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一個很象江君越的‘男人’。


    “好,我信你,哥們,一起喝一杯吧,一個人喝太無聊了。”鄰桌的男子說著,也不等靳雪悉點頭同意,端起酒杯就挪到了她這一桌。


    “不要,我不要跟你一起喝。”小腹裏湧起一股熱流,那種感覺讓靳雪悉更覺飄忽了。


    酒很烈,正在悄悄的卻也是迅猛的起著反應。


    “為什麽不與我一起喝呢?”男人根本不走,膠皮糖一樣的粘上了靳雪悉,不管她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很正點。


    是女人就走正常通道,不是女人就走後門,反正,隻要是個人,都有辦法讓人爽到的。


    眯眼看著她,越看越受用。


    這人,並不是江君越讓人派來的那個要騷擾靳雪悉的人,絕對真人版。


    “走開。”靳雪悉一揮手,“你走開,別打擾我。”她心情煩躁,那時在醫院,他知道她病了的時候對她真好,很溫柔很溫柔,可她知道,那些都是假的,沒有任何真心。


    不過是因為他對她的責任罷了。


    她懷了他的孩子沒了。


    嗬嗬,所以他就要負責。


    可她也收了他的錢了。


    代孕罷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也沒欠她什麽。


    腦海裏就這樣走馬燈一樣的閃過那些過往,靳雪悉又端起了一杯酒,管它什麽酒呢,她要不醉不歸。


    “嗬嗬……”傻傻的笑著,又有男人坐過來了,這一個,是來‘保護’她不被對麵那男人給輕薄了去的,老大的女人,雖然沒百分百確定,可至少也有那麽一點意思,再說四爺都發話了,他們可不敢他們在的時候還讓老大的女人吃什麽虧,不然,老大砍了他們都有可能。


    喜不喜歡是一回事,自己的女人讓別人給欺負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男人嗎,對於女人這點事就是喜歡矯情。


    “小姐,這酒太烈,換一種吧。”這人好心的拿了一杯雞尾酒就要換藍景伊麵前的酒。


    “別,我就愛喝這個白的,夠辣,喝酒就要喝這樣的。”咬著舌頭,靳雪悉有些頭重腳輕了,剛剛的兩杯喝得太快太猛了,她是不是醉了?


    不可能的,這才兩杯而已。


    “兄弟,跳舞去吧。”見有人來搗亂,那男人又另想辦法了,拉了靳雪悉就要去跳舞。


    舞池的人又多了,此時正在跳蹦的,全場子的人都在群魔亂舞一樣,特別的火爆,特別的high。


    “小子,你挺帥的。”其實是挺誘人的,不過這二字男人沒好意思說出來,準備等靳雪悉再醉一些再說,這樣才不會惹惱她。


    “謝了。”她男裝的時候別人都這樣說。


    其實她女裝的時候也漂亮,隻是與成青揚一起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了中性的打扮。


    “你這身衣服也好看,不過有點厚,要不要脫了外套?那跳起來才盡興。”男子試探的問她,眼神裏全是期待,恨不得在她身上望出兩個窟窿來,好看清楚她那誘人的曲線。


    一定挺美的。


    被男子這一說,靳雪悉還真就感覺到了熱。


    那麽烈的酒,再配上這樣真實的紙醉金迷的世界,她醉了。


    靳雪悉想都沒想,直接就脫了外套,露出她內裏一件興感的貼身襯衫來。


    那模樣,看起來更妖孽,更惑人。


    舞池裏漸漸有人停了下來,都在看著她這個方向。


    “妹子,你有胸呢,還說是男人,你騙人了。”男子魅惑的盯著她的上圍,有點小,不過看著居然很可人。


    “嘿嘿,我是女人。”靳雪悉真多了。


    都是白蘭地惹得禍。


    她還熱。


    舞曲越來越high,舞池裏的人也越來越high。


    世界仿佛瘋狂了,大地都在搖擺。


    “女人,會不會跳鋼管舞?跳一場爺給你一萬……”有人朝著靳雪悉就甩下了錢,頓時,粉紅色的東東就漫天飛舞,不住的落下去,讓人興奮的尖叫著搶了起來。


    “跳舞……跳舞……跳舞……”人群開始自發的鼓起掌來。


    喊聲越來越大。


    靳雪悉的大腦已經不會思考了,她就是想跳舞,怎麽跳都好,跳舞時有種飛翔的感覺,那太美妙了。


    “這裏,快來這裏……”有人引著她走,她就隨意的跟著走,很快就到了一根鋼管前。


    “一萬……一萬……一萬……”人群的喊聲從‘跳舞’變成了‘一萬’,全都熱烈的看著她的方向。


    她卻恍然不覺,隻知道要跳舞,什麽舞都好,她不想停下來,一停下來,心就空的沒著落了一般。


    手,落在了鋼管上。


    那種猝然間清清涼涼的感覺讓她喜歡著。


    舒服。


    於是,不由自主的小手就在鋼管上上上下下動了起來。


    很清涼。


    她皙白的染了酒意的小手特別的惹人眼球。


    整個夜巴黎的人差不多全都圍了過來,她從沒跳過鋼管舞,可是醉了的她完全的聽從了音樂的支配,居然也可以舞得恰到好處,美到極致。


    舞動著,她越動越是熱,身子柔軟如蛇一樣的沿著鋼管起起落落,那種說不出的柔美讓周遭的男人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了,這女人太好看。


    那種妖孽的感覺最吸引人。


    靳雪悉熱了,越來越熱。


    一隻手握著鋼管,一隻手下意識的就去扯了扯領口,頓時露出她一大截雪白的脖頸。


    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在狂喊著,場麵已經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可以控製的了。


    就連那幾個江君越的人也不好出麵製止靳雪悉了,隻怕一個製止,其它的人就會圍攻過來,到時候,就真的徹底亂了。


    他們身上還有蹲守的任務,泄了底就前功盡棄了。


    忽而,人群中被開了一道口子,一個人冷冽的走了進來,一股濃濃的煙氣頓時襲上了靳雪悉的鼻間。


    很熟悉的男性混合煙草的氣息,她是不是又在做夢了?


    歪頭看過去,是成青揚,嗯,不止一個呢,而是好幾個,他一直在晃一直在晃,她是在做夢了。


    “青揚,我這樣好看不好看?”手又扯了一下領口,還搔首弄姿的擺了一個姿勢,驚豔極了。


    成青揚如柱子般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著靳雪悉表演,脫去了外套的身段特別的興感,再加上她如妖般的表演,那水蛇般的腰纖細的不盈一握,她就不知道她這樣有多可人嗎?


    就不知道此時正有數不清的男人在看著她叫囂著心裏起著少兒不宜的心思嗎?


    靳雪悉還在跳,她在做夢,她做夢成青揚管不著吧。


    所以,她大可不必理會的愛做多久就做多久。


    “妞,剛剛那個動作真美,再來一次,嘩……”男人喊完還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頓時看熱鬧的人都隨著他開始了此起彼落的哄鬧起來。


    靳雪悉眯眼一笑,一點也不含糊的就把剛剛才做的動作又做了一遍。


    優雅而唯美。


    這世上,能在這樣的場合把鋼管舞跳得既讓人血脈賁張又能感受到藝術氣息的大抵也就是她這樣的了。


    靳雪悉的小手越來越不老實了,不過她不老實的地方都在她自己身上。


    領口扯得越來越開,雪白的範圍露的越來越大。


    “夠了。”低沉的男聲,並不是很大,卻足夠震懾這周遭正對她叫囂的男人們。


    “喂,你誰呀?走開,少在這礙爺的眼。”


    “臭不要臉的,關你什麽事呀?我還沒夠呢,再跳,就跳一個晚上,爺給錢,十萬,夠了嗎?”有錢任性,男人摸了一大把又甩向了頭頂,頓時,場麵又亂了。


    愛錢的全都盯上了那些飄舞的粉紅東東。


    成青揚的眸光卻轉都未轉,從頭至尾,全都在靳雪悉的身上。


    “喂,你讓開。”有人看到了落在成青揚腳尖前的錢,推著他就要去撿錢。


    可,他仿佛推到了一根柱子,‘柱子’紋絲不動。


    “喂,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你不要錢爺要,你讓開行不行?”推了又推,男人就認準了成青揚鞋尖前還剩下的沒被人撿走的唯一的一張紙鈔,不要白不要,天上掉的呢。


    “嘭”,一聲悶響,男人的身體飛了起來,先是一條短短的拋物線,隨即就落在了人群中,頓時,傳來了一聲聲的尖叫。


    靳雪悉卻沒感覺似的,別人亂別人的,她跳她的舞做她的夢,各不相幹。


    “殺人了,殺人了,死人了,有人殺人了……”有人衝上來就要抓住成青揚,他隨手一甩,那人便被甩開老遠,頓時,沒人敢隨意上前了。


    “老大……”


    成青揚一揮手,身後的手下頓時站住了,老大這是要暴怒的節奏嗎?


    沒人敢上前了。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成了那被殃及的池魚。


    這個時候,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四周是靜的,四周又是吵鬧不堪的。


    靳雪悉什麽也不知道,就如一尾美人魚歡快的遊走在鋼管間。


    “走。”一個單音,一隻大手就緊緊鉗住了靳雪悉的小腰,揪著她往自己懷裏一靠,再一使力,瞬間,靳雪悉就被成青揚扛在了肩膀上。


    “老大……”手下人吃驚的看著成青揚,老大太酷了,帥呆了。


    “哢嚓……哢嚓……”趕緊把這樣的老大拍下來發給四爺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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