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正版在晉江文學城  枯等幾小時後,女主角終於姍姍來遲,林小酒一席惹眼的紅裙配墨鏡, 高跟鞋踩得風情萬種, 甫一出現,就被蜂擁而至的娛記團團圍住。


    “請問, 你和陸延年的傳聞是真的嗎?”“你和陸總的緋聞傳出後, 孫少立即以你的名義在英國買下古堡,你對此有什麽看法?”“是否打算熄影嫁入豪門?”


    助理們一邊護住自家藝人, 一邊扯著嗓子高聲重複:“抱歉, 無可奉告!”


    林小酒卻不以為意,對一連串刁鑽問題置若罔聞, 大方摘下墨鏡,露出姣好臉蛋,好整以暇地調整最佳角度以便上鏡。


    她五官精致, 眼睛大而眼尾微微上挑, 媚意天成, 嘴小而薄,顯得有些薄情, 酥.胸蜂腰翹.臀, 皆嚴嚴實實裹在裙子裏, 卻依舊隻令人想到兩個字:妖冶。


    美則美矣, 卻不是什麽正經女人的那種“妖冶”, 氣質和現在流行的純情女一號們相差甚遠, 因而她通常隻演美麗的惡毒女配。


    不過,林小酒聲名大噪、被媒體譽為“地表最強狐狸精”,並非角色之故,而是因她精彩的私生活。


    無論年輕總裁,還是大明星,都為她爭風吃醋,比如今天,接機的隊伍裏就混進了梁家少東,顧總,以及汪影帝。


    還沒接到人,三個男人間就起了□□味,梁家少東被顧總不動聲色地絆了一腳,手中那一大捧紅玫瑰撒了滿地,而汪影帝摘掉口罩,就引起一片尖叫。


    他絲毫不在意偶像包袱,反而挺直身體,在眾目睽睽之下衝林小酒拚命揮手,身邊的經紀人被氣得臉色發白,捂著胸口像是隨時會心髒.病發作身亡。


    娛記們隻恨沒多長幾雙手,多帶幾台攝像機,記錄下大佬們爭風吃醋的現場,然而,這還不是高.潮。


    那位傳說中的“國民前夫”陸總,在保鏢的簇擁下走進接機大廳,他身高腿長,氣場同陣仗一樣強大,令人難以忽視。


    大廳內又是一陣騷.動,陸總竟然真的出現了!還恰巧撞到林小酒的幾位追求者。


    陸延年和一般的小開有著天壤之別,哪裏是女明星得罪得起的?鏡頭紛紛對準林小酒,都等著記錄難得一見的翻車現場。


    可林小酒卻沒一絲慌亂,迤迤然緩步上前,像是頗享受此起彼伏的閃光燈,翹.臀擺得搖曳生姿,生生把接機大廳走成了奧斯卡紅毯。


    她衝另外三人嫣然一笑,留下一句“抱歉”,便旁若無人地挽上陸延年的手臂。


    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陸延年也像是選擇性失明,對幾位明晃晃的情敵視而不見,親.親熱熱地帶著林小酒消失,訓練有素的保鏢們攔住歇斯底裏的梁家少東,汪影帝則當場紅了眼眶,被經紀人強行拖離現場。


    *


    陸家豪宅內,林小酒早已踢掉高跟鞋,此時正踮起腳,用兩彎皓白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


    陸延年似被她的主動取.悅,將人打橫扔到床.上,床單紋理摩擦到女人嬌.嫩的肌膚,林小酒造作地哼一聲,長睫下明眸如鉤,伸出條白生生的腿,拿小巧的腳背去勾他:“沒想到陸總脫了衣服這樣狂野。”


    聲音似嬌似嗔,軟得能掐出.水來。


    其實陸延年不算脫掉衣服,隻是amani的白襯衣鬆開幾顆扣子,露出一小片結實的胸膛,正是恰到好處的性.感。


    林小酒美滋滋地給陸總打了個“九十九”的高分,覺得今天賺大了。


    陸延年耐性極好地挑起她尖尖的下巴,“你真的什麽也不要?”


    林小酒搖頭。


    她是真不在意那些資源,若是隻是混娛樂圈,單憑這張臉就足夠。而她有更遠大的抱負——利用“潛規則”的便利,行采補之術,為自己療傷。


    林小酒軟軟纏上陸延年,手指在他胸前曖昧畫圈,眸中露出的赤.裸貪婪,並不惹人討厭,反平添三分妖.嬈,“我要的,是陸總的人。”


    陸延年握住女人作亂的小手:“正巧,我也想要你。”他雙肘壓在床.上,將女人牢牢環住:“隻屬於我一個人。”


    林小酒食指抵住陸延年的唇,咯咯笑:“那可不行。”


    陸延年也笑,隻是眸中漸漸染上危險神色:“為什麽不?你們妖狐的采補術,逆天而為,單憑你自己修煉,多少年才能有成效?”


    林小酒呆住,驀地收縮瞳孔,這個人居然能一眼看出她的真身,她卻絲毫沒察覺到危險!


    林小酒下意識化拳為爪,做出防衛姿態,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堪堪穩住身形時,頭頂、身後便已現出了耳朵和尾巴。


    陸延年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短發梳得一絲不苟,高級定製的西裝剪裁合身,寬肩窄臀大長.腿,一身的精英氣,直到現在,林小酒也看不出他的道行,當真深不可測,她慌亂抱住自己的尾巴,那是她最狼狽,最不願示人的一麵。


    陸延年這才注意到她的尾巴禿了大半,語氣下意識軟了三分,“沒想到你傷得這樣重。”


    狐族最看重一身皮囊,尤其是尾巴,與修為息息相關,同時那也是她們的私隱,修成.人形後,從不輕易示人的。


    注意到陸延年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禿尾巴看,林小酒杏眸圓睜,似乎是氣急了,連耳朵上的毛都炸了起來,就差露出小尖牙,凶巴巴地虛張聲勢:“你這人好不要臉!究竟要做什麽?”


    女人本就沒好好穿的衣服,因抱住尾巴的動作更搖搖欲墜,肌膚滑膩如雪,妖冶臉蛋染上羞憤的酡.紅,配上狐耳,端的惹人血脈噴張。


    陸延年輕咳一聲,稍稍轉開視線,“我們做個交易,我助你修煉,你做我的‘陸太太’。”


    林小酒不信任地甩甩尾巴尖兒:“你不是對前妻愛得死去活來嗎?”


    可話一出口便了然,既然陸延年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並非什麽青年企業家,那“前妻”的傳聞八成也是假的。


    隻是搞不懂他一個搞房地產的,學明星操什麽人設?林小酒滿懷惡意地猜想,他應該是一隻悶騷的大妖,說不定是隻黃鼠狼。


    陸延年卻失望地喃喃:“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林小酒忙於整理衣服,沒聽到他感慨,將禿尾巴仔仔細細塞進裙子裏,才舒出一口氣。


    既然老底都被人看穿,林小酒也不再遮掩,討巧地叫了一聲:“前輩。”


    陸延年眸中的悵然隱去,雲淡風輕地應了一聲“嗯”,認下了“長輩”的身份。


    “你真的有辦法讓我快些恢複?”林小酒還是沒壓抑住語氣中的興奮,陸延年說得沒錯,采補之術是天道難容的下下策,若有其他法子恢複法力,她非常願意一試。


    “自然,”陸延年道,“不過你要答應我的條件。”


    林小酒暗自打量了“陸總”一遍,濃眉星眸,寬肩窄臀,目光再往下掃,鼓鼓囊囊一大包,這生意似乎不虧。她暗暗摸了摸自己的尾巴毛,眼珠一轉,頭頂狐耳也不自覺抖了抖,狡黠中平添三分可愛:“那要先恢複我的法力才行。”


    “真是一點不吃虧,”陸延年似無奈地搖頭,“可以。”


    沒想到他這樣好說話,為免對方改變主意,林小酒忙不迭一錘定音:“成交!”


    “可是,怎麽恢複呢?”


    “跟我去書房,給你一樣寶物。”


    陸延年的“書房”或許稱作私人藏書館才更貼切,要知道,這可是寸土寸金的帝都,林小酒暗暗咂舌,陸總真不愧是房產大亨。


    林小酒本以為這樣的高人取天靈地寶,該布個陣法,或是祭出儲物戒,卻沒想到陸總認認真真地打開了保險箱,取出綁著絲帶的tiffany經典包裝盒。


    “……”


    在林小酒複雜的目光中,陸延年扯開蝴蝶結絲帶,取出一隻古樸玉鐲,“這是乾坤鐲,等你出來時——”


    話音未落,充盈的靈氣便撲麵而來,林小酒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手指觸上的瞬間,乾坤鐲光華流轉,緊接著,林小酒便眼前一黑。


    這個時候,一定要禁得住誘.惑,把握住“不談感情隻聊床技”的方針,以後才能可持續發展,陸熾清清喉嚨,力求做到從前一樣拔吊無情的冷酷總裁範兒:“等等我讓司——”


    林小酒卻搶先一步:“陸總,你家有女士衣服嗎,我總不能穿這樣回家。”


    原來她壓根沒打算再和自己溫存一會兒,陸熾有種自己被搶了台詞的憋屈感,隱隱還有些說不清的失落,幹巴巴道:“一會兒我叫人送過來,你不用擔心。”


    他推了推桌上的牛奶,“先吃飯吧。”


    昨晚運動太激烈,林小酒早已饑腸轆轆,聽陸熾招呼便不客氣地坐下,隻是觸到硬.邦.邦的實木椅時,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叫人再送一條內.褲吧。”


    “……”


    陸熾的目光從林小酒的男士襯衣下擺瞟過,“好。”


    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陸熾覺得自己脆弱的心理防線險些崩塌,竟又升起種拉著女人做早操的衝動,就聽林小酒眼巴巴地問:“這是你做的早飯?”


    “嗯。”


    “沒想到你這樣的大少爺,也會做飯。”


    “什麽叫我這樣的大少爺?”陸熾輕笑,遞給她一片烤吐司:“烤麵包而已,我又不是殘廢。”


    “對了,下周末還有個應酬,大家都帶女伴去,你陪我吧。”


    林小酒咬一口金黃酥脆的烤吐司,含糊不清地答:“好呀。”


    吐司中間夾著軟糯的牛油果泥和香甜濃厚的芝士片,再加上熱騰騰的牛奶,剛好補充昨夜消耗的能量。


    女人吃得一臉幸福,甚至微微眯起眼睛,長睫毛彎彎,夏日的陽光將她臉上柔軟的絨毛鍍上一層亮色,竟有些少女般的嬌憨。


    陸熾臉色不自覺地溫柔幾分:“你喜歡什麽樣的包包,明天陪你買一個吧。”


    看在她這樣懂事的份上,他總要給些補償。


    林小酒卻斷然拒絕:“包包就算了。”


    陸熾不算太意外地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下文,果然,林小酒繼續道:“能折現嗎?”陸熾了然一笑,果然女人都是一個樣,不過,這樣直接爽快他反而喜歡。


    林小酒最後得到一張數額頗豐的支票,司機送她的時候,感慨:“陸總很少把人帶到家裏來過夜的,他對你可真特別。”


    林小酒對自己的“特殊待遇”不置可否,捏著支票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房子。不得不說,現在事事都要親力親為,養尊處優慣了的林小酒實在不習慣,有些懷念從前做大明星的日子,身邊那麽多助理,找房子這種小事根本輪不到她親自動手,念及此,她忽然想到自己還有個“助理”,“鐲子,你在嗎?”


    乾坤鐲應聲答:“在的,主人。”


    林小酒滿懷希望:“你能幫我找房子嗎?”


    “……”乾坤鐲,“恐怕不行,主人。”


    林小酒歎氣:“那要你有什麽用?”幽幽道:“隻是看我和人做.愛嗎。”


    乾坤鐲差點被嚇碎,“不敢不敢!上仙會廢我元神的!那些那啥的場景都自動屏蔽的,主人放心。”


    林小酒抓.住重點,眯起眼睛:“上仙是誰?”


    乾坤鐲裝死。


    林小酒:“陸延年嗎?他到底是什麽人?”


    乾坤鐲繼續裝死。


    林小酒威逼利誘好半天,乾坤鐲依舊假裝斷線,最終選了個它能回答的問題,“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務會怎麽樣?”


    乾坤鐲終於發聲:“那就要在那個小千世界裏壽終正寢,不過,主人您任務完成得越好,尾巴,不,修為就修複得越快,從而盡快回到現實世界。”


    也就是說,無論怎麽浪,最終都出得去,隻是時間問題,陸延年還真是給了她個寶貝。


    萍水相逢的,他幹嘛要對自己那麽好呢?難道也是被自己的盛世美顏傾倒了?林小酒摸.摸自己的臉蛋,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原因。


    ……


    轉眼便到了約定時間,今天的“局”,是由陸熾一個哥兒們呂興源攢的,參加酒會的大多是年紀相仿的富二代,因此現場相當熱鬧,其中就包括林小酒的前任老板陸燃。


    當然也有通過各種關係進來混臉熟的,比如蘇玖玖的前任老公左英儒。


    “他怎麽也來了?”陸熾問呂興源。


    呂興源順著陸熾的目光看過去,“那個左總?”


    據說蘇玖玖為了這個姓左的割腕自殺,差一點救不回來,陸熾現在見到那張臉,就忍不住想起林小酒手腕上那道猙獰的傷疤,一陣不舒服。


    陸熾臭著臉:“就他那破公司,還好意思叫左總?”


    呂興源不知道左英儒怎麽得罪了陸少,但本著‘得罪陸哥就是得罪他’的原則,分分鍾同仇敵愾,“可不是,又老又窮的,不知道誰帶進來的。”


    呂興源眼珠一轉,興奮地壓低聲音:“哥,要不我捉弄捉弄他?”


    這群富二代驕縱慣了,捉弄起人來花樣繁多,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呂興源,陸熾拍拍呂興源的肩膀,暗示意味十足:“別壞了你的興致就好。”


    呂興源嘿嘿壞笑兩聲,期待地搓搓手:“放心。”


    兩人嘀咕完畢,陸熾又問:“左英儒來幹嘛的呀?”


    “哦,他好像要搞什麽p2p,到處拉讚助,混進來找投資的吧。”


    “唔”,陸熾漫不經心道,“他找過我,滿嘴跑火車的,項目我給否了,現在的p2p一窩蜂,十家有八家撐不過半年,你也小心點,別被他騙了。”


    這次陸熾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周圍的人聽到,陸熾雖然是富二代,可眼光極準,不輸陸家老爺子,大家雖沒出聲,卻也暗暗記下了,幾家有實力的大公司,都沾親帶故,這些二世祖們口口相傳,左英儒的讚助恐怕要泡湯。


    左英儒還不知道自己這次費了許多關係混進來,非但白忙一趟,還斷絕了更多門路,仍直勾勾地盯著林小酒看——不止是他,幾乎全場的男人都暗自打量她。


    今天的林小酒,與上次相見時又不相同,似乎更加成熟嫵媚,幾乎和從前在家裏為他洗洗涮涮的“黃臉婆”判若兩人。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謝琪遙,謝琪遙今天為了參加這場“高級酒會”,也打扮得相當隆重,可與林小酒比起來,就成了又土又肥的柴火妞,連她手上那個價值不菲的訂婚戒指,也顯得俗不可耐。


    是的,左英儒在謝琪遙的猛烈攻勢下,被迫求了婚,婚期就定在三個月之後。


    林小酒似乎也被謝琪遙手上的明晃晃的鑽戒閃到,目光投了過去,便不期然與左英儒四目相對。


    世界就是這麽小,不知什麽時候就遇到前老公和他的現女友,林小酒飛速計劃著第二個任務如何展開,陸熾卻不知何時出現,忽然牽起她的手,“去和你的前任老板打個招呼吧。”


    林小酒轉移視線,果然看到陸燃。


    她現在不在原公司做事,可還欠陸燃著一年的薪水,想到手頭剛好有一張大額支票,眼睛一亮,她們妖狐有恩必報,從來不欠人情的。


    左英儒卻誤會了她的眼神,前妻對自己視而不見,卻對別人的男人笑逐顏開,心裏竟升起一陣酸澀。


    “遙遙,咱們也去和你老板打個招呼吧。”


    謝琪遙早就盯著自家未婚夫看了好一會兒,他都沒發現自己的視線,隻直勾勾地看林小酒,不由得冷笑:“是和老板打招呼,還是去找你前妻?”


    左英儒冷下臉:“胡說什麽。”


    謝琪遙不甘示弱:“你心裏清楚!”


    “我警告你,咱們好不容易來得來這麽一個機會,你千萬別在這裏給我丟臉!”


    或許是意識到今天關乎未婚夫公司的前途,謝琪遙沒再同左英儒吵架,而是一把甩開他,“你自己去吧!反正辭職報告我已經交了,陸燃也不是我老板,你們都找那個‘整容怪’獻殷勤去吧。”


    謝琪遙愈發肯定林小酒是找了高明的醫生做了微調。


    左英儒順了好一會兒氣,又對著光可鑒人的鏡麵牆壁理了理衣領,才端起紅酒杯,走到林小酒身邊。


    陸熾、陸燃兩兄弟看向他都眼神不善,左英儒心下一沉,說不清道不明的妒火隨之燃起,按著他原本的性格,一定不會得罪陸家的少爺,可是今天,他竟倔強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林小酒看到左英儒的表情,卻打心底裏高興,仿佛見到了任務完成的曙光,她果斷衝陸熾、陸燃道:“失陪一下。”


    而後高高興興地拉住左英儒的手臂:“前夫,我有事和你說。”


    謝琪遙陰陽怪氣道:“這麽看得開,那之前還裝什麽非左英儒不可?弄得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你。”


    她現在在公司遭遇各種不順,可蘇玖玖卻越來越好,陸總器重她不說,連臉蛋都更漂亮了。


    謝琦遙又妒又恨,已經準備好用“整容怪”和“狐狸精”同林小酒撕逼,反正兩人早就撕破了臉,沒必要粉飾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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