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的好運氣似乎一直在持續,與櫻名葉製作的作戰計劃成功,偽裝俘虜成功的侵入了梭燕會的總堂,雖然說花了點功夫,但是總算是完全攻占了。


    結果就如同預計的一般,唯一給眾人造成一些麻煩的,就是梭燕會現在唯一的高手,川平祭了,看樣子似乎是繼承了忍術的精髓,行蹤難辨,在幫會的混戰中通過遊擊給他們都造成了不少的困擾,四個人都掛了些小傷。


    不過四人的身手也都不在川平祭之下,解決了手頭的敵人,全心應對川平祭的時候,也很快就結束了戰端,其中最應該感謝的,就是安逸的神識了,因為不管川平祭躲到哪裏,他總是能感覺到一絲跡象,所以找到他就容易得多了。


    川平祭被擒,梭燕會會長的最後一張王牌失效,幹脆也沒有躲閃,直接投降了,麵對梭燕會的進攻也算是結束了。


    麵對死亡以及投誠兩種選擇,是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麽選,梭燕會的會長小野也不例外,直接選擇了效忠櫻花組,效忠華先生,並且立下了重誓。


    如此一來,其他堂口的事情,就完全不用擔心了,對他們而言,無疑是換了一個效忠的對象而已,堂口不變,地盤不變,隻是從原本的梭燕會,改成了如今的櫻花組。


    川平祭的本領,讓安逸相當動心,到現在為止自己手底下還沒有這樣一個能夠隱匿於無形的人才,若不是之前自己依仗神識都很難找到他的所在,所以安逸起了招收的心思,但是川平祭似乎對於此,並不熱衷。


    “當初小野先生曾經救過我一命,我也答應隨身保護,如今川平已經盡力了,況且日後小野先生加入了櫻花組,櫻花組強者如林,相比不會有所閃失,川平也該做自己的事情了。”川平祭向著小野身居一躬,拒絕了繼續留下的邀請。


    小野皺了皺眉頭。“川平,我不是要逼迫你留在我身邊保護我,而是不希望你輕易前去涉險,你要知道即便是你的身手過人,但是麵對那樣一個強大的組織,憑借自己一個人時沒有任何希望的。”


    “父母之仇不可不報,川平心意已決,還請小野先生不要阻攔。”川平祭輕輕躬身說道。


    他當然知道小野是為了他好,但是對他而言,無論報仇是否有希望,他都必須去做,哪怕希望再渺茫,他都不能有一絲畏縮,他一定要為父母報此至仇。


    當年的一幕幕猶在眼前,父母倒在血泊之上,連雙目都未曾合上,即便他當初尚且年幼,但也明白父親眼眸之中所透露出的種種不甘與難以置信,他忘不了。


    川平祭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救了自己的男人,眼中帶著一抹感激,他知道當初這個人提出讓自己保護他的要求,不僅僅隻是為了他的安全而已,更重要的是絆住自己的腳步,不讓自己去找那個組織複仇,可是他做不到,所以就像這樣就好,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相見了吧。


    麵對那個地方,不論他是否能夠報仇,應該都保不住自己的性命吧。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安逸也大致理解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川平君,雖然說我並不清楚,你所將要麵對的是什麽樣的組織,但是聽小野先生的話,應該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地方,你若貿然前去的話,很又可能無法報仇,反而將自己折了進去。”


    “這位是華先生吧,我的事情就不勞您擔心了,無論我是否有這個能力報這個仇,身為人子哪怕是丟掉性命,我也在所不惜。”這是他的決心。


    “川平君說的有理,為父母報仇,哪怕付出一切也在說不惜,這一點我相當認同,但是有一點川平君可曾考慮過,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複仇,一旦失敗,隻會讓你的仇者痛快,而且再沒有其他人會為他們報仇了,這樣一來,川平君的父母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吧。”


    不論是能不能將這個人納為己用,安逸也不想看著這樣一個人,去跟不可對抗的組織交手,賠掉自己的性命,一身本事練就不易,付出多少艱辛安逸想象得到,但是這一身本事就隻是為了報仇的曇花一現,而後凋落,這樣的人生也太可悲了些。


    聽了安逸的話,川平祭沉默了起來,華先生所說的可能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不去試一試怎麽能夠讓他甘心呢,明明知道敵人是誰而無法報仇的感覺,太糟糕了。


    “況且川平君的父母,也不會想要看到自己的孩子為自己報仇,而丟掉了性命吧,所以無論川平君,是否答應華夜的邀約,華夜都要請川平君三思而後行。”


    川平祭握在刀上的手,放了下來,安逸的說法真的說服了他,別的他不擔心但是自己的行為如果不能讓九泉之下的父母安心的話,意義何在,隻會讓他的仇人更加痛快,少了一個仇敵而已。“華先生,我願意加入。”


    是為了報仇的蟄伏也好,提升自己也好,或者說是為了感謝這個人剛剛的話,川平祭同意了安逸的邀請。


    “川平君,雖然我無意窺探隱私,但是能不能告訴我,你的仇人到底是什麽人,說不定日後可以幫上忙呢。”既然已經答應成為自己的手下,那自己理應不讓他有後顧之憂。


    川平祭皺起了眉頭,有些痛苦地說道。“山口組。”


    安逸一驚,山口組,這敵人還真是難以應對,別說是一個人了,就算是一個幫派在麵對山口組的時候也會被吃得連渣子都剩不下,敢於一個人去麵對大和國最大的幫派,這等決心,也是驚人啊。


    “在二十年前,那時候我的父親是山口組的一名小頭目,當時是負責一項重要的任務,保護著一份機密的資料,但是我父親將資料交給山口組組長的時候,組長卻說資料不對,是我父親調包了。”


    說到這裏,川平祭一臉痛苦。“父親對山口組向來忠心,又怎麽會做那種事情呢,但山口組組長卻強迫父親交出資料,並且給了父親一天為限。”


    “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父親能去哪裏找呢,父親原想著現在組長是在氣頭上,等到組長氣消之後,再去解釋,沒有想到父親沒有等到向組長解釋的機會,反而等到了那個人的屠刀。”


    川平看著手上的一道口子,陷入了回憶當中。“在屋子裏麵的母親察覺到不對,把我塞進了櫥子裏麵,之後我就隻聽到了兩聲慘叫,之後就是一片寂靜,我在櫥子裏待了很久很久,我走出去的時候,家裏麵已經沒有別的人了,父親和母親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任憑我怎麽叫喊,也都沒有半點用處,我還記得當初父親的目光中有著那麽強烈的不敢置信,他是無法想象,他所效忠之人,為什麽會這樣對他,為什麽不相信他,可是已經沒有人會告訴他答案了。”


    “這道傷口是母親將我推進櫥子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原本可以很快的消失掉,但是我去醫院讓他們幫我留下這道傷口,因為我要銘記這份仇恨,此仇,不共戴天。”


    聽了川平祭的話,所有人都沉默了,一個孩子當初是怎樣承受了這樣的打擊,並且抱著仇恨活到現在的,他的話,給所有人都帶上了一份沉重。


    “其實,最可笑的還是這整件事情都是那個人自導自演的鬧劇,他根本就沒有將真的資料給我父親,他是看我父親在組織中越來越得人心,害怕威脅到他,這才設計對付父親的,當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那時候我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仇恨,對他進行了刺殺,但是他身邊的強者真的太多了,當初的我武藝尚且不如現在,結果隻能是我失敗了,在他們的追殺下,險之又險的撿回了一條命。”


    一邊說著,川平祭一邊看向了小野。“雖然說那些人沒有要了我的命,但是在荒山野嶺,我的骨頭又被打碎了五六根,身上也是諸多傷口,我原本以為自己是活不下來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命不該絕,在那個時候遇上了小野先生,被他所救活了下來。”


    “川平也是那個時候答應還報我的救命之恩,我小野自問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在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我也不忍讓他在去山口組報仇,畢竟實力相差的太過懸殊了,就算是去,也不過是再去送一次死罷了,所以就提出了讓他保護我的要求,持續了這麽多年。”小野寺似是回憶的說道。


    他也不知道當初的這個人是什麽感染了自己,反正就做出了用這種方法阻止他報仇的行為。


    “放心吧川平君,現在開始你不隻是一個人,在麵對山口組的時候,你身後必然有我們,作為你的後盾,幫助你報仇。”櫻花組一旦壯大,是免不了跟山口組交戰的,這下子也算是幫得上川平祭了。


    “華先生,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報仇的事情,就不勞您了,我自己可以的。”他今天說出了這麽多,是因為他壓抑得太久了,如果不是通過訴說來讓自己盡量平靜一些的話,他害怕自己難以控製住自己的仇恨。


    安逸擺了擺手。“誰幫誰還不一定呢,櫻花組若想要發展壯大,日後也免不了跟山口組交戰的那一天,倒是後可是我應該多多的仰仗你呢,又何談是我再幫你呢。”


    冷冽在一旁無奈地一笑,自己這位主子似乎總是知道該怎樣安撫人心,幫助別人的時候,總是不想要讓他人懷有歉疚,也許就是因為如此吧,他的身邊總是能夠聚集願意效忠和幫助的人。


    “謝謝您,華先生,若真能如您所說,幫我報得此仇,川平祭這一條性命,從此屬於華先生了。”川平祭單膝跪地,無必鄭重地說道。


    安逸將川平祭攙扶起來。“放心吧川平,你的心願一定能夠完成,但是在此之前你也該放鬆一下自己的心了,被仇恨所堆積,總有一天是會把你給壓垮的,你要記住,這仇是一定會報的,所以在報仇之前也不要將自己逼得太緊了。”


    川平祭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華先生。”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話,他能夠聽的進去多少,但是總是能讓他的心稍微輕鬆一些的吧,背負著仇恨光是想想,都覺得是難以承受之重,隻希望他別再這麽勉強自己了。


    “對了,小野先生,我聽櫻名說過,山口組裏麵是有梭燕會的線人的吧。”安逸開始問起了他現下最關心的問題。


    小野點了點頭。“沒錯當初為了了解山口組的情況,勸川平兩者之前的差距,往裏麵打了不少人,後來也是覺得收集消息要方便得多,就沒有往回撤,華先生是想要了解山口組裏麵的情況嗎。”


    “對,我需要讓他們幫我打探一個人,一個華國人,他的名字叫做施興,現在隱藏在山口組當中,但是具體的位置我不清楚,稍後我會把他的照片給你,讓這些線人查出他的所在地。”


    小野點了點頭。“是。”


    “記住,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隱蔽,不要讓其他人發現端倪,要不然事情就麻煩了。”安逸很是認真地說道。


    “放心吧華先生,那些線人在山口組都待了至少兩年以上了,他們都懂得該怎麽做,不會走漏消息的。”既然已經宣誓效忠了,那就全力輔佐吧,希望這個人是一位值得追隨的人,不過一個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將自己的梭燕會打得土崩瓦解的人,必定能夠取得讓自己仰望的成就。


    安逸點了點頭,這也是他所希望的,梭燕會原有的線人他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也無法斷定其優劣,但是他現在能做的也就隻有相信他們了,誰讓自己隻有這一條渠道能夠得到山口組的消息呢。


    “井田,你先帶你的人回堂口,將所有人員整合一邊,小野你將梭燕會幾個堂口的人也進行一下全麵整合,接下來我們很有可能會有一場硬仗要打,讓所有人養精蓄銳,我要在兩天之後,見到他們的最好狀態。”安逸下令道。


    “是。”


    “是。”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冷冽,櫻名,川平,和池田,你們四個也好好的休息一下,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你們的行動,會取決這場行動的成敗。”安逸對著四人說道,即便是現在三個幫會的整合跟山口組依然是沒有辦法相比的,所以接下來的行動,還得是好好的製定計劃才行。


    不知道張猛和江符那裏準備的怎麽樣了。


    在另一邊正在清點軍火的兩人齊齊的打了一個噴嚏,感受了一下身邊的溫度,這麽高的溫度,不會感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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