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白雨菲, 你知道你為什麽有資格站在這裏嗎？”
於冰這話在白雨菲的耳朵裏顯得非常無厘頭。
她在票數排行榜上位列第二名，怎麽就沒資格站在這裏了？
白雨菲疑惑的看著於冰。
隻聽見於冰用手指戳著桌麵，厲聲道：“你之所以能站在這裏，是因為我想讓你親眼看看，你和第一名之間的差距。”
這話什麽意思？
和第一名的差距？白雨菲扭頭看向寧桐，寧桐站的很規矩, 但從神色來看似乎對現在狀況也並不清楚。
忽然餐廳的一麵白牆上出現了一副投影畫麵, 而畫麵上播放的則是她與寧桐兩人的海選視頻。
視頻一上一下，對比播放，精致與粗糙，淡雅與庸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很快視頻便播完, 於冰抬眼, 質問道：“你覺得這兩支視頻的差距才止兩萬票？”
白雨菲聞言臉色慘白, 心裏忐忑不已，難道於冰已經知道了？
她想解釋，可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想你應該清楚, 我眼裏容不得沙子, 同樣也容不得任何煽動輿論來挑撥是非之人。”
要說之前的話還讓白雨菲心存懷疑，忐忑不安，那麽這句話便徹底讓她跌入了穀底。
於冰怎麽會知道她做了什麽？
她掀了掀嘴皮，想解釋, 可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由頭。
此刻她隻能保持沉默。
僅剩的理智告訴她得罪於冰, 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再何況他身邊還坐著一位華娛傳媒的總裁。
白雨菲臉色難看至極, 將憤怒都轉移到寧桐身上，在心中謾罵了千百遍。
要是沒有寧桐的存在，她便是毫無懸念的第一名，那又怎麽可能發生後麵這麽多事。
而且寧桐那麽微薄的一點人氣基礎，也是眾所周知的。
就算菜做得好，演技好，但海選本就是一個拚人氣的環節，所以無論怎麽說，她都不信寧桐的票沒問題。
一定是劇組早已經將女一號給內定好了的，而搞出一個海選比賽的目的完全是在為電影造勢而已。
她暗暗的攥緊手，心中的委屈、憤怒、不滿如同火苗一樣張牙舞爪的往外躥。
於冰看著白雨菲，難堪的臉色，通紅的雙眼，皺著的眉頭稍微放寬了一點。
本來昨晚他可以直接讓官博宣布取消白雨菲的試鏡資格，簡單了事。
但他覺得現在娛樂圈的風氣都是被這樣的行為給敗壞了，所以他想讓白雨菲記住這次教訓。
同時也警醒圈內其他後生晚輩，不要以為隻要能煽動輿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嚴厲的語氣稍微緩了一緩：“童星出道，在圈內這麽多年，我想你應該清楚輿論的力量有多可怕，煽動輿論的行為有多可惡。”
“我希望你能記住這次教訓，輿論並不會給你想要的結果。”
於冰的話如同一記耳光，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扇的她顏麵掃地。
此刻的她整個腦子裏一片混沌，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逃離現場，可眾目睽睽之下她不敢走也不能走。
最後是怎麽離開的她自己都不記得。
-
揭開事情真相之後，導演便讓白雨菲離開了，試鏡的就隻剩下了寧桐。
寧桐看著於冰，回想起剛剛那一幕，不由得心底暗歎，不愧是金牌導演說出來的字字句句都讓人無法反駁。
於冰收斂起剛剛的嚴厲，從一開始便板著的一張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
他開口道：“恭喜你，寧桐試鏡成功。”
從看見寧桐海選視頻的起，他對寧桐便存在好感。
剛剛看過現場表現之後，雖然演技方麵有一些不足之處，但對一個剛從學校裏走出來的新人來說已經不錯了。
至於做菜方麵，他並不是要求她們所做出來的菜品需要多美味，而做菜的這個過程度有沒有端正態度花心思去做。
他相信做菜和拍電影是一個道理，沒有用心烹飪的菜就和拿錢堆疊起來的商業片一樣，是沒有靈魂的。
顯然很多人都沒有悟到這個道理，隻有寧桐的表現讓她驚喜。
寧桐聽到於冰的話，驚喜的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在試鏡過程中，她一直在觀察著於冰的反應，可從開始到結尾那刻板的神態就沒變過。
再加上剛剛那一出，她本有的幾分把握也都落到了穀底。
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她懵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趕緊笑著鞠躬道謝。
道謝時，視線落在顧銘臉上時，不小心對上了那雙深邃的黑眸，寧桐不自覺的愣了一下。
避開時總覺得心裏多了一絲慌張，不過這樣細微的情緒轉身即逝，她沒有多留意。
定下寧桐這個女一號，現場除了寧桐之外，要數副導演胡斌心底最開心了。
當初光是看一支視頻就將他饞的肚子咕咕叫，現在這盤菜就放在他麵前，他早就開始咽口水了。
隻是於導一直在處理正事兒，他根本不能也不敢動作。
現在女一號已經定下，氛圍也輕鬆了起來，他倒要嚐嚐寧桐的手藝到底有沒有網上傳的那麽神奇。
能化腐朽為神奇，簡單的素菜都能做的堪比山珍海味。
“寧小姐，這菜我能嚐嚐吧，我可是對你的手藝好奇的不得了。”
寧桐聞言趕緊回答：“當然可以，這菜本就是做出來試吃的，您隨意。還有叫我桐桐就行了。”
胡斌將擱在盤子旁邊的筷子分發下去，先將菜盤先推到了投資人顧銘麵前。
顧銘本不愛吃涼拌菜，而且口味清淡，平時像這種帶著辣椒油的菜，他幾乎不會碰。
可不知怎麽的，這菜被放到自己麵前後，仿佛帶著一種有召喚力的魔法，讓他躍躍欲試。
很自然的拆開了餐筷的包裝，他夾起幾根細絲放進嘴裏。
在觸碰到舌尖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口腔內仿佛有花朵在綻放。
這菜的口感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沒有意料之中的重口味，反而清清爽爽的格外的開胃。
他將口腔內的食物咽下之後，之後又夾了一些放進嘴裏。
吃完之後，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一些，壓在心頭的某些工作壓力完全消散。
這感覺就好像晨跑在雨後的鄉間，處處都是清新怡人的空氣，讓人也心情愉悅。
他本想再吃一些，但礙於禮貌問題，他優雅的放下了筷子，朝著寧桐認可的一笑。
寧桐還沒來得及回應，一個架著黑框眼鏡的西裝青年走了進來，在顧銘耳邊說了幾句什麽。
隨後顧銘，對於冰說道：“於導，我下午還有個會，就先走了。”
於冰和顧銘不是第一次合作，彼此都很熟悉，顧銘要走於冰隻是簡單的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顧銘是電影投資人，是金主，而其他人則都是於冰團隊的“自家人”，因此等顧銘走後他們便放鬆多了。
胡斌被食物誘惑著夾了一大筷子菜放進嘴裏，惦念了大半個月的菜，果然沒叫他失望。
這也太美味了吧。
其他人品嚐了之後也都讚不絕口。
一小盤菜四個人，於冰端著架子隻淺嚐了兩小口，而其他三個人則沒什麽顧忌，很快便消滅幹淨。
“桐桐，你這手藝來做演員簡直屈才了。”
“於導，我能申請電影開拍後劇組不吃盒飯嗎？咱們搞個簡易廚房行不行……”
……
試鏡的時候，寧桐對大家的印象都是刻板嚴肅，都是需要時刻保持尊敬的前輩。
可現在這氛圍，除了導演於冰看起來還是不好接近之外，其他人都還蠻隨和的。
菜吃完沒一會兒，於冰便讓她回去了，具體的合約簽訂時間，讓她在家等通知就好。
從酒店出來，隨手攔了輛出租車。
上車後她才打開被調製成靜音模式的手機，發現林喬已經發來了n條微信消息，詢問她試鏡情況。
她迅速回複了一個[ok]的手勢。
【寧桐：試鏡已經通過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海底撈慶祝一下？】
很快林喬便回複：【[哭]不行，晚上要參加個直播活動】。
林喬有事，寧桐隻能作罷，打車徑直回了家。
回家後，她登陸微博一刷新，便看到了@電影神廚官博更新了一條微博。
電影神廚官博v：《神廚》電影海選的投票網站由@奇佳科技為其特別創建的臨時網站，該網站隻支持微博實名認證過的用戶投票，非實名用戶沒有投票權利，因此本次海選的票數沒有存在虛假的可能性。若有懷疑，現網站的投票通道已再次開啟，大家可以試試。
[網站後台截圖.jpg]
截圖上的確顯示該網站隻支持實名用戶的投票。
寧桐點開評論區，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去試過了，非實名確實不能投票。
“實名用戶才能投票，而買的水軍是不可能有實名的，所以emmmm我突然意識到什麽了哈哈哈。”
“樓上聰明，不過現在哪個明星不買點粉啊。”
“白雨菲700萬粉怕有680萬都是買的吧，她有啥作品？還自稱準一線，笑死了。”
……
認為自己在試鏡現場受到羞辱的白雨菲將自己關在房間裏發泄了好幾個小時才緩過勁來。
待她緩過勁來之後，再次登上了微博。
發現自己竟然被群嘲了。
神廚官博出來解釋了網站的投票方法，必須要實名用戶才可以。
而有蹭熱度的營銷號又對比了她與寧桐的超級話題被關注的人數和熱度。
擁有700萬粉絲的她超話關注人數18萬，而隻有20萬粉絲的寧桐超話粉絲關注人數12萬。
微博的超話活躍榜單上，寧桐的還要更靠前一點。
這一點讓網友認定了她買僵屍粉的事實。
同時也讓寧桐刷票的傳言不攻自破。
白雨菲看著這樣的結果，腦子裏浮現出於冰白日裏趾高氣揚羞辱她的模樣。
她狠狠地攥緊了拳頭，任由指甲陷進肉裏。
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麽算了。
“白雨菲, 你知道你為什麽有資格站在這裏嗎？”
於冰這話在白雨菲的耳朵裏顯得非常無厘頭。
她在票數排行榜上位列第二名，怎麽就沒資格站在這裏了？
白雨菲疑惑的看著於冰。
隻聽見於冰用手指戳著桌麵，厲聲道：“你之所以能站在這裏，是因為我想讓你親眼看看，你和第一名之間的差距。”
這話什麽意思？
和第一名的差距？白雨菲扭頭看向寧桐，寧桐站的很規矩, 但從神色來看似乎對現在狀況也並不清楚。
忽然餐廳的一麵白牆上出現了一副投影畫麵, 而畫麵上播放的則是她與寧桐兩人的海選視頻。
視頻一上一下，對比播放，精致與粗糙，淡雅與庸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很快視頻便播完, 於冰抬眼, 質問道：“你覺得這兩支視頻的差距才止兩萬票？”
白雨菲聞言臉色慘白, 心裏忐忑不已，難道於冰已經知道了？
她想解釋，可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想你應該清楚, 我眼裏容不得沙子, 同樣也容不得任何煽動輿論來挑撥是非之人。”
要說之前的話還讓白雨菲心存懷疑，忐忑不安，那麽這句話便徹底讓她跌入了穀底。
於冰怎麽會知道她做了什麽？
她掀了掀嘴皮，想解釋, 可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由頭。
此刻她隻能保持沉默。
僅剩的理智告訴她得罪於冰, 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再何況他身邊還坐著一位華娛傳媒的總裁。
白雨菲臉色難看至極, 將憤怒都轉移到寧桐身上，在心中謾罵了千百遍。
要是沒有寧桐的存在，她便是毫無懸念的第一名，那又怎麽可能發生後麵這麽多事。
而且寧桐那麽微薄的一點人氣基礎，也是眾所周知的。
就算菜做得好，演技好，但海選本就是一個拚人氣的環節，所以無論怎麽說，她都不信寧桐的票沒問題。
一定是劇組早已經將女一號給內定好了的，而搞出一個海選比賽的目的完全是在為電影造勢而已。
她暗暗的攥緊手，心中的委屈、憤怒、不滿如同火苗一樣張牙舞爪的往外躥。
於冰看著白雨菲，難堪的臉色，通紅的雙眼，皺著的眉頭稍微放寬了一點。
本來昨晚他可以直接讓官博宣布取消白雨菲的試鏡資格，簡單了事。
但他覺得現在娛樂圈的風氣都是被這樣的行為給敗壞了，所以他想讓白雨菲記住這次教訓。
同時也警醒圈內其他後生晚輩，不要以為隻要能煽動輿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嚴厲的語氣稍微緩了一緩：“童星出道，在圈內這麽多年，我想你應該清楚輿論的力量有多可怕，煽動輿論的行為有多可惡。”
“我希望你能記住這次教訓，輿論並不會給你想要的結果。”
於冰的話如同一記耳光，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扇的她顏麵掃地。
此刻的她整個腦子裏一片混沌，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逃離現場，可眾目睽睽之下她不敢走也不能走。
最後是怎麽離開的她自己都不記得。
-
揭開事情真相之後，導演便讓白雨菲離開了，試鏡的就隻剩下了寧桐。
寧桐看著於冰，回想起剛剛那一幕，不由得心底暗歎，不愧是金牌導演說出來的字字句句都讓人無法反駁。
於冰收斂起剛剛的嚴厲，從一開始便板著的一張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
他開口道：“恭喜你，寧桐試鏡成功。”
從看見寧桐海選視頻的起，他對寧桐便存在好感。
剛剛看過現場表現之後，雖然演技方麵有一些不足之處，但對一個剛從學校裏走出來的新人來說已經不錯了。
至於做菜方麵，他並不是要求她們所做出來的菜品需要多美味，而做菜的這個過程度有沒有端正態度花心思去做。
他相信做菜和拍電影是一個道理，沒有用心烹飪的菜就和拿錢堆疊起來的商業片一樣，是沒有靈魂的。
顯然很多人都沒有悟到這個道理，隻有寧桐的表現讓她驚喜。
寧桐聽到於冰的話，驚喜的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在試鏡過程中，她一直在觀察著於冰的反應，可從開始到結尾那刻板的神態就沒變過。
再加上剛剛那一出，她本有的幾分把握也都落到了穀底。
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她懵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趕緊笑著鞠躬道謝。
道謝時，視線落在顧銘臉上時，不小心對上了那雙深邃的黑眸，寧桐不自覺的愣了一下。
避開時總覺得心裏多了一絲慌張，不過這樣細微的情緒轉身即逝，她沒有多留意。
定下寧桐這個女一號，現場除了寧桐之外，要數副導演胡斌心底最開心了。
當初光是看一支視頻就將他饞的肚子咕咕叫，現在這盤菜就放在他麵前，他早就開始咽口水了。
隻是於導一直在處理正事兒，他根本不能也不敢動作。
現在女一號已經定下，氛圍也輕鬆了起來，他倒要嚐嚐寧桐的手藝到底有沒有網上傳的那麽神奇。
能化腐朽為神奇，簡單的素菜都能做的堪比山珍海味。
“寧小姐，這菜我能嚐嚐吧，我可是對你的手藝好奇的不得了。”
寧桐聞言趕緊回答：“當然可以，這菜本就是做出來試吃的，您隨意。還有叫我桐桐就行了。”
胡斌將擱在盤子旁邊的筷子分發下去，先將菜盤先推到了投資人顧銘麵前。
顧銘本不愛吃涼拌菜，而且口味清淡，平時像這種帶著辣椒油的菜，他幾乎不會碰。
可不知怎麽的，這菜被放到自己麵前後，仿佛帶著一種有召喚力的魔法，讓他躍躍欲試。
很自然的拆開了餐筷的包裝，他夾起幾根細絲放進嘴裏。
在觸碰到舌尖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口腔內仿佛有花朵在綻放。
這菜的口感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沒有意料之中的重口味，反而清清爽爽的格外的開胃。
他將口腔內的食物咽下之後，之後又夾了一些放進嘴裏。
吃完之後，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一些，壓在心頭的某些工作壓力完全消散。
這感覺就好像晨跑在雨後的鄉間，處處都是清新怡人的空氣，讓人也心情愉悅。
他本想再吃一些，但礙於禮貌問題，他優雅的放下了筷子，朝著寧桐認可的一笑。
寧桐還沒來得及回應，一個架著黑框眼鏡的西裝青年走了進來，在顧銘耳邊說了幾句什麽。
隨後顧銘，對於冰說道：“於導，我下午還有個會，就先走了。”
於冰和顧銘不是第一次合作，彼此都很熟悉，顧銘要走於冰隻是簡單的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顧銘是電影投資人，是金主，而其他人則都是於冰團隊的“自家人”，因此等顧銘走後他們便放鬆多了。
胡斌被食物誘惑著夾了一大筷子菜放進嘴裏，惦念了大半個月的菜，果然沒叫他失望。
這也太美味了吧。
其他人品嚐了之後也都讚不絕口。
一小盤菜四個人，於冰端著架子隻淺嚐了兩小口，而其他三個人則沒什麽顧忌，很快便消滅幹淨。
“桐桐，你這手藝來做演員簡直屈才了。”
“於導，我能申請電影開拍後劇組不吃盒飯嗎？咱們搞個簡易廚房行不行……”
……
試鏡的時候，寧桐對大家的印象都是刻板嚴肅，都是需要時刻保持尊敬的前輩。
可現在這氛圍，除了導演於冰看起來還是不好接近之外，其他人都還蠻隨和的。
菜吃完沒一會兒，於冰便讓她回去了，具體的合約簽訂時間，讓她在家等通知就好。
從酒店出來，隨手攔了輛出租車。
上車後她才打開被調製成靜音模式的手機，發現林喬已經發來了n條微信消息，詢問她試鏡情況。
她迅速回複了一個[ok]的手勢。
【寧桐：試鏡已經通過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海底撈慶祝一下？】
很快林喬便回複：【[哭]不行，晚上要參加個直播活動】。
林喬有事，寧桐隻能作罷，打車徑直回了家。
回家後，她登陸微博一刷新，便看到了@電影神廚官博更新了一條微博。
電影神廚官博v：《神廚》電影海選的投票網站由@奇佳科技為其特別創建的臨時網站，該網站隻支持微博實名認證過的用戶投票，非實名用戶沒有投票權利，因此本次海選的票數沒有存在虛假的可能性。若有懷疑，現網站的投票通道已再次開啟，大家可以試試。
[網站後台截圖.jpg]
截圖上的確顯示該網站隻支持實名用戶的投票。
寧桐點開評論區，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去試過了，非實名確實不能投票。
“實名用戶才能投票，而買的水軍是不可能有實名的，所以emmmm我突然意識到什麽了哈哈哈。”
“樓上聰明，不過現在哪個明星不買點粉啊。”
“白雨菲700萬粉怕有680萬都是買的吧，她有啥作品？還自稱準一線，笑死了。”
……
認為自己在試鏡現場受到羞辱的白雨菲將自己關在房間裏發泄了好幾個小時才緩過勁來。
待她緩過勁來之後，再次登上了微博。
發現自己竟然被群嘲了。
神廚官博出來解釋了網站的投票方法，必須要實名用戶才可以。
而有蹭熱度的營銷號又對比了她與寧桐的超級話題被關注的人數和熱度。
擁有700萬粉絲的她超話關注人數18萬，而隻有20萬粉絲的寧桐超話粉絲關注人數12萬。
微博的超話活躍榜單上，寧桐的還要更靠前一點。
這一點讓網友認定了她買僵屍粉的事實。
同時也讓寧桐刷票的傳言不攻自破。
白雨菲看著這樣的結果，腦子裏浮現出於冰白日裏趾高氣揚羞辱她的模樣。
她狠狠地攥緊了拳頭，任由指甲陷進肉裏。
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