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正版在晉江文學城  左英儒欲言又止:“玖玖。”


    林小酒覺得今天真是順利極了,自己還沒開始表演, 觀眾情緒就到位了,現在她隻需要稍微推波助瀾。


    林小酒款款走向左英儒, 輕聲道:“白天的話,我是認真的, 隻要你幸福,我不怪你。”


    “蘇玖玖你什麽意思!我還在這兒呢!我才是他未婚妻!”謝琪遙破口大罵,同時伸手去抓她,仿佛忘記了保護自己金貴的臉。


    林小酒站得穩穩的, 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被左英儒死死抓.住。


    “謝琪遙你發什麽瘋!”


    男人怒吼的聲音在林小酒不遠處炸開,她忽然想起原主留給自己的記憶, 左英儒護住謝琪遙, 對她怒吼:蘇玖玖你是瘋了嗎?我們已經沒有感情了,不關遙遙的事,你能不能別像個潑婦一樣!


    情景如此相似, 真是天道好輪回。


    不過, 若不是任務在身,林小酒對左英儒的回心轉意實在提不起興趣,該說的話都已經講完,她一刻也沒多待, 轉身踏入.浴.室, 隨手關門, 將氣氛糟糕至極的一對夫婦留在門外。


    伴著他們遠去的爭吵聲, 林小酒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當她擦著頭發出來時,露天走廊外依舊大雨瓢潑。


    林小酒推開他們房間的門,見到眼前“景色”,頓時覺得剛剛在左英儒那裏感受到的惡心感覺一掃而空。


    隻見陸熾穿一條小內.褲,也抓著條雪白毛巾在擦頭發,桌子上還放著個水盆,大約是懶得去浴.室排隊,直接用涼水擦了身。


    他胸腹上的肌肉,隆.起的弧度恰到好處,水珠順著肌肉紋理緩緩向下,沒入四角內.褲,化作一灘灘水漬,更明顯地勾勒出它包裹著東西的形狀,鼓鼓囊囊相當飽滿,在見到同樣剛洗過頭發、胸前濡.濕一片的林小酒後,驟然膨.脹起來。


    然而,陸熾故作冷淡地看著她:“洗好啦。”


    他周身氣場仿佛都能具現化成文字:別以為我忘了剛剛的事情,什麽叫‘左英儒幸福我就滿足了’?


    麵對炸毛的大型犬似的陸總,林小酒沒有選擇順毛,而是轉身關門。


    窗外黑雲滾滾,耳畔隻能聽到密密匝匝的雨聲,林小酒欺身上前,將自己的柔軟貼到陸熾硬.邦.邦的胸口上,明顯感覺到對方呼吸一滯。


    “陸總,”林小酒勾起唇角,念出一句非常討打的台詞,“嘴上那麽冷淡,可身體很誠實嘛。”


    陸熾陡然被人握住要害,臉上的冷淡表情難以維係,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林小酒被陸大總裁拆吃入腹,自己勾起的火,自己負責滅,事畢,她一臉饜足地軟在陸熾胸口,隻差有人遞給她一根牙簽剔牙。


    屋內光線暗淡,兩人剛剛沒來得及開燈,便滾上了床,現在陸熾隻能看到她光.裸脊背的輪廓,在昏暗光線中顯得尤為誘人,忍不住用手掌緩緩摩挲,果然如預想中一樣細膩。


    兩人完美錯過晚飯,最後是呂興源打過電話確認後,一臉曖昧地親自將晚飯送進去。


    陸熾早在玄關處等他,呂興源服務生似的端著餐盤,似乎瞥見一節白生生的小.腿,在昏暗房間裏尤為紮眼,下意識脖子抻得老長,被陸熾一腳踹在屁.股上,“看什麽看,那是你嫂子。”


    呂興源捂著屁.股訕笑:“陸哥,你可從來沒讓我叫過誰嫂子。”


    在黑暗中,呂興源看不清陸熾的表情,小聲問:“陸哥,你認真了呀?”


    回答他的是第二腳,直接將人踹出了門。


    林小酒沉迷保衛蘿卜,沒聽清兩人嘀咕了些什麽,揚聲問“怎麽了”,她聲音裏還帶著三分沙啞,七分慵懶,一開口就令陸熾想到剛剛從女人口中聽到的黏.膩呻.吟,不由得心下一蕩。


    “沒什麽,興源來送晚飯,”他放下托盤,捏捏她挺翹豐腴的臀,“暴雨引發了泥石流,開車太危險,我們今晚要在這裏住了。”


    雨勢似乎小了些,可依舊纏.綿,林小酒點點頭,“嗯”一聲算是回應。


    這一夜,房間內的喘息比細雨更黏.膩繾綣,不知雨聲和愉悅的呻.吟聲哪個持續得更久些。


    第二天,倒是天光大亮。


    然而炭火沒能搶救及時,淋了雨,bbq計劃徹底流.產,大家也沒時間繼續等,等山路通暢,便各自回家。


    回家的盤山道上,同林小酒和陸熾偶爾爆出一兩段葷段子的甜蜜氛圍不同,左英儒的車內一片死寂,副駕駛上的謝琪遙沒心情化妝,掛著兩坨黑眼圈,由於沒了陰影粉精心修飾鼻梁,令她看起來像一隻不對稱的熊貓。


    不過醜一點也沒關係,反正車裏唯一的觀眾左英儒,一個眼神也不肯給她。


    左英儒和謝琪遙的冷戰一直持續到她們拍婚紗照的那天,約好的攝影師打電話提醒,謝琪遙才紆尊降貴遞給左英儒一個台階,算上做小三的時間,他們在一起也超過一年,不是沒吵過架。


    不過,這一次左英儒沒像從前一樣做小伏低地認錯哄她,反而平靜地說:“謝琪遙,我們分手吧。”


    謝琪遙怒極反笑:“分手?你打算回去找蘇玖玖那個賤人嗎?”


    一聲響亮的巴掌扇在她臉上,謝琪遙第一反應是假體有沒有掉,神經兮兮地往衛生間狂奔。


    片刻後,衛生間傳來一聲可刺破耳膜的尖叫,謝琪遙的臉好像真的歪了一點,她撲過去一邊咒罵,一邊撕扯左英儒的衣服,這一刻,他卻打不還手,隻是感到一陣深深的疲憊。


    “謝琪遙,我們算了吧,一開始就是我們對不起玖玖,我虧欠她太多。”


    謝琪遙停下廝打,冷笑:“現在你才發現虧欠她太多?放心吧,正常女人絕對不會原諒你,你這個人渣!


    當初的確是我想辦法害她淨身出戶,但最後執行的人是你!她落到那樣慘的下場,都是你害的,現在做出這種悔不當初的樣子給誰看?真惡心!”


    “夠了!”


    “怎麽,你還想再打我一巴掌?姓左的,我告訴你,我的臉你必須負責到底,我才沒蘇玖玖那麽傻,知道真.相後也不跟你計較,還說什麽祝福你,她是腦子壞掉了,我可沒有!我手裏有你公司的黑料,你敢對不起我,分分鍾送到相關部門!”


    謝琪遙的威脅不知真假,卻令左英儒寒毛直豎,像他們這種小公司,若是處處嚴格按著法律法規來,根本競爭不過同行,或多或少都有些灰色地帶,如果掌握了確切證據,絕對是麻煩事。


    “謝琪遙,你怎麽這麽惡毒?”


    謝琪遙冷笑:“你想回去找蘇玖玖,別做夢了,她和陸熾什麽關係,你看不出來嗎?她是瞎了才會吃你這顆發了黴的回頭草!”


    左英儒從來沒想過溫柔體貼的謝琪遙嘴裏會冒出這樣惡毒的話,氣得青筋暴起,猛地揚手。


    “怎麽,還想打我?”謝琪遙把臉伸向左英儒,“你打死我,就沒人去舉報你了!”


    左英儒的手到底沒再扇過去,一腔怒火無處發泄,最後一把掀了桌子,碗碟碎裂的瓷片飛濺到謝琪遙的小.腿上,惹得她又一陣尖叫,左英儒卻沒多看一眼,將門關得山響,絕塵而去。


    留在室內的謝琪遙,也停止了尖叫,片刻後,她像泄.了氣的皮球,抽幹力氣一般跌坐在地,發了好一會兒呆,才忽然嚎啕。


    自從那次大吵之後,左英儒直接搬出了自己的家,他實在不想再見到謝琪遙那張愈發畸形的、醜陋的臉,更不想看她在蘇玖玖曾精心打理的房子裏撒潑。


    蘇玖玖在的時候,每一塊地磚、每一條地板,都擦得幹幹淨淨,他總是嫌她有‘潔癖’,為什麽每天都在擦地,為什麽每天都圍在灶台做飯。


    可他現在瘋狂思念她做的飯,想念她擦得窗明幾淨的溫馨的家,左英儒還記得陸熾那一天打他時說的話,“她和那麽多人一起擠在髒亂的合租房裏,連衛生間都是公用的!”


    她那麽愛幹淨,該有多難過,終究是他狼心狗肺辜負了她。現在自己晚了一步,被姓陸的鑽了空子,想到這些左英儒便妒火中燒,幾乎燒幹了理智。


    左英儒想:“她本來是我的,我應該同她說清楚,把玖玖搶回來。”


    想到就做,左英儒很快打探到了林小酒最新的住址,看到那個別墅區的名字時,他的心便猛地一沉。


    但他猶豫之後,仍不想放棄,到底驅車前往,可他將車停在她的別墅門外後,卻再次失去了勇氣。


    正絞盡腦汁地預習措辭時,車玻璃忽然被人敲響。


    他隨即又冷下臉:“剛剛的問題該我問你,左總來這做什麽?不會是來找我女朋友的吧?”


    左英儒被他那句“女朋友”震到,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麽?”


    陸熾一字一頓地強調:“玖玖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早就和她離婚了,勸你別在我們家門口礙眼。”


    “你的女人?”左英儒忽然冷笑:“你會娶她嗎?”


    見陸熾被噎住,左英儒又道:“陸總,我聽說你在和鬱家小姐相親,似乎相處得不錯,她還不知道你在這裏和我前妻同居吧。”


    “知道了又怎麽樣,”陸熾脫口而出,“我又不會娶她。”


    左英儒倒沒想到陸熾這樣理直氣壯,倒真像是問心無愧似的,於是換了個問題:“你不怕鬱家小姐知道,那怕不怕玖玖知道?”


    陸熾這才冷下臉:“左英儒,你別給臉不要臉。”


    這句威脅意味十足的話還沒說完,左英儒的車就被一群保安圍住,他下意識去關車窗,可保安們手速更快,七手八腳地將他從車裏生生拖出來。


    左英儒一邊掙紮一邊怒吼:“你們要幹什麽!”


    陸熾下意識向樓上看去,隨即給保安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捂住他的嘴巴,左英儒隻能瞪著眼睛發出“嗚嗚”叫聲。


    陸熾慢悠悠道:“左總,你想讓她見到你這麽狼狽的樣子嗎?”


    左英儒驟然閉嘴,他今天為了見林小酒,刻意穿了一身考究西裝,現在卻被撕扯得皺巴巴,他無論身材長相都隻算中等,但在高大英俊的陸熾麵前,又是這副模樣,更顯得不堪入目。


    保安放開他的嘴,卻沒放開他的手臂,仿佛左英儒是威脅到業主安全的變.態跟蹤狂。


    “陸先生,要報警嗎?”


    左英儒萬萬沒想到保安會問出這樣的話,正要抗議,就聽陸熾道:“這次就算了,以後再看到他,不要放進來。”


    “左總,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女朋友。”


    左英儒最終在保安們警惕的目光下,重新上了自己的車,他卻沒立即關上車窗,“陸總,你為什麽這樣害怕我呢?”


    陸熾瞪著他。


    左英儒發動了車子,緩緩問:“為什麽怕我來找她?”


    見陸熾不說話,左英儒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篤定的得意:“因為你知道她放不下我。”


    陸熾抬起一腳就踹左英儒的車子,左英儒一腳油門走遠了。


    保安擔憂道:“陸先生,你好像把他的保險杠踹掉了。”


    陸熾怒道:“活該。”


    保安:“對對對,這種跟蹤狂,是活該的,接到您電話的時候,我們立即就趕過來了,的確要小心。”


    陸熾寒著臉看了一會兒左英儒消失的方向,才掏出一盒中南海:“哥幾個辛苦,抽支煙吧。”


    保安們高高興興地接過煙,一疊聲地說“謝謝陸先生,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陸熾卻整理了好一會兒情緒,才轉身回到別墅,他一邊穿過綴滿鬱鬱蔥蔥吊籃和粉紅色秋海棠的花廊,一邊想:隔著院子,她應該聽不到的吧。


    他推開臥室門,正看到林小酒靠在小陽台裏的美人榻上敷眼膜,最近天氣轉冷,她裹著一件毛絨絨的小熊睡衣,顯得裸.露在外的手腕和腳踝格外纖細。


    “好像聽到樓下鬧哄哄的。”林小酒道。


    陸熾當即有些心虛,麵上卻不動聲色:“不知道,想去看看嗎?”


    人都走了,現在下去還能看到什麽?林小酒很想給陸總頒個奧斯卡小金人,她搖頭:“算了,腳冷,幫我捂捂。”


    陸熾自然地挨著她坐下,林小酒也理所當然地將冰冷的小腳伸進陸熾的衣服裏,陸熾很熟練地抱住她的腳,用暖烘烘的小腹去暖。


    林小酒卻仍挑三揀四:“肚子幹嘛練那麽硬。”


    陸熾一點不覺得她“作”,反倒愛死了她的嬌氣,不講道理地認錯,“那我不練了。”


    林小酒笑出聲,用腳趾撓撓他的小腹,“算了,還是練得結實點。”


    她故意逗他,聲音曖昧:“好用。”


    陸熾果然一點即燃,林小酒感受到他精神起來的欲望後,當即笑著跑走,陸熾故意麵目猙獰地追,幾下就把林小酒壓到身下,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床咚”。


    林小酒等著他“懲罰”自己,陸熾卻遲遲沒動,忽然整個人壓下來,將林小酒死死抱住。


    “你要用體重壓死我嗎?”林小酒戳戳陸熾的後背。


    陸熾卻隻是將頭埋進林小酒的頸肩,貪婪地聞著她的味道,許久才道:“玖玖,如果左英儒回來找你,你會跟他走嗎?”


    林小酒被一米八八的大塊頭壓得無法動彈,有種自己敢說“走”,對方就會利用體重優勢,將她碾成肉餅的錯覺。


    林小酒堅定道:“不會。”


    陸熾撐起肩膀,對上林小酒的視線,眼中驀然爆發出不加掩飾的欣喜,“真的?”


    林小酒看著他的眼睛:“真的。”


    任務隻說“要左英儒重新求婚”,卻沒規定需要答應,隻是,任務結束之後,她就要從這個世界消失,但陸熾這樣的花花公子,應該很快就會忘記她吧。


    *


    左英儒從林小酒住的高檔別墅區被趕出來之後,便開始思索對策,他想直接打電話約林小酒出來,開誠布公地提出複婚,卻怕她拒絕。


    其實謝琪遙說得對,自己在離婚後做了那麽過分的事,她一定不會輕易原諒自己,左英儒先入為主,不敢貿然行動,正在發愁時,秘書進來小心翼翼地問:“老板,謝叔叔和謝阿姨又來了。”


    左英儒頭疼不已,這老兩口找他一定又是為了謝琪遙的事情,他們不單單是勸和,更是來要錢的。


    謝家爸媽咬死了左英儒打女人,才令他們的寶貝女兒再次“毀容”,一定要他給個說法。


    “不見!”左英儒煩躁道。


    秘書卻站在門口沒走,“他們在大辦公室裏等著呢,大家都沒法工作了。”


    他們公司麵積不大,隻有一個總裁辦公室,和一間打通幾個房間的大辦公室,家裏的“醜事”鬧到手下員工麵前,左英儒也覺得臉上無光,他煩躁地擼了把臉,站起身。


    他這是什麽運氣,為什麽總遇到這樣極品的丈母娘?


    左英儒這樣想著,忽然停住腳步:“對了,丈母娘!”


    秘書詫異回頭,她家老板不是都打算和謝琪遙分手了嗎——拜謝家父母所賜,這幾天鬧得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他還哪裏來的丈母娘?難不成是回心轉意,打算和謝琪遙重歸於好了?


    秘書想到謝琪遙那張不大對稱的臉,忍不住在心裏給老板豎了個大拇指,膽子可真大!


    換做她每天對著謝琪遙那張比八月天氣還不穩定的假臉,一定會嚇得天天做噩夢的。


    左英儒走到大辦公室,謝家父母便立即站起身來,“小左啊。”


    左英儒直接擺手打斷他們:“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我有急事,馬上要走。”


    謝家媽媽立即沉下臉:“怎麽我們一來你就有急事,是誠心躲著我們吧?”左英儒卻沒搭理她,確認了兜裏揣著車鑰匙,便徑直往外走。


    “左英儒!你走!你走了我們就在公司等你,給你的員工講講他們老板怎麽耍無賴的!”


    左英儒額頭上明顯浮現出兩根青筋,卻仍沒停下腳步,“隨便你們。”


    反正因為謝家父母隔三差五來鬧騰,他的公司運營已經被嚴重影響,不差這一天,左英儒一邊安慰自己,一邊轟油門,直奔超市。


    他以最快速度抓了些營養品,並一個紅包,又去atm機取了一遝現金,而後便直接出城。


    這個時間出城方向還算暢通,左英儒轟著油門,風馳電掣地在高速上行駛,又由高速轉省道。


    小鎮景色與大城市相去甚遠,路麵塵土飛揚,左英儒卻並不如從前那樣嫌棄,反倒生出些興奮感。


    他將車停在熟悉的老舊單元樓下,提著大包小包,熟門熟路地鑽進黝.黑樓道,敲響門,很快有人應答:“敲什麽敲,等會兒!”


    那聲音聽著蒼老,但脾氣暴躁,伴隨著一陣咯痰聲,防盜門才打開,剛剛中氣十足吼他的老人卻愣住了:“你怎麽來了?”


    左英儒堆起笑遞過手裏的營養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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