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厚驍和林真對視一眼齊,齊的看向魯史,問道,“你有什麽辦法?”


    魯史於是頗有些自豪的道,“既然白旭男一直與我們作對,那我們便想個法子,將他光明正大的殺了便是,隻是這個法子,我需要讓白旭男自己給自己挖個坑,這樣我們才能找到機會對白旭男下手!”


    鍾厚驍聽見魯史的方法,隻是皺緊了眉頭,背著手,踱著步子,仔仔細細將魯史的方法思索了一遍,然後便搖了搖頭道,“這個方法隻怕是行不通。”


    魯史於是問道,“不行?為什麽?”


    這個法子,如今他們用來對付白旭男應該是最好的才對呀!


    隻要他們給白旭男挖個坑,讓白旭男自己心甘情願的跳下去,他們在以這個為把柄揪住白旭男不放,然後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弄死白旭男。


    這個方法難道不比別的刺殺,抑或是下毒之類的來的更容易簡便些嗎?


    鍾厚驍看著魯史半天,卻是搖了搖頭,“這個方法根本就行不通。”


    林真似乎也考慮到了鍾厚驍的想法,隻是對魯史道,“白旭男此人,做事向來仔細小心,無論什麽時候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出錯,就算我們給他挖了坑,他也不一定會跳下去。這個方法好是好,但隻怕是還沒做便就結束了,又如何能夠殺了白旭男呢?”


    魯史聽見林真這麽說,仔細一想,倒是覺得白旭男確實是這樣的人。


    白旭男平時做事小心翼翼慣了,隻怕他們就算是挖了坑,他也不一定會往下跳。隻是這樣一來,魯史倒是想不出什麽別的好的法子來對付白旭男了。


    時間沉默了一會兒,而鍾厚驍自始至終,隻是踱著步子,皺著眉頭,似乎是在考慮一些什麽東西,眼睛裏是深深的思考。


    林真在一旁看著,腦子也一刻不停的在想著主意,隻是這個白旭男做事小心翼翼慣了,又不露出什麽馬腳,想要對付白旭男,實在是有些困難啊!


    隻不過眼下他們正好沒有別的事情需要去辦,正好得了空閑,若是此時不趕緊將白旭男這根毒刺處理掉,隻怕日後又沒有機會了。


    就在眾人沉默的時候,魯史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似乎是有些不耐煩地站起身,嚷嚷道,“就一個區區白旭男,還用得著我們如此費勁心思嗎?老子就不信了,老子還解決不了一個白旭男!”


    就這樣說著,魯史又轉頭對鍾厚驍拍著胸脯道,“大哥,你就放心將刺殺白旭男的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辦好!不管是使出什麽辦法,我一定會將白旭楠這跟刺拔掉,不讓它再禍害我們!”


    林真聽見魯史這麽說,卻是著急的拽了拽林真的胳膊,“你說什麽大話呢!若是他白旭男真那麽好對付的,我們還能留他到現在嗎?你以為你是誰?有三頭六臂?大哥還沒說什麽呢,你就敢如此大放厥詞,你是有九條命,還是怎麽的?!!


    魯史冷不丁被林真這麽一哽,倒是說不出話來了,隻是看著林真,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是想不出什麽反駁的話來。


    鍾厚驍見林真和魯史爭執起來,隻是越發皺緊了眉頭,良久,眼睛裏閃過一抹光亮道,“我有辦法!”


    林真和魯史同時一愣,轉頭看向鍾厚驍,眼睛裏帶著些許的期待。


    鍾厚驍既然是他們的大哥,那他說有辦法,那想必是真的有辦法,而且他們有預感,這個辦法一定能夠幫助他們盡早鏟除白旭男!


    林真於是急忙問道,“大哥,你快說有什麽辦法,如果有什麽有需要我去辦的,小弟一定義不容辭!”


    魯史聽見林真這麽說,連忙搶著道,“我!我!我!大哥,無論有什麽事你盡管吩咐我,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義不容辭!”


    說著,魯史還像挑釁般的看向林真,眼神裏似乎在說,不止你一個人肯為大哥賣命,我也肯!


    林真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他倒是頭一次瞧見有人爭著搶著要去做賣命的買賣呢。


    鍾厚驍看見他們這副表現,嘴角卻是露出一抹笑意,然後便將自己的計劃完完本本的說了出來,林真和魯史倒是聽的仔細。


    聽完後,林真卻不由得感歎道,“這倒確實是個完美的計劃,隻要咱們實施得妥當,那麽鏟除白旭男絕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魯史同樣讚同的點頭,“是啊是啊,大哥,你的這個辦法可比我的那個不知好上多少倍了。隻是不知,這個計劃咱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


    鍾厚驍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眼睛裏似乎已經看到了將來除去白旭男時的場景。良久,隻是道,“這件事情隻能由你們去做,盡量越少驚動別人越好。”


    說完,鍾厚驍便將林真和魯史要做的事情一一吩咐了下去。


    於是,這接下來的幾天,鍾厚驍便一直在忙著策劃鏟除白旭男的事情,過的也是早出晚歸的日子。


    鍾厚驍自己也知道,這些天他忙著鏟除白旭男的事情,確實是把周芮冷落了。


    有時候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周芮還沒有醒,他不想打擾周芮睡眠,也就沒有跟她告別。


    而等到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周芮也已經睡下了,他也就沒有打擾周芮,這樣幾天下來,他倒是和周芮沒有在好好的說過幾句話,更別說是同桌吃飯了。


    一時間,鍾厚驍倒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周芮來,周芮雖說是有陸曉婷和秦媽他們照顧陪伴,但說到底,他畢竟是周芮的丈夫啊!想來,沒有他陪伴在周芮身邊,周芮也會覺得有些失落吧!


    剛好,這幾天鍾厚驍已經將鏟除白旭男的計劃已經完全敲定,安排的事情也已經一一吩咐下去,林真和魯史也已經著手在辦,司令部暫時也沒有什麽急著需要他處理的事情,鍾厚驍便想著回去陪一陪周芮,順便安撫周芮一番。


    午後,陽光微微透過窗欞照進屋裏,在地上投影出一塊兒又一塊兒的光斑,些微的灰塵便在那光中飛舞盤旋,倒是顯得格外曼妙。


    鍾域雲這幾日倒是格外嗜睡,剛剛喂了奶,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周芮將他放在搖籃裏,鍾域雲也睡得十分乖巧香甜,她倒是不用在操鍾域雲的心,這下子倒是突然覺得有些無聊起來,想起鍾厚驍,周芮倒是忍不住覺得有些難過起來。


    她知道鍾厚驍忙,隻是這幾日,鍾厚驍早出晚歸,就連吃飯的時候也不回來,她壓根兒就沒和鍾厚驍說過幾句話,大多數時間,都是二嫂和二哥在陪著她。


    這樣想著,周芮卻是忍不住歎了口氣,可就在這時,一朵怒放的雛菊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周芮一愣,抬起頭,就看見鍾厚驍手裏抓著一朵雛菊,看見她抬頭,卻是對著她笑了笑道,“夫人為何歎氣?今日陽光正好,夫人何不出去走走,為何要憋在這屋子裏?”


    周芮見是鍾厚驍,心裏卻是又驚又喜,但一想起這些天來鍾厚驍忙著自己的事,也不搭理她,倒是覺得有些氣憤起來,也不伸手去接那朵雛菊,隻是別扭的轉過頭,“你怎麽回來了?這幾日不是正忙著嗎,連跟我說話的空都沒有,怎麽這回倒跑回來了?”


    鍾厚驍聽見周芮語氣你淡淡的責備和委屈,卻是忍不住笑道,“這幾日確實是忙,但是這幾日也已經將之後的事情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已經敲定,便就想起我家夫人來了,看吧,我家夫人果然是生氣了,我當然得趕快過來安慰安慰我家夫人了。”


    說著,鍾厚驍卻是伸手拍了拍周芮的腦袋,語氣裏帶著深深的寵溺。


    聽見鍾厚驍這麽說,周芮就算是再生氣,也頓時覺得不氣了,嘴角一彎,卻是忍不住露出一個笑意來,轉過頭看向鍾厚驍道,“你可是知錯了?”


    鍾厚驍一見周芮已經笑了,便知道周芮已經不生氣了,便將那朵怒放的雛菊又往周芮麵前伸了伸,“當然當然,我可不知錯了嗎?!”


    周周芮聽見鍾厚驍服軟的口氣,嘴角的笑卻是更深了一點,伸手將那朵雛菊接了過來。


    正想著要說些什麽,就聽見了孩童哭鬧的聲音,周芮一愣,轉頭看去,雲兒卻是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隻是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們。


    想來剛才的那聲哭聲,隻是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罷了。


    周芮見狀,連忙伸手就要去抱雲兒起來,可一雙手還沒碰到雲兒呢,鍾厚驍已經搶先一步將鍾域雲抱在了懷裏。


    鍾域雲這幾日想來也是思念父親了,如今看見鍾厚驍,卻是嘴角一歪,咧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轉不轉地看著鍾厚驍。


    周芮見狀,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鍾厚驍便抱著鍾域雲和周芮說說笑笑,


    屋外陽光正好,透著彩色的玻璃照進來,倒是將這幅溫馨的畫麵襯的越發溫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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