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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已經入海五天了。


    在送飯的人出去後,我隨手就將藥倒出窗外。那什麽赤龍丹我倒是不怕,我怕這解藥,吃下去萬一影響小蕾的智力呢?


    “夫人,你怎麽倒了?”鏡先生疑惑,我抱起小蕾:“鏡先生。你有沒有發覺小蕾並沒有毒發?”


    鏡先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點點小蕾的鼻子:“小蕾,你也是百毒不侵哦,要保密哦。”


    小蕾似懂非懂地捂住自己的嘴,點點頭。


    忽然。門被重重推入。風雪音從外而入,她地眼中。帶著一絲激動。


    我很迷惑,這女人激動什麽。


    “出來!”她出口就是這兩個字。我依然疑惑地看她。她轉身:“帶她去甲板!”


    “是!”兩個黑衣人走到我的身邊,我放下小蕾,跟他們出門。


    “娘……”小蕾小聲喚我,回頭時,鏡先生抱住了小蕾。對我微微一笑。有鏡先生在,我的心就不再忐忑。


    艙外月光明媚,好些天都沒有走出船艙了,外麵的空氣,真的很好。應該讓鏡先生也出來走走,對他地身體有好處。


    跟著風雪音來到甲板,發現還算寬敞地甲板上,擺放著筵席,風清雅正跪坐筵席後。她的身旁。是楚翊。楚翊環抱小皇子,正喂他吃水果。


    風雪音今晚請我吃飯?


    “你看。”風雪音忽地高揚右手。直指夜空的朗月,“今日是滿月。”


    滿月?我仰頭望向空中那輪銀盤,哦月啊。


    “奇怪?”風雪音疑惑地聲音拉回了我的視線,她的目光停落在我的眼睛上,“你怎麽沒有變?”


    “啊?”搞了半天,她設宴就是為了看我變身?


    風雪音擰眉,忽然,她飛身到一個死士身旁,就抽出了他懷中的劍,朝我刺來,我一驚,立刻閃開。


    “是不是隻有這樣,你才會變身?”風雪音招招不停,我鬱悶:“我已經不會變身很久了。”


    “我要見另一個你!”


    “你神經啊!”


    “哼!看來不用全力,她不會出來!”銀光劃過麵前,在我急退時,劍鋒掃開了我地衣袖,一絲刺痛而來,一道血痕便在劍下浮現。


    “你來真的!”


    “舒雅,小離主動時是怎樣的?”劍光中,是風雪音帶著一絲興奮的目光。我憤然出掌:“你無恥,小離當年救了你,你卻如此對他!”


    “他是救了我,可他也傷我至深!我想為他放棄一切,想永遠留在鬼哭穀,可是,他卻說不愛我,讓我離開鬼哭穀,這是為什麽!”風雪音的劍猛然砍下,我立刻抽出邊上一個死士的劍。


    “當!”重重的力量帶著風雪音深深的恨。果然如風雪音說的,那些死士隻會聽她地命令行事,一個個站在那裏像木頭。


    我將她震開,怒道:“他不愛你,你就報複他!”


    “這是他逼我地。”風雪音在一聲苦笑後再次而來,“我為他決定背棄父親,背離風家,舍棄皇後之位,放下一切仇恨,結束所有複仇的計劃,給自己一個重新做人地機會,編織我和他美好的未來……”


    我怔然,原來早在那麽多年以前,風雪音就給了自己,這樣一個可以重新開始的機會,那需要多麽巨大的勇氣?!


    “可是,他卻殘忍地拒絕我,將我的未來在我的麵前狠狠撕碎,我最愛的人,卻遺棄了我,你告訴我,除了複仇,還能有什麽可以讓我活下去的力量!”


    “姐姐!”忽然,風清雅大喊站起,“忘了吧,忘了一切,不要再痛苦下去了!”淚水從她的眼中滑落,在忽然變得狂猛的海風中飄零,她在為風雪音的不斷沉淪而心痛。


    “忘記?”風雪音的劍和我的撞在一起,冷笑,“你也想讓我忘記你的背叛嗎!”陡然間,風雪音抽劍刺向風清雅。


    可是,風清雅非但沒有躲避,反而挺身大喊:“如果殺了我可以消除你的恨,我願意!”


    清雅!眼中是她決絕的眼神,和飄散的淚水。心髒因此而猛烈收縮,不可以,風雪音會真的殺了她。不能讓風雪音再錯下去,不能讓風清雅成為這個悲劇中又一個犧牲者。


    忽然,楚翊起身擋在了風清雅的麵前,眼看著風雪音的劍就要將這兩個人穿透,風雪音連楚翊都不願放過嗎?


    力量在身體裏湧動,視野中,是風雪音向風清雅而去的身影。


    不知發生了什麽,醒來時,手中是風雪音,我正卡著她的脖子,將她提至半空,高高站立在船的護欄上,她的雙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腕,唇角竟是浮出一絲笑容:“你終於出現了。”


    俯視,她懸空的腳下就是波濤洶湧的大海,漆黑不見底的深海,正向風雪音張開血盆大口。


    我憤然,就要將她扔下海。


    “你不能殺我----”風雪音嘶啞地大喊,撞入我的大腦,喚醒了我的理智,我是真的想殺她!狂風乍然而起,銀絲掠過眼前。果然在變身後,我無法控製那膨脹的邪惡嗎?


    回頭,身後是緊張和驚訝的楚翊和風清雅,無意間,看見了被風清雅捂著嘴,拽在身前的小皇子,孩子恐懼的眼睛裏,是仇恨。


    忽然,小皇子拉開風清雅的手,就朝我大吼:“放開我母後----你這個妖怪----”


    怒氣油然而生,風清雅立時察覺到我身上的殺氣,將小皇子的嘴再次捂住。風清雅驚詫地看著我,眸中還有一絲害怕。


    一絲恐慌油然而生,我居然,還想把那個孩子也扔到海裏。


    天哪,當恨衝破了理智的束縛,原來可以如此喪心病狂。


    回頭看風雪音時,我竟然多了一分自己也鬱悶的理解。


    風雪音神情淡然,眼中是一絲隱含的笑,似在笑我不能下手。


    我轉身,將她扔回甲板,她慢慢站起,身體在風中竟是搖曳了一下,在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的脆弱。


    “有意思。”猛烈的海風中,帶來她嗤笑般的輕語,“居然不殺我,哼,好人。”她最後的輕嘲是給我,也是給所有所謂的好人。


    “我們的結局,是不是已經注定?”忽的,風雪音揚臉認真地問我,我高高站在護欄上,俯看她在月光下有些蒼白的臉:“什麽結局?”


    “你的,我的,風家的,和天下的!”


    對視中,我竟是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絕望,她這絲絕望隱藏地很深,因為它被無限的仇恨和**深深埋葬。


    “為什麽!”忽然她大聲質問我,“為什麽你有此力量卻不稱霸天下!你真是讓我失望!”


    我不理她,飛身落地,轉身就走。


    “哈哈哈,你這個惡魔卻被那個懦弱的女人控製著,你才是最可憐的人!哈哈哈,好人?哈哈哈……”風雪音發狂的笑聲在狂風中響起,充滿了她對這個世界的嘲笑,和對好人這個詞語的輕鄙。


    她是在孤注一擲。


    在她挾持我們離開青州的時候,就已經將自己暴露在明處,與朝廷真正地對立。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風家那個神秘的府庫,然後舉事。原本,她可以再等,等軒轅漓長大,她一樣可以垂簾聽政。


    可是,她急了,她等不到那一天了。是因為我的出現將會奪取風家而急?還是因為軒轅逸飛已經知道漓兒的身世而急?


    鏡先生或許沒有算錯,結局隻有一個,隻不過當中的細節,正在千變萬化。


    知道大家比較性急,結局的更新量將加大,不定時三更。


    第四集 第149章 南柯一夢終是空


    今日第三更謝今天打賞小廉子的親,叩首orz。


    回到船艙,門外的人被我打暈。這些人本就是形同虛設。


    推開門,抬眸,鏡先生和小蕾都驚詫地看著我。


    我沒有入艙,而是對鏡先生說:“鏡,出來一下。”然後轉身站在艙外的走廊,遙望遠方深沉的夜空和空中那輪飽滿的銀


    腳步聲透著遲疑。我說道:“鏡,到了那裏,你不要下船。”


    “你……”


    “我這個狀態不能持續很久,但是,這個時候我的感覺很準,我有不祥的預感,所以你和小蕾千萬不要下船。”


    “是……”


    “還有,南宮他們前來,讓他們不要進入府庫,我與風雪音的事情,不想讓他們插手。”


    “是……”


    “對了。”我躍上護欄轉身,在鏡先生驚訝,詫異的目光中俯身,“我四年未曾變身,既然今日異變,有些東西就不能浪費。”


    鏡先生越加迷惑,我挑起他的下巴:“你不會感到疼痛,但是會昏迷,希望這點仙氣,對你的身體有用。”還在他疑惑之間,我俯下臉,吸走了他的生氣。他在我的麵前緩緩倒落,在那雙睿智的眼眸閉起時,我聽到了從他口中而出的輕喃:“主人……”


    “娘?”小蕾探出腦袋試探地叫我,我躍到她的麵前,柔聲問:“怕不怕?”


    “真地是娘!”小蕾變得興奮。撲向我,抓住我的銀發,“娘!小蕾也會變嗎?”她好奇地摸著我的眼睛。


    “不知道,或許吧。”身體開始變得疲憊,扶起了鏡先生。回頭望向那輪滿月。根據鏡先生交出的地圖,應該快到了。這件事,該結束了。


    鏡先生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麵色紅潤。因為事先交代了小蕾,所以小蕾自然不會說出我對鏡先生做了什麽。


    鏡先生麵帶疑惑地起床,洗漱,然後拿著羽扇望著小窗外那圓形地天空,開始搖啊搖。


    “夫人。今天鏡某覺得身體異常地好。”他沒有問我昨晚為何會變成那樣,也沒問後麵發生了什麽,而是談起了自己地身體。


    “是嗎,那真是可喜可賀。”我和小蕾玩五子棋。


    鏡先生側下臉,搖著羽扇想了一會,問:“鏡某記得離歌回來時,曾說讓夫人用仙氣救玄明玉。今日,鏡某渾身舒爽,清氣上升。濁氣下降。昨日夫人又變成那般模樣,莫不是夫人給鏡某渡了仙氣?”


    小蕾立刻抬眸。又大又圓的眼睛在閃爍。


    鏡先生雙眸含笑,如同月初地銀鉤。老狐狸,想知道這個做什麽?難道還想用我的仙氣治他地不舉?


    不看,不理,不回答。


    “夫人不答,鏡某權當默認。那請問夫人這仙氣是怎麽渡的呢?”


    鏡先生好討厭。


    “鏡某猜測,夫人渡氣必用唇,既然鏡某與夫人有了肌膚之親,鏡某便是夫人真正的側夫,鏡某應該積極配合離歌和臨鶴,治愈身體,以便早日服侍夫人……”


    “鏡先生。”我打斷他,“你渴不渴?”


    “鏡某不渴。”他搖扇微笑。


    “餓不餓?”


    “不餓。”


    “那你閉嘴。”


    “遵命。”鏡先生笑意更濃,閉上眼睛,搖著羽扇,哼著小調,搖頭晃腦。開始後悔給他仙氣,讓他有精神說話。


    船開始越來越慢。


    “鏡先生,你有沒有覺得好像船停了?”


    鏡先生不說話。


    我立刻到窗口看了看,到了一座孤島。可喜的是,我還看到了另一隻船,船上是風雪音的死士,同時,還有許多似是平民地人。


    “鏡先生,你快看看,是不是那些管事的家屬?”


    鏡先生慢悠悠晃了過來,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鏡先生,你怎麽不說話?”


    “夫人,你讓鏡某閉嘴,鏡某自然不敢多言。”鏡先生用羽扇遮唇,笑得非常陰險。


    “哐啷。”艙門打開,死士站在門前。


    回頭想說話,鏡先生卻搶了先:“不要下船。”


    點點頭。隨死士而去。


    今日晴空萬裏,郎日當空,海風清新,細浪翻滾。


    不遠處是一座孤島,孤島不大,可以看到邊緣。茂密的棕櫚樹,將孤島內的情景遮蓋,透出了神秘。


    一座火山從棕櫚樹間拔起,沒有任何煙霧,似是一座沉睡的火山。


    載滿風家管事家屬的船,就停靠在旁邊,他們一個個被綁著,口中塞著布條,神情恐懼,麵色暗淡。


    風雪音已經站在船頭,遙望火山,神情卻是異常平靜。


    風清雅帶著小皇子站在一側,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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