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似乎輕輕一折,就能被折斷。


    司徒墨的力度沒有一點憐惜,他直接點了她的穴道,居高臨下的看著。“本王這就來告訴你,本王的能力。”


    葉傾顏現在可謂是被困的籠中獸,怎麽掙紮也是無用功。


    知道眼前男人是真的生了氣,她微歎了一口氣道:“我承認,我承認你很厲害可以嗎?”


    “既然你都承認了,那本王更該好好的獎賞你。”


    司徒墨慢慢俯下去,麵對眼前的玉體橫陳,手指直接繞過那兩讓人垂涎欲滴的雪蓮,穿過平坦的小腹,一口輕輕吻住了她的肚臍眼,舌頭輕輕掃了下。


    葉傾顏一下便顫抖了起來,口中的聲音也變得嬌媚了幾分,“司徒墨,不要……”


    “是要還是不要?嗯。”司徒墨一邊品嚐身下美味的“佳肴”,手指如撥琴弦,幾下令身下的人奏出了涓涓快感。


    “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葉傾顏羞怒的聲音帶著一絲恨意。


    她現在既恨司徒墨,也恨這具過於敏感的身體。


    “嗬。”司徒墨嗤笑了一聲,沒有感情的聲音,從他那性感的薄唇中輕輕的飄了出來,“本王不在意你的心。”


    葉傾顏心微微一顫,看著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裏不禁多了一絲悲涼。


    她在他的心裏不過就是一個玩物吧,嗬,真是可笑啊,前世她如此的高高在上,如今卻淪落成了貴人手裏的一個玩物。


    不滿意葉傾顏的反應,司徒墨在她玉腿內側咬了一口,聽到那耐人喘息再次響起,才道:“專心點。”


    葉傾顏沒有說話,默默抑製雙腿間的異樣。


    這男人不就是想看她的情不自禁嗎,她偏不,她就是不如他的願。


    “你可以忍,這樣辛苦的隻是你自己。”司徒墨握住葉傾顏的一隻腳,看著玲瓏可愛的玉趾,眼眸一黯,直接含進了口中。


    濕熱軟糯的舌頭如一隻靈巧的蛇,穿過她的每一道趾縫……


    葉傾顏身體裏的那座火山,岩漿已經積滿,幾乎在下一刻就要噴薄而出。


    細細弱弱的呻吟從她的口中飄出,徹底激發了身上人的獸性。


    “女人,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要誠實的多。”司徒墨嘶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嘲弄。


    “嗬,你的技術比你的人品也強上很多。”葉傾顏亦是惡狠狠的反唇相譏。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本王還要更努力一些才行。”司徒墨的舌頭逐漸從葉傾顏的小腿上,慢慢的往上,最後來到了那片青蔥可愛的小森林。


    他桃花眸瀲灩之色泛過,欣賞著眼前令人癡醉的美景。


    他一向討厭女人的身體,可此時,他卻覺得,葉傾顏的身體堪比世間最貴的墨寶。


    葉傾顏討厭司徒墨像是打量商品一樣的眼神,道:“要來就快點。”


    “哦,顏兒已經迫不及待了嗎?”司徒墨低笑,聲音裏有著說不出的愉悅。可是他的下一句話便讓人恨得牙癢癢了。“如此美景,本王怎麽不好好欣賞。”


    說罷司徒墨真的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起身將桌子上的燭台拿了過來。


    “卑鄙,無恥。”葉傾顏羞憤不已,雙頰酡紅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暈黃的燭光灑在葉傾顏的身上,如一層金紗籠罩在她的身上,一時間美到了極致。


    司徒墨的感覺也到達了頂點,他向來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人,立即將身子覆了上去,某處橫衝直撞,分開了她的一雙玉足。


    “女人,開始好好享受本王賜予你的。”司徒墨說罷,再不顧一切,刺入了她的柔軟之中。


    意料之外的順暢讓他有一瞬間驚詫。


    已經不是處了嗎,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骨子跟外表都一樣的淫賤。


    似乎想到了什麽,他眼底閃過一絲冷芒,動作陡然加大,再沒有半分憐惜。


    巨大的力量,如同風暴在狠狠摧殘著葉傾顏這葉無依無靠的小舟。


    而她的身體也如在海洋上的小舟一般,隨著波浪開始起起伏伏。


    “司徒墨你弄痛我了。”葉傾顏眼睛睜得大大的,巨大的衝撞幾乎讓她的身體七零八落。


    司徒墨雙手握住她的柳腰,力氣一次比一次大,嘴裏的話如同十二月的寒潭:“這都受不住了?比你的第一次還痛嗎?”


    葉傾顏心陡然一顫,司徒墨這是諷刺她不檢點嗎?


    也是,如果不是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人,現在他又怎麽會在她的榻上。


    想到此,葉傾顏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妖媚的笑道:“我的第一個男人,可比你強太多了。”


    “犯賤,女人這是你自找的。”司徒墨捏起葉傾顏的下巴,“你最好不要讓本王發現你的奸夫是誰,否則,本王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葉傾顏眼底略過一絲嘲諷,如果那奸夫是他的侄子的話,不知道會做出如何感想。


    司徒墨沒想到葉傾顏這個時候能夠分心,又加快了幾分速度,“女人,在想什麽?那個奸夫?”


    葉傾顏猛地回神來,一下又墜入了泥潭中。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不知疲憊的機器,似乎要將她狠狠的折磨致死,才肯罷休。


    “別人都說放蕩的女人喜歡這樣,你應該也很喜歡吧。”說著,司徒墨抱起葉傾顏,直接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前。


    剛要進一步動作,後腰處的一顆紅色的朱砂痣,如同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入了司徒墨的眼球,紮進了他的心裏。


    竟然是她……


    真的是她……


    行宮與他共度一夜的是她,在藏寶閣將她擊昏的也是她。他到現在還記得榻上那一抹處子落下的殷紅,如同神聖不失妖冶的杜月。


    司徒墨看著已經毫無力氣的葉傾顏,手指不由自主的撫上了她後腰上的朱砂痣。


    她沒有認出自己麽?


    司徒墨一時間各種心緒複雜萬分,這個讓他費盡一切心思尋找的女人終是被他找到了。


    但一想到這個女人有可能成為那幾位皇子的妃子,或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他肚子裏的火又再一次躥了上來。


    女人,你說我是殺了你,還是慢慢的毀了你?


    司徒墨看著已經昏死下去的葉傾顏,在心裏默默的道了一句。


    “司徒墨……我……恨你。”


    葉傾顏無意識的夢魘,眼角處的淚水慢慢的滑落了下來,光裸在被子外麵的肩頭微微顫抖著,布滿了清淺不同的吻痕。


    司徒墨一時失去了所有興趣,看著眼前的女人,神情複雜。


    ……


    葉傾顏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換過了,身體也清爽幹淨的很。


    魔術撲克正好好的放在她的枕頭旁。


    靈犀正打掃屋子,看見葉傾顏醒來,連忙跑了過去,不好意思的道:“小姐,對不起,我昨晚突然好困,就在門口睡著了。”


    葉傾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難道自己的衣裳不是靈犀換的?


    “小姐你怎麽了?”靈犀拿手在葉傾顏麵前晃了晃,“小姐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啊?”


    “沒什麽,隻是剛醒,有點不太清醒。”葉傾顏抹了抹臉道:“靈犀,你知道攝政王昨晚什麽時候走的嗎?”


    “不知道,奴婢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姐在床上睡著呢。”


    “恩。”


    看來是司徒墨叫人幫她洗了澡又換了衣服。


    不過她卻沒有一點感激,想到昨晚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侮辱,葉傾顏便狠狠拽緊了拳頭。


    雖然她不是那些封建保守的女人,但也不樂意被人直接強迫。


    “對了,小姐,表少爺今天一早便在院外等您了,說他新做了幾隻風箏,邀您一起去放風箏呢。”


    “不去。”葉傾顏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若不是因為這個柳夏輝她也不至於被司徒墨給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小姐,您還是去吧。”靈犀的麵上多了幾分為難。


    葉傾顏奇怪的看你了靈犀一眼道:“怎麽,你莫不是收了這個表少爺的什麽好處?”


    “嘿嘿,小姐,這都被你發現了。”靈犀鬼機靈的眨了眨眼。


    “說吧,什麽好處竟然能讓我們小靈犀都動了人間煙火的念頭。”葉傾顏雙腳高翹,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表少爺說,隻要能約出小姐,便將廣南子的玉笛贈與我。”


    “廣南子?”葉傾顏在記憶裏搜尋了下,發出曖昧的笑聲,“喲,這廣南子不會是那個北月的笛仙吧?”


    “小姐!”靈犀羞惱的跺了跺腳。


    “哈哈,我知道,哪個少女不懷春嘛。放心,為了你的終身大事,這一次我也是要去的。”


    “什麽終身大事,人家不理你了。”靈犀害羞的跑了出去。


    葉傾顏噗嗤笑出聲來,動了動酸軟無力的身子,眼底掠過一絲冷光。


    既然雜魚主動找上門她就清理下好了。


    穿戴整齊,葉傾顏一出門便看到拿著幾隻風箏的柳夏輝。


    “表妹,你來了?”柳夏輝原本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卻沒想到這葉傾顏那麽容易就被約了出來。


    葉傾顏沒有說話,靈犀倒是坦坦蕩蕩的伸出了手,“表少爺,廣南子的玉笛呢?”


    “在呢這。”柳夏輝連忙諂媚的拿出了玉笛……


    不遠處,靜靜看著眼前一幕的司徒墨,瀲灩的桃花眸漸漸的冷下了來。


    好一個葉傾顏,剛和自己上完床,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找上別的男人了。


    “王,您要的藥找來了。”


    “丟掉吧。”司徒墨眯了眯眼,一甩長袖,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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