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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幾位美女呆住。


    “和我呢,有點交情,所以由我挑選給他擦防曬油的人,他不會有意見。這樣吧,這個機會也是難得,你們競價吧,起價一千,價高者得,誰都不會不服氣了。”


    幾位美女繼續發呆。


    “一千塊,有沒有人?”我問。她們還是那副呆樣。我聳肩:“好吧,那我自己去了。哎呀防曬油好累的呀真是地,為了不讓你們打起來,就叫我來做眾矢之的啊好命苦啊


    “一千!”還沒走遠,一位美女喊價了。


    “一千五!”


    “三千!”


    “五千!”


    “一萬!”


    接下去,一片安靜,沒人再出價了。我轉身:“一萬一次,一萬兩次,一萬三次,好!是哪位美女?”


    那位美女在其她三位怨毒的目光中挺胸而出:“跟我去拿錢。”


    嘿嘿,搓著俺的小手,屁顛屁顛跟在美女身後。


    拿了錢,我交代美女,如果南宮問起我,就說我崩漏去醫院了。


    然後,我拿著一百張RMB,決定去好好。理論上,我沒有違反合同。第一次約會,我來了,參與了,雙方也見麵了,也給對方觀賞了,所以,我履行了。合同寫得活真好,可以鑽漏洞。


    出了那片私人領地,我先將龍皇的手機號保存,此刻才發覺電話簿裏,有著七個人名,分別是玄明玉,南宮秋,後弦,淳於珊珊,軒轅逸飛,楚翊,君臨鶴,現在加上龍皇,剛好……八個。


    幾多感慨浮上心頭,付出的感情其實說忘就忘?隻不過刻意去回避而已。


    半天沒有一輛車,很鬱悶。走了很久,也沒有南宮秋的電話,顯然,他是任由我去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在見到那美女拿著防曬油時會很驚訝,然後就是享受,在擦防曬油的同時,他對我會產生鄙夷地情緒,認為我在耍脾氣,看見那麽多美女,吃醋。而他最討厭的就是耍脾氣的女人。


    對付這類女人,他當然不會卑躬屈膝地前來相哄,而是任其自生自滅,因為他相信,女人離不開他,會從耍脾氣轉為害怕他的冷落,然後回到他的身邊,抱住他的大腿,祈求他的愛。


    看,女人在他麵前是卑微的。他就像埃及偉大的法老,女人們都虔誠地舔他地腳尖。


    撥通玄明玉地電話,希望此刻沒有打擾他。“喂?小舒?”


    “恩,是我,你怎麽沒有給我一輛車?”邊走邊聊,整條公路上,不見半個人影,清新的海風,揚起我地長發,很休閑,很舒服。


    “嗬,你胃口不小。”


    “不是我胃口大,是我現在沒車回不了家。”


    “哦?看來和南宮秋的約會不理想?”


    “恩,印象分,五十。”


    “……”對麵一片靜默。


    “喂,那個……玄明玉,香港叫車的電話是多少?”


    “知道了,你別動,我來接你,還有,不是我不給你車,你的駕照香港不通用。”


    “……我在……”


    “不用說,你的手機是GPS定位,所以你別亂跑。”


    玄明玉掛掉電話,我開始對著手機發呆,靠啊,那我任何動向豈不是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無語,罷了,現在手機都有這個功能,他們或許也是為了我安全著想。比如某天南宮發飆了,把我關起來,他們也好救我。。。


    後弦,開竅吧(一)


    後弦最近越來越無聊,他時常抱劍坐在桃樹下發呆。


    天氣已經入冬,陰翳的天空飄灑著白雪,卻無法親近後弦的身。他的內力,又精進了一層。


    丐幫幫主白鷗倫,上周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天機宮的老道士,上上周被他扔到溫泉裏。


    少林的老方丈,上上上周被他連腋毛都拔了。


    還有那些誰誰誰。他這一年幹掉不少。


    他掰著手指頭,翻著白眼,江湖上的高手,一個個都成了他手下敗將。


    “哎……做高手真寂寞……”他無聊哀歎。天下到底誰能成為他的對手?


    飛雪從天空飄飄而落,後弦卸去了全身的內力,讓自己享受一下冬季的寒冷。他很久都沒有感覺到寒冷,不知不覺地,他就會用內力驅逐它。


    起身,後弦抽劍,眼中是片片飛雪,好,就看看自己能將雪花切成幾片。


    “唰唰唰唰!”銀光閃過。他地劍鋒掃向了那棵桃樹。突然。一人擋在了桃樹前。後弦立刻收劍。暗歎自己果然速度驚人。收發自如。否則換做別人。那人必死無疑!


    “後弦!跟你說過多少次。練劍地時候不要靠近這棵桃樹!”那人厲聲斥責。


    後弦收起劍。雙手環胸。高挑細眉看著身穿貂絨披衣地楚翊。他晶亮地眼中。正隱忍著憤怒。


    “哎……可惜你不能成為我地對手。”後弦輕撫額頭。三分哀傷。七分落寞。


    楚翊忍下怒火。不溫不火地說:“看來某人這個月地例錢是不想要了。”


    後弦眉角一抽:“姓楚地。你不能扣我地月前。那是夫人給我地!”


    “哼,可是夫人也說過,月前歸我統管,你若是不聽話,可以扣下。”


    “夫人說我在院子裏惹事才扣,我隻是劃了你的桃花。”


    楚翊繼續不急不慢地說:“不得破壞舒園任何公物,可有這一條?”


    後弦語塞,夫人知道他現在最想挑戰的是南宮和軒轅,可就是偏偏不準,後弦憋氣,抱劍就走。


    “後弦,如果你真的覺得無聊,就離開舒園,夫人給了你休書。”


    “你想得美!”後弦莫名地發火,脫口而出,“我不會離開的,死也不離開,我去找夫人。”


    “哼。後弦,夫人晚上不能陪你。”楚翊悠然地在披衣下環起雙手,清亮的眼眸比任何時候都要閃亮,看著後弦抬起的腳步再次停落,“夫人不再是過去的護國夫人,與各位夫郎有名無實了。後弦,你已是男人,你應該明白。”楚翊說完,轉身離去。


    後弦呆呆地立在原處,夫人不再陪他玩了。


    後弦,開竅吧(二)


    不知從何開始,夫人的身邊就圍繞著越來越多俊美的男子。


    雖然在護國府亦是如此,可是,他們有名無實,除了南宮大哥,夫人與他在一起的時間比任何人都多。


    即使後來夫人入了宮,他也依舊白天在夫人身邊,夫人給他講故事,教他神奇武功,和他分享珊珊大哥帶來的美食。


    而今,他已經無法再靠近夫人了。夫人的身邊,每天是她的夫郎,是真正的夫郎。


    有多久他沒有挽過夫人的胳膊,和夫人說笑?


    他懂,他其實都懂,明白夫人是屬於她的夫郎的。夫人不是他風華絕代的老娘,可以完完全全隻寵愛他一人,現在夫人依然任由他一切,可是那份親昵的相處,卻沒有了。


    他開始挑戰高手,因為那樣,他就可以離開舒園,忘記這份因為少了夫人在身邊的無聊。


    夫人今天在鏡的房間。後弦鳳目圓睜,有些高興,鏡也是有名無實啊。那就意味著今晚他可以去找夫人玩了。


    後弦高高興興地朝鏡心小築而去,冬雪從天空落下,尚未觸及他的身體,便已經融化在空中。


    他高高的衣領,深紅色的短絨包裹著他的脖頸,那顆牙齒的掛飾在他奔跑時,在他胸前搖擺。


    因為久未出院,他的膚色開始變成如同千暮雪一般的白嫩。


    入院時。先聽見了夫人地斥責:“鏡。你不能給九兒再看**了!”


    “夫人多慮。”鏡地聲音總是如此不疾不徐。


    後弦輕輕靠近。甚至為了不被夫人發現。而卸去禦寒地內力。雪花便肆無忌憚地覆蓋了他地身體。


    屋內燈光搖曳。冬夜天寒。窗無留隙。後弦猶豫了一下。還是戳破紙窗。隻見鏡躺在床上。銀發披落。蒲扇慢搖。


    後弦不明白。鏡為何大冬天也扇扇子。玄乎地人做出來地事也玄乎。


    夫人呢?後弦搜索著夫人地身影。卻見夫人搓著手。哈著氣走到床邊。然後鏡自然而然掀開了被子。夫人一下子鑽了進去。很享受地依偎在鏡地身邊:“鏡。你真暖和。”


    “為夫人暖床,是鏡的職責。”


    後弦目瞪口呆,什麽時候?鏡竟然也成了夫人真正的夫郎?


    回憶將後弦帶回了那個上午,他們幾人都站在鏡的房前,希望鏡能得到夫人的關愛,當初,他還為鏡高興,因為他認為鏡想要的關愛就如夫人對他的那種,開心地說笑,開心的相處。


    可是,他錯了……這種感覺,完全不同。他懂,他其實都懂,這種,就是男女之間的情愛。


    雪花覆蓋了後弦的衣衫,滲入了他的脖頸,化作冰涼的水,順著他的肌膚,滑落。他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從未有過的寒冷,從他的心底而出。


    後弦,開竅吧(三)


    他飛身而去,躲回自己的小屋,此時此刻,他第一次發覺,夫人真的已經離他遠去,一個人的夜晚,很冷。


    後弦的精神越來越差,他總是一個人蜷縮在房間裏,當他挑戰了那些高手之後,他又如何打發這種無聊?


    他開始期盼夫人打麻將的日子,其實夫人經常打麻將,但是對於他來說,卻是度日如年。


    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緣故,夫人很久沒打麻將了,他也被別人遺忘了很久,即使同桌吃飯,他也變得越來越說不上話。因為他坐的永遠是離夫人最遙遠的位置。


    他忽然很想找人打架,就算被扣月錢。


    今天南宮回來了,他要去找他,南宮正在院子裏陪小蕾打雪仗。


    “南宮!我要挑戰你!”後弦劍指南宮。


    南宮確是一個雪球扔過來:“一起打雪仗吧。”


    後弦愣住,緊接著,又是一個,是小蕾。


    後弦忍不住了,抓起雪球和小蕾他們打了起來。


    “我也來!”熟悉的聲音讓後弦興奮,是夫人,夫人也來了。


    夫人今天穿著白天鵝絨地裙衫。白貂絨地披衣。美地就像雪中仙子。那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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