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怡婷原本看著楊鈺蓉陡然做出這麽激烈的動作還嚇了一跳,剛要提醒她小心注意寶寶,還沒開口便又聽到楊鈺蓉的問話,謝怡婷的眼睛也一下子睜大了,臉上流露出狂喜的期待神色,眼光直直的盯著楊鈺蓉,身子也一下子湊了過來,也想聽聽電話裏說些什麽。


    “是的,他受了重傷,很嚴重,我們救了他,他一直到現在才逐漸恢複過來,不過他嗓子受了傷,無法說話,我給錄了一段錄像,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


    楊鈺蓉聽著對麵說話,眼淚卻已經直接流淌了出來,隻不過這不是悲傷的眼淚,而是興奮的眼淚。


    老天啊,奇跡真的出現了,秦勝真的還活著!


    他沒有死!


    旁邊的謝怡婷也挺清楚了對麵的說話,臉上也同樣是眼淚汪汪,連忙抓住她的手問道:“問問他們在哪呢?我們去接秦勝……”


    和田光子的回答卻讓人兩人目瞪口呆,秦勝居然在一艘前往非洲的貨輪之上,此時正在茫茫大海之上。


    緊隨其後,楊鈺蓉收到了和田光子發過來的一段小視頻,點開視頻,當秦勝那張蒼白的臉出現在兩人麵前時,兩人的情緒再也控製不住,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崩潰而下……


    ……


    傳遞了自己平安的消息,秦勝也便不再焦急,得知謝怡婷也在別墅裏陪著楊鈺蓉,秦勝的心也完全放了下來,可以安心養傷。


    秦勝對鬆田光子的幫助非常感激,不是她的悉心照顧,自己肯定無法康複得這麽快,而在和鬆田光子的交流中,他也告之了鬆田光子自己的名字以及身份,家住東海,經營著一家醫藥公司,而這次受傷是因為陪妻子參加慈善酒會,遭遇仇人,他抱著仇人一起跌入了大海。


    鬆田光子大多時候都是跟隨在她那位夫人身邊,一天隻有比較少的時候能夠來照顧秦勝,但是秦勝發現這個鬆田光子似乎挺愛和自己說話的,倒不是秦勝覺得自己魅力大,而是秦勝發現這個鬆田光子心中似乎有些緊張,在借由說話的同時舒緩自己的情緒。


    或許,她和自己說的這些話,是絕對不可能同她伺候的那位夫人講的。


    從鬆田光子的嘴裏,秦勝大致明白了船上人員構成,除開貨輪上必要的駕駛人員以及工作人員外,其他便隻有那位夫人、鬆田光子以及那位夫人雇傭的一支護衛隊。


    護衛隊隊長叫中野水生,說起來是那位夫人的老相識,認識多年,這次事關重大,所以那位夫人找到中野水生,希望他能帶人護衛貨輪的安全,因為這貨輪的路線長遠,還要穿越危險的索馬裏航道,難保不會出什麽問題。


    鬆田光子並沒有透露太多的信息,但是從她說話口氣以及語態,秦勝似乎也察覺到了一些問題。


    譬如那位夫人家裏恐怕應該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不至於讓她一個年輕女人出來親自出麵長途奔波的押送貨物,另外那個叫中野水生的人和那位夫人之間關係,恐怕也不是那麽簡單。


    隻不過這些事情和秦勝也沒有關係,秦勝也沒有多嘴去詢問,隻是當做趣事來聽,同時努力的恢複自己的身體。


    又經過三四天的恢複,秦勝體內的內勁已經能緩緩的通暢運行,而秦勝經過這些天的進食和調養,人也能不再依靠攙扶,可以自行走路了。


    秦勝在昏迷臥床差不多二十來天後,總算第一次的走出了那間並不大的船艙房間。


    打開房門,帶著海腥味的海風迎麵吹來,讓秦勝的精神也振奮了兩分,他看著麵前那一望無際的大海,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心中不由感歎萬分,自己還能活著真好啊。


    秦勝左右打量了一番,信步沿著通道,向著外麵走去。


    這是一艘貨輪,但是貨輪上卻並沒有秦勝想象中密密麻麻的集裝箱,反而隻有為數不多的一些集裝箱,和這艘貨輪的規模比起來,卻是太少,秦勝心中也忍不住懷疑,這些集裝箱裏到底裝的是什麽。


    當然,秦勝也隻是心中好奇而已,卻也不會去問東問西,自找麻煩,不管他們運送的是什麽,是合法的,還是不合法的,都和自己沒有關係。


    前方一陣喧嘩聲,吸引了秦勝的注意,秦勝循著喧嘩聲走了過去,卻看到在貨輪寬敞的船麵甲板上,一張隨意支撐起的木頭桌子周圍,圍著七八個男人,他們正在玩撲克牌,桌麵上還有一張張的鈔票,顯而易見,這些男人正在賭博。


    秦勝注意到,這些人身邊或者腰間都是掛著武器的,竟然都是荷槍實彈的真家夥。


    他的到來,引起了一票人的注意,最先看到秦勝的男人一把丟掉自己手裏的撲克牌,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手槍把柄上,戒備的盯著秦勝,用日語喝問道:“你是誰?”


    秦勝喉嚨受傷,暫時還不能說話,看著這群人都回過頭盯著自己,一個個眼神不善的樣子。


    秦勝連忙伸出自己空著的雙手,示意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惡意,緊接著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示意自己不能說話。


    一個體格魁梧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人盯著秦勝,半晌才鬆開了握住腰間手槍的把柄:“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被惠子小姐從海裏救起來的男人吧?”


    秦勝點點頭,同時心中卻在想著這個男人嘴裏的惠子小姐是誰,難道是鬆田光子嘴裏的那位夫人?


    既然稱為夫人,那她應該已經嫁人了,可是這個男人又為何還稱呼他為惠子小姐?


    周圍人看秦勝點頭,都鬆開了自己握著武器的手,從眾人的反應來看,這些人都還是聽戒備的,雖然放鬆警惕得有點快……


    那魁梧男人打量了秦勝身上幾眼,忽然冷笑道:“你的命倒是挺硬的,這麽重的傷都不死,竟然還讓光子照顧你這麽久。”


    秦勝不能說話,唯有歉然的笑笑,衝著魁梧男人拱了拱手,雖然救自己的是那位夫人,但是出手的多半也是這船上的工人又或者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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