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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鏡先生說地,現在在我身邊的這個離歌,不是被風雪音迫害前地離歌,亦不是迫害後的離歌,而是一個嶄新地離歌。


    第二天一早,門前出現了壯觀的場景。


    當離歌打開房門的時候,楚翊,鏡先生。後弦。甚至還有君臨鶴,他們齊刷刷地站成一排。給離歌行了一個大禮,齊聲喊著:“拜見大官人。”


    離歌怔在門口,很久,很久……


    原來君臨鶴並沒前往天機山,是鏡先生將他藏了起來。


    君臨鶴大步上前,抱住了僵立的離歌,欣喜而激動:“這樣,我才能真的安心。”


    他地心中,對離歌始終帶著一份虧欠,離歌的回歸,讓他的心結也隨之打開,讓他,不,是讓我們三人,都獲得了一片廣闊天空,呼吸到了異常輕鬆的空氣。


    在這一天,淳於珊珊也來得尤為地早,給我拿來早點時,就看見這壯觀的場麵,於是,他也陷入了僵硬狀態。


    這次的病,真的很嚴重,我百毒不侵,但不是百病不侵。


    臥床的第三天,冷月瑤作為淳於家的代表前來探望。她雖然從珊珊那裏已經知道我地大官人是離歌,但在見到離歌地時候還是愣住了。


    我不知道N年前的離歌是怎樣地,但從見到他,直到現在,他都是一副冷然淡漠的樣子,所以,他在看到冷月瑤時沒有表情上的變化,依舊冷冷淡淡,做自己的事情。


    冷月瑤扶著我走入院子,外麵陽光明媚,繁花似錦,彩蝶紛飛,空氣清新香甜,鳥兒歡唱盤旋。


    兩個女人閑扯了一下家常,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珊珊身上。


    “早知道你喜歡的是紫宸,當年我就把珊珊留在身邊,也不用天天惦念他的菜了。”


    冷月瑤笑得很是燦爛:“當年就算你不休皇上也要休,而且,沒有那次休夫我就不會覺得自己有了希望,去粘上他,也就不會知道他心裏麵是別人,知道當年救我的其實是紫宸……”


    “等等,珊珊心裏有別人?誰?難不成是風清雅?”護國府就一個女人:風清雅。


    冷月瑤笑容中帶出了同情:“哎……難怪他最近做菜總是又苦又澀,可憐他喜歡的女人居然一直誤會他喜歡的是我。”冷月瑤的目光定在我的臉上,我懵然。


    “小舒,你不覺得你其實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如果你沒有出現,珊珊或許還在護國府,我說不定嫁給某個藩王的兒子,離歌不會自由,遠塵不會拿回爵位,楚翊不會棄暗投明,你也不會有今天這麽風光的五夫相伴。”


    是啊,命運真是玄妙。


    “既然你喜歡珊珊的菜,不如……就把他收了吧。”冷月瑤俏皮地對我眨眼睛,我滿臉黑線:“我當沒聽見。”


    “哎呀都收了五個了,多一個……嘔!”忽的,冷月瑤幹嘔出聲,臉色也有些難看,我大喜:“恭喜恭喜。”


    冷月瑤橫白我一眼:“恭喜什麽?”


    我一愣:“怎麽,難道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麽啊,我身體不舒服你還恭喜我。”冷月瑤有些生氣。我嗬嗬一樂:“來人,請大官人來。”


    冷月瑤對我的舉動很迷惑,我笑道:“過會就知道了。”


    在等離歌的功夫,後弦樂嗬嗬地帶著幾個人捧著紅色的喜服從我們麵前經過,似是裁縫。我想起來,楚翊今天跟我提過,今日有裁縫來給他們修改喜服。


    嗬,三個男人一起試穿喜服,場麵一定很壯觀。楚翊也問要不要給離歌補辦一個婚典,但離歌生性冷淡,不太注重形式,便略去了。


    離歌來給冷月瑤把脈的時候,冷月瑤還有點緊張,這份緊張不是因為把脈的結果,而是麵對離歌這樣清清冷冷的美男子。離歌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的冷豔的氣質,會給周遭人帶來一種無形的壓力。


    “恭喜,有喜了。”離歌平淡的話語卻讓冷月瑤瞠目結舌,好半天都沒從驚喜中回魂,最後,我派人用馬車,將這位因為過度驚喜而僵化的淳於夫人送回。


    最近似乎好事連連呐。


    在午休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回到了那個施放淳於珊珊的下午,我站在冷月瑤的院中,看著麵前三人:風清雅,淳於珊珊和冷月瑤。


    然後,看見淳於珊珊俯到風清雅的耳邊,輕聲說:“皇上對淳於說,有的夢你永遠不要做,有的人你永遠得不到,淳於不想做夫人眾多夫郎中的一人,而是想做夫人心底那個特殊的友人……”


    從夢境中慢慢回轉,麵前正站著送茶點來的淳於珊珊,他的穿著一如四年前豔麗,笑容一如那時燦爛。


    是啊,四年了,我居然忘記當年他對我,是有情誼的,隻能說:我沒良心。


    “嗬嗬……”忍不住笑出聲,我還真是沒良心。


    “夫人笑什麽?”淳於珊珊放下茶點,笑眯眯地上前,蹲在我的臥榻邊,像隻染了色的狐狸。


    “沒什麽,想到月瑤生孩子,幸災樂禍。”有些事知道不必說,有些窗戶不如不捅的好。


    淳於珊珊挑挑眉:“夫人,這生子是喜事,夫人何以幸災樂禍如此?”


    “嗬,因為你不是女人,哪天你若是生孩子,你就知道了。”


    淳於珊珊立時滿臉黑線:“我若是生孩子,還不成了妖怪了。”


    “夫人。”


    “夫人。”


    “夫人!”


    一聲聲呼喊從外而來,淳於珊珊起身時,就隻見朵朵紅雲從外飄入,紅燦燦的光芒映地滿堂生輝。


    是他們……


    上聯:三夫臨門爆竹聲聲


    下聯:洞房花燭麻將搓搓


    橫批:果然無良


    第四集 第138章 三夫臨門


    明天娶三夫羅,大家準備放鞭炮。


    同樣的紅色,三人卻各有差別。


    楚翊一身莊嚴的深紅,從內而外,布料和顏色都質感厚重,金線而成的華麗的花紋,金綢圍邊,華貴不失威嚴,讓平日神秘的楚爺器,宇軒昂地站在眾人麵前。


    金冠鑲有紅玉,細細淺淺的疤痕如同詭異的封印,烙在楚翊右眉上的額頭,給這位威嚴的楚爺,又添上幾分魔性的神秘魅力。


    楚翊麵露羞色,平日鎮定的楚爺在穿上大紅喜服時,竟也會如少年初婚那般局促無措。


    站在楚翊身邊的,是手執紅羽扇的鏡先生。從內而外的純紅沒有半絲雜色,輕薄的布料飄逸如雲,就連他的羽扇也與往日不同,輕輕柔柔的羽毛隨風輕輕飛揚。


    頭束紅巾,紅巾輕薄如紗,垂落雙肩,將那一頭烏發藏入紅霧之下,平添了夢幻般的朦朧感。鏡先生羽扇慢搖,淺笑在飄揚的羽毛中,若隱若現。


    最後,是後弦,後弦的喜服精練緊致,略微透著金的紅色,繡著銀色的花紋,腰帶緊束,整體看上去異常幹淨利落,一件淺淺的金色的罩紗包裹在外,多少讓這個好動的家夥,增加了一分男人的成熟。


    “夫人,怎樣?”後弦蹦著到了我的麵前,金色的罩紗飄啊飄。


    “哈哈哈……哈哈哈……”笑從胸口噴出,我靠在臥榻上。笑得前仰後合。我舒清雅幾世修來的福氣,有這些美男相伴?簡直比中了五百萬還開心。


    “喂!你別隻顧著笑啊。”


    “後弦,讓夫人笑夠了。”鏡先生如同一朵紅雲,飄到我身邊,提袍而坐。差點壓到我地腳。


    一陣又一陣香風扇來。我趕緊阻止鏡先生手裏的紅扇:“別別別,我病好不容易好了。”


    “鏡某見夫人如此開心。給夫人降降溫。”


    “冷靜了,冷靜了。”我趕緊端坐。


    鏡先生的目光越過我。看向一旁始終不語的淳於珊珊:“珊珊有何看法?”


    “他能有什麽看法?”後弦擠到我的另一邊,正好靠近珊珊,“珊珊,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


    淳於珊珊一愣,似是沒理解後弦地話。


    “後弦!”楚翊沉聲。“這不是玩。”


    “對於我和夫人,就是玩,是吧,夫人。”後弦勾住我地脖子,我冷眼飛他:“你小心我酒後亂性啊!”


    後弦一哆嗦,立刻收回自己的手,變得老實。


    就在這時,離歌與君臨鶴從外而入,一下子。兩人怔了怔。坐在我身邊地鏡先生卻是站起:“見過大官人,見過二官人。”


    鏡先生的行禮提醒了背對門而立地楚翊。他立刻轉身,就要行禮。


    離歌依舊沒有適應,君臨鶴匆匆揚手:“不必了,大家就如往日即可。”


    楚翊頷首相請:“老爺,臨鶴,請,我們正在給夫人看我們的喜服。”


    離歌一身鮮豔的絲袍,白底的絲綢上是大朵大朵華麗的淺綠地牡丹,讓人在這炎炎夏日中,眼前一亮,感覺一片清涼。淺綠的絲帶隻纏繞起他額邊一束發絲,如同那細細的柳枝,在風中輕輕搖曳。


    依舊是一身白的君臨鶴,站在離歌的身邊,宛如雪白的仙鶴降臨人間,四年的人間煙火,卻依然沒有影響他半分仙風道骨。脫俗的氣質,成為這一屋子美男中,特殊的存在。


    一時間,我有種暈眩地感覺。


    眼花花了。


    離歌清清冷冷地目光落在鏡先生的身上,此刻鏡先生已經坐回我地身邊,長長的臥榻,足以坐下六人。而我的另一邊,正坐著後弦,後弦的旁邊,站立著淳於珊珊。


    鏡先生停下羽扇,對著離歌一笑,離歌立時收回目光,神情中多出一分同情。他應該是知道鏡先生不能人道了。


    “小離,你和臨鶴……”他們最近總是形影不離,我都嫉妒了。最最鬱悶的是,兩人都不進我房了,好吧,我雖然不熱衷於耗能運動,可是他們都不陪我,那我晚上多無聊。


    “夫人,我和離歌決定一起醫治鏡先生。”君臨鶴麵帶三分喜色。


    “是嗎,恭喜鏡先生。”我對鏡先生一拜,隻見鏡先生竟是愣住了,他就像被人點穴一般定格在臥榻上,手中的羽扇居然也奇跡般地凍結。


    “鏡先生?鏡先生?”我揮手,鏡先生不動。


    後弦來興趣了,跳到鏡先生麵前,做鬼臉。


    “看來是高興過渡了。”楚翊得出一個結論。


    離歌淡淡地瞥回目光:“但不一定能治好。”


    “離歌……”君臨鶴輕語。


    離歌眨了眨眼睛,神情平淡:“這是事實。”


    “對!這是事實!”忽然,鏡先生拔地而起,險些撞倒了站在他麵前的後弦。鏡先生又開始慢搖羽扇,淺笑回到他的臉上:“此事慢議,離歌公子回歸,鏡某猜有個人就快到了。”


    “誰?”我問。


    鏡先生眯眼一笑,指向門


    就在這時,一陣黑紫的風從外席卷而來,立時,楚翊和後弦擋在我的麵前,可是,他們的後背開始慢慢僵直“離歌!”這聲音……南宮秋送完請柬回來了?拔會吧,今天什麽日子,人都到齊了!


    “是你。”離歌聲線平淡,略帶疑惑,然後看向我。“小舒,是他。”


    單手支臉,聽聲音就知道。


    “誰?”忽的,楚翊問,我頗覺奇怪。他難道不認識南宮秋嗎?與此同時。我發現君臨鶴的表情也發生了巨大地變化,竟是有些……驚豔。


    “舒清雅!你是不是重生太多。腦子有問題!居然嫁給這個毒物!”


    毒物?立刻看向離歌,離歌竟是沒有動怒。冷冷淡淡的神情如同對方是一個胡鬧的孩子。


    “你到底是誰?”君臨鶴也問了,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就連身邊的珊珊也驚愕地瞠目結舌。


    “南,南宮。”就在這時,後弦結巴地開口。“你,你,你怎麽就這樣出來了?”


    “南宮?”楚翊放下戒備迷惑地看向後弦,後弦神情呆愣地看了一圈眾人:“他就是南宮秋!”


    “啊?”楚翊驚呼。


    離歌輕喃:“原來他是他。”


    “哦?讓鏡某也來看看影宮宮主真正的模樣。”鏡先生從我身邊站起,然後悠然地發出一聲驚歎:“呀,夫人果然好眼光。當初鏡某想夫人居然會深愛南宮秋,是不是眼睛有問題,看來現在完全沒有問題。”


    “鏡先生!”空氣中傳來南宮秋地厲喝。


    看眾人地反應,難道。南宮秋今日不洗臉就出來了?我也立時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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