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正版在晉江文學城  他隨即又冷下臉:“剛剛的問題該我問你,左總來這做什麽?不會是來找我女朋友的吧?”


    左英儒被他那句“女朋友”震到,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麽?”


    陸熾一字一頓地強調:“玖玖現在是我的女人, 你早就和她離婚了, 勸你別在我們家門口礙眼。”


    “你的女人?”左英儒忽然冷笑:“你會娶她嗎?”


    見陸熾被噎住,左英儒又道:“陸總,我聽說你在和鬱家小姐相親,似乎相處得不錯, 她還不知道你在這裏和我前妻同居吧。”


    “知道了又怎麽樣,”陸熾脫口而出, “我又不會娶她。”


    左英儒倒沒想到陸熾這樣理直氣壯,倒真像是問心無愧似的, 於是換了個問題:“你不怕鬱家小姐知道,那怕不怕玖玖知道?”


    陸熾這才冷下臉:“左英儒, 你別給臉不要臉。”


    這句威脅意味十足的話還沒說完, 左英儒的車就被一群保安圍住,他下意識去關車窗,可保安們手速更快, 七手八腳地將他從車裏生生拖出來。


    左英儒一邊掙紮一邊怒吼:“你們要幹什麽!”


    陸熾下意識向樓上看去,隨即給保安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捂住他的嘴巴,左英儒隻能瞪著眼睛發出“嗚嗚”叫聲。


    陸熾慢悠悠道:“左總, 你想讓她見到你這麽狼狽的樣子嗎?”


    左英儒驟然閉嘴, 他今天為了見林小酒, 刻意穿了一身考究西裝,現在卻被撕扯得皺巴巴,他無論身材長相都隻算中等,但在高大英俊的陸熾麵前,又是這副模樣,更顯得不堪入目。


    保安放開他的嘴,卻沒放開他的手臂,仿佛左英儒是威脅到業主安全的變.態跟蹤狂。


    “陸先生,要報警嗎?”


    左英儒萬萬沒想到保安會問出這樣的話,正要抗議,就聽陸熾道:“這次就算了,以後再看到他,不要放進來。”


    “左總,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女朋友。”


    左英儒最終在保安們警惕的目光下,重新上了自己的車,他卻沒立即關上車窗,“陸總,你為什麽這樣害怕我呢?”


    陸熾瞪著他。


    左英儒發動了車子,緩緩問:“為什麽怕我來找她?”


    見陸熾不說話,左英儒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篤定的得意:“因為你知道她放不下我。”


    陸熾抬起一腳就踹左英儒的車子,左英儒一腳油門走遠了。


    保安擔憂道:“陸先生,你好像把他的保險杠踹掉了。”


    陸熾怒道:“活該。”


    保安:“對對對,這種跟蹤狂,是活該的,接到您電話的時候,我們立即就趕過來了,的確要小心。”


    陸熾寒著臉看了一會兒左英儒消失的方向,才掏出一盒中南海:“哥幾個辛苦,抽支煙吧。”


    保安們高高興興地接過煙,一疊聲地說“謝謝陸先生,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陸熾卻整理了好一會兒情緒,才轉身回到別墅,他一邊穿過綴滿鬱鬱蔥蔥吊籃和粉紅色秋海棠的花廊,一邊想:隔著院子,她應該聽不到的吧。


    他推開臥室門,正看到林小酒靠在小陽台裏的美人榻上敷眼膜,最近天氣轉冷,她裹著一件毛絨絨的小熊睡衣,顯得裸.露在外的手腕和腳踝格外纖細。


    “好像聽到樓下鬧哄哄的。”林小酒道。


    陸熾當即有些心虛,麵上卻不動聲色:“不知道,想去看看嗎?”


    人都走了,現在下去還能看到什麽?林小酒很想給陸總頒個奧斯卡小金人,她搖頭:“算了,腳冷,幫我捂捂。”


    陸熾自然地挨著她坐下,林小酒也理所當然地將冰冷的小腳伸進陸熾的衣服裏,陸熾很熟練地抱住她的腳,用暖烘烘的小腹去暖。


    林小酒卻仍挑三揀四:“肚子幹嘛練那麽硬。”


    陸熾一點不覺得她“作”,反倒愛死了她的嬌氣,不講道理地認錯,“那我不練了。”


    林小酒笑出聲,用腳趾撓撓他的小腹,“算了,還是練得結實點。”


    她故意逗他,聲音曖昧:“好用。”


    陸熾果然一點即燃,林小酒感受到他精神起來的欲望後,當即笑著跑走,陸熾故意麵目猙獰地追,幾下就把林小酒壓到身下,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床咚”。


    林小酒等著他“懲罰”自己,陸熾卻遲遲沒動,忽然整個人壓下來,將林小酒死死抱住。


    “你要用體重壓死我嗎?”林小酒戳戳陸熾的後背。


    陸熾卻隻是將頭埋進林小酒的頸肩,貪婪地聞著她的味道,許久才道:“玖玖,如果左英儒回來找你,你會跟他走嗎?”


    林小酒被一米八八的大塊頭壓得無法動彈,有種自己敢說“走”,對方就會利用體重優勢,將她碾成肉餅的錯覺。


    林小酒堅定道:“不會。”


    陸熾撐起肩膀,對上林小酒的視線,眼中驀然爆發出不加掩飾的欣喜,“真的?”


    林小酒看著他的眼睛:“真的。”


    任務隻說“要左英儒重新求婚”,卻沒規定需要答應,隻是,任務結束之後,她就要從這個世界消失,但陸熾這樣的花花公子,應該很快就會忘記她吧。


    *


    左英儒從林小酒住的高檔別墅區被趕出來之後,便開始思索對策,他想直接打電話約林小酒出來,開誠布公地提出複婚,卻怕她拒絕。


    其實謝琪遙說得對,自己在離婚後做了那麽過分的事,她一定不會輕易原諒自己,左英儒先入為主,不敢貿然行動,正在發愁時,秘書進來小心翼翼地問:“老板,謝叔叔和謝阿姨又來了。”


    左英儒頭疼不已,這老兩口找他一定又是為了謝琪遙的事情,他們不單單是勸和,更是來要錢的。


    謝家爸媽咬死了左英儒打女人,才令他們的寶貝女兒再次“毀容”,一定要他給個說法。


    “不見!”左英儒煩躁道。


    秘書卻站在門口沒走,“他們在大辦公室裏等著呢,大家都沒法工作了。”


    他們公司麵積不大,隻有一個總裁辦公室,和一間打通幾個房間的大辦公室,家裏的“醜事”鬧到手下員工麵前,左英儒也覺得臉上無光,他煩躁地擼了把臉,站起身。


    他這是什麽運氣,為什麽總遇到這樣極品的丈母娘?


    左英儒這樣想著,忽然停住腳步:“對了,丈母娘!”


    秘書詫異回頭,她家老板不是都打算和謝琪遙分手了嗎——拜謝家父母所賜,這幾天鬧得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他還哪裏來的丈母娘?難不成是回心轉意,打算和謝琪遙重歸於好了?


    秘書想到謝琪遙那張不大對稱的臉,忍不住在心裏給老板豎了個大拇指,膽子可真大!


    換做她每天對著謝琪遙那張比八月天氣還不穩定的假臉,一定會嚇得天天做噩夢的。


    左英儒走到大辦公室,謝家父母便立即站起身來,“小左啊。”


    左英儒直接擺手打斷他們:“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我有急事,馬上要走。”


    謝家媽媽立即沉下臉:“怎麽我們一來你就有急事,是誠心躲著我們吧?”左英儒卻沒搭理她,確認了兜裏揣著車鑰匙,便徑直往外走。


    “左英儒!你走!你走了我們就在公司等你,給你的員工講講他們老板怎麽耍無賴的!”


    左英儒額頭上明顯浮現出兩根青筋,卻仍沒停下腳步,“隨便你們。”


    反正因為謝家父母隔三差五來鬧騰,他的公司運營已經被嚴重影響,不差這一天,左英儒一邊安慰自己,一邊轟油門,直奔超市。


    他以最快速度抓了些營養品,並一個紅包,又去atm機取了一遝現金,而後便直接出城。


    這個時間出城方向還算暢通,左英儒轟著油門,風馳電掣地在高速上行駛,又由高速轉省道。


    小鎮景色與大城市相去甚遠,路麵塵土飛揚,左英儒卻並不如從前那樣嫌棄,反倒生出些興奮感。


    他將車停在熟悉的老舊單元樓下,提著大包小包,熟門熟路地鑽進黝.黑樓道,敲響門,很快有人應答:“敲什麽敲,等會兒!”


    那聲音聽著蒼老,但脾氣暴躁,伴隨著一陣咯痰聲,防盜門才打開,剛剛中氣十足吼他的老人卻愣住了:“你怎麽來了?”


    左英儒堆起笑遞過手裏的營養品,“爸!”


    林小酒置若罔聞,直到轉角處才停下,“鐲子,我剛才哭得到位不?”


    乾坤鐲:“你不回去看看嗎?”


    林小酒的問題直擊靈魂:“回去保護左英儒嗎?”


    乾坤鐲:“對哦,那樣的渣男,吃點苦頭也沒關係。”


    “主人,左英儒一直對原主避之不及,怎麽你來了之後,他就這樣在意你呀?”乾坤鐲語氣裏有掩飾不住的崇拜。


    “很簡單呀,從前蘇玖玖不修邊幅地纏著他、求著他,盼他回心轉意,既浪費了自己的漂亮臉蛋,又拉低了姿態,”林小酒道,“男人就是賤,你忽然不理他,他反而對你上心,尤其是我這樣的美人,連他高攀不上的陸總,都為我著迷,你說他嫉不嫉妒?”


    林小酒理了理裙擺:“走啦,今天要看五套別墅呢,沒有助理真不方便。”


    ……


    左英儒身高隻有一米七五,在一米八八的陸熾麵前,顯得格外不堪一擊,剛剛那一拳陸熾用了十成力氣,打得虎虎生風,左英儒右臉迅速腫成豬頭。


    嘴裏泛起濃濃的腥甜味道,他懷疑自己被打斷了牙齒,然而半邊臉都木木的,疼痛火辣辣連城一片,根本無法分辨具體是哪裏受了傷,他連話都說不清楚,“陸、陸熾?”


    陸熾不是走了嗎?他什麽時候折返回來的?


    陸熾一把拽住左英儒的衣領,將人提小雞崽兒似的拎起來:“你問她為什麽作踐自己,我來告訴你。”


    他一字一頓道:“因為你逼得她淨身出戶!”


    “先生,你們沒事吧?”在公共場合動手,自然引起了工作人員的注意,幾分鍾的功夫,已經圍過來若幹服務生並安保人員試圖阻止。


    陸熾一個眼神瞥過去,躍躍欲試上來拉架的安保便訕訕地退了回去,而左英儒在圍觀的人群裏,看到了剛剛那個試圖幫助林小酒的服務生,登時什麽都明白了。


    一定是他跑去找回了原本應該離開酒店的陸熾。


    在眾人的注視下,陸熾放開了左英儒,他好整以暇地理了理因打人而弄皺的西裝,彬彬有禮地對周圍人道:“抱歉,剛剛和我的朋友開了個玩笑,不會再打擾你們工作了。”


    眾服務生們:“好的,陸先生。”


    左英儒見他們應了一聲,便紛紛退開,好像什麽都沒發生,看陸熾的眼神不由得更驚恐了,“陸熾,你要幹什麽我警告你,這是法治社會!”


    陸熾很無趣地搖搖頭,嗤笑:“玖玖從前真是瞎了眼。”


    左英儒敢怒不敢言。


    陸熾現在又恢複了往日浪蕩貴公子的姿態,看起來溫和無害,不過,他慢條斯理地上前一步時,左英儒還是條件反射地退了半步。


    陸熾看到他的眼中的恐懼,心裏一陣痛快,“她連個像樣的住處都沒有,幾平米的麵積,比我家的衛生間還不如。你有什麽資格指責她?她自殺未遂後,一個人躺在醫院裏的時候,怎麽不見你的影子呢?”


    “垃圾。”陸熾丟下最後兩個字,理了理自己的鑽石袖扣,大步往門外走去,立即有好幾個服務生爭相替他開門。


    相較之下,半邊臉腫成豬頭,導致本就平凡的五官極其猙獰的左英儒,於陸熾的評價,還真有些名副其實。


    陸熾當晚被陸燃約出去喝酒——應該說是陸熾看著陸燃喝酒才更貼切,陸燃借酒勁兒,絮絮叨叨地逼陸熾不要辜負蘇玖玖,說她是個好女人,然後就把自己說哭了。


    陸熾沒好氣:“既然不要我辜負她,你為什麽還攛掇我媽,拉我去相親?”


    陸燃哭得更慘了,“你那麽多相親,也不差這一個。”


    “你都去相親了,還騙蘇玖玖的感情,真是人渣!”


    陸熾:“……”


    陸熾被陸燃哭得沒了脾氣,隻能沉默地剝小龍蝦,陸燃醉醺醺地問:“三哥,對蘇玖玖,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陸熾沒回答他,扔掉剝蝦的塑料手套,灌了自己半瓶科羅娜,才幽幽地答非所問:“是啊,我為什麽要為她出頭呢?”


    ……


    另一邊,左英儒就遠沒有陸家兩兄弟喝酒的閑情逸致了,他聞著醫院裏濃烈的消毒水味,戴著帽子口罩,裹得活像個躲避狗仔的明星,隻是遮蔽住的臉,和“明星”二字南轅北轍,倒比白天時候更像豬頭了。


    更糟心的是,一旁“未婚妻”謝琪遙還一直逼問他,究竟是怎麽弄成這個樣子的?


    左英儒打死也不能說自己是為了“前妻”爭風吃醋,導致被人單方麵吊打,於是保持沉默,嘴巴閉得比死守秘密的烈士還要嚴。


    自從從上次謝琪遙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問青紅皂白打了左英儒一巴掌後,兩人便一直在冷戰,還是在謝家父母的幹預下,才有所緩和。


    謝父謝母在擇偶標準上與女兒出奇地一致,認定有錢就是佳婿,對左英儒滿意得不得了,甚至認為嫁給這麽一位“二婚”老男人,反倒是“大齡”女兒高攀了。


    謝琪遙還記得父母的耳提麵命,強壓下怒火,關心道:“英儒,今天生意談得怎麽樣?”


    左英儒沒想到未婚妻“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本事這樣強大,臉色更難看,“跟那些煤老板能談出什麽來,全是門外漢!”


    謝琪遙無端被吼,正要發怒,又堪堪忍下,轉而帶著哭腔問:“英儒,你是怎麽了,你從前從來不會對我大聲的。”


    她原本是演給左英儒看,說著說著倒真覺得委屈,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左英儒見到她哭成這樣,也覺得自己過分了,免不得柔聲安慰。


    小兩口順理成章地冰釋前嫌,互訴衷腸,左英儒便稀裏糊塗地答應了謝琪遙的要求。


    原來,她從陸燃的公司辭職之後,便以“老板娘”的姿態去了左英儒的公司。


    公司規模不大,可幾十號人裏,一大半都是女員工,尤其今年招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


    女人看女人,目光是最毒辣的,左英儒雖然不帥,可年紀輕輕,創業成功,目前又是“未婚”狀態,謝琪遙呆了幾天,愈發覺得自己“老板娘”的地位不保——男人出軌一次,就很可能有第二次,她不得不防。


    謝琪遙思來想去,覺得單純打壓不是辦法,而應該提升自己,冒出這個念頭後,她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情敵”林小酒。


    她不就是“醜小鴨”變“白天鵝”的典型案例嗎?


    隻可惜不知道林小酒是去哪家醫院做的,不過這並不能阻止謝琪遙,她現在不是買ysl都要猶豫的工薪階層,隻要左英儒肯支持,飛去隔壁h國,找最貴的醫院、最好的醫生,她不相信效果會比林小酒差。


    左英儒一時衝動答應了謝琪遙,再想反悔就沒了機會,謝琪遙發誓自己隻是微調,並且不斷給未婚夫洗腦:現在打打瘦臉針,和吃美白丸一樣不算什麽,時代變了,人的思想也要跟著進步。


    左英儒頂著豬頭臉還要在家辦公,被未婚妻煩的不行,想著隻是打一針,便幹脆履行諾言,資助了一張銀.行.卡,隻求換一陣子清閑日子。


    謝琪遙於是心滿意足地訂機票,飛鄰國,一氣嗬成。


    在謝琪遙不在的日子裏,左英儒依舊忙得焦頭爛額,偶爾忙中偷閑,想到的竟不是遠在鄰國的未婚妻,而是那一天,前妻甩開他跑走的背影。


    左英儒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近日來,他滿腦子都蘇玖玖從前的好,以及那一天她身上誘人的香水味。


    還記得不久之前,前妻在酒會上找到自己,問他願不願意重新開始,她還是放不下他的吧,可是他卻逼得她走投無路,想出哪種辦法賺快錢……


    可現在已經沒辦法挽回了吧,左英儒苦笑,別說自己已經和謝琪遙開始籌備婚禮,單單前妻身邊的陸熾,就不是好惹的人物,他們之間,是徹底結束了吧。


    *


    林小酒這個三月過得相當滋潤,她終於如願以償地搬入新租的別墅,和陸家那種帶花園遊泳池的大獨棟不同,這一棟是精致的小排屋,地理位置絕佳,交通方便,而且是三年前交工的新房,因為主人的兒子移民,才空出來。


    說“小”,也足足有三百平米,一個人住綽綽有餘。除了房子之外,林小酒認為自己還缺少一輛代步工具。


    她本來看中的是“奧迪tt”,可預付了一年的房租之後,剩下的錢不足以支付,於是退而求其次,買了更經濟實惠的銳誌,又請了一個阿姨做飯,且買一送一,阿姨的老公充當司機,條件是提供住宿。


    再加上她偶爾叫陸熾過來春宵一度,物質、肉體、精神三方麵得到滿足,一向少言寡語的乾坤鐲都懷疑自家主人忘記了任務,忍不住出來提醒:“主人,自從上次酒店之後,您已經和左英儒三個月沒見麵了。”


    林小酒驚訝道:“時間過得這麽快嗎?”


    乾坤鐲:“……”


    “有沒有看過一個電影,叫《讓子彈飛一會兒》?”


    乾坤鐲:“確定是這個名字?”


    林小酒自信點頭:“我怎麽會無緣無故招惹左英儒呢?在他心裏種一顆種子,也要給時間發芽才行。”


    “可是,左英儒早就厭煩了蘇玖玖,你那樣刺激他,他還會‘發芽’?”


    林小酒:“看著吧,現在沒出現,可能隻需要一個契機。”


    乾坤鐲懷疑自家主人隻是樂不思蜀,在敷衍它,卻沒想到她等的契機,已經出現了。


    今天是謝琪遙回國的日子。


    在鄰國一住就是三個月,謝琪遙顯然沒有虛度光陰,她推著三個大號lv行李箱的手推車,穿著打扮滿滿的鄰國風格,戴著一副墨鏡,但看行頭和打扮,都要被人誤以為是鄰國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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