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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聽到“前夫”這個稱呼, 總覺得很刺耳。


    林小酒像是看不出他的尷尬,繼續笑眯眯道:“有件事我想問你。”


    “如果再給彼此一次機會,你會和我重新開始嗎?”


    左英儒頓住,從林小酒叫他過去的一刻, 他便有了些預感, 可萬萬沒想到林小酒會這樣直接,“玖玖……”


    正在這時, 左英儒身後忽然響起一道尖銳的女聲:“英儒,原來你在這裏。”


    正是剛剛被他氣走的謝琪遙, 剛剛那一吵之後,謝琪遙自己生了好一會兒悶氣,可她在這裏除了左英儒和前任老板陸燃之外, 誰也不認識, 一個人形單影隻的,有些尷尬, 幹脆自我開解:左英儒再怎麽說也是她的未婚夫。


    從剛進公司時,她就嫉妒蘇玖玖,她工作能力一般, 學曆一般, 穿衣品味一般, 家庭條件還遠不如自己, 隻是臉蛋漂亮, 就能嫁給左英儒那樣的男人, 過衣食無憂的生活。


    而她呢,無論打扮得多麽光鮮亮麗,下了班,卻隻能擠在充斥著臭汗味的地鐵裏,睡在逼仄吵鬧的群租房中,偌大一個城市,她隻租得起一間臥室。


    每每回到老家,見到父母安排相親的各色歪瓜裂棗,就更憤憤不平,更加嫉妒平庸的蘇玖玖,憑什麽那麽好運,能嫁給創業成功的左總?


    現在她終於成功從蘇玖玖手裏翹走了左英儒,眼看著婚期已定,怎麽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呢?


    “你們在聊什麽呀?”謝琪遙盡量讓自己的表情不那麽僵硬,卻還是難掩咄咄逼人的質問本質。


    左英儒皺起了眉,林小酒卻泰然自若,眼神落在謝琪遙的手指上:“你的戒指真好看。”


    謝琪遙頗為得意地抬起手,親.親熱熱地挽住左英儒的手臂,“是啊,我說托朋友去南非帶一塊裸鑽,又大又劃算,可英儒非要買卡地亞,說女人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他不想委屈我,是不是?”


    林小酒又感到胸口一陣悶痛,疼得變了臉色,心知是原主殘餘的怨念又在難過,林小酒捂著胸口,咬著嘴唇勉強道,“你說的對,鑽戒是不能委屈的。”


    左英儒看著林小酒的臉色,卻是忽然想到從前和蘇玖玖結婚時的情形,那時候他正在創業,錢都花在刀刃上,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瓣花。


    他還記得自己求婚時,隻在小區綠化帶裏扯了幾根迎春花,編成一枚草繩戒指,他說:“玖玖,我現在沒有錢買鑽戒,隻有一顆愛你的心,你願意嫁給我嗎?”


    左英儒忽然記起,當時的蘇玖玖,還是少女模樣,眼角眉梢沒有現在的嫵媚多情,卻也不像婚後的木訥幹癟。


    聽到他的說辭,蘇玖玖當時就濕.了眼眶,用手背抹了把眼睛,用力說“我愛你”、“我願意”,高興得像個孩子。


    他鄭重地為她戴上草環戒指,保證:“以後有一天,一定把它換成大鑽戒。”


    少女用粉拳捶他,說她才不要,又不是為了漂亮的首飾才嫁給他,可他還是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混出人樣來,給她更好的生活。


    可惜,後來他們的經濟的確寬裕了,可他卻忘了當初的誓言。


    從前說給她更好的生活,不是虛情假意,後來沒了感情也是事實,左英儒看到林小酒難看的臉色,心裏泛起一陣酸澀,“玖玖……”


    林小酒卻逃也似的離開了,左英儒誤解了她的舉動,隻以為林小酒和自己一樣是想起了當年的往事,他心中五味雜陳,這一次連和謝琪遙拌嘴的心情也沒有了。


    直到跑到大廳另一頭,林小酒才捂著心口舒出一口氣,“鐲子,你這修煉係統是不是有bug,怎麽一碰到左英儒,情緒起伏就那麽大,原主的影響也太強大了吧?”


    乾坤鐲為難道:“主人,可能是因為原主的怨念太大,我也是沒辦法的。”


    林小酒深表懷疑:“如果不修複,我就去找陸延年投訴。”


    乾坤鐲立即應聲:“好的主人,下個世界,一定修複!”


    “玖玖,你跑到哪裏去了?”陸熾皺眉,“你不舒服?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林小酒蒼白著一張小.臉點頭,看起來可憐巴巴的,陸熾心中因她拋下自己和“前夫”離開的火氣被澆滅了大半,卻還是冷著臉道:“不舒服了才知道回來,你前夫怎麽沒管你?”


    陸熾的語氣很臭,動作卻溫柔,將人小心扶著,對陸燃道:“阿燃,你去和大興打個招呼,說我先走了。”


    等兩人的背影徹底消失,陸燃才望著他們親密的動作,遲緩地點頭:“好。”


    另一個方向,一位掛了一身雞零狗碎的二世祖模樣青年誇張地大聲問:“那個是你前妻?”


    左英儒緊張地做了“噓”的手勢,生怕謝琪遙再次折返回來大鬧,他可是還想給在場的“青年企業家”們留下個好印象,以便推銷他的項目。


    可那位“二世祖”並不買賬,依舊大著嗓門吐出一連串“臥.槽”,好像複讀機卡了帶,引來一片好奇的目光,左英儒的臉都綠了,若不是托了他的關係,他才能混進滿是“上層人士”的酒會,左英儒連一秒鍾都不想忍耐。


    可不能忍還是要忍,隻是沒想到“二世祖”終於“臥.槽”完畢,又語出驚人:“你是怎麽想的呀?家裏有超跑不開,非要換輛捷達?”


    他的比喻太形象,引起一陣隱晦的憋笑聲,而恰在此時,謝琪遙也從洗手間出來,剛好完完整整聽到這一幕。


    這一刻,很難說謝琪遙和左英儒兩人,誰的臉色更難看一點。


    “二世祖”卻跟看不懂人臉色似的——或許不是看不懂,而是不在意這種拚命巴結自己的人——繼續誇誇其談,每一句都準準地戳在左英儒的心窩上,也打在謝琪遙的臉上。


    畢竟當眾被人比較,還是作為被比下去的那個,謝琪遙臉色愈發看,終於忍不住爆發:“你們男人就那麽喜歡整容臉?”


    “二世祖”頓住,看向謝琪遙,竟頗為認真道:“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一個純天然的鳳姐和微整過的網紅,你喜歡誰?”


    謝琪遙冷靜下來,似乎被這個答案醍醐灌頂,若有所思。


    不過,她的思路很快被打斷,大廳裏忽然突兀地響起高聲喊話:“你好,請問誰是左英儒先生?”


    這一嗓子穿透力太強,幾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有人皺起眉:“怎麽讓快遞進來了?”


    穿紅色製服的快遞員,大汗淋漓地拖著一個一人多高的箱子,和周圍觥籌交錯的上流人士格格不入,非常顯眼,他見沒人應答,又問了一遍:“左英儒先生在嗎?”


    數道目光射.到他身上,左英儒隻好硬著頭皮站出來:“我是。”


    “您的快遞,請簽收。”快遞員遞出一隻簽字筆。


    左英儒發現收件人的電話號碼的確是自己,接過簽字筆,皺眉:“我沒訂過大件啊,怎麽送到這裏來了?”


    快遞員沒回答,隻掏出一把壁紙刀,“備注是瓷器,請您當場驗貨,配合我們的工作。”


    如果真是易碎品,或者大件家電,的確有驗收的環節,左英儒雖有疑惑,卻更不想承受周圍射來的目光,隻想快些把人打發走,一個“好”字剛出口,就見快遞員已經蹲下.身,利落地切開紙箱。


    看清裏邊的東西時,左英儒“刷”地變了臉色,謝琪遙也好奇上前,搶在其他圍觀群眾發出驚呼和起哄聲之前,當場給了左英儒一個耳光。


    聚會的主題是bbq,林小酒本以為節目該是一邊烤串一邊喝酒,談談天,打打麻將,唱唱歌,沒想到他們剛到,院子裏就已經飄出了烤肉的香味,原來看房子的大叔早已準備就緒。


    林小酒難以理解,問陸熾:“你們都不自己烤嗎,那bbq還有什麽意義?”


    陸熾深以為然,招呼呂興源他們:“咱們自己動手吧。”


    幾人聽到陸熾的召喚,都很給麵子地圍過來,山上的氣溫涼爽,又夾雜著草木清香,舒服極了,烤著串吹著山風,倒也挺愜意。


    陸熾很貼心地遞給林小酒一小把羊肉:“要不要試試?”


    哪知林小酒斷然搖頭:“不要,我等著吃就行了。”


    “多烤兩串雞翅。”她說。


    陸熾:“……”


    乾坤鐲忍不住提醒:“主人,你這樣浪,是會被日的。”


    林小酒:“是嗎,好可怕哦。”


    乾坤鐲:“……”你語氣能不能不要這麽期待。


    現在正是銀杏葉黃的季節,院子中恰有一顆古老的銀杏,通體燦爛金黃,在綠植中尤為耀目,夢幻非常。


    林小酒提議去拍照,立即得到了女客們的響應,男人們放下烤肉,也跟著湊熱鬧,陸熾見狀,說自己後備箱裏裝著單反相機,惹來女生們一片歡呼。


    在他找合適的光線、角度時,謝琪遙搶在林小酒之前,站到最佳位置,無辜道:“陸總,先給我拍一張好嗎?”


    這一次她在穿著打扮上下足了功夫,妝容從早上五點一直化到出發前,看起來比amy更像網紅,相當惹眼。


    大家的視線紛紛落在她身上,尤其是酷愛網紅的東道主呂興源,看得最明目張膽,隻是那目光不像單純的欣賞,反倒饒有興味。


    他們其實有過一麵之緣,當初呂興源還曾嘲笑過她不如蘇玖玖,說左英儒瞎了眼,現在卻像是認不出了。


    謝琪瑤有些得意,有種自己終於鹹魚翻身,壓過林小酒風頭的錯覺。這令謝琪遙信心大增,帶了點撒嬌的語氣問陸熾:“好不好呀?”


    陸熾冷淡道:“不好,麻煩你讓一下,擋到光了。”


    amy沒忍住笑出了聲。


    謝琪遙瞪了她一眼,卻不敢得罪陸熾,訕訕地挪開位置,委屈地靠在左英儒肩膀上,呂興源卻忽然半真半假地恭維了一句:“左總豔福不淺。”


    他的稱讚換回謝琪瑤的嬌笑,同時,林小酒看到amy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謝琪遙自然地同呂興源攀談起來,氣氛看起來相當融洽,謝琪遙笑得有些膩人,不過左英儒沒注意自家未婚妻和呂興源的眉眼官司,目光總是若有似無地掃向林小酒的方向。


    不知何時刺目的陽光被柔軟的雲朵蓋住,斑駁樹影淡了不少,她娉娉婷婷站在銀杏樹下,嘴角含笑,顯得清新可人,眉眼風流的樣子熟悉又陌生,令左英儒隻能想到“豔若桃李”四字。


    他正出神,忽然聽小網紅拔高音量,特別真誠地問謝琪遙:“大姐,你的臉是在哪裏做的呀?”


    謝琦遙臉色變了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amy這一嗓子成功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見正在發呆的左英儒都回過頭,她慢條理斯地解釋:“你的鼻子有點歪,嘴巴也很奇怪,大姐你告訴我,是在哪裏做的,我以後一定遠離那家醫院。”


    呂興源第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有人開了頭,後邊的笑聲便如多米諾骨牌,一發不可收拾。


    呂興源笑夠了,才擦著笑出來的眼淚問:“謝小姐,你還真聽我的去整形了呀。”


    原來他早就認出了她,剛剛是故意逗她玩呢!謝琪遙明白過來,氣得臉色發白,但也知道自己的臉非常不自然,說沒動過一定沒人信,於是口不擇言懟amy:“難道你沒動過刀?”


    amy並不否認自己是人造美女:“我動過,但是沒換過頭,也不像你這樣出名。”


    她走向林小酒:“玖玖姐,一開始我就想問你,這位毀容大姐是破壞你婚姻的小三嗎?”


    她聲音不大,剛好夠在場的人聽清楚,大家都安靜下來,燃著熊熊的八卦之魂,紛紛看向林小酒。


    數月前‘女子打架掉落假體’的新聞餘韻仍在,經過amy提醒,已經有人想到了,不過當事人一直沒有澄清,謝琪遙也向林小酒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她和蘇玖玖做了多年閨蜜,清楚這個人到底是心軟的,且很在乎左英儒的臉麵,多半不會在人前揭露他。


    然而,林小酒痛快點頭:“是的。”


    她露出一個勉強的笑,這一刻仿佛白蓮花的聖光籠罩全身,林小酒說:“不過,都過去了,我不怪他們,雖然分開了,可我還是希望他幸福。”


    左英儒聞言心中一陣酸澀,陸熾倒是臉色驟然便黑成鍋底,剛剛遮住陽光的雲朵不知何時密集起來,像是應和陸總的心情,此時烏雲密布,一道閃電橫空劈下,雷聲隆隆響起。


    林小酒作為一隻狐狸精,第一反應就是縮進陸熾懷裏,尋求庇護。她嚇得瑟瑟發抖:怎麽好像大佬能左右天氣似的。


    乾坤鐲:“……”


    感受到懷裏女人的依賴,陸熾臉色才緩和些,隻是現在天色變暗,周圍一片混亂,根本看不清楚。


    “下暴雨啦!”呂興源一邊扯著嗓子喊,一邊催促看房子的大叔收東西。


    大叔也附和:“山雨來得急,應該是雷陣雨,大家快回屋去避一避吧!”


    瓢潑大雨傾盆而下,燒烤是吃不成了,外賣也送不上來,雨勢沒有減弱的征兆,大家決定有什麽吃什麽,讓大叔去準備農家飯。


    林小酒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山頂四合院房間很多,可浴.室隻有一個——這裏最大的作用是供呂家老爺子約老夥伴們打通宵麻將,很少需要洗澡。


    男士們紛紛發揮紳士風格,讓女生先洗,林小酒抱著毛巾趕到時,還是晚了一步,浴.室裏已經響起了水聲。


    她正打算折返,就見到卸了妝的謝琪遙熱頂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看到林小酒,謝琪遙就又想起剛剛的事情,她來洗澡的路上,還聽到amy和姍姍科普自己做“小三”的經曆,連左英儒也說她幫不上忙隻會給他丟臉。


    見林小酒沒打算理她,謝琪遙哼道:“怎麽,認不出來了?”


    林小酒停下:“變化挺大的。”


    見林小酒即使周身都濕透,也不顯狼狽,反而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誘.惑,謝琪遙賭氣似的說:“是不是卸了妝,我的臉更沒法看了,特別老,跟老妖精似的?”


    林小酒很認真地糾正她:“老妖精一般很漂亮,你不像妖精,你隻是老。”


    “……”


    謝琪遙氣得手指都在顫抖,“蘇玖玖,你行,我說不過你!”


    林小酒露出一個“承讓”的笑容,謝琪遙更氣了,她攔住林小酒,終於爆發:“蘇玖玖,你心腸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壞,口口聲聲說英儒幸福就好,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詆毀他!”


    林小酒淡定道:“不是我詆毀他,是你們對不起我。”


    “就算是我們對不起你,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根本不知道網絡上罵得多難聽,”像是想起什麽可怕的回憶,謝琪遙的臉色有些白,令她那張本就不對稱的臉看起來更猙獰,“那陣子,我被罵得連門都不敢出,你還嫌不夠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乾坤鐲氣得跳腳,如果它有腳的話,“這人怎麽倒打一耙?竟然說你惡毒,主人,懟她!”


    林小酒:“好!”


    林小酒:“沒你這個醜八怪惡毒!你是照著蟾蜍整的嗎?為什麽臉上有這麽多疙疙瘩瘩的毒腺?為什麽大家都沒飯吃,你嘴上還叼著香腸?”


    乾坤鐲:“……主人,你怎麽人身攻擊呀?”


    林小酒拍拍手:“人身攻擊才最立竿見影,你看她氣得都說不出話了。”


    謝琪遙果然麵容扭曲,氣得無語倫次,她尖聲叫:“蘇玖玖!你以為隻有你自己受委屈嗎?要不是你一直跟我炫耀,我會去搶你老公?”


    林小酒奇道:“我炫耀什麽了?”


    謝琪遙吼:“炫耀什麽?你就知道跟我訴苦,老公給你弟弟買房,孝敬你爸媽,發點牢騷算什麽煩惱?你對一個住著出租屋的人,抱怨家裏下一套房寫誰的名字,明明就是秀恩愛!就是炫富!”


    林小酒:“完了,我怎麽覺得她好像挺有道理。”


    乾坤鐲:“我也有點……”


    謝琪遙冷笑:“沒錯!是我故意讓律師建議英儒弄個皮包公司,卷走你的‘共同財產’。”


    乾坤鐲:“原來這麽損的辦法是她想的,主人,穩住。”


    “我也想讓你嚐嚐住合租房的滋味,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陰魂不散!婚都已經離了,還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英儒,真讓人惡心!”


    “夠了!”門外響起怒不可遏的男聲,“謝琪遙你閉嘴!”


    謝琪遙原本長相並不差,不然左英儒也不會出軌,本以為她去鄰國“微調”,又養了三個月,回來應該煥然一新,可現在兩隻眼睛腫得像桃一樣,鼻翼也殘留著縫合痕跡,看起來著實有些恐怖。


    左英儒嚇了一跳,強忍著對恐怖片的聯想,問:“你不是說就去打個針嗎?怎麽整張臉都動了?”


    謝琪遙原本隻是想去打針做“微整”,不過,她對“微整”的概念並不了解,又人生地不熟,報“整形團”的時候,隻說找技術最好的醫生,價錢不是問題。


    導遊當即就給她打上了“人傻錢多”的標簽,帶到醫院之後,和醫生一唱一和地忽悠,說她的臉必須整體調整,才能達到一步到位的改善效果。


    謝琪遙一心想要變美,壓過林小酒,況且她帶足了資金。


    卡裏有整整七位數,是左英儒幾筆理財整合到起來的,原本就是為了給她們新婚準備——謝琦遙不肯住在蘇玖玖住過的房子裏,左英儒不想重新買新房,兩人協商後決定重新裝修——自己提前用掉似乎也沒什麽。


    做好了心理建設的謝琪遙,豪氣地定製了全套服務,三個月中,有兩個半月都是紗布包頭,直到最後一個星期,才能下床,戴上墨鏡口罩買買買,將卡裏剩餘的錢,也揮霍得幹幹淨淨。


    聽到左英儒的問話,謝琪遙有些心虛,於是嘟起嘴撒嬌:“不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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