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太多天然去雕飾的美女,再一看這濃妝豔抹的女孩子,還真是讓人升不起半分美感,此刻她的搔首弄姿對於安逸而言,隻有一種可笑的,剛剛兩人的對話他多少也已經了解了一些內容,這女孩兒似乎是有點冥頑不靈。


    “抱歉我不喝酒的。”他很少喝酒,就算是沾酒也是和朋友和兄弟一起喝,眼前的這個女孩兒不過是陌生人罷了,不在此列。


    安逸的拒絕,讓這個叫玲子的女孩臉色一陣難看,送上門的便宜都不要,哪來的這種男人,“帥哥,你不會是擔心你女朋友吧,和美是不會在意這些的,對吧。”


    井上和美和安逸麵麵相覷,這女孩兒是認定他們兩個就是男女朋友了,不過解釋起來似乎也沒有什麽必要,畢竟這女孩兒也不是需要特意解釋的人,兩人眼神互相傳遞了意思,最後決定不辯駁了。


    反正麵對這種女孩子,辯駁起來,估計誤會會加的更深吧,清者自清,何必多說。


    “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幹什麽呢,和美不是我說你,作為一個女孩子應該知道要怎麽照顧自己的男朋友,將他管的這麽死做什麽,尋歡作樂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玲子將兩人的目光交流,直接定為成了眉來眼去。


    聽玲子這句話,就知道她對於當初的事情猶然在意,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妨報個小仇了,想到這裏井上和美展顏一笑,“我沒有管他啊,如果華夜君喜歡的話,我是無所謂的。”言語中對於男朋友的事情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決。


    接收到和美讓他配合的目光,安逸也隻能開口了,“喜歡一個人,就要接受她的全部,給她全心全意的守護,我有怎麽會又看其他的女孩子一眼呢。”安逸同樣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喜歡的人自然指的是慕翩然了。


    玲子看向兩人的目光,折射著憤怒的火焰,她是真的生氣了,當初她千方百計要留下的男人,甚至不惜禍害自己的好朋友,可是到最後還是鑽到了別的女人裙子底下,把她給拋棄掉了。


    那段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放縱,墮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好不容易走出了那個陰影,但是那件事情卻是一輩子刻在心裏不願揭起的傷疤了。


    從那個時候,她就知道沒有男人會不偷腥的,哪怕是他的女朋友對她再好也是一樣,所以這之後她棄男人如流水,交往膩了,就換一個選擇,至今也沒有一個穩定的男朋友。


    可是眼前這人是怎麽回事,是她的身材不好嗎,還是長得不夠漂亮,她過來到現在,竟然隻是禮貌的看了她一眼,而且即便是她的衣服很性感,這個人的目光還是規規矩矩,未曾逾越半分。


    習慣了男人不住大量的目光,與眼神中不曾掩飾的*,再看這個幹幹淨淨,眼中無半點雜質的男生,不得不說,她嫉妒起了井上和美,憑什麽她可以找到這麽好的男生做男朋友,而自己卻隻能靠身體去取悅自己的男人。


    不行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到手,不光是想要看井上和美不爽的表情,更重要的是,跟這個男生共度一晚春宵的話,她並不覺得無法接受,相反,很期待。


    “和美還真是有一個疼愛你的男朋友,算了我看我是邀請不動了,不過和美你願不願意賞臉去跟我喝上一杯,我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玲子的臉上透露著楚楚可憐。


    男朋友,聽著安逸的話語,井上和美也期待自己能做他的女朋友,因為她知道這樣會很幸福,但是她知道這不可能,拋開民族不談,她能聽得出華夜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飽含深情,而這份情想必是已經有了守護一生的所在。


    玲子的突然邀請,讓她不解,但是看著這副表情與玲子想說的話,她還是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咱們說說話沒問題,但是不一定要喝酒的吧,在這不好嗎。”


    “這裏太亮了,對我而言,隻有在酒吧中,有些話才敢說出口,你答應我一次好嗎。”玲子的話直接變成了祈求。


    看到這樣的玲子,井上和美似乎是忘記了,之前誰對她冷嘲熱諷,要搶她男朋友的,隻是回憶起了過去的玲子,那個時候隻要自己不答應她什麽,她就擺出這副模樣,讓自己答應。


    “好。”即便知道現在與當初已經不一樣了,但是井上和美還是同意了玲子的話,她也很想知道玲子到底是想要告訴自己什麽。


    現在的天空已經染上了黑色,去酒吧的話自然也是合適的,雖然說玲子邀請的是井上和美,但是安逸也是跟在了身旁的,一是因為酒吧是魚龍混雜之地,安逸也不太放心井上和美一個人過去,二井上和美對於玲子也有了戒備心,不敢單獨與她相處。


    這樣的結果正好是趁了玲子的心意,熟門熟路的將他們帶到了一間酒吧裏麵,不管是那個國家的酒吧,從來都不缺乏沉淪的靈魂在裏麵,看著年輕男女在舞池裏盡情的舞動,釋放著沉鬱的壓力,安逸也隻得搖了搖頭,這種方式,他不喜歡。


    “三杯威士忌。”玲子打了個響指,向著調酒師要酒。


    很短的時間,威士忌就已經被端到了桌麵上,閃爍的燈光,打在了經營的液體上,呈現出了一種宛如流動的琥珀一般的光澤,既是安逸不喜歡在酒吧玩,也不得不承認在這裏喝酒的確很有氛圍。


    “帥哥告訴你個秘密哦,我今天沒有帶錢,所以今天的酒,隻能你來請了。”話沒說完,酒液就被她一飲而盡,後半句話略帶著酒氣向著安逸噴灑過來。


    一個衣著性感的女人,喝著酒,半醉半朦朧的樣子是十分吸引人的,這一點看酒吧裏麵看向玲子的目光就能夠知道了,可惜安逸並沒有這個興致,隻是略微的挪開了一點身子,“好吧,不過我很窮,你們還是少喝一點比較好。”


    安逸窮嗎,答案是否定的,他手底下的產業,哪一個不是下金蛋的雞,現在的資產有多少,他自己都不清楚,之所以這麽說不是為了節省這一點酒錢,而是因為不想要讓這兩個女孩兒多喝酒,畢竟這兩個女孩兒如果真的醉了的話,讓他怎麽處理。


    “窮,怎麽會和美的男朋友,怎麽會沒有這方麵的要求呢。”玲子輕吐著酒氣,這話像是醉話,又像是在訴說著什麽。


    隻是這句話讓井上和美聽的十分不爽,雖然說華夜君並不是她的男朋友,但是玲子的話也太過分了,分明是在說自己拜金,隻喜歡有錢的男生,如果這是事實她不會生氣,但是她幾時這樣過。


    似乎是看出了和美的不開心,玲子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和美,咱們兩個喝一杯吧,除了小時候一起偷喝過一次啤酒之外,咱們似乎還沒有喝過酒呢。”


    不得不說玲子的厲害,拿小時候來說事,讓她不得不舉起酒杯,隻是看著杯中流動的液體,不知道該怎麽喝下去,這酒是好酒,但是對於不會喝酒的人來說,與毒又有什麽區別呢。


    斜斜的過來了一隻手,將井上和美手中的杯子端走,露出了溫潤的笑容,“和美不會喝酒,如果要喝的話,我代勞好了。”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是不想要和玲子喝酒的,因為這個人既不友好,也不適合成為朋友,但是他是一個男人,總不能看著和美一個女孩子不會喝酒還要被強灌一杯吧。


    玲子鼓起掌來,“帥哥好酒量,還騙人家說自己不喝酒的,真是討厭,來,再來一杯。”說著又重新遞給了安逸一杯酒,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正在安逸考慮要不要喝這杯酒,喝了的話會不會再被灌一杯的時候,玲瓏的聲音響了起來,“主人,這杯酒可是不能喝的。”


    “為什麽。”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安逸懵了一下,不過既然玲瓏說不能喝,那自然是不可以的,因為玲瓏不會害他,至於會不會拂了玲子的麵子,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這個女孩的邀請恐怕都不是出於什麽好的目的。


    “這酒剛剛被女孩兒放了一個小藥片進去,根據掃描是*藥。”玲瓏清脆的聲音,訴說著原因。


    *藥,這三個字嚇了安逸一跳,目光在玲子的臉上掃了一眼,他剛剛是覺得玲子將這兩杯酒握在手裏了一下,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給自己下藥了,而且還是這種藥。


    “怎麽,帥哥不肯喝我這一杯嗎。”玲子將手中的酒湊近安逸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將其中的液體一飲而盡,這副架勢就是在逼安逸喝這杯酒了,畢竟一個女孩子都喝了,他不喝麵子上的確過不去。


    若不是玲瓏的提醒,這杯酒恐怕就真的下肚了吧,不過現在該怎麽辦呢,戳穿她,說她一個女孩子用*藥害自己,這雖然是事實,但是聽起來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就算是真的有人來評理,恐怕也會覺得,她一個男人占了大便宜的事情還到處說實在是讓人生氣,猶疑之間玲瓏的話又響了起來,“主人,其實這酒你喝了也無妨。”


    聽了這句話安逸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聽覺了,或者說是懷疑起自己出現了幻聽,於是證實道,“玲瓏,剛剛是你在說話沒錯吧,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被下*藥雖然對於普通人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但是對於主人來說要解決還是有很多種方法的,就算是喝下去,將汗液催出來,藥性順著排出體外也是沒有問題的,對主人構不成任何的影響。”


    安逸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喝這杯酒,將酒放在了吧台上麵,就算是這酒喝了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喝*藥這種事情還是他接受不了的,況且這女孩兒既然作出了這樣的事情,也該給她一點教訓。


    “酒一會兒在喝,我先去個衛生間。”說著順著服務生的指引就離開了這裏,轉向了衛生間的方向。


    不得不說這裏很亂,他就是去個男衛生間,居然都在一個隔間裏麵清晰的聽到了女人的喘息聲,嚇得安逸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就趕緊離開了這裏。


    回來的時候,玲子的酒杯裏麵已經重新倒了一杯酒,不知道在和井上和美說些什麽,隻見和美臉上都是憤怒之色,想必這話不會好聽,安逸回到位置上,清晰的看到了和美的臉上有兩朵紅雲,不知是憤怒還是其他原因。


    “帥哥回來了,你的女朋友真的是太不禁逗了,隨便說了兩句就不好意思了,你說說就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值得人臉紅嗎。”玲子一副嘲笑的樣子說道。


    這句話一出安逸就知道玲子剛剛與和美說了些什麽,安逸端起了兩杯酒,向著玲子說到,“和美的麵皮一項很薄的,有些玩笑自然是開不起了,來,喝一杯。”說著將手中的杯子遞了一杯過去。


    看到安逸肯爽快喝酒,玲子自然是開心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看著安逸喝掉了酒,笑容變得更是燦爛,仿佛遇上了喜事一般,連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的形狀,不過被假睫毛所遮蓋了。


    三個人又聊起了天,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三個人都沒有針鋒相對,即便是剛剛挑事兒的玲子都沒有在挑起事端,隻是一樁眼睛一直在盯著安逸,眸中仿佛有一灘春水。


    看著玲子的目光越來越過分,井上和美趕緊說到,“玲子,你找我究竟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


    “我找你能有什麽事情,之所以把你給約來這,主要是看上了這個小男生,怎麽樣有沒有覺得全身發燙啊。”玲子一邊說著,一邊勾了勾安逸的下巴。


    井上和美麵色驚懼,安逸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我身上的溫度剛剛好,不冷不熱,倒是玲子你,難道說沒有覺得身上有一股火在向外燒著嗎。”


    聽到安逸的話玲子瞪大了眼睛,她剛剛隻顧著盯著安逸看了,沒有發覺自身的不妥,隻是覺得這酒吧似乎將溫度調高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服了*藥的人是她才對。


    “帥哥,你把藥給我下上,不會是想要跟我一度春宵吧。”玲子吐氣如蘭,整個身子向著安逸靠了過去,心中想著什麽正人君子,也隻是表麵上罷了。


    安逸搖了搖頭,“別誤會,隻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罷了。”他回來的時候,就趁著拿酒的功夫將酒杯給調換了一下,最後吃到苦果的,自然是玲子了。


    井上和美正在消化這件事情,就看華夜君站起身來,在玲子的耳邊嘀咕了一句耳語,玲子就奪門而出了。


    “你跟她說了什麽。”井上和美好奇地問道。


    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安逸輕笑一聲,“沒什麽。”確實沒有什麽,隻是告訴了她一句,醫院的車已經到了門外。


    在安逸對她沒有興趣,她也不想便宜別人的情況下,剩下的也就隻有求醫一途了,這也是安逸突然離去去衛生間的原因,他有意給女孩一個教訓,但是也不希望真的傷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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