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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運動太激烈, 林小酒早已饑腸轆轆,聽陸熾招呼便不客氣地坐下, 隻是觸到硬.邦.邦的實木椅時, 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叫人再送一條內.褲吧。”


    “……”


    陸熾的目光從林小酒的男士襯衣下擺瞟過,“好。”


    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陸熾覺得自己脆弱的心理防線險些崩塌, 竟又升起種拉著女人做早操的衝動, 就聽林小酒眼巴巴地問:“這是你做的早飯?”


    “嗯。”


    “沒想到你這樣的大少爺, 也會做飯。”


    “什麽叫我這樣的大少爺?”陸熾輕笑, 遞給她一片烤吐司:“烤麵包而已,我又不是殘廢。”


    “對了, 下周末還有個應酬,大家都帶女伴去, 你陪我吧。”


    林小酒咬一口金黃酥脆的烤吐司, 含糊不清地答:“好呀。”


    吐司中間夾著軟糯的牛油果泥和香甜濃厚的芝士片,再加上熱騰騰的牛奶, 剛好補充昨夜消耗的能量。


    女人吃得一臉幸福, 甚至微微眯起眼睛,長睫毛彎彎, 夏日的陽光將她臉上柔軟的絨毛鍍上一層亮色,竟有些少女般的嬌憨。


    陸熾臉色不自覺地溫柔幾分:“你喜歡什麽樣的包包, 明天陪你買一個吧。”


    看在她這樣懂事的份上, 他總要給些補償。


    林小酒卻斷然拒絕:“包包就算了。”


    陸熾不算太意外地挑挑眉, 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下文, 果然,林小酒繼續道:“能折現嗎?”陸熾了然一笑,果然女人都是一個樣,不過,這樣直接爽快他反而喜歡。


    林小酒最後得到一張數額頗豐的支票,司機送她的時候,感慨:“陸總很少把人帶到家裏來過夜的,他對你可真特別。”


    林小酒對自己的“特殊待遇”不置可否,捏著支票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房子。不得不說,現在事事都要親力親為,養尊處優慣了的林小酒實在不習慣,有些懷念從前做大明星的日子,身邊那麽多助理,找房子這種小事根本輪不到她親自動手,念及此,她忽然想到自己還有個“助理”,“鐲子,你在嗎?”


    乾坤鐲應聲答:“在的,主人。”


    林小酒滿懷希望:“你能幫我找房子嗎?”


    “……”乾坤鐲,“恐怕不行,主人。”


    林小酒歎氣:“那要你有什麽用?”幽幽道:“隻是看我和人做.愛嗎。”


    乾坤鐲差點被嚇碎,“不敢不敢!上仙會廢我元神的!那些那啥的場景都自動屏蔽的,主人放心。”


    林小酒抓.住重點,眯起眼睛:“上仙是誰?”


    乾坤鐲裝死。


    林小酒:“陸延年嗎?他到底是什麽人?”


    乾坤鐲繼續裝死。


    林小酒威逼利誘好半天,乾坤鐲依舊假裝斷線,最終選了個它能回答的問題,“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務會怎麽樣?”


    乾坤鐲終於發聲:“那就要在那個小千世界裏壽終正寢,不過,主人您任務完成得越好,尾巴,不,修為就修複得越快,從而盡快回到現實世界。”


    也就是說,無論怎麽浪,最終都出得去,隻是時間問題,陸延年還真是給了她個寶貝。


    萍水相逢的,他幹嘛要對自己那麽好呢?難道也是被自己的盛世美顏傾倒了?林小酒摸.摸自己的臉蛋,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原因。


    ……


    轉眼便到了約定時間,今天的“局”,是由陸熾一個哥兒們呂興源攢的,參加酒會的大多是年紀相仿的富二代,因此現場相當熱鬧,其中就包括林小酒的前任老板陸燃。


    當然也有通過各種關係進來混臉熟的,比如蘇玖玖的前任老公左英儒。


    “他怎麽也來了?”陸熾問呂興源。


    呂興源順著陸熾的目光看過去,“那個左總?”


    據說蘇玖玖為了這個姓左的割腕自殺,差一點救不回來,陸熾現在見到那張臉,就忍不住想起林小酒手腕上那道猙獰的傷疤,一陣不舒服。


    陸熾臭著臉:“就他那破公司,還好意思叫左總?”


    呂興源不知道左英儒怎麽得罪了陸少,但本著‘得罪陸哥就是得罪他’的原則,分分鍾同仇敵愾,“可不是,又老又窮的,不知道誰帶進來的。”


    呂興源眼珠一轉,興奮地壓低聲音:“哥,要不我捉弄捉弄他?”


    這群富二代驕縱慣了,捉弄起人來花樣繁多,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呂興源,陸熾拍拍呂興源的肩膀,暗示意味十足:“別壞了你的興致就好。”


    呂興源嘿嘿壞笑兩聲,期待地搓搓手:“放心。”


    兩人嘀咕完畢,陸熾又問:“左英儒來幹嘛的呀?”


    “哦,他好像要搞什麽p2p,到處拉讚助,混進來找投資的吧。”


    “唔”,陸熾漫不經心道,“他找過我,滿嘴跑火車的,項目我給否了,現在的p2p一窩蜂,十家有八家撐不過半年,你也小心點,別被他騙了。”


    這次陸熾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周圍的人聽到,陸熾雖然是富二代,可眼光極準,不輸陸家老爺子,大家雖沒出聲,卻也暗暗記下了,幾家有實力的大公司,都沾親帶故,這些二世祖們口口相傳,左英儒的讚助恐怕要泡湯。


    左英儒還不知道自己這次費了許多關係混進來,非但白忙一趟,還斷絕了更多門路,仍直勾勾地盯著林小酒看——不止是他,幾乎全場的男人都暗自打量她。


    今天的林小酒,與上次相見時又不相同,似乎更加成熟嫵媚,幾乎和從前在家裏為他洗洗涮涮的“黃臉婆”判若兩人。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謝琪遙,謝琪遙今天為了參加這場“高級酒會”,也打扮得相當隆重,可與林小酒比起來,就成了又土又肥的柴火妞,連她手上那個價值不菲的訂婚戒指,也顯得俗不可耐。


    是的,左英儒在謝琪遙的猛烈攻勢下,被迫求了婚,婚期就定在三個月之後。


    林小酒似乎也被謝琪遙手上的明晃晃的鑽戒閃到,目光投了過去,便不期然與左英儒四目相對。


    世界就是這麽小,不知什麽時候就遇到前老公和他的現女友,林小酒飛速計劃著第二個任務如何展開,陸熾卻不知何時出現,忽然牽起她的手,“去和你的前任老板打個招呼吧。”


    林小酒轉移視線,果然看到陸燃。


    她現在不在原公司做事,可還欠陸燃著一年的薪水,想到手頭剛好有一張大額支票,眼睛一亮,她們妖狐有恩必報,從來不欠人情的。


    左英儒卻誤會了她的眼神,前妻對自己視而不見,卻對別人的男人笑逐顏開,心裏竟升起一陣酸澀。


    “遙遙,咱們也去和你老板打個招呼吧。”


    謝琪遙早就盯著自家未婚夫看了好一會兒,他都沒發現自己的視線,隻直勾勾地看林小酒,不由得冷笑:“是和老板打招呼,還是去找你前妻?”


    左英儒冷下臉:“胡說什麽。”


    謝琪遙不甘示弱:“你心裏清楚!”


    “我警告你,咱們好不容易來得來這麽一個機會,你千萬別在這裏給我丟臉!”


    或許是意識到今天關乎未婚夫公司的前途,謝琪遙沒再同左英儒吵架,而是一把甩開他,“你自己去吧!反正辭職報告我已經交了,陸燃也不是我老板,你們都找那個‘整容怪’獻殷勤去吧。”


    謝琪遙愈發肯定林小酒是找了高明的醫生做了微調。


    左英儒順了好一會兒氣,又對著光可鑒人的鏡麵牆壁理了理衣領,才端起紅酒杯,走到林小酒身邊。


    陸熾、陸燃兩兄弟看向他都眼神不善,左英儒心下一沉,說不清道不明的妒火隨之燃起,按著他原本的性格,一定不會得罪陸家的少爺,可是今天,他竟倔強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林小酒看到左英儒的表情,卻打心底裏高興,仿佛見到了任務完成的曙光,她果斷衝陸熾、陸燃道:“失陪一下。”


    而後高高興興地拉住左英儒的手臂:“前夫,我有事和你說。”


    林小酒點頭,服務生微微鞠躬:“陸先生已經在等您了,請跟我來。”


    林小酒本以為搞這種小情調的應該是陸熾,沒想到等在那裏的竟是陸燃。


    “隻有你一個人嗎?”林小酒放下包包,坐在沙發軟椅內,下意識四處張望。


    陸燃握著水晶茶壺的手微微攥緊,語氣卻平淡:“堂.哥臨時有事,要晚一點才到。”


    “唔。”林小酒沒再追問。


    英式的圓桌上擺著精致糕點,陸燃給林小酒倒了一杯紅茶,垂眸:“玖玖,我堂.哥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從前跟你說過的。”


    林小酒切下一小塊紅絲絨蛋糕,等甜味兒在舌尖鋪開,才心滿意足地放下銀製小叉子,忍不住笑:“你怎麽知道我是怎麽想他的?”


    陸燃脫口而出:“他要和人訂婚了,你知道嗎?”


    “是嗎?”林小酒又叉起一小塊蛋糕,興致缺缺道:“沒聽他說過呀。”


    蛋糕遞到嘴邊,忽然意識到陸燃臉上是介於“告密”和“邀功”之間的神色,於是笑眯眯地說:“陸燃,謝謝你特地告訴我。”


    不過,這事不關己的態度,依舊與他預想中的反應相差甚遠,陸燃以為林小酒不相信他的話,急道:“他不會娶你!我堂.哥就是個花花公子,他早晚要和門當戶對的名媛聯姻……”


    見林小酒還是沒什麽反應,陸燃下定決心似的道:“玖玖,你如果、如果想要找個依靠,我也可以的。”


    林小酒微微訝異地睜大眼睛,隨即又釋然,陸燃果然喜歡蘇玖玖,不然當初他怎麽那麽慷慨,二話不說便預支了一年薪水?


    可惜她不是蘇玖玖,林小酒果斷搖頭:“抱歉。”


    短短兩個字,將陸燃剩下的話都哽在喉嚨裏,再出口就化作一聲歎息,“我其實早就知道結果了,就是不死心試一試,你總是對我這樣客氣見外……是我唐突了。”


    林小酒忽然有些不忍心:“陸總,你別難過,其實如果不談感情,我們也可以——”


    “沒事,”陸燃擺擺手打斷她的話,黯然道:“你不用安慰我。”


    林小酒很想解釋說我不是安慰你,是認真想問問你要不要純潔的肉體關係。


    可陸燃沒給她機會,連珠炮似的吐露心聲,好像現在不說以後就再沒機會一般:“其實我是為你高興的,能從那段婚姻裏走出來,重新為自己而活,就像你剛進公司的時候……”


    “我不會強迫你,今天的話當我沒說過好嗎,”陸燃頹然地說,“你不要討厭我。”


    林小酒:“……”


    麵對這樣癡情的男人,林小酒難得良心發作,斂去逗弄他的心思,正色道:“蘇玖玖從來沒討厭過你。”


    陸燃抬起頭。


    林小酒肯定地說:“從來沒討厭過你,甚至很感激你。”


    陸燃扯出一個勉強的笑,“我知道了,這叫‘好人卡’。”


    “但我還是高興的,真的。”他看了看腕表,“我哥快到了,我就不打擾了。”


    林小酒目送著陸燃背影消失,歎口氣:“鐲子,你說蘇玖玖怎麽那麽想不開。”


    乾坤鐲能感受到林小酒的情緒波動,勸道:“主人,別太傷感。”


    林小酒憤憤道:“這麽一個大好青年擺在眼前,當初她幹嘛不綠回去呢?”


    乾坤鐲:“……”


    林小酒又坐了一會兒,陸熾才姍姍來遲,他風風火火地衝進大堂,見到林小酒,卻張口先問:“陸燃呢?”


    在林小酒的印象中,陸熾無論何時都保持著優雅精英的形象,相當注重儀表,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急迫的模樣,於是建議:“應該沒走遠,你可以給他打個電話。”


    陸熾卻喘著粗氣搖頭:“我不找他。”


    他瞄著林小酒的神色,似乎有些緊張:“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麽?”


    林小酒的視線卻越過他,遙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嘴上敷衍著:“沒有呀。”


    陸熾鬆了口氣,就聽林小酒問:“所以你叫我來是做什麽?隻是喝下午茶嗎?”


    陸熾每次見林小酒,無論是參加飯局、酒會,看電影、逛街最後都殊途同歸地滾到床.上去,見林小酒紅唇輕啟,暗示意味十足地看著他,陸熾便下意識感到一陣口幹舌燥,端起茶杯灌了一口,他懷疑自己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真應了那句經典台詞:“傲的自製力就在這個該死的小妖精麵前崩塌了”。


    十五分鍾後,小妖精林小酒心滿意足地挽著陸熾去了卡爾頓酒店客房部。


    與此同時,左英儒同幾位商業夥伴落座,你來我往地殺價談起生意。


    左英儒為這個項目付出了很多心血,自信絕對會一本萬利,經營得好,就是下金雞蛋的母雞。


    他的企劃書做得天衣無縫,可不知怎麽,那些有實力的大佬們,聽到他的名字,就避如蛇蠍,連看一眼的興致都沒有。


    左英儒接連在幾家有實力的大財團前破壁,終於放棄了融資,轉而找其他合作夥伴。


    今天見的幾個人都不是金融領域的,對他提出的理念並不理解,聽說前期投入大、收效慢,不是打退堂鼓,就是提出苛刻的條件,左英儒實在疲於應付。


    可他已經把啟動資金扔了進去,如果拉不到二輪投資,前期投入就全部打了水漂,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窟窿補上,絕不能令資金鏈斷裂,否則連他自己的公司都要賠進去。


    經過三小時的“苦戰”,大家終於達成了初步意向,左英儒看著“喪權辱國”的合同條款,隻覺這條件李鴻章都不敢簽,但他不得不簽,還是求著人家簽約。


    終於陪著笑臉送走了合作夥伴們,左英儒疲憊地鬆鬆領帶,正要離開,卻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鐲子,他看得到嗎?”林小酒問。


    乾坤鐲:“可以的。”


    林小酒便站定:“陸總,你快回去吧。”


    陸熾親.親熱熱地摟著林小酒的腰,一臉饜足之色,意猶未盡地問:“真的不用送你?”


    “房產經理開車接我,”林小酒想拍陸熾的肩膀,奈何這家夥一米八八,而她今天隻穿了五厘米的跟鞋,便退而求其次,拍拍他的胸口,一本正經:“看房子是正事,乖啦。”


    陸熾的胸肌手.感不錯,林小酒沒忍住摸了一把,陸熾已經習慣了她的“鹹豬手”,又好氣又好笑地在她屁.股上掐一把作為回敬,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不遠處的左英儒,恰好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氣得七竅生煙。


    那女人從來不懂時尚為何物,永遠穿的規規矩矩,可今天卻是一條包臀裙,布料輕薄貼身,將兩瓣柔軟挺翹勾勒得清清楚楚,姓陸的把它捏到變形,鬆手就恢複原狀,顯得尤為色情。


    左英儒怒火中夾雜著一點羞恥的口幹舌燥,他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女人柔弱的肩膀,將人搬向自己:“蘇玖玖!”


    剛叫出個名字,左英儒便看到到她領口處露出的新鮮紅痕,林小酒皮膚很白,襯得那紅更刺目,左英儒看得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問:“你和陸熾到底是什麽關係?”


    林小酒抬起頭,正對上男人赤紅的雙眼,訝然道:“你怎麽在這兒?”


    左英儒鼻子裏喘著粗氣,像隻發怒的公牛,“一直都在,剛剛你和姓陸的做了什麽,我看得清清楚楚!”


    “唔”,林小酒任由左英儒抓著肩膀,沒有一點要掙紮的意思,淡定自若地看著他:“你都看到了?”


    “蘇小姐,需要幫助嗎?”原來是剛剛引他進門的服務生。


    林小酒衝服務生笑笑:“我沒事,謝謝你。”


    “那,如果有需要您隨時呼救。”服務生離開前又看了眼氣勢洶洶的左英儒,顯然覺得他是個危險分子。


    “既然你一直都在,為什麽不早不出現,非要等著陸熾走了再來找我發脾氣?”林小酒道,“你不敢找他麻煩,隻能欺負我這個弱女子。”


    左英儒抓.住林小酒肩膀的手下意識卸了力道,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固執地維持猙獰,不肯露出半點心虛,“不要轉移話題!你和他到底是什麽關係?”


    林小酒微微抬起下巴,一張妝容精致的明豔小.臉對著左英儒,唇角帶笑:“如你所見,情人關係呀。”


    見她大大方方承認,左英儒更氣了,“蘇玖玖,我們才離婚多久,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麽這樣作踐自己?”


    “唔,”林小酒,“你還記得我們離婚了?”


    左英儒頓住,他現在的確沒有立場管她,可看著前妻這張近乎逆生長的漂亮臉蛋,聞著她身上誘.惑的香水味,還是忍不住妒火,左英儒口不擇言:“陸熾那樣的大少爺,怎麽會娶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你清醒一點!”


    “不勞你費心,”林小酒撥開他的手,輕聲道:“誰說我要嫁給他了?”


    她聲音裏藏了一絲哽咽:“婚姻有多苦,我是知道的。”


    像是說到傷心處而無法忍受,林小酒推開左英儒,紅著眼圈奪路而逃。


    左英儒心中一緊,怔怔站在原地,待要去追,才發現眼前攔了個人,沒等說話,右臉便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隻可惜這樣癡情的男人,最終也和“狐狸精”攪在了一起。


    傳聞一出,無異於沸水潑進滾油,全國網民都炸開了鍋,尤其是把陸總標榜為男性楷模的女粉絲們最難接受,記者們早抱著□□短炮嚴陣以待,生怕錯過第一手新聞。


    枯等幾小時後,女主角終於姍姍來遲,林小酒一席惹眼的紅裙配墨鏡,高跟鞋踩得風情萬種,甫一出現,就被蜂擁而至的娛記團團圍住。


    “請問,你和陸延年的傳聞是真的嗎?”“你和陸總的緋聞傳出後,孫少立即以你的名義在英國買下古堡,你對此有什麽看法?”“是否打算熄影嫁入豪門?”


    助理們一邊護住自家藝人,一邊扯著嗓子高聲重複:“抱歉,無可奉告!”


    林小酒卻不以為意,對一連串刁鑽問題置若罔聞,大方摘下墨鏡,露出姣好臉蛋,好整以暇地調整最佳角度以便上鏡。


    她五官精致,眼睛大而眼尾微微上挑,媚意天成,嘴小而薄,顯得有些薄情,酥.胸蜂腰翹.臀,皆嚴嚴實實裹在裙子裏,卻依舊隻令人想到兩個字:妖冶。


    美則美矣,卻不是什麽正經女人的那種“妖冶”,氣質和現在流行的純情女一號們相差甚遠,因而她通常隻演美麗的惡毒女配。


    不過,林小酒聲名大噪、被媒體譽為“地表最強狐狸精”,並非角色之故,而是因她精彩的私生活。


    無論年輕總裁,還是大明星,都為她爭風吃醋,比如今天,接機的隊伍裏就混進了梁家少東,顧總,以及汪影帝。


    還沒接到人,三個男人間就起了□□味,梁家少東被顧總不動聲色地絆了一腳,手中那一大捧紅玫瑰撒了滿地,而汪影帝摘掉口罩,就引起一片尖叫。


    他絲毫不在意偶像包袱,反而挺直身體,在眾目睽睽之下衝林小酒拚命揮手,身邊的經紀人被氣得臉色發白,捂著胸口像是隨時會心髒.病發作身亡。


    娛記們隻恨沒多長幾雙手,多帶幾台攝像機,記錄下大佬們爭風吃醋的現場,然而,這還不是高.潮。


    那位傳說中的“國民前夫”陸總,在保鏢的簇擁下走進接機大廳,他身高腿長,氣場同陣仗一樣強大,令人難以忽視。


    大廳內又是一陣騷.動,陸總竟然真的出現了!還恰巧撞到林小酒的幾位追求者。


    陸延年和一般的小開有著天壤之別,哪裏是女明星得罪得起的?鏡頭紛紛對準林小酒,都等著記錄難得一見的翻車現場。


    可林小酒卻沒一絲慌亂,迤迤然緩步上前,像是頗享受此起彼伏的閃光燈,翹.臀擺得搖曳生姿,生生把接機大廳走成了奧斯卡紅毯。


    她衝另外三人嫣然一笑,留下一句“抱歉”,便旁若無人地挽上陸延年的手臂。


    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陸延年也像是選擇性失明,對幾位明晃晃的情敵視而不見,親.親熱熱地帶著林小酒消失,訓練有素的保鏢們攔住歇斯底裏的梁家少東,汪影帝則當場紅了眼眶,被經紀人強行拖離現場。


    *


    陸家豪宅內,林小酒早已踢掉高跟鞋,此時正踮起腳,用兩彎皓白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


    陸延年似被她的主動取.悅,將人打橫扔到床.上,床單紋理摩擦到女人嬌.嫩的肌膚,林小酒造作地哼一聲,長睫下明眸如鉤,伸出條白生生的腿,拿小巧的腳背去勾他:“沒想到陸總脫了衣服這樣狂野。”


    聲音似嬌似嗔,軟得能掐出.水來。


    其實陸延年不算脫掉衣服,隻是amani的白襯衣鬆開幾顆扣子,露出一小片結實的胸膛,正是恰到好處的性.感。


    林小酒美滋滋地給陸總打了個“九十九”的高分,覺得今天賺大了。


    陸延年耐性極好地挑起她尖尖的下巴,“你真的什麽也不要?”


    林小酒搖頭。


    她是真不在意那些資源,若是隻是混娛樂圈,單憑這張臉就足夠。而她有更遠大的抱負——利用“潛規則”的便利,行采補之術,為自己療傷。


    林小酒軟軟纏上陸延年,手指在他胸前曖昧畫圈,眸中露出的赤.裸貪婪,並不惹人討厭,反平添三分妖.嬈,“我要的,是陸總的人。”


    陸延年握住女人作亂的小手:“正巧,我也想要你。”他雙肘壓在床.上,將女人牢牢環住:“隻屬於我一個人。”


    林小酒食指抵住陸延年的唇,咯咯笑:“那可不行。”


    陸延年也笑,隻是眸中漸漸染上危險神色:“為什麽不?你們妖狐的采補術,逆天而為,單憑你自己修煉,多少年才能有成效?”


    林小酒呆住,驀地收縮瞳孔,這個人居然能一眼看出她的真身,她卻絲毫沒察覺到危險!


    林小酒下意識化拳為爪,做出防衛姿態,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堪堪穩住身形時,頭頂、身後便已現出了耳朵和尾巴。


    陸延年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短發梳得一絲不苟,高級定製的西裝剪裁合身,寬肩窄臀大長.腿,一身的精英氣,直到現在,林小酒也看不出他的道行,當真深不可測,她慌亂抱住自己的尾巴,那是她最狼狽,最不願示人的一麵。


    陸延年這才注意到她的尾巴禿了大半,語氣下意識軟了三分,“沒想到你傷得這樣重。”


    狐族最看重一身皮囊,尤其是尾巴,與修為息息相關,同時那也是她們的私隱,修成.人形後,從不輕易示人的。


    注意到陸延年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禿尾巴看,林小酒杏眸圓睜,似乎是氣急了,連耳朵上的毛都炸了起來,就差露出小尖牙,凶巴巴地虛張聲勢:“你這人好不要臉!究竟要做什麽?”


    女人本就沒好好穿的衣服,因抱住尾巴的動作更搖搖欲墜,肌膚滑膩如雪,妖冶臉蛋染上羞憤的酡.紅,配上狐耳,端的惹人血脈噴張。


    陸延年輕咳一聲,稍稍轉開視線,“我們做個交易,我助你修煉,你做我的‘陸太太’。”


    林小酒不信任地甩甩尾巴尖兒:“你不是對前妻愛得死去活來嗎?”


    可話一出口便了然,既然陸延年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並非什麽青年企業家,那“前妻”的傳聞八成也是假的。


    隻是搞不懂他一個搞房地產的,學明星操什麽人設?林小酒滿懷惡意地猜想,他應該是一隻悶騷的大妖,說不定是隻黃鼠狼。


    陸延年卻失望地喃喃:“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林小酒忙於整理衣服,沒聽到他感慨,將禿尾巴仔仔細細塞進裙子裏,才舒出一口氣。


    既然老底都被人看穿,林小酒也不再遮掩,討巧地叫了一聲:“前輩。”


    陸延年眸中的悵然隱去,雲淡風輕地應了一聲“嗯”,認下了“長輩”的身份。


    “你真的有辦法讓我快些恢複?”林小酒還是沒壓抑住語氣中的興奮,陸延年說得沒錯,采補之術是天道難容的下下策,若有其他法子恢複法力,她非常願意一試。


    “自然,”陸延年道,“不過你要答應我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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