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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言一出, 孟采寒身後, 有幾名年輕的天音派小姑娘立時低聲私語。


    “不是說林劍主是當世第一情劍, 又有劍中君子之稱麽?怎麽看這情勢, 與傳言不甚相符啊?”


    “對啊, 說他重情重義,愛妻如命,可拋妻棄家的是他。孟觀主和他青梅竹馬, 又做了多年夫妻, 這等情誼,換來的卻是和離被棄,這算哪門子重情重義?”


    “說他為人坦蕩磊落, 乃劍中君子,可誰人不知孟觀主早些年深中絕脈蠱毒?”


    “那東西乃南疆萬蠱之王,連南疆聖女的解藥都隻是壓製不能根除。外頭都說孟觀主蠱毒已解,功力大有進境, 可誰知有無病根落下?怎麽看林劍主這挑戰都有些趁人之危, 尤其他挑戰的還是自己曾辜負過的妻子……”


    付紅菱等幾個小徒弟吐槽完了,才慢悠悠地來一句:“你們幾個, 少說兩句。林劍主不屑與你們計較,可不代表南疆聖女不計較。要是惹怒了駱青嵐,為師可護不得你們。”


    “師父, 南疆聖女也在這裏?”


    “怕是就在附近, 林劍主‘重情重義’自然不舍得與心上人分隔太遠。這幾年他們二人可是一直形影不離。比之當年聞名天下的俠侶寒陽雙劍, 也不差什麽。”


    寒陽雙劍,就是孟采寒和林嶽陽當年一起行走江湖時共同闖下的名號。


    天音派的幾位女弟子聞言,看向師父的眼神,實在是服氣。


    還是師父的段數高,這些話沒一個字是罵林嶽陽的,乍一聽還特別有道理,可知曉其中前因後果的,卻都明白,這幾句話比直接罵林嶽陽還要揭他臉皮。


    林嶽陽麵上喜怒不顯,雲淡風輕,似是並不在意他人的議論,隻朝孟采寒抬劍道:“孟觀主,請。”


    孟采寒看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率先出招。


    兩人對峙半晌,林嶽陽聽見一陣笛聲,便先道一句:“得罪了!”


    林嶽陽號稱長生君子劍,其劍勢似柔且剛,出劍時難察覺其威勢,等到了跟前,卻能讓人清楚的感覺到那劍勢驚人之威。


    “好霸道的劍!”付紅菱在旁不禁皺眉道。


    身邊有小弟子不解問道:“師父,林劍主的劍招當真霸道至極?可我等卻絲毫看不出其異,莫非是他有所隱藏?”


    付紅菱搖頭:“並非如此。”


    “天下劍客萬千,行霸道之劍的也不少,但今日見了林劍主這一劍,方知何為霸道。”


    “他劍招之霸道非在表麵,而在其內。千鋒萬銳,皆斂其中。當對手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已然無法躲避,隻能硬抗,可這等霸道的劍又豈是匆忙應對便能抵抗?若換做為師,怕是也要一招便落敗……”


    付紅菱話還未說完,便突然噤了聲。


    這船板地方雖大,但對於在場之人而言,不過幾個身法便能走上一圈的小地方。


    林嶽陽的劍不快卻也不慢,按說應該在天音派弟子出聲之前便已逼近孟采寒跟前,但他出劍後,仿佛遇到了某種阻力,每行一寸都異常艱難。


    付紅菱等人看出不對,卻隻以為是林嶽陽劍法奇特需要慢招蓄力之故,並未多想。


    而當劍尖離孟采寒隻有微毫距離之時,後者似是隨手一抬,就將那威勢霸道的長劍定於二指之間。


    接著不等他人反應過來,那玉白的指尖在劍身上輕輕一彈,這柄據說由不老雪峰寒鐵鑄造,跟隨林嶽陽多年,沾染了無數鮮血,聞名天下的長生寶劍,便如碎冰一般,當場被震地支離破碎。


    這還不算完,那些劍身碎片落於地麵的那一刻,轉眼化為齏粉,一陣江風吹過,便隨風飄散,徹底無影無蹤。


    林嶽陽饒是再鎮定,也不由被孟采寒所震撼。


    她接下這一劍,接的實在太輕描淡寫,就好像一個頂天佇地的巨人碾死一隻螻蟻一般輕易。


    林嶽陽半晌才回過神,若是在其他比鬥中,他在這短短出神的時間,說不定就被對手趁機殺了。


    “你的絕脈蠱毒真的全解了?”林嶽陽問道。


    孟采寒翻開手心,在她掌心赫然臥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白團子,也不知是風吹地冷了,還是太過害怕孟采寒,這白團子渾身抖如篩,那模樣,那可憐勁兒,哪兒還有天下蠱王的威風。


    “如果你說的是它的話,那麽沒錯。這東西已經被我取出來了。”


    說罷,孟采寒反手一揮,絕脈蠱王化為一道殘影飛向林嶽陽,在接觸到對方身體的那一刻迅速鑽入他的血肉!


    “這東西是你心上人‘送與’我的,如今我便把它還給你們。”


    林嶽陽輕功和速度在江湖上也屬佼佼者,可比起蠱王的速度卻不值一提,隻能眼睜睜被蠱王鑽進了身體。


    “孟采寒!”林嶽陽痛呼一聲,聲音裏帶著難以置信。


    他知道孟采寒會恨他負心,但他同時也認為孟采寒對他的愛大過恨,絕不會出手傷及他性命,他萬萬不曾想到,孟采寒如今絕情至此,竟然把絕脈蠱轉下到他的身上!


    中了絕脈蠱便如中了千蠱萬毒,不僅經脈盡數封絕,無法動用絲毫內力,還要每時每刻都承受蠱王咬噬之痛!


    那痛猶如萬蟲噬心,疼入五髒六腑,疼入頭腦骨髓。


    別說像曾經的孟采寒一樣日複一日足足忍受一年多的痛苦,尋常人便是承受一時半刻都想自我了斷。


    林嶽陽再無法保持先前那副君子之態,痛地在船板上翻滾嘶喊。


    遠處再次飄來一陣笛聲,這一次,那笛聲由遠及近,不出幾息,便有一藍紗薄裙的豔美女子飄然落於船板之上。


    她看到地上痛苦不堪的林嶽陽,顧不得去找孟采寒的麻煩,滿臉焦急地去查看他的身體。


    在把完脈象後,瞬間臉色煞白。


    “絕脈蠱?”


    駱青嵐倏地瞪向孟采寒,那神情目光,仿佛恨得想將她生吃活剝了!


    孟采寒還沒出言,她身後付紅菱便上前,冷嗤一聲:“對,就是絕脈蠱。”


    “駱姑娘……哦不對,應該是林夫人,瞧我這嘴,真是不會說話。”付紅菱作勢輕拍自己臉頰。


    “果然,有些東西,還是原主人熟悉,林夫人不妨再仔細瞧瞧,看是不是你曾經用過的那隻?”


    這話就是明著在說,當初孟采寒身上的絕脈蠱就是駱青嵐下的了。


    其實這個說法,江湖中也有傳言,隻是大家都沒證據,再加上有林嶽陽護著,一般人也不敢亂說話去猜忌駱青嵐。


    駱青嵐隻恨恨地瞪著孟采寒:“他那般愛重你,你卻絲毫不留情要他的命,還想讓他承受萬千痛苦地死去,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麽!”


    孟采寒聞言,倒是笑了。


    “真巧,這話我替你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駱青嵐悲痛大喊:“你若是恨我,便衝我來,為什麽要害他?”


    “他什麽都沒有做,絕脈蠱是我下的,牽情蠱也是我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設計的,跟他又有什麽關係?”


    “愛上我不是他所想的,他也從未想要背叛你,他一直都愛你,即使中了牽情蠱,也會時不時想起你,而你呢?”


    “你卻想要他死!”


    “沒有,我很久沒見他了。”


    苗青芬詫異說道:“你們不是都在首都麽?那麽近也不聯係?”


    王桂丹給母親解釋:“他待的地方是軍區,旁人不能隨意進入。”


    “而且他之前往家裏捎信,說要進行一個特殊任務,所以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聯係家裏人。我就沒打擾他。”


    劉珺確實有往家裏捎信,不過是在王桂丹買票返回前一天他的家信才到劉家父母手裏。等劉家父母用電話再打到王桂丹那,她都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那信到的遲,其實劉珺任務早就結束。


    “這樣啊……”苗青芬看著女兒有點發愁,“你們這天天見不著麵的,可怎麽要孩子?”


    “你年紀也不小了,早點要孩子,媽和你爸還有力氣能幫你多帶帶孩子。”


    王根軍出聲道:“這事兒你催咱閨女也沒用,劉珺那小子見天不著家,就咱閨女一個,怎麽生出孩子來?這是丹丹的原因麽?問題在劉珺那。”


    王桂丹沒有多跟父母說這個話題,三言兩語把話題扯開,說起別的瑣事來。


    王桂丹在父母這裏待了幾天,正準備去劉家看劉家老兩口時,突然接到劉母的電話:“丹丹,你趕緊回家,軍軍馬上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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