。”


    陶思眠從包間出來時,隔壁傳來若有若無的爭吵聲。


    昨晚那種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但她沒在意。


    三個社會哥是娛樂會所鎮場的保鏢,是陶思眠和許意菱共同發小沈湯圓的人。


    三人要送陶大小姐回學校,陶思眠道謝推辭,然後一邊朝校門走一邊回許意菱電話:“這邊已經處理好了,你乖乖睡個覺,起來做個眼保健操,下次談戀愛擦亮眼睛,別把畜牲當良人。”


    許意菱虛聲:“七七……”


    陶思眠溫聲道:“你好好的。”


    交大研究樓。


    傅教授追到道歉聲明:“好像是許意菱一個朋友去找了盛文傑。”


    黎嘉洲低聲道:“陶思眠。”


    傅教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是這名字好聽還是你念得好聽,忽然這麽溫柔……”


    “你幻聽。”黎嘉洲不動聲色收好唇角的笑。


    三月天氣詭譎,早上潤風細雨,中午便烈日曝曬。


    下午兩點,陶思眠在午睡,學校裏忽然響起尖銳的救護車鳴笛聲,鳥兒撲棱棱地從樹梢驚起。


    陶思眠下床打開寢室門,整棟樓都鬧哄哄的。


    “到底出什麽事兒了?”


    “感覺是大事,樓媽自己都沒把理由編好,之前有人問,樓媽說有同學急性闌尾炎,再之前,說的是有人從床上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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