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正版在晉江文學城  左英儒很想問現在為什麽不能看,不過謝琪遙挽住他的胳膊, 不停地說自己在鄰國的見聞,又撒嬌非常想他, 話題便被岔了過去。


    所謂“小別勝新婚”, 闊別三個月, 謝琪遙親.親熱熱地小鳥依人,左英儒心裏也是熨帖的,同時也生出一點小期待。


    不得不說,男人大多口是心非,他們嘴上強調不喜歡“人造美女”,可自己的老婆倘若真變漂亮, 也會有些小激動。


    他邊開車邊暢想“微調”之後的未婚妻, 會美成什麽樣子。


    到家之後, 左英儒就迫不及待地催促謝琪遙摘掉眼鏡,然而, 預期的驚喜沒等到,反倒收獲了驚嚇。


    謝琪遙原本長相並不差,不然左英儒也不會出軌,本以為她去鄰國“微調”,又養了三個月, 回來應該煥然一新, 可現在兩隻眼睛腫得像桃一樣, 鼻翼也殘留著縫合痕跡, 看起來著實有些恐怖。


    左英儒嚇了一跳,強忍著對恐怖片的聯想,問:“你不是說就去打個針嗎?怎麽整張臉都動了?”


    謝琪遙原本隻是想去打針做“微整”,不過,她對“微整”的概念並不了解,又人生地不熟,報“整形團”的時候,隻說找技術最好的醫生,價錢不是問題。


    導遊當即就給她打上了“人傻錢多”的標簽,帶到醫院之後,和醫生一唱一和地忽悠,說她的臉必須整體調整,才能達到一步到位的改善效果。


    謝琪遙一心想要變美,壓過林小酒,況且她帶足了資金。


    卡裏有整整七位數,是左英儒幾筆理財整合到起來的,原本就是為了給她們新婚準備——謝琦遙不肯住在蘇玖玖住過的房子裏,左英儒不想重新買新房,兩人協商後決定重新裝修——自己提前用掉似乎也沒什麽。


    做好了心理建設的謝琪遙,豪氣地定製了全套服務,三個月中,有兩個半月都是紗布包頭,直到最後一個星期,才能下床,戴上墨鏡口罩買買買,將卡裏剩餘的錢,也揮霍得幹幹淨淨。


    聽到左英儒的問話,謝琪遙有些心虛,於是嘟起嘴撒嬌:“不好看嗎?”


    她原本就因為打了豐唇針還沒消腫,有些像香腸嘴,現在嘟起嘴吧,則像一坨豐潤的痔瘡。


    左英儒看著她的嘴欲言又止,強行安慰自己,或許消腫就好了吧。


    既然已經做了,吵架也無濟於事,免得再引來未來嶽父嶽母過來做說客,徒增麻煩。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花了多少錢?”


    謝琪遙心虛地報出個數字,怕左英儒繼續問,搶先說:“剩下的錢,先放在我這裏吧,你公司那麽忙,購置新家具、裝修什麽的,就交給我吧。”


    左英儒覺得也有道理,反吵著要購置新家具的就是謝琪遙,她來操心最好。


    謝琪遙於是閉關在家修養,安心等著自己的臉消腫,到時候一鳴驚人,一定要跑到林小酒麵前炫耀一番,看她還能不能繼續搶盡風頭。


    林小酒不知道謝琪遙心心念念地和自己比美,家裏倒是迎來了“新房客”。


    陸熾拖著行李箱站到自己的別墅門口時,林小酒驚訝得麵膜差點掉了:“陸總?來就來唄,還帶這麽多東西?”


    陸熾:“……”


    陸熾:“我搬到你這裏住。”


    “不可以!”林小酒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攔,如果陸熾搬進來,那她還怎麽慫恿左英儒重新對她求婚?


    林小酒穿著家居拖鞋,身高隻到男人肩膀,陸熾抱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租下別墅的錢,還是我出的呢。”


    話雖這樣說,可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委屈,寫滿了“讓我借住幾天也不行嗎”的訴求。


    林小酒卻是軟硬不吃,態度堅決地耍無賴:“錢給了我,就是我的。”


    陸熾經常過來與林小酒約會,也曾留宿過,氣氛一直融洽美好,本以為自己主動過來“同居”,她應該高興才是,萬萬沒想到林小酒拒絕得這樣幹脆一點也不像欲拒還迎。


    “為什麽不讓我搬進去?”


    林小酒理所當然道:“我們說好了不談感情,你住過來就是越界了。”


    陸熾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反駁,憋了半天,道:“那我付房租行不行?”


    林小酒還要拒絕,陸熾幽幽道:“這裏房租不便宜,你不想找人分擔嗎?”


    林小酒:“……”


    乾坤鐲適時出現:“主人,您的存款不多了,如果想在任務完成之前,繼續過奢侈的生活,最好不要得罪金主。”


    林小酒:“你現在不擔心任務完不成了嗎?”


    乾坤鐲陷入了沉默。


    林小酒覺得乾坤鐲有些古怪,平時寡言少語的,今天卻長篇大論地攛掇自己和別人同居。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小酒本來心生警惕,奈何它說得很有道理,這世上還有那麽多漂亮的小裙子沒被買回家,林小酒才不想委屈自己。


    思索片刻,她將金主放進了門。


    “陸總,你為什麽忽然搬到這裏來呀?”雖然答應了陸熾的條件,林小酒還是奇怪他好好的大獨棟不住,為什麽巴巴地跑來住排屋。


    陸熾隻含糊道:“老爺子、老太太回來了,煩。”


    林小酒隻當陸董事長對兒子要求頗高,沒多想。


    陸熾便順理成章地在林小酒家住下,並極其自然地將自己的行李搬進了林小酒的臥室。


    林小酒隻漫不經心地瞥一眼,沒有要阻止的意思,自顧自趿著拖鞋洗麵膜去。


    陸熾一住就是半個月,半個月來,林小酒最大的感受便是體會到什麽叫“夜夜笙歌”。


    她照例被“早操”叫醒,等陸熾心滿意足地下床洗漱回來後,林小酒依舊維持著他離開前的姿勢趴在床.上。


    翹如蜜.桃的臀.部,被薄棉睡裙遮住大半,還留有剛剛蹂.躪後的粉.白色澤,陸熾看得心頭火氣,不輕不重地在她臀上拍一下,發出清脆響聲。


    “玖玖,剛剛沒滿足嗎,怎麽還勾引我?”


    林小酒隻是趴上床.上玩保衛蘿卜才沒動彈,聞言抽空瞪了陸熾一眼:“難怪說人類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嘖嘖嘖。”


    陸熾失笑:“說得你好像不是人類似的。”


    林小酒翹著兩條奶白色長.腿,“我是小仙女呀。”


    陸熾戳戳她的腳丫:“小仙女起來吃飯了。”


    其實無論在床.上還是日常生活,兩人的同居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合拍”,如果非要找出一點需要磨合的地方,就是林小酒的飲食習慣。


    她偏愛吃雞到了極致,每一餐的主食的都是雞肉,做飯的王阿姨廚藝了得,白切雞,辣子雞丁,紅燒雞腿,鹵雞翅,宮保雞丁、三杯雞,換著花樣做。


    饒是這樣,頻繁的全雞宴,也令陸總有些招架不住,起床後又看到雞肉粥,陸熾實在忍無可忍,委婉地提出想換換口味,林小酒高興地應允,說那就吃西餐好了,當天晚上,他們便吃上了肯德基全家桶。


    “……”


    雖說食物吃膩了,可陸熾仍舊舍不得走,他發現自己越和林小酒相處,便陷得越深,他從前經常換床.伴,連電視上紅得一塌糊塗的當紅小花,也嚐過滋味,卻從來沒感受過什麽叫戀愛。


    陸熾又去找陸燃喝酒,這一次換他主動灌醉自己,奈何酒量太好,一瓶白蘭地下去思維依舊清明,“阿燃,你說到底什麽是喜歡?”


    陸燃才不想給情敵做心理輔導,沒好氣道:“年輕的時候不把握,過了三十就沒有那種悸動的心情了,你放棄吧。”


    陸熾:“……”這小子最近說話這麽衝,是不是活累了?


    “有件挺有趣的事,你回去可以當笑話將給玖玖。”


    陸熾:“什麽事?”


    陸燃居然露出大快人心的表情:“就是從前聯合左英儒合夥坑她的小三,左英儒那邊現在可熱鬧了。”


    謝琦遙又妒又恨,已經準備好用“整容怪”和“狐狸精”同林小酒撕逼,反正兩人早就撕破了臉,沒必要粉飾太平。


    可林小酒這次連正眼都懶得給她:“你們是婚外情,我是自由身。”


    聲音不大,剛好夠大辦公室裏的人聽清楚,且一針見血。


    謝琪遙記得蘇玖玖一直都是個悶葫蘆,她什麽時候變得這樣伶牙俐齒?


    周圍同事看過來的視線,令謝琪遙有種當眾撕開遮羞布的錯覺,她還要說點什麽挽回形象,就見林小酒衝幾個同事俏皮地眨眨眼,“回來給你們帶零食。”


    說罷挎上包包,卷起一陣香風,沒再給她反駁的機會。


    謝琪遙一口氣憋著上不來,隻能憤憤地挑撥幾個同事:“真沒品!遊戲玩一半就跑,哪有這麽坑隊友的?”


    “還給咱們帶零食,蘇姐可真好啊。”其中一位男同事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傻笑。


    謝琦遙氣結:“我看你們是被她迷暈了!”她小聲咕噥:“什麽帶零食,她恐怕又要翹班了。”


    自從調換了工作崗位,林小酒大部分時間都很閑,偶爾翹班,陸燃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板都不管,謝琪遙隻能自己生悶氣。


    ……


    樓下果然停著一輛騷包的瑪莎拉蒂,陸熾本人比車還要招搖,換了一塊價值七位數的腕表配今天的穿搭,連白襯衣都是某國際品牌限量版,卻不露logo,從頭到腳詮釋了什麽叫“低調的奢華”。


    他唇角含笑,桃花眼深深望著林小酒,是散發著奢侈氣味的含情脈脈。


    普通女人被這樣的花花公子看上一眼,大多會升起教會他愛情的暢想,憧憬著令浪子回頭,繼而嫁入豪門的偶像劇橋段來。


    然而,林小酒卻清楚,這人骨子裏和她一樣,隻享受男.歡.女.愛,才沒什麽白頭偕老的覺悟。


    林小酒踩著十厘米細高跟,在大廈前的五彩石子路上走得如履平地,停到陸熾眼前。


    “陸總,”她笑,“你是怎麽知道我聯係方式的?”


    “你老板怎麽也不肯給我,保護得跟商業機密似的,”陸熾故作苦惱,“我廢了不少力氣才問到,衝我的執著,能不能賞臉吃頓飯?”


    陸熾為林小酒拉開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林小酒也不扭捏,抬腿上車,動作從容優雅,可陸熾就是覺得她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誘.惑,忽然想起一個詞,用“媚入骨髓”來形容她最貼切不過。


    隻是不知道這樣的尤.物,那姓左的怎麽那麽想不開非要鬧離婚。


    陸熾當然不會為了一個手機號碼耽擱這麽久,這幾天裏,他將林小酒簡單的人際關係調查得清清楚楚——陸大總裁私生活雖荒唐混亂,卻也不想為一個女人招惹麻煩。


    陸熾將車開到一家會員製的私房菜館,期間妙語連珠,逗得林小酒咯咯直笑,氣氛融洽美好。


    晚飯精致不油膩,充分照顧女孩子的胃口,吃完飯,陸熾帶林小酒去看了場最近很火的愛情電影,才將人送到樓下。


    林小酒這一天過得相當愉快,若不是急著做任務回到現實世界恢複法力,她簡直有衝動留在這裏多做幾年普通人。


    在蘇玖玖租的公寓樓下,陸熾借著路燈的昏暗,抓.住林小酒的手,嗓音低啞磁性:“請我上去坐坐?”


    林小酒笑著掙脫他的手掌,退後幾步背著手看他,神情有些俏皮:“家裏太簡陋,還是改天吧。”


    說罷,幹淨利落地轉身上樓。


    “為什麽不讓他進來,這樣就能完成第一個任務了呀。”腦海中響起乾坤鐲的聲音,這家夥一向安靜,林小酒都快忘了它的存在


    “兩個任務一起完成不是更好?”林小酒理了理長發,“男人得到的太輕易,就不懂得珍惜,這樣我還怎麽利用他刺激左英儒對我求婚呢?”


    乾坤鐲佩服道:“宿主高見。”


    林小酒回到逼仄的出租屋,便一陣歎息,“薪水太少,實在沒辦法維持生活質量。”


    乾坤鐲看著一屋子的大牌化妝品陷入了沉默。


    不出林小酒所料,陸熾對她愈發上心,被林小酒以‘工作太忙無法赴約’的理由拒絕幾次之後,幹脆把人從陸燃的公司“借調”走,理由冠冕堂皇:他看重蘇小姐的能力,希望堂弟能支持他的事業。


    陸燃一眼就能看穿自家堂.哥的花花腸子,心中一百個不願意,偏偏這番話是陸熾當著陸燃的父母所說,老兩口都盼著兒子和堂兄一家關係融洽,哪裏管背後的緣由,當即拍板同意。


    於是,林小酒一步“高升”,成了陸熾的助理,陪著陸總出席各種活動、晚宴,她穿衣打扮頗有品味,很善於揚長避短,總能凸顯出曲線最美的部分,加上眼角眉梢自然流露出的風情,每每都能成為眾人矚目的核心,很快就在上流圈子裏名聲大噪。


    陸熾頗為得意,現在帶她出席活動,都感到臉上有光,要知道,即便從前和小明星交往時,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可再美,也不過是個女人,陸熾活了三十多歲,很拎得清輕重,自認不會陷進去。


    這一天,陸熾照例帶林小酒出門應酬,晚歸時,兩人都微醺,司機先將陸熾送回別墅,陸熾卻沒像平時一樣吩咐司機送蘇小姐回家。


    “送我上去好不好?”陸熾借酒裝瘋,不動聲色地往林小酒身上貼,語氣近乎撒嬌,“我喝多了。”


    所謂“欲擒故縱”,最重要的是“擒”字,林小酒自知再推脫,煮熟的鴨子恐怕要飛走,便點點頭答應。


    陸家別墅寬敞舒適,夜晚的暖風吹過,遊泳池便搖曳起湛藍波光,林小酒倚在三樓主臥的落地窗前,將這些景色盡收眼底,忍不住一陣感歎。


    在她的概念裏,三百平以上才能勉強稱作房子,現在住的那一套出租屋,寒酸得令人發指,該想辦法早點搬出去才行。


    “喜歡嗎?”男人從身後抱住林小酒的腰身,“玖玖,喜歡就在這裏住一晚。”


    林小酒將手附上陸熾的,微微偏過頭:“好呀,你先去洗澡。”


    陸熾聞到她身上混著淡淡酒氣的香水味,隻覺渾身血液都湧..向某一處,將人摟得更緊,故意去頂她柔軟的臀,誘哄:“等等一起洗。”


    林小酒今天穿著薄薄的魚尾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臀..部線條,陸熾就著環住她的姿勢,將裙擺向上掀起,幹燥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的皮膚一寸寸自下而上,引出一串黏..膩的喘息。


    一室旖旎。


    事畢,林小酒隻覺酣暢淋漓,饜足極了,可惜雙腳發軟,險些支撐不住,被陸熾穩穩接住,他唇角含笑,油腔滑調地在她耳邊吹氣:“一次就不行了?”


    林小酒狐生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床技,怒瞪陸熾一眼:“我隻是很久沒做!”


    她雙頰陀紅,帶著情.欲的餘韻,這一眼反倒瞪得陸熾再次狼血沸騰,他咬著她的耳.垂,“那再給你一次機會……”


    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耳.垂一路蔓延至尾骨,林小酒拖長著尾音,半撩.撥半抗議:“還是算了,陸總的惡趣味真讓讓人難為情。”


    她故意讓出半邊身子,露出兩雙手印,一大一小,在潔淨的落地窗上分外惹眼,陸熾已經很久沒這樣盡興過了,眼見著那手印,便又想到剛剛的荒唐,“怕什麽,家裏的保姆都被我遣走了。”


    他忽而將人打橫抱起,壞笑:“你不喜歡,那就換個地方,不是要一起洗澡嗎?”


    ……


    林小酒再起床已經日上三竿,昨晚後來的記憶有些模糊,隻記得折騰到精疲力竭,兩人才相擁而眠,可現在身邊已經沒了陸熾的影子。


    林小酒打了個小小的嗬欠,支著身體坐起來,目光在房間內逡巡,終於找到那條魚尾裙,隻是它已經成了一團皺巴巴的破抹布,林小酒發愁地托腮,漫無目的地繼續找,發現床頭疊著幾件熨燙好的男士襯衣,便隨手抽了一件。


    家中的確如陸熾所說,不見任何保姆的身影,顯得格外安靜空曠,林小酒聞到一陣早飯的香氣,赤著腳下樓。


    陸熾很小的時候,就聽父親言傳身教,一個合格的成年人,不是不能徹夜不歸,而是通宵之後,依舊能精神飽滿地準時起床工作。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陸熾卻仍舊被生物鍾叫醒,彼時女人還在熟睡,他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陸熾一個人坐在餐桌旁,漫不經心地往麵包片上抹黃油,可腦中盡是昨夜的瘋狂。


    正回味著,便聽到腳步聲,抬頭就見到女人穿著他的襯衣,光.裸.著兩條白生生的長.腿,赤腳踩著實木樓梯,眉眼彎彎:“早啊陸總~”


    襯衣對她來說領口太大,露出昨晚曖昧痕跡,衣擺勉強遮住臀.部,隨著走路的節奏偶泄春光。


    陸熾:“……”


    原來她壓根沒打算再和自己溫存一會兒,陸熾有種自己被搶了台詞的憋屈感,隱隱還有些說不清的失落,幹巴巴道:“一會兒我叫人送過來,你不用擔心。”


    他推了推桌上的牛奶,“先吃飯吧。”


    昨晚運動太激烈,林小酒早已饑腸轆轆,聽陸熾招呼便不客氣地坐下,隻是觸到硬.邦.邦的實木椅時,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叫人再送一條內.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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