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愛的小天使, 因你訂閱不足60%此為防盜章,訂全文即可暢讀  就算興師問罪也不用靠這麽近吧?很少這麽慫,主要是剛才那一摔不小心被蹭掉初吻, 從那一秒起就再也無法直視這個男人了, 她需要時間調整。


    “還有?什麽?沒啦。”江盈靠在吊橋繩索上, 再往後,她就真要下去洗個冷水澡了。


    他冷聲說:“不是我, 那是誰?”


    據傅美君給出的資料顯示, 傅書辛是一個喜形不怒於色的人,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 確實和描述差不多, 無論他是笑著還是板起臉, 真正的情緒幾乎隻有一種:冷淡疏離, 不冷不熱。無論對誰都是同等待遇,就算偶爾看似好相處起來,那也不過是表現現象。現在他這副凶巴巴的樣子,莫非是看到路人偷拍的照片,認為被利用了,在等他解釋?


    她是真的看不透他。


    在遇到他之前, 她是一個成功的心理醫生,遇到他之後,一切都被打回原形, 這一定是上天派來考驗她專業水準的妖孽。


    識時務者為俊傑, 江盈舉手機光明磊落交出照片:“這完全是個誤會。”誰能想到那些攝影師會無聊到抓拍別人撲街, 還恰好是他的嘴不小心蹭到她的時候,“那個姿勢可能采光比較好,顯白,我妹誤會了。而且,我真不認識拍照這個人。”江盈一本正經地解釋。潛台詞:我完全沒有借你炒緋聞提升sleep peacefully聲勢的想法,並且這是你自己蹭上來的,我也很吃虧。


    傅書辛看清楚圖片上的人,一張好看的臉疑雲散去,眸光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載著千山萬水,甚是迷人。


    江盈看得愣住。


    複雜的眸色閃瞬即逝,不易察覺。看著倒地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他很滿意:“技術不錯。”


    江盈:“……”


    “江盈!?”興奮的聲音從吊橋的另一端傳來,對麵的人高興得手舞足蹈,壓著聲音喊得小心翼翼:“我啊,孫河!”生怕被人聽到。


    江盈一愣,怎麽哪裏都能碰見這個偽偵探,轉身打招呼,“大舅子,好久不見。”


    “別啊,叫我孫大哥,大舅子顯老,哈哈!”朱珠的表哥孫河,是個攝影師,平時就愛四處閑逛找一些隱藏景點拍攝,江姿認識的這個圈子裏的人大部分都是孫河介紹,“這地方真心不錯,要不是被人買下了不能隨便拍攝,我都準備在這搭個攝影棚帶coser過來,哇哢哢!”


    江盈指著他手裏的相機:“大舅子,你這是……”


    “籌備年度比賽!嘿,這次我有信心,一定能打敗動漫大國!”做個噤聲的手勢,擺弄著攝像頭又拍了幾張,一臉神秘道:“這兒不讓拍照,有監控,還有專人盯著,我剛想辦法讓徒弟把人引開,才有機會拍到……”說著注意到吊橋上一個“私人領域,行人止步”的牌子。


    瞄一眼站在江盈身後的傅書辛,先是驚豔,接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舉相機一頓拍。


    棒啊!國際超模般的顏值,頂級球星身材。


    孫河衝傅書辛揚揚下巴,問江盈:“這帥哥誰呀?診所請來的模特?價格應該不低吧?”


    價格?


    “認識?”傅書辛終於忍無可忍。


    江盈知道傅書辛不喜歡別人拍照,顯然是忍很久了,表情尷尬地圓場子:“那個……大舅子,這我老板,傅氏集團的總裁,傅書辛。”憋住,不能笑。


    “哦!難怪啊!”孫河明白了,就說他冒著生命危險才混進來,他們是怎麽進去的,搞半天人家是買下這地兒的大boss!


    “——人在那邊,別讓他跑咯!”被調虎離山的保安反應過來,操起警棍喊打喊殺衝過來。


    孫河嚇得撒腿就往傅書辛身後跑,“別啊兄弟!有話好說,是傅總……傅總授意讓我進來的!”討好地看著傅書辛:“傅總,我是朱珠的表哥,哦就是江盈好朋友的大哥,大家都是朋友,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嘛!”


    傅書辛說:“不認識。”


    孫河:“……”


    “刪了。”


    “啥?”


    傅書辛盯著他手中的攝像機,重複一遍:“刪了。”這地方是他買下來,隻送給一個人的風景,不與人分享。


    孫河以為他說的是拍他的那幾張,狗腿地當著傅書辛的麵刪掉,身高夠不著,踮起腳舉相機說:“傅總您看看,都刪了!”


    “這些也……”傅書辛的視線定格在畫麵一角,視線轉向吊橋另一端。


    喊打喊殺的保安跑過來,不確定地湊近,看到傅書辛,心想這下完蛋了,要扣工資了,爭取一點是一點吧:“傅……傅總,這個家夥把我們引開偷偷溜進來的,特別太狡猾,三十六計都被他用光了,兄弟們實在是……”


    傅書辛:“帶我去監控室。”


    保安:“啊?誒!”


    孫河見狀想溜,江盈叫住他,點點頭表示不用擔心,說:“好像不對勁,一起來。”伸出手:“給我看看剛才拍的。”


    傅書辛檢查完監控錄像,除了看到隱匿在角落裏那個人的衣角,其他一無所獲。


    轉頭問孫河:“你最近都在這邊拍照?”


    孫河幹笑著說:“沒、沒拍,就今兒……”


    相機被保安大叔一把奪過去:“扯吧你小子,這幾天我就沒少被你忽悠!”上交相機並告狀:“傅總,這家夥來這晃悠好幾天了,大前天用的是‘金蟬脫殼’,昨天是‘聲東擊西’,今兒用的是‘調虎離山’之計,可把他能的,沒少偷圖!”上交攝像機,“傅總,您檢查檢查!”


    江盈:“……”人才。


    傅書辛讓小趙放大圖片。


    前幾天的很正常,隻是今天的,圖片裏隻要有隱匿物的位置都有人躲在不起眼的角落。


    傅書辛和江盈交換一個眼神。


    很顯然,還有人在跟蹤他們。


    孫河不明所以,以為圖片要被沒收了,痛心疾首。


    江盈說:“大舅子,這些圖能拷貝一份給我嗎?”


    孫河大喜:“當然沒問題!”


    孫河留下的圖片中,隻有一張有模糊的臉,實在太遠,根本看不清楚五官。江盈迫切的想知道這人是衝誰來的,好為自己“洗刷冤屈”。


    走之前,小趙遞給孫河一台手機。


    孫河:“這啥?”


    “這台手機裏存著數張照片,還有幾份詳細資料。我們總裁說,你能繞開這麽多保安混進來拍照,很有前途,希望你能合理運用三十六計策略,盯好這個人。”小趙說。


    “那我有什麽……”


    “好處是嗎?”小趙早有準備,從車裏拿了五萬塊錢遞給孫河:“這是見麵禮,事成之後酬金翻十倍。”


    “哥們兒就喜歡傅總這種財大氣粗的大佬!”拍胸脯保證:“放心,事情包我身上,除了上廁所,什麽都能給他來個十連拍!”什麽動漫比賽,什麽理想都滾一邊去吧,沒錢的時候談理想裝逼,有錢誰還管這個?毛爺爺才是他的真愛!


    *


    傅氏集團


    江盈跟著傅書辛進辦公室,被員工行了一路的注目禮。


    傅書辛穿著白色襯衫,江盈穿著白色上衣,她穿著藍色半身裙,他的領帶是藍白條紋。兩人並肩而行,互相襯托,看上去既像是一對情侶,又像兩位巔峰巨星的顏值碰撞,氣場無比強大。


    江盈已經習慣四麵八方的目光,畢竟這位豪門大佬魅力無邊,走到哪都是焦點,更何況現在身處的是他的地盤,並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傅書辛找專人鑒圖,很快,一張清晰放大的人臉出現在屏幕上。


    把圖片發給帝臨,幾分鍾後,帝臨傳來一段文字信息:“張正華,三十一歲,臨江人,有過盜竊前科,今年三月九號刑滿釋放,親戚介紹他到鍾氏當保安,沒做幾天消失了,奇怪的是鍾氏員工名單上沒這號人。能查到的就這麽多,記得打款。”


    傅書辛扔掉手機盯著江盈。


    江盈絲毫沒有懷疑鍾誌堅,心想一定是這人給鍾家招黑了,想替鍾誌堅解釋:“有可能是那個人他自己……”


    “不要輕信任何表麵無害的人。”傅書辛打斷她:“上周去鍾家,你帶走了什麽?”那些人在找東西,已經把她家裏翻得亂七八糟,這件事他一直瞞著她。


    江盈想起來了,“一個u盤,鍾高明拿錯了。”本想還回去,那天打鍾高明的電話不通,隔天診所那邊出了事,一耽擱就把這事兒給忘了,“我打給伯母……”


    “什麽u盤?”傅書辛一把抓住她手腕。


    江盈從沒看他這麽緊張,難道那個u盤裏藏著什麽重要的東西?


    “書辛,前幾天不是說要一塊兒吃飯,怎麽……”突然闖入的女人氣質樸素,看到拉扯在一起的男女,頓時花容失色,但很快調整過來,露出得體的笑容:“書辛,這位是?”


    適應了剛才的黑暗,突然照進來的微光已足夠充足,也沒人去開燈。


    “你說,這事怎麽辦吧。”


    “我……都聽你的。”


    “扮豬吃老虎的戲碼還沒演過癮?”


    “珠珠,你……”


    “依我看,分了算了。”


    燈被打開。


    燈光照在女人妖冶的臉上,濃妝豔麗,烈焰紅唇閃耀著叛逆的光芒。她坐起來,上身隻穿一件胸罩,牛仔短裙拉鏈開著,酒紅色的卷發長及腰間。


    嘴裏的口香糖已經沒有味道,她打開手袋,掏出一盒香煙,夾在指尖點燃。


    還沒來得及放進嘴裏,就被另一隻手奪走。


    “鍾高明,你幹什麽?”女人一雙桀驁不羈的眼怒視著男人,臉上是不耐煩和不屑的表情。


    “幹你!”鍾高明撲上去,解開女人的內衣排扣,“跟你說過多少次,少抽點煙,耳朵被風刮跑了?”


    “放你娘的屁……”話音未落,牛仔裙就被他一把扯掉。


    “又爆粗口?”鍾高明從櫃子上摸了個套子撕開用,“草死你。”


    事後,朱珠坐在飄窗上抽煙。


    鍾高明也不管她,側躺在床上看了女人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餓不餓?”


    女人並不理會他的服軟,掐滅煙頭,抓起風衣套在身上,拿著包往外走。


    “朱珠!你回來……”鍾高明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攔住她的去路:“你是不是要鬧?”


    “是!”朱珠表情狂妄地看著他:“然後呢?想怎樣?幹我?”眼睛往他腿間看一掃:“你還有力氣?”


    鍾高明拽住女人的手腕,用力將她拉入懷中,“我錯了!”


    又來這招。


    “老婆我錯了,我壓根不知道我爸找過你,都是我的錯,沒保護好你,讓你承受那些難聽的話,你要是不高興我明天就跟他們攤牌,放棄繼承鍾家的財產,告訴他們我要你,其他什麽都不要!”


    朱珠甩開他,拽一把被拉扯歪了的襯衫袖子,不屑道:“你要不要關我屁事!”


    “我不聽,我最愛你,為了你我可以與世界為敵!”


    “少念幾句台詞。”朱珠冷哼一聲,語氣稍緩和:“你要真有骨氣就好好把投行幹出個樣子來,等你有本事用自己個兒的錢了,再放話養我,別什麽事兒依賴盈盈丟人現眼再說!”


    吃了一記肘擊,鍾高明捂胸口作痛不欲生狀:“這不是台詞,這是發自肺腑的、鍾高明專為朱珠嘔心瀝血原創的詞兒。”鍾高明穿著條四角褲,委屈巴巴地趴在門框上,求生欲及強的開始撒嬌:“老婆,我對你忠心耿耿,你難道感受不到嘛?”不敢再去拉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拽朱珠的包搖晃,接一個九十度悲傷仰頭式,眼神也極其到位的呈悲傷憂鬱狀,帶著哭腔:“老婆你餓不餓?我下樓去給你買麻辣兔。”


    聽見掰手指哢哢作響的聲音,鍾高明手腳麻利地套上t恤,拿著房卡飛奔出去。


    遠處飄來一句:“老婆我馬上回來!”


    朱珠翻了個白眼。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沒有什麽事兒是打一頓不能解決的。


    半個小時後,鍾高明滿血複活,拎著塑料袋回到酒店。


    “老婆,我回來啦。”


    “幾點的飛機?”朱珠對著鏡子卸妝。


    “中午十一點,咋了?”


    “你跟盈盈提這事兒沒?”


    鍾高明打開食盒,夾著肉喂到朱珠嘴邊,“還沒,要讓她知道,非得卸了我的胳膊。”


    朱珠嗤笑出聲。


    江盈的脾氣,被她知道sleep peacefully就這麽被變賣了,何止是卸胳膊斷腿兒,這貨怕是連祖國人民的懷抱都回不到了。


    到時候她夾在中間,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幾率選擇講哥們兒義氣,幫江盈揍他一頓。


    “老婆救我。”


    朱珠放下鏡子,“你讓我去和她說?”


    鍾高明撇撇嘴就要哭的樣子。


    朱珠踹他一腳:“還演上癮了?”


    鍾高明開始給朱珠洗腦:“寶貝兒,咱兩可是一體的,連你都不愛惜我,將來你老公還怎麽立足?平時打幾下調情就算了,我知道,老婆最愛我了。”


    “放你娘的屁!”鍾高明又被踹了一腳,“到江盈麵前這詞兒就換盈哥最愛你了,瞧你那賤人樣兒。”


    被看穿了,鍾高明趕緊轉移話題,一拍大腿:“哎呀!”


    朱珠正在卸眼妝,差點戳到眼角,怒道:“一驚一乍的想死啊?”


    鍾高明心疼地湊上去吹幾下:“沒事吧乖老婆?”


    “瞎了賴你一輩子。”朱珠白他一眼,“你剛想說什麽?”


    “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有點奇怪。”鍾高明故作神秘。


    “好事壞事?”


    “算……壞事兒吧!”


    “喲,那得說出來聽聽,也讓我高興高興。”


    “皮,一會兒弄你。”鍾高明刮一下朱珠的鼻子,說:“昨天盈盈上我家吃飯,然後到老頭書房拷了份文件,結果把u盤落下了,你知道的她這老掉牙的怪癖……說重點,然後今兒一早我媽來電話說家裏丟了東西,老頭子急得到處找,聽起來很緊張,問她是什麽東西她也說不清楚,隻說非常重要。”


    朱珠摸下巴思忖片刻,“你懷疑丟的是u盤,你個二逼拿錯了?”


    “堅決不能!丟個u盤至於呢嗎?都什麽時代了。”


    “那你打個電話問江盈不就知道了。”


    鍾高明沒心沒肺地說:“問啥呀,我也就納悶兒了一下,如果是重要的東西,按照老頭子那個德行,早鎖進保險箱了,哪能隨便放電腦櫃抽屜?而且那抽屜還沒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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