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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的要好。


    真當蔣越把易周捆死在床上,毒癮反反複複折磨著她,她痛得發狂。


    謾罵,求饒,用跳到腦子裏最狠毒的話折辱他。


    蔣越聽她把自己的祖宗問候了個遍。


    隻淡淡說:“嗓子啞了,要不要喝水?”


    易周紅腫著眼,折騰到天亮,又疼又累,渾身疲軟,迷迷糊糊睡過去。


    蔣越垂首,看見睡夢中的女人,蒼白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她雙手指甲掐進掌心,發狠到紮出血。


    蔣越用力掰開她的手指,把枕巾撕開係到她手上。


    馮三躡手躡腳進來,小聲用口型說:“去洗個澡?”


    蔣越抽身的微微響動,易周一下子驚醒過來,睜開眼。


    蔣把被子一下拉到她脖頸的地方,轉頭說:“二樓好像有個浴缸。”


    馮三愣了一下:“應該能用……”


    “蔣越,”易周被捆得死隻能從被子裏微微仰起頭:“鬆開我。”


    蔣越眼神考究。


    易周說:“我過勁了,真的,這次沒騙你,你鬆開我。”


    蔣越不動。


    易周默了一會:“我他媽要上廁所。”


    蔣越彎腰給她解了繩子,蓋了一條床單,易周跳下來頭一陣暈,險些摔了,她推開蔣越的手搖搖晃晃往裏走。


    走了幾步,停住:“你跟著我幹什麽?”


    蔣越說:“直接去二樓。”


    二樓的浴室和廁所在一起,隔著一個簾子,很幹淨,看樣子郝清揚經常會打掃,藍色的簾布也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


    她蹲坐在馬桶上,簾布後麵模糊的是蔣越走進來,把毛巾和外套扔在一邊:“洗澡再出來。”


    她站起來衝了水,走到簾子前,脫了濕漉漉的白蕾絲裙,扭開扭放水,水慢慢注入浴缸,水溫逐漸過渡,發熱。


    她把手伸進到噴管下麵,手背被滾水燙紅了一片。


    易周隔著一扇門朝外麵說:“熱水器壞了,不出熱水。”


    “嗯?壞了?”蔣越的聲音先傳過來,然後人走近。


    易周站到一邊,蔣越拉門進來的一瞬,她從側邊關上了浴室的玻璃門。


    浴缸的水麵勃勃冒著熱氣。


    易周隻身一件黑色的文胸,一條算作沒有的黑t丁字褲,雙腿細長筆直,臀部和胸肉都是滾圓的,顫巍巍被布料半托著。


    易周眼裏的qinhyu chiluo而坦蕩。


    蔣越一挑眉:“有意思?”


    易周靠前一步,手指攀上他的胸膛,從衣服伸進去,在男人腰腹緊實的肌肉間來回摸索,巡回。


    蔣越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倒在牆壁裏,整個人欺身上去。


    她被罩在身下,一股逼壓感無聲蔓延。


    易周仰頭去吻他的唇,他牙關咬得死,舌頭難以啟進去,她隻能在周邊咬了咬,一路向下啃,從下顎的胡茬啃咬到喉頭,鎖骨,雙手從他挺實的背肌摸到呈完美倒三角的腰胯。


    蔣越說:“你折騰夠了?”


    他眼裏的冷意刺激了易周。


    沒有什麽比一個女人自動投懷送抱遭到冷漠對待還要打臉,況且易周本來就是心氣極高的人。


    易周也迅速冷了臉,推了他一把,側頭:“你出去。”


    “嗬,”蔣越一隻手壓著牆,逼得更近:“你什麽意思?”


    易周嗅得到一絲危險的味道,她說:“我現在不想了。”


    “你現在說不想就不想?”


    他解開皮帶的聲音傳到易周耳朵,她整個人都渾然抖了一下。


    蔣越一手握住了她挺翹的臀肉,大力捏了一把。


    易周咬牙:“你混蛋。”


    “到底誰犯渾?”


    用力一扯,本來就細成一條的丁字褲被撕碎了,掉到地上。


    “草你……”


    她一句話沒罵出口,被扔進浴缸裏,冷不丁嗆了一口熱水。


    她咳嗽了兩聲,眼角被熱水蒸得泛紅,頭發濕成一縷一縷的黏著小臉兒。


    蔣越的火突然消了一半,他不是個容易動怒的人,但是易周又撒謊又做作的性子總是能挑他底線。


    他抿了抿嘴唇,轉身,後腰卻一緊。


    易周趴在浴缸沿兒上,拉著他的褲腰,比直地看著他的眼:“進來。”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褪下衣褲。


    健美又粗獷的身體袒露在她麵前,她的目光觸到他腰胯間半沉睡著的巨物,渾身一灼。


    他踩進來,熱水霍被壓出去一半。


    浴缸的大小,一個人有餘,兩個人便有點狹,她雙腿交疊在他腿側,腳趾尖有意無意在他腹部肌肉上畫弧,越畫越往隱秘的地方去。


    他一手抓住她的腳握在手心裏,眼神帶著一兩分警告:“老實點。”


    蔣越提著她腋窩把她倒過來,拉到自己身前。


    她的後背貼著他胸膛,女人的後背的蝴蝶骨精巧而漂亮,肩頭圓潤,一條疤痕從左肩斜往下,突兀地橫在雪白的皮膚上。


    蔣越眸光幾閃,默不作聲地解開她背後內衣扣子。


    易周配合他抬起胳膊,脫掉內衣。


    蔣越熱水弄濕了一塊浴巾蓋在她肩膀上,雙手打了洗發水給她洗頭發。


    男人一慣是拿槍的手揉搓在她頭皮上,不輕不重的力道,昨晚浸了一夜冷雨的濕氣隨著熱水一點點蒸走。


    她有點恍惚:“你有過不少女人吧?”


    蔣越沒做聲,手掌擋著女人的額頭,衝掉她頭發上的泡沫。


    她一頭黑發又長又軟,末梢微微帶點黃。


    女人開始不安分,她柔軟的臀肉故意摩擦著他的胯下。


    白花花的肉體,tunfeng吞了他的陽/物前端,前後擼動。


    “蔣越……”女人的聲音沙啞,故意勾引,這兩個字的尾音咬得極媚。


    易周感受著下體抵著的一片要灼傷她似的硬物,忍不住渾身發軟。


    他手臂從後麵伸過去,兩指捏住女人的下顎。


    女人側頭過來,烏發黏濕,長著小嘴兒,能看見裏麵偏紅的舌頭,媚眼如絲。


    她的穴口頂著他粗大的硬物,她找準位置,一下狠坐下去。


    兩個人疼的眉頭都是一皺。


    她穴口還沒擴張好,他又太過粗大,硬生生絞在一起,對兩個人都是一種折磨。


    她開始上下挺動身子,交合處不適應,隨著她的晃動更加火辣刺痛。


    蔣越微微擰著眉頭,用力捏著她的臉:“你……”


    到底這種懲罰式的性/愛在折磨什麽?


    蔣越製止了她的動作卻突然察覺到她渾身在打顫,止不住地顫,她眉頭擰成一團,狠狠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她毒癮又犯了。


    她隻是死死夾著他的下體不讓他出去。


    她說:“蔣越,操我。”


    蔣越一手鉗製住她的細腰,一隻手握住她前胸的柔軟,下體一頂,猛地刺入。


    易周的嘴唇泄出一聲呻吟,然後她又死死咬著下唇忍著疼。


    蔣越的手指揉搓著她前胸,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額頭,眼睛,嘴唇,耳朵,肩窩,搗在她身體裏麵的巨物開始慢慢抽動,有深有淺。


    她顫抖地愈發厲害。


    隻是不止是毒癮帶來的疼痛,她渾身發軟,雙手撐著浴缸沿才不至於叫自己倒下去。


    蔣越叫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極富有技巧性地挑逗她的身體,交合處逐漸通暢無阻,濕滑粘膩,每一下都深深嵌入最深處。


    她的嘴唇要叫自己咬出血來。


    蔣越溫柔至極地吻她的唇。


    他說:“易周,喜歡就叫出來。”


    她眼神渙散,早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感多一些,直覺得蔣越要把她攪成一汪春水,就這麽,屈服於他身下,溺死在他懷裏。


    她張開嘴,難以忍受地叫出了聲。


    略啞的,極為柔媚誘人的呻吟。


    蔣越血脈奔騰,他加深了這個吻,舌頭探入她口腔。


    她水蛇一樣的身體,在他身上扭動。


    蔣越輕柔地揉碎她胸前的果實,纖細的腰肢,挺翹的臀肉。


    他加快了抽插速度,易周承受不住地放肆呻吟,身體不自覺絞緊了他的yangwu,她渾身抽搐,揚起脖頸。


    眼前炸開大片大片的雷光――恍若初春的第一聲驚雷,接著風雨傾灑,萬物複蘇,阡陌zongheng,一片片花開似錦,一片片綠浪滔天――


    蔣越一個挺身,險些被她絞斷,他覺得自己遲早要死在這個女人手裏。


    她和他不知互相要了對方多少次,不知餮足地交歡,索取,占有。


    狹小的浴室裏全是熱水的霧氣和歡好的荷爾蒙氣味。


    一縷陽光從小小的窗口探入。


    太陽初升。


    街道開始有人聲。


    風把雨後的清新氣息送進來。


    她軟綿綿枕在他肩頭,浴缸的水已經涼了,他把她抱出來,蓋了一件衣服。


    蔣越說:“以後不用浴缸了。”


    易周模糊地睜開眼。


    蔣越說:“太浪費水。”


    她嗯了一聲,臉上的潮紅未褪,雪白的皮膚泛著紅暈。


    她想這個男人床品這樣好,絕對是有過不少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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