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購不足60%第二日才可以看新章, 望理解, 麽麽噠比心  陸瑤照做了,當他的大手碰上她的金釵時, 陸瑤眼底閃爍著震驚,原來七王爺真要給她梳頭!陸瑤忍不住扭頭偷瞄了他一眼, 還真想象不出來, 他給女孩梳頭的模樣。


    姑娘家幹淨明媚的氣息夾雜著淡淡果香,一縷縷湧入鼻端,偏偏她還不老實, 又用小鹿般忐忑又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他, 沈封寒喉嚨滾動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別動。”


    陸瑤被他拍的腦袋往右側了一下,她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麽,乖乖站好了,身後卻遲遲沒有動靜。


    沈封寒認真研究了一下。


    因為是偷溜出來的,陸瑤沒怎麽打扮,隻是讓芸香簡單給她挽了個發髻,用金釵跟梳篦固定了一下,沈封寒製作過不少武器,一手雙巧的很,沒多久就看懂了, 他伸手將金釵和梳篦取了下來, 一頭青絲恍若瀑布奔流直下。


    陸瑤的頭發又黑又密, 柔順的很,沈封寒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才將梳篦遞給她,陸瑤心中莫名有些忐忑,他若是不會綰,就這麽出去,可怎麽辦?一張小臉皺成一團,也沒想出個好歹來,她接過梳篦隨便梳了兩下。


    她的頭發十分柔順隨便兩下就梳好


    了,雖然頭發亂了跟他脫不關係,被一個男人幫著綰發,陸瑤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梳完便後知後覺地臉紅了起來,這輩子都沒臉見人的感覺。


    她一張小臉紅的厲害,眼底也有些惱,不知道該怪自己連頭發都不會綰,還是怪他連累的她發絲淩亂,正羞惱著,身後的男子便順起了她的發。


    他動作很快,並沒有想象中的滯塞之感,兩三下就幫她綰好了,陸瑤驚訝不已,正想扭頭看他一眼,身後的男人再次按住了她的肩,“別動。”


    兩個字帶著他獨有的冷冽,明明聲音那麽冷,噴出的氣息卻那麽熱,恰好灑到了她耳後,燙的人渾身發麻,陸瑤徹底不敢動了,僵著身子任他擺弄,沈封寒將梳篦插在了她頭上,這才收手,“好了。”


    陸瑤鬆口氣,倒也沒懷疑他的水平,怎麽也比發絲淩亂著強吧,她扭頭朝七王爺拜了一下,“謝謝王爺。”


    沈封寒沒接這茬,胸口的血已經滲了出來,怕陸瑤看到,他開口趕人:“走吧。”


    緩了一會兒,她的眼睛已經不紅了,就這麽出去也沒有大礙了。


    陸瑤點了頭,再次道了聲謝。


    因為離的近,她鼻端都是血腥味,她的眼睛忍不住又瞄了一眼他的手,明明血已經止住了,為何血腥味這麽濃?她狐疑的朝他看去,因為個頭矮,視線恰好對上他的胸膛,陸瑤猛地發現了不對勁。眼前這一塊,顏色更深些,仔細瞧分明是血跡。


    想到她打的就是這一處,陸瑤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她、竟然將他打出血了!


    “好多血,是不是我把你弄成了這樣?”


    小丫頭神情焦急,好在沒有掉眼淚,沈封寒淡淡道:“與你無關。”


    怎麽會無關?


    就算他之前有傷,她若不狠狠捶打他,怎麽可能出這麽多血,血腥味這麽濃,難怪他會忍無可忍的抓住她的手臂,陸瑤心底有些焦急,當時她隻當他不耐煩,誰料他竟是硬忍著疼痛,想到自己不僅咬傷了他,還讓他一個大男人給她梳頭,陸瑤越發羞愧。


    偏偏他傷在胸口,她又沒法幫他查看,陸瑤急的不行。


    已經獨處了一刻鍾再不放她出去,外麵的人不定怎麽想。


    “出去。”


    他聲音冷厲,就算放緩了語調,陸瑤聽著仍像敲打,以為他不耐煩了,陸瑤咬了咬唇,姑娘家終究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賴著不走,在他驅趕的目光下,陸瑤終於邁開了步子,臨走前忍不住又叮囑了他一句。


    “你一定要記得上藥呀。”小姑娘聲音軟軟的,眼底滿是關心。


    沈封寒本來根本沒把這傷放在心上,在她殷切的注視下,卻點了下頭。


    陸瑤這才放心,終於走了出去。


    兮香在外麵快急死了,幾次想闖進去,都被蕭煉攔了下來,見她們家姑娘終於走了出來,兮香總算鬆口氣,急急跑到了她跟前,“姑娘,你沒事吧?”


    見她神情自然,衣服完好,兮香鬆口氣。


    “我能有什麽事,不過跟王爺說幾句話罷了,走吧。”


    怕沈封寒忘記上藥,路過蕭煉身邊時,陸瑤小聲道:“你們家王爺是不是受傷了?我好像聞到了血腥味。”


    聽完她的話,蕭煉臉色一變,連忙走進了鋪子裏。


    鋪子裏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凝神想著什麽,聽到蕭煉的腳步聲,才抬頭瞧了他一眼,蕭煉焦急地走了過來,他也聞到了血腥味,眼睛落在了他受傷的地方,“王爺,傷口怎麽好端端裂開了?”


    湊近了他才發現,王爺不僅傷口裂開了,手上也有一個傷痕,分明像是被人咬了一口,血液又滲了出來,沈封寒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一下。


    “無事,回去吧。”


    蕭煉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卻不敢多問。


    *


    陸瑤帶著兮香直接回了蔣府。


    見陸瑤無事,兮香好奇的打聽了起來,“姑娘,你們究竟說了什麽,竟然還不許我們聽。”


    陸瑤到現在都沒弄明白王爺為何將她留下,他不欲多說,她自然也不好再問,想到他竟然受了傷,陸瑤咬了咬唇,敷衍了兮香一句,“是生意上的事,王爺怕人多眼雜,才將你們支了出去。”


    兮香點了點頭,顯然信了,她家姑娘做生意的事兒連竹香她們都尚且瞞著,王爺又不信任她,肯定不想讓她知道。


    她們家姑娘就是厲害,不僅跟韓公子做起了生意,現在竟然跟王爺也做了起來,肯定能賺不少錢,兮香心底美滋滋,莫名生出一股驕傲來。


    回到府裏,陸瑤仍舊有些心神不寧,將自己僅剩的那瓶上好的金瘡藥翻了出來,這瓶藥還是哥哥給她的,說著是能生白骨,效果極佳,也不知真的假的。


    陸瑤想差人給他送去,又沒有借口,隻好收好了起來,她的目光不由落在了鏡子上,鏡子裏的少女,唇紅齒白,發髻完好,沒想到他梳的還像模像樣的,想到芸香姐姐最是心細,萬一再被她看出什麽來,陸瑤連忙將梳篦跟金釵拆了下來。


    想到她一個姑娘竟然讓一個男人幫著梳頭,她就忍不住臉紅,陸瑤哀歎一聲,倒在了床上。


    芸香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她懶散的小模樣,她平日裏就總是一副沒骨頭的模樣,時不時就往床上賴,典型的能躺著絕不坐著,芸香並沒有生疑,還給麵子的問了一句,“姑娘可是乏了?”


    陸瑤點了點頭,小臉上滿是生無可戀。


    芸香笑著捂了下唇,“姑娘還是快起來吧,那兩姐弟還等著您呢,您再不過去他們非煎熬死。”


    陸瑤這才想起他們來,連忙坐了起來,“差點忘了他們。”


    芸香又給她簡單綰了發髻,陸瑤本來有心學一下,嫌半天綰不好,舉著胳膊太累,隻得作罷,等收拾好她才往大廳走去。


    兩姐弟見她終於來了,心中都鬆口氣,張長有是偷溜出來的,還真怕家人著急。


    陸瑤直接切入了正題,“你們不是擔心還不上錢嗎?我可以為你們找份差事,若用心做,不出半年就能賺夠銀子,你們可願意?”


    兩姐弟自然願意,忙不迭的點了頭。


    他們對陸瑤充滿了感激,見她還願意給他們提供活計,就差拿她當菩薩供著了,見他們又想下跪,陸瑤連忙將他們拉了起來,“我還小,可受不起這麽大的禮,你們若是感謝我,就用心學。”


    兩人重重點頭。


    陸瑤又交代了幾句,衝他們擺了擺手,“你們先回去吧,等我招夠人,才能開工,到時候會找人通知你們。”


    *


    當天下午,陸瑤收到了魏雪馨差人傳來的邀請,希望陸瑤陪她上街選一份禮物,過幾日便是她表哥的生辰,她不知道送什麽好。


    魏雪馨的表哥是陸瑤的二表哥,他的生辰,陸瑤自然也得去,不僅得去,同樣需要選禮物。


    上一世陸瑤便隨她去了,不僅去了,連買禮物的錢都是她掏的,想到自己掏心掏肺的對她,她卻那麽狼心狗肺,陸瑤就不想給她好臉色!偏偏兩家又是姻親,在魏雪馨的真麵目沒揭露之前,就算是顧忌著二舅舅跟二舅母的存在,陸瑤也沒法跟她撕破臉皮。


    這個時候的魏雪馨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有點自己的小心思,為達目的喜歡言語間挑撥一下,尚沒有犯下大錯。


    陸瑤隻得等著她作死。


    想到中途可以偷溜到鋪子裏,將藥給七王爺送過去,她便應了下來。


    身為姑娘家,出門一趟其實很難,除了上元節上巳節等重大節日可以外出,尋常日子是不許她們亂跑的,陪小姐妹挑選禮物,也是出門的正當理由,蔣氏自然沒法攔。


    第二日,陸瑤上午隻有一節課,巳時到午時有空,她跟魏雪馨約了巳時三刻見,陸瑤早出發了一會兒,先去了春水街上的鋪子。


    水墨鋪已經搬到了此處,掌櫃的又說今日開張,不知道七王爺會不會來,陸瑤頭一次這麽希望見到一個人,隻想看看他的傷好點沒,可惜來到店鋪時,七王爺卻沒來,也是,他一個王爺,怎麽可能天天往鋪子跑,陸瑤不由有些氣餒。


    以為她來買東西,掌櫃的將她迎了進來,陸瑤有些失落,將手裏的藥,悄悄塞給了掌櫃,小聲道:“我哥知道我要出門,托我把這樣東西交給您,讓您交給七王爺。”


    掌櫃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想到昨日王爺單獨跟她說過話,想必有些交情,他幹脆親自跑了一躺王府。


    沈封寒將將上了藥,本來已經打開離京了,因為傷口又裂開了,隻能推遲兩日,此刻,他手裏拿著軍事紀要正看得認真,蕭煉走了進來,“王爺,沈掌櫃來了。”


    “何事?”


    “他說陸姑娘的哥哥托她往鋪子裏送了一瓶藥,他給您帶了過來。”


    蕭煉心中清楚這藥隻怕是陸姑娘送的,昨日看到王爺手上的傷時,他便心驚不已,那傷痕一看就是咬的,咬了王爺,還能完好無缺的回去,蕭煉對她充滿了敬佩。


    總覺得王爺待她好像有那麽點與眾不同。


    沈封寒摸了一下手上的傷,他有不少好藥,昨日塗了些,傷口已經逐漸愈合了,怕自己不收,小丫頭又忐忑不已,沈封寒淡淡道:“讓他進來。”


    就在這時,又一個小廝走了進來,說太後來了,想必是聽說了他打算離開的事,又想勸他來了。


    沈封寒的眉頭擰了起來,蕭煉也替他們家王爺發愁,竟鬼使神差勸了一句,“王爺與其一直應付太後,何不娶個王妃?”


    沈封寒蹙了下眉。


    他對女子的厭惡已經成了本能,就算成了親,也不過娶回家供著,碰都不碰,何必將她們往坑裏拽,他雖不是什麽君子,卻也不願毀了她們的一生。他在戰場上見慣了鮮血,便格外明白生命的可貴。


    想到陸瑤那張精致的小臉,沈封寒心中微動,如果是她……他心跳莫名快了一分,眼前不由浮現出她含淚的模樣來,念頭一起便一發不可收拾。


    “她多大了?”


    一句話沒頭沒尾的,蕭煉愣了一下才聽懂,這些年,除了陸瑤,他根本就沒見過王爺對哪個姑娘另眼相看過,莫非王爺終於有了成親的念頭?


    蕭煉精神一振,“屬下這就去查!”


    “娘我知道了,您盡管放心,我會好好勸她的。”


    陸瑤說完便一副惆悵的神情,蔣氏不好再多說什麽歎口氣轉移了話題,“快看看娘給你新打的頭飾。”


    這副頭飾中間鑲嵌著一顆紅寶石,邊上紋著繁複的花紋,乍一看華貴異常,仔細看卻十分精致,陸瑤很喜歡,笑眯眯道:“娘選的就沒有不好的。”


    蔣氏被她忽悠的早忘記她外出的事了,又叮囑了她幾句才離開,一直回到屋她才回過味來,這個時候的陸瑤剛將契書收起來,作坊和店鋪都掛在了韓翼名下,韓翼還答應了過兩日就送過來一個經驗老道的掌櫃,接下來便沒什麽好擔憂的了,她隻管買一些品行不錯的丫鬟,再教會她們如何製香即可。


    這一夜,陸瑤睡的十分香甜,一直到被芸香拉起來梳妝打扮時,還迷迷糊糊的,不想起床,芸香給她挑了一件靚麗的衣裙,又給她綰了一個隨雲髻,芸香的手一向巧,凡是經她手的就沒有不好的,簡單的一個發髻就被她挽出了別樣的意味。她將蔣氏昨個送來的頭麵拿了出來,親手給陸瑤戴了上去,耳上又給她墜了一副小巧的紅寶石耳垂,跟頭飾上的寶石相得益彰,等她忙活完,陸瑤終於清醒了些。


    鏡子裏的少女一雙眼水汪汪的溢滿了光彩,挺直的鼻梁,小巧而紅潤的唇,勝雪的肌膚,無一不精致,明明沒上妝,卻比那些化了妝的還要光鮮靚麗,芸香摸著陸瑤的頭發,輕聲道:“姑娘出落的如此美麗,早將衛姑娘比了下去,過了今年,這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隻怕就要歸您了。”


    自打陸瑤在宮裏得罪了三公主,蔣氏便將她拘在了府裏,去年的上巳節她也因為患了風寒錯過了,由於她甚少出門,大家對她的印象也停留在了那個五官精致的小豆丁身上,現在的她卻亭亭玉立,美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上一世,她便在今年的上巳節大放光彩,也搶走了衛寧紫第一美人的稱號,至此徹底被她盯上了,無數次被她明裏暗裏的嘲諷。


    陸瑤從來不在意這個,懶洋洋應了一聲,“不過一副皮囊罷了。”


    她連妝都沒上,已經再低調不過了,還能怎樣?又不可能因為衛寧紫的嫉恨就遮住自己的容顏,兩人打小就處於對立麵,能給她添堵,陸瑤還是挺開心的。


    吃了飯,陸瑤就帶著芸香一起出了門,兮香雖然也想跟著,身上挨的鞭傷卻沒好,陸瑤也不可能讓她這個時候出去,她隻得垂下了小腦袋。


    吃了飯,看時間還早,陸瑤便跑回屋研究她的香料去了,她做事時格外專注,芸香也沒好打擾她,又過了片刻,有小丫鬟過來傳話,說大夫人已經帶著大姑娘她們出門了,夫人派人催了,芸香這才進屋喊了陸瑤一聲,清楚不好讓大家久等,陸瑤收起了手裏的東西,“走吧。”


    她跟著蔣氏一並出了門,陸蓉她們已經出來了,見她不論穿什麽衣服都別有韻味,陸蓉哼了一聲,率先上了馬車。


    陸府一共有五個姑娘,家裏的馬車又大,幾姑娘便乘了一輛車,秦氏蔣氏她們上了另一輛。


    陸瑤跟陸菲坐在了一起,二姑娘跟五姑娘因為是庶出,一個刻意低調,一個膽小怯弱,坐在一旁幾乎沒什麽存在感,路上都是陸菲的溫聲細語,她一向會做人,心思也細膩,各房的情緒都能照顧到,幾個妹妹都聽她的,上一世也就陸瑤不喜歡往她跟前湊,這一世兩人的關係卻好了不少。


    陸菲笑道:“妹妹給我的那兩塊香,甚是好聞,昨個我二表妹見到後,甚為喜歡,想問我討走一塊,我想著是妹妹送的便回絕了她,她離開時求我問問你能不能送她一塊,她願意拿自個的好東西給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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