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寫文不容易,支持正版


    這從鳳姐前世的八個兄長身上可以借鑒,他們若是不喜歡誰,一句話也欠奉。


    再有,女人天生敏銳。賈璉目光炙熱不是假的。這說明賈璉即便對鳳姐沒有愛情, 也十分喜歡。


    鳳姐的喜歡並非剃頭挑子一頭熱。


    這就好。


    攘外必先安內!


    孤軍奮戰的生活太沒意思了。


    她想要拿回賈府的大權, 真正成為賈府的主人。鳳姐要做的事情, 就是利用孕期,跟賈璉聯絡感情,讓賈璉愛上她, 站在她一邊。


    如此,夫妻們才能在賈府站住腳跟,立於不敗之地。


    這種婚後戀愛的感覺很有新意,很刺激, 也很有意思。


    鳳姐不免對接下來的日子充滿期待。


    不過,鳳姐在高興的時候就會想起前世的母親,前世她母親一輩子為了她的婚事操碎了心故而,她總在想,若是能讓母親知道自己成婚懷孕, 則再無遺憾了。


    隻可惜,他們隔著時空。


    鳳姐這時候就特別希望她八哥的玄學天賦能夠登峰造極,強大到跨越虛空, 能夠推算出鳳姐的異世之旅。


    這日傍晚, 賈璉傳信, 言稱自己要出府辦事,讓鳳姐不要等待。


    這倒方便鳳姐。


    她隻需用黑布將觀音菩薩遮蓋起來,就可以在起坐間召見那些孤魂野鬼了。


    鳳姐這裏剛把觀音菩薩遮起來,呼啦啦一下子,房間就被鬼魂占據了。


    鬼魂們頓時吵翻了天。


    “大師,我有酬勞,您替我超度吧……”


    “大師,我被颶風刮迷路了,找不到祖宅靈位,受了不子嗣供奉,求求您了,大師,您就發發善心,送我鬼歸位吧……”


    “大師,我有報酬,求伸冤……”


    “大師,我有供奉,求報仇……”


    鳳姐在身邊畫下一道靈氣圈兒,免得嬰兒被引起侵襲。這才言道:“收斂陰氣,不要鬼力鬼氣,一個一個上前來好好說話,誰若不聽號令,我管你們有仇有冤,統統把你們煆燒成業火的養分!“


    鳳姐說著話,威脅的往業火中注入一份靈氣,業火轟的一下竄的老高,似那一股火鋼之氣熊熊噴湧,乎生了眼睛一般躍躍欲試,大有吞噬一切鬼魂之意!


    鬼魂們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忙著收斂鬼氣,心中顫栗不已:大師脾氣好暴躁!


    二奶奶好可怕!


    大師好嚇人!


    不對,準確來說是業火紅蓮好暴虐!


    最終,昨日那老鬼擠上前來磕頭:“大師,昨日回去,我與街麵上的遊魂通了消息,東城張府老太太昨夜派遣七七四十九名仆從,從張府開始,往每個十字路口撒銀錠買路,要接她們家姑奶奶恢複過冥壽。我那朋友撿了百十吊銀錢,他跟陰差搭上關係,準備去購買一個投胎名額,他說,從現在起到七月初十七之前,明年的頭胎名額就賣完了,再買就要等後年了。名額有限,越早越好!”


    鳳姐:“一百吊一個投胎名額?”


    老鬼:“是!”


    鳳姐問道:“不用買路錢?”


    老鬼:“要,包含在一百吊之內,鬼差受了銀子,自然護送我等去投胎。”


    鳳姐心念一動,手指彈出一道靈力。


    老鬼激動非常:“二百吊?”


    鳳姐頷首:“這一百吊我買消息,我要你幫我打探清楚,張家到哪座廟裏替他們姑奶奶做法事,張老太太會不會去?”


    老鬼忙著磕頭:“這件事情不用打聽,老鬼知道,張家老太太已經定下了城外十裏的皇覺寺,替他們姑奶奶做法事,張家老太太歲數大了,他們派遣府裏哥兒去主事兒,老太太並不會到場。”


    這個問題鳳姐倒是沒想到,鳳姐作為女子跟張家表兄弟見麵並不合適。


    鳳姐腦子一轉,問道:“我看你鬼影凝實,應該可以幻化吧?”


    “可以!”


    “好,你幻化成我婆婆來看看?”


    老鬼答應一聲,一陣鬼影曈曈,鬼影散去,出現一位端莊秀麗的少夫人。


    鬼影八分像就很嚇人了。


    鳳姐很滿意:“張家各處拋灑買路錢,必定在家裏設有我婆婆的靈位,你現在就去賴家把賴嬤嬤攝去張家,讓他在我婆婆的靈位前磕頭賠罪,當著張家人交代罪行,你可做得到?“


    鬼影磕頭:“老鬼當然願意前往。“


    鳳姐再彈出一絲靈力:“去把二爺也攝去張家旁聽!”


    老鬼道:“不敢隱瞞奶奶,二爺其實早去了張家。”


    這個老鬼很識趣兒。鳳姐觀察一番,這個老鬼的陰氣算是很濃鬱了。因道:“好,隻好你辦好了今日之事,我再滿足你一個願望。”


    老鬼磕頭而去。


    鳳姐看著榮慶堂,明日老太太隻怕要頭疼了。


    她得盡快肅清後宅。


    鳳姐默數一下鬼魂,竟有幾百隻。


    這還不算那些躲在遠處觀望的新鬼。


    其中陰氣濃鬱的老鬼有十八隻。其餘十七隻老鬼是賈府這百餘年產生的家生鬼,身上的怨氣很大,必須盡快處理。


    否則,一旦有人心神失守,就會被他們尋做替身。


    鳳姐的靈力不足,決定先解決這十幾隻陰氣重,怨氣大的老鬼,那些小鬼不足為懼。


    她捏個法訣:“準備好報酬的上前一步,說出你的報酬,本師若是看上了報酬,你等再說訴求!”


    一陣陰氣翻滾之後,打贏了的那一隻女鬼上前磕頭:“老奴有一個秘密,可以幫助奶奶扳倒二夫人,奪回正房上院榮禧堂。”


    張老太太這時止住了哭聲:“如今我的女兒是債主,我們替她來收債,隻叫你磕頭,沒要你抵命,已經是看在她的身份了,此事毋庸置喙,斷無更改!”


    賈母冷笑三聲,最終瞪視張家人:“牌位呢?”


    張老太太從懷裏摸出來一個玉牌,這是張氏出嫁的時候留給母親的念想。玉牌正麵是一株蘭花,後麵兩個字兒:世蘭。


    張氏的閨名張世蘭。


    張家老太太端坐,將玉牌握在手裏:“你三跪九叩,給我幺兒賠罪,我便放你一馬!”


    賈母麵色鐵青,牙關緊咬,顫顫巍巍三跪九叩。


    張大太太再道:“第二條,大房正位,以保證璉兒的承襲資格,你怎麽說?”


    賈母怒道:“我從來沒有剝奪璉兒的資格,他是我的嫡親孫子,你們不要挑撥離間。”


    張老太太輕蔑一笑:“你這意思大老爺不是你的嫡親血脈?”


    張大太太道:“既然無意剝奪,為何你要四處造搖,說什麽天生戴玉的哥兒?你們賈府真是了不得,皇家也沒個哥兒銜玉而生呢!”


    張老太太哂笑:“這等謊言你也敢說,你怎麽不得道飛天做神仙呢!”


    賈母惱羞成怒:“誰撒謊?寶玉本來就是銜玉而生……”


    張老太太笑道:“嬰兒嘴巴有多大?你孫子那玉有嬰兒拳頭大呢!王氏不識字瞎胡鬧,史家我記得女兒是讀了書啊?”


    賈母氣得差點要吐血:寶玉的金貴豈是這些凡夫俗子能夠理解?


    張大太太這時言道:“既然不是為了更換繼承人那就更好了,各歸各位吧。”


    賈母氣道:“這是我賈府的家務事。“


    張老太太針鋒相對:“這裏麵有我女兒一條命!你這個老賊欠我女兒一條命,欠我外孫一個娘親!”


    賈母最後咬牙:“我答應,但是,這要容我一個時間,榮府根基震動不是小事。”


    張老太太嗤笑:“根基震動?你家裏隻怕有皇位呢?你即便是有皇位,那也是我外甥的!你不想賈府一敗塗地,最好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否則,我不介意玉石俱焚。璉兒是個男子,又是受害者,他舅舅怎麽也能替他謀劃一個出身,說不得就讓他提前襲爵了也不定!”


    賈母伸出一根指頭:“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那孫女選秀結束,我即刻替兩房分家,這樣可成?”


    張家婆媳交換眼色,摸出來一張認罪狀子,上麵備述賈母當年的罪行,下麵有賴嬤嬤打得手印,張大太太戳戳狀紙:“如此,勞煩賈老太太簽字畫押寫下搬遷期限!“


    賈母無奈,隻要簽了名字打下手摸。


    張大太太遞給張老太太收起,留下一句話走了:“到時候不兌現,我們也不會再來賈府,我們就憑這罪證直接進進宮告禦狀!”


    這般時候,鴛鴦正好帶著鳳姐趕回來,竟然已經晚了。張家已經出門,並且帶走了賴嬤嬤。


    鳳姐看著賈母滿臉猙獰,不複往日慈愛,心中有些發寒。她絲毫不覺得張家過分,一條命換一頓打,實在太輕了。鳳姐的話必定要她一命賠一命。


    鳳姐這裏正在腹議,賈母‘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鴛鴦撲上去哭喊:“老太太,您怎麽啦?奴婢走時您好好的,是不是張家?”


    鳳姐卻心如止水,吩咐道:“彩明,讓賴大遞牌子請太醫!“


    賈母卻連聲阻止:“鳳丫頭,我沒事兒,無需請太醫。”


    鳳姐道:“可是您這滿身傷?”


    賈母冷哼:“死不了!吩咐下去,即日封閉榮慶堂,我要沐浴齋戒,替老公爺祈福,除了貼身丫頭,外人一概不見。”


    鴛鴦驚呼:“老太太,幾位姑娘也不見麽?”


    “一概不見!”


    鳳姐注意到,今日賈母雖然跟她說了話,卻是一眼都沒看她,隻是不知道是她心懷愧疚還是惱羞成怒!


    隻可惜鳳姐的神識沒有恢複,並不知道張家跟賈母如何交鋒。不過,從賈母的反應判斷,張家必定是以泰山壓頂的姿勢完勝!


    鳳姐這裏回去自己的小院子,賈母還在床上裝醉酒。


    鳳姐也不管他聽不聽,自顧言道:“好可惜,我本想認認親,結果我們去晚了,張家的外婆舅母已經走了。”


    這時賈璉睜開眼睛:“走了,這麽快?“


    一條人命這麽快就談妥當了?


    老祖宗屈服沒有呢?


    賈璉不敢開口詢問,他麵上鎮定,其實心中油煎一般,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恨!想報仇!


    可是這則消息傳出去能夠扳倒祖母嗎?


    他能殺死祖母嗎?


    外婆昨晚摟著他哭得十分淒慘,外婆想告上金鑾殿,大舅舅卻說時間太久,又是難產,若是病逝還可以調查當年的大夫與湯藥,這些都是物證。如今,除了賴嬤嬤這個奴才,物證全無。


    這樣的案子刑部根本不會受理,也無法打贏。


    外婆隻能選擇忍氣吞聲。因為當時天時地利,他母親難產實在太合乎情理了。


    張老太太這時止住了哭聲:“如今我的女兒是債主,我們替她來收債,隻叫你磕頭,沒要你抵命,已經是看在她的身份了,此事毋庸置喙,斷無更改!”


    賈母冷笑三聲,最終瞪視張家人:“牌位呢?”


    張老太太從懷裏摸出來一個玉牌,這是張氏出嫁的時候留給母親的念想。玉牌正麵是一株蘭花,後麵兩個字兒:世蘭。


    張氏的閨名張世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紅樓之王熙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香溪河畔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香溪河畔草並收藏紅樓之王熙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