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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小焦凍,我的腦袋是真的笨呀。”她總是這樣小心翼翼地跟他解釋, 就像是轟焦凍真的說錯了哪般。


    “我說你……不,還是算了。”他都不知道怎麽形容她好了。


    “而且我的爸爸媽咪說過, 跟別人吵架是不對的, 而就算我患有讀寫障礙症,努力的話還是可以學會的——都是媽咪跟我說的。”白間看著轟焦凍瞥過頭一臉無奈的樣子, 又一本正經地解釋。


    “讀寫障礙?”轟焦凍有些困惑。


    “對呀。”白間這樣小聲回答, 一不留神又將臉蛋貼到書上去了——每到這個時候,轟還是按耐不住將她的人和書本分開, 不耐煩地提醒:“那個姿勢是不對的吧?過不了一個月你又得換眼鏡了。”


    “哎呀,對不起, 一不小心又犯了。因為我看不清楚這個字呀。”白間一張小臉上寫滿困擾, 眉頭也委屈地蹙起。


    “哪個?給我看看。”轟自然不過地接過她手中的圖書……對,雖然一開始他看不慣她的許多事情, 但注意過來, 他已經習慣看著她努力的樣子,然後從旁幫她一把了。


    “這道數學題不是這樣算的。”


    “你看清楚, 怎麽把7寫成1了。”


    “你這個漢字又寫錯了——”


    甚至,轟焦凍成為了白間的翻譯機。轟焦凍從小就很聰明,理解速度比同齡的孩子要強許多, 所以當所有孩子還在懵懂學習、而在白間在學習中犯錯的時候, 他已經能夠舉一反三、從學習內容中找到白間肯定會搞混的地方, 在她開口問他之前就作出提醒了。


    “你小心點, 不要又左右反了。”


    “這個是q不是o,你看清楚,第二個字母是u吧?q後頭一定跟著u的。”


    “喂,這個字可不是這樣念的。”


    “不是這樣的,你真是……”一個笨字還沒說出口,轟焦凍又被白間努力看書的樣子給堵了回去——他想,她其實不是笨,隻是和大家稍微不一樣而已。


    “謝謝你呀,小焦凍。”她總是皺著眉頭扶著眼鏡,手指又認真地黏在書本上,一個一個字認真地看。


    每到這個時候,轟焦凍總是覺得好氣又好笑,又會伸手來敲她的腰杆:“老師說過,你這個念書的姿勢不對的吧。”


    “對對。”她慌忙挺直腰杆,又盯著圖畫書皺起眉來:“一不小心又犯了。”


    轟焦凍十分無奈,覺得她這個樣子真是很搞笑的了——好端端的一本童話書,她看得像字典那般痛苦,她真的能看懂裏頭的故事嗎?為何看著兒童讀本,她的表情看起來就那麽艱難呢。


    ——隻是每天看著這樣的她,實在是不失為一個上學的樂子。


    “轟!到操場打球去啦——”


    “哦!這就來。”


    聽見朋友們的呼喚,轟焦凍又從座位上起來,甚至沒跟白間打一聲招呼,就離開了課室,跟小夥伴們打球去了——待白間看得入迷、找到一些難點想問轟的時候,轟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白間摸摸頭,眨巴眼睛,又繼續看她的書——隻是沒轟在,她又不自覺地把臉貼在書上了。


    ……


    對,最初這兩人的關係就是這樣的。


    從畢業照事件開始,兩人之間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尷尬;而在朝夕相處之後,兩人又產生了淡淡的羈絆。轟心情好的時候會教她學習,心情不好、或是有其他更吸引的玩意出現時,他也會非常自然地丟下那個慢性子同桌。


    轟那出生名門的身份與優秀的個性讓他生來就備受關注與孩子們的歡迎,這一切都讓他骨子裏有種冷傲,所以,白間的事情對他來說,隻是可有可無、偶爾會給他添加樂子的日常——關於她的事情,他從來不會考慮,反正他每天都很忙,也沒事件思考關於白間的事情。


    而轟對白間的印象從慢性子轉為一個女孩子,還是在他得到那道疤痕之後。


    眾所周知,那時候轟因為父母之間的矛盾而被崩潰的母親用滾燙的熱水潑了一臉——因為這件事,他的左邊臉頰被燙傷了,他不得已與繃帶為伴兩周,而繃帶拆下來後,他的臉上也留下了一道永不磨滅的深紅疤痕。


    或許是他家裏的事情傳到同學耳中了吧、也或許是他臉上的疤痕單純地嚇到身邊的人了,那些班上本來總是圍著他轉的孩子,不知不覺裏都用寫滿了鄙夷的眼神看他——甚至,一些從前在暗地裏不喜歡他的男孩子,開始了找他的麻煩。


    因為這些垃圾事情,他的心情曾經陷入低穀一段時間——看見什麽都煩,而在這段時間裏,就隻有白間和他像平常人那般相處,隻是理所當然的,他在煩自己的事情,也就沒那麽好的心力教她讀那些幼稚的讀本了。


    “小焦凍,這個字怎麽念呢?”


    “不知道。”


    轟焦凍看都不看,因為不想回答白間的幼稚問題,就心煩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隻是,他又發現了,那時候的他不論走到哪裏,身邊的同學都對他退避三舍,“怪物”、“醜八怪”、“搞笑臉”之類的稱呼不絕於耳,仿佛他走到哪都能看見母親那天對他嫌棄又驚慌的眼神……一個一個地重現在身邊同學的臉上。


    “切。”轟焦凍小聲地咂嘴,又把雙手插在褲袋內,表情很是不爽地到了課室外頭——他是不會把那些栝噪的同學放在眼內的。


    “轟,你臉上那塊疤痕真的很醜呀!”


    “噓,小聲點,小心轟會揍你呢,他是安德瓦的兒子。”


    “無聊。”轟焦凍眼神冷漠地瞪了眼那兩個擋在他麵前的孩子,又越過他們往男間走去。


    ……


    而事情貌似也是在這期間發生的。


    轟並不知道具體的事發經過是怎樣,他隻知道,當他從洗手間回來後,白間就已經被那個嘴多的男生用個性壓在地上了——她厚重的眼睛框被打飛出老遠,他想,失去眼鏡的她大概已經看不清楚麵前的東西了,但她一雙手還是牢牢地抓著那個男生的手。


    聽其他同學說,據說是白間上前找那個男生說話了——但兩人貌似有些溝通不來,那個男生就厭煩地推了一下白間,到了下一瞬間,兩人就打起架來了。


    轟焦凍有些錯愕,白間是那種性格來著?


    “……放開我!你這個笨蛋!”剛才特意走到轟焦凍麵前嘲諷他的男生一臉著急地推著白間的臉,而白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就伸手抓住那個男生的手臂,給他來了狠狠地一咬。


    “好痛啊!你個笨蛋!”那個男生不斷伸手敲白間的頭頂,轟焦凍也是從這刻開始才反應過來——那個笨蛋怎麽就和別人打架了呢?不是說好了是和平主義者?跟爸媽說好的不能打架呢?


    被男生一直敲著腦袋,白間終於是鬆了口,但別人還沒來得及把他們分開,她又爬過去捏那個孩子的臉了——或許是她看得不清楚的關係,就連那個揮手的動作也是含糊得很。


    “……不準你欺負小焦凍!”她是這樣說的,語氣很是生氣委屈。


    轟焦凍正要往前的腳步一凝。


    原來,白間和那個男生打架的原因,是為了自己嗎?


    ……


    發生那麽大的一件事,最終自然得靠他們的班導來調停事件,轟焦凍記得,那一天他還不顧一切地偷偷躲在走廊角落裏等待白間父母的到來,他想告訴白間的父母——請不要責備白間,她也隻是為了他才會做出違反約定的事情。


    況且,無個性的白間與有個性的孩子打架,自然是吃虧的哪一方——雖然那個男孩子的手上是多了個齒印、臉上是多了幾道抓痕,但白間那邊可是壞了眼鏡,還被揍得頭上腫起了幾個大包,她喜歡的毛衣也變得髒兮兮了……


    總而言之,轟焦凍覺得怎麽都是白間吃虧了。


    ……


    “……老師,杏樹平常是個很溫文的孩子,平常該是絕不可能和孩子吵架的——更別提還手了,會不會是那邊的孩子做了什麽呢?”


    那是白間的母親,那個電視機上有名的煙霧女郎,此刻特意現身到了學校跟白間一起接受班主任的思想輔導——剛才另一名男生已經接受過了,他父母的工作時間比白間的父母彈性,也就比白間的母親要早一些來到學校。


    “……媽咪,那孩子欺負小焦凍了。”眼鏡框歪歪扭扭的白間伸手揪了揪母親的裙擺,一臉委屈地說道——說到這裏,白間其實還不知道那個男生的名字,隻知道他最近一直纏著轟焦凍。


    “小焦凍?就是你經常跟我說的那個孩子啊?”白間的母親反應過來,知道是那個經常教她學習的同桌,又無奈地感歎:“那個孩子也是很可憐的了……話說老師,你不覺得班上的同學也有點問題嗎?放任孩子在現階段這樣對待同學,長大了也不會改得過來的。”


    “……但是白間太太,打架始終是不對的。”


    “對,我會讓女兒避免這樣的行為,更會讓女兒為打了那個孩子道歉,但那個男生也得向轟同學道歉。”那邊的白間聽著媽媽說的話,不是很懂但姑且還是認真地點了頭,對,原來還有這種做法呢。


    班導一臉困擾,麵對那氣勢堅定的婦人,一時之間竟想不到怎麽說下去,就隻好皺起眉來:“太太說的對,白間同學可以回去了,今後我也會多加注意。”


    白間的媽媽臉上稍緩,她望了眼自己的女兒,又帶著她離開了課室。


    ……


    走廊上。


    “……杏樹,你說那邊那個孩子,是不是你同學?”


    白間的媽媽一直牽著白間的手,一雙與白間一樣的紅眸又淡淡地望向轉角口處——從剛才的會談開始,她就一直感覺到有誰躲在哪裏,想來或許是有事情要找杏樹吧。


    白間眨巴眼睛,又鬆開了白間太太的手:“……我去看看呐。”


    語畢,又屁顛屁顛地走到拐角口,發現了從剛才開始就蹲著偷聽的轟焦凍。


    被那個一臉呆呆的白間發現,轟焦凍不知怎的有了一瞬的尷尬和焦急,他站起身來打算一如以往地對懟她,但當看見那個女孩子臉上的傷痕時,許多責備的話語都被他硬生生噎了回去。


    “……你待在這裏做什麽呀?”白間挑起眉頭,一臉奇怪。


    轟焦凍有些無奈,這不是明擺著的在等你出來?但他知道,他不把話好好說,麵前的笨蛋是不會明白的,這樣一想,他又開口問了:“……老師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白間眨巴眼睛,回答得理所當然:“我媽咪好厲害的。”


    轟焦凍有些無奈,這和媽咪厲害有什麽關係?但說到她的媽媽,轟焦凍又有些疑惑了:“你不是說不能跟別人打架的嗎?”


    白間恍然大悟,她也是明白轟焦凍扭扭捏捏的原因了,想到這裏,白間又走到轟焦凍旁邊一些,還特意看了看四周有沒有人,就招手讓他把耳朵湊過去,一臉要說悄悄話的樣子。


    “……那個,媽咪跟我說,要真的遇到了很壞的人,我是可以還手的。”白間小心翼翼地著,又伸手做了個拳頭的手勢,滿臉認真:“媽咪還教了我打架的方法——媽咪說出了事情她會幫我跟老師說情的。”


    轟焦凍有些哭笑不得,這是什麽鬼隱藏版的家訓?但他還是禁不住感歎:“……你的媽媽真好啊。”白間有一個很讓他羨慕的家庭,他也稍微明白白間那個倔強的性格是怎麽來的了。


    “……是吧?我可喜歡我媽咪了,長大後我也要成為跟媽咪一樣的英雄。”白間笑眯眯的,一雙紅眸被夕陽渲染成溫暖的橙紅色,很是漂亮。


    ……


    “杏樹,該送你回去了,我晚上還有工作呢!”後頭的煙霧女郎望了望手表,又催促道。


    “知道了,媽咪。”白間回過神來,又對轟焦凍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明天見,小焦凍今天很晚呢。”


    轟焦凍一愣,所以說,她真的不知道他在等她嗎?轟焦凍望著那個白色的小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又無奈地歎了口氣——算了,他也差不多習慣那個笨蛋的思路了。


    而從那一天開始,轟就對白間完全改觀了,甚至,他得承認他每次看見她就會有些尷尬焦急,還會在別人跟她說話時產生嫉妒的感覺。


    他想,他應該是喜歡上白間了——隻是,他不敢在她麵前表現出來,隻敢跟以前一樣,耐心地教她學習,而發生了那麽大的一件打架事件,班上也沒有人敢笑話他了,日子回到了最初的平靜。


    注意過來,他和她就已經升到小學二年級了,他和她依舊同班,卻不再是同桌,升級二年班的白間看起來比平常更沮喪了,甚至還數遍問了他“無個性的自己是不是無法當英雄了”這樣的問題。


    那時候,他其實很想跟她說,其實她是可以的——但是,在轟焦凍成功鼓勵她之前,她就已經轉學了。


    也是後來,他才從同學的口中聽說,白間的父母被卷入了無差別殺人事件,雙雙遇害了。而存活下來的白間,也被送到了遙遠的親戚家裏。


    她之後如何,他是不得已知了。


    ……


    xxx


    ……


    晚上,1-a宿舍。


    和轟焦凍老濕在訓練場地吃過飯後,白間就被焦凍老濕揪回宿舍洗嗽休息了。


    “雖然訓練明天也會繼續……但總感覺,現在還是睡不著呢。”因為這是白間首次進行這麽針對她個人能力的特訓,轟的訓練讓她確切感受到了實力的提升,此刻就有些意猶未盡了。


    白間望著自己的手掌心,在轟協助進行肌肉冷卻後,她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還是不錯的。


    “要不要再試試看呢——”想到這裏,白間又有些心虛地從床邊起來,走到房間中央的位置,雖然被焦凍老師說了“今天要到此為止”,但隻是一點點的話,應該沒問題的吧?


    “叮咚——”


    可就在白間舉起雙手之時,來自手機line的訊息音樂又響了,忘記調教成震動模式的白間嚇了一大跳,本來打算使用個性的心也在瞬間打消了念頭,她有些困惑地垂下手來,又嘟噥著走到手機的附近:“……到底是誰給我發訊息了?”


    [明天九點整在場地見麵吧。早點休息。]


    ——是是是來自焦凍老師的!居然在這麽剛好的時機發來!焦凍老師的個性是感應嗎??望著那個“早點休息”,白間又心虛地手抖著將“差不多睡了”之類的回複編輯發了出去——猶豫再三,又再順道發了一張燦爛笑著的貼圖,打算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在訊息發出去瞬間,轟焦凍那邊就已經顯示已讀了,隻是,他那邊卻是猶豫了一會兒,才把回複發了過來。


    [……你該不會在偷偷練習吧。]


    末了,他還發了一個看起來有些生氣的貼圖,或許是為了配合她使用貼圖的習慣而補上的,用的還是係統附帶的那種簡陋表情包。


    白間心裏有些慌:[沒有的事(微笑) (微笑) (微笑)]


    轟焦凍那邊貌似發現了什麽,就發了一串省略號。


    白間冷汗直冒,又決定飛快地回複、終止這個讓她毛毛的話題:[……焦凍老濕早些休息,晚安了!(比心)]


    ……那邊的轟焦凍才放棄似的給她發了句簡陋的晚安,就下線了。


    白間心虛.jpg地望著轟焦凍那個最後上線的時間。


    ……ermm要是她繼續練習的話焦凍老師怕不是會在明天殺了她,她還是馬上去睡覺好了……這樣想著,白間又乖乖地放下手機,屁顛屁顛地走去關燈。


    隻是,在白間摸到電燈按鈕之前,一個突兀的腳步聲又從門外的走廊傳來了,白間手上的動作一凝,又了然地開口:“……是安秋醬回來了。”


    這一層就隻有她們兩個女生居住,所以她清楚得很。


    白間眨巴圓圓的大眼睛,她記得,剛才她從訓練場回來時安秋還和爆豪待在裏麵的,看來現在訓練是結束了吧?要不她就跟安秋打個招呼再睡吧——這樣想著,白間又笑著打開了房門,卻又被她從門後所見的嚇了一大跳。


    ——這迷之生物是誰????日常那閃閃發亮的朝倉安秋是被吃了嗎?


    白間開門的動作愣住,笑容凝在嘴角,視線毫無防備地對上了那個披散著黑發、渾身散發著危險死亡氣息、被炸得渾身是灰的少女。


    而聽見開門的聲音,那個少女也是一臉心情不好地轉過臉來,再和白間對上了視線,迷之暗黑少女:……怎麽?


    白間鞠躬,眼神虔誠:抱歉打擾了,我會把這個瞬間忘掉的。


    迷之暗黑少女:……。


    短促的對話結束,迷之暗黑少女又無意見地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蠕動,而白間偷偷地望了眼那個黑暗少女,又關上了房門、繼而關燈,爬到床上拿被鋪蓋住自己:“……嗯,是夢吧。”


    ……


    第二天早上。


    或許是因為在昨天進行過高強度訓練的關係,白間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並且一夜好眠。


    在早上八時蹦了起床,白間又二話不說地跑到公用廚房做了兩人份的三明治——昨天的安秋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想來今天應該會因為想賴床而不吃早餐的吧。


    白間有些無奈地想著,又給安秋的三明治裏大量加入她喜愛的西紅柿與雞蛋色拉。


    在早餐做好後,白間又回到了安秋的房門前,在再三叩門後小心翼翼地開了安秋的房門——因為這一層就隻有她們兩人居住,其他的人也不會過來,所以安秋一般都不會把房門鎖上的,就方便白間能隨時進去找她。


    “安秋……呃???”


    在把門打開之後,白間又見到了一個世間罕有的瞬間——隻見那個儀容氣質總是非常整潔漂亮的安秋,此刻居然頹然坐在地上,在把體育外套穿了一半的時間點睡著了,平日柔順的長發此刻也是亂蓬蓬的、一臉狼狽。


    這可真是足夠讓安秋的粉絲們嚇呆的了。


    白間將手上端著的三明治放在一旁,又猶豫著要不要把她叫醒——該叫醒她嗎?說起來安秋有嚴重的起床氣,要是打擾她睡覺,她或許會掐死她t_t……


    …


    “……轟隆!”


    而就在白間思考著要不要把安秋叫醒之際,一個震耳欲聾的嗓音就從他們宿舍外頭響起了,嚇得白間也顧不得麵前的安秋,就馬上跑到安秋房間的陽台,再往爆炸聲傳來的源頭看去。


    ……emm是爆豪少年!白間嚇得瞪圓了眼睛,又望向那穿著體育服、等在他們宿舍門口的米白色榴蓮頭少年,此刻他一雙眼睛生氣成白色倒三角,雙手點燃著爆炸的火星,表情凶狠得像敵人一樣。


    而見了那忽而冒出來的白間,爆豪少年又毫不留情地朝著她的方向吼了過來:“喂——!那邊的白毛頭,那個混賬女人在裏麵嗎?!快讓她下來,這個點也不來訓練場,是給我該死的逃了嗎!?”


    “……真煩。”爆豪話說到一半,白間又聽見自己身後傳來安秋那很是怨恨的聲音,她回頭看去,又見安秋不知何時起已經把長發紮成馬尾,穿戴好體育服了。


    ——這邊的安秋又是什麽時候起來的??


    “我出門了。”未搭理白間臉上的驚訝,安秋一雙黑眸子一凜,又從陽台上一躍而下,身姿很是利落好看:“……幫我關掉空調,真是的,從未見過這麽煩的人”


    在她躍下之際,白間又聽見安秋這無奈又煩躁的抱怨。


    “嗬嗬嗬……”白間無奈地笑笑,望向安秋那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使用個性躲閃著爆豪的攻擊,再一邊往訓練室走去,就感覺畫麵怎麽看怎麽新鮮:“……安秋醬和爆豪桑,建立起了獨特的關係了呢。”


    ……


    …


    將早晨的那段小插曲告訴轟之後,白間和轟也很快開始了特訓。


    “今天也是爬山嗎!焦凍老師!”剛剛吃過早餐,白間一臉精神奕奕的。


    “……伸出手來。”轟焦凍垂眸望著白間,又示意白間將雙手抬起來——而他,則是認真地捏了捏她的手前臂,平靜地問她:“痛嗎?”


    白間一愣,表情有些不明所以,於是轟焦凍就補充了:“在說肌肉酸痛。”


    白間馬上搖搖頭,露齒笑了起來:“沒事,完全不痛!”


    轟焦凍蹙起眉頭,按照這個手臂肌肉的腫脹程度,她應該還是很疼的才是。這樣想著,轟焦凍又把視線繞了場地一圈,再對白間淡淡地吩咐:“今天不進行障礙賽訓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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