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媽,快帶我去看看。”鍾厚驍加快步伐往吵鬧聲處走去,一邊走一邊對秦媽說。


    “誒。”秦媽知道瞞不住鍾厚驍了,隻好帶著他往爭吵聲大的地方去。


    鍾厚驍快速的走著,鍾厚驍走著,秦媽都跟不上,眉頭緊鎖,好像想要立刻飛過去一樣,周芮本來就不是什麽口齒伶俐的人,又顧及親情,肯定是吵不過周豔的,他想:他的周芮是不是又受委屈了。


    離房間越來越近,爭吵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混亂中透露著“偷”這個字,不知這次爭吵又是因為什麽?


    “我沒有偷你的玉鐲,你不要誣賴我。”走到走廊的時候,爭吵聲越來越清晰,鍾厚驍聽到了周芮的聲音。


    周芮很暴躁的在說話,鍾厚驍知道周芮最受不了別人冤枉她,周芮已經在急了,口齒莫辨的感覺最憋屈,這時候的周芮需要鍾厚驍的幫助。


    “還說沒有,現在認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麽好狡辯,你是我姐姐,就算是喜歡我的東西,隻要對我開口,我給你便是,你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拿我的東西,這隻手鐲對我真的很重要。”周豔看著周芮越來越急,心理開始默默的開心。“嗬,看你怎麽辦。”周豔心想。


    鍾家的人越聚越多,門口都聚了很多人偷偷摸摸的在聽“這夫人都嫁到鍾宅來了,想要什麽沒有怎麽會去拿周小姐的東西啊!這個周小姐真是不自量力。”一個小廝討論到。


    “可是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指向夫人啊。”另外一個中年婦人說道。


    周豔看著門外的人影越來越多,說話故意越來越大,故意裝可憐。


    “都散開,你們是不是都太閑了,沒事開始管主子的事了,啊!?”鍾厚驍走到房間門口看到一群人在看著,趕快讓他們離開,家醜不可外揚。


    “你們兩個,在家裏這樣像什麽樣子?”鍾厚驍看到周豔那樣說周芮心理很不好受,但是下人們都在他又不能故意的去偏袒周芮,回頭下人們傳出去說,他們鍾厚驍不歡迎小姨子,那就成為笑柄了。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姐姐拿走了我的玉鐲,我也沒辦法啊,那個玉鐲對我很重要,我也是一時著急啊!”周豔看著鍾厚驍來了,底氣明顯不足,隻好裝可憐的對鍾厚驍說。


    “我沒有,不是我拿的。”周芮聽到周豔這樣說,立馬急了說道。


    “姐姐,我說過了,你要是喜歡,我再喜歡的東西,隻要你喜歡我也會讓給你的,你為什麽還是不承認了?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還不承認嗎……”


    “哪裏的人證,哪裏的物證。”鍾厚驍用深沉的嗓音說道。


    “人證在這兒……”一邊說著周豔一邊指著剛才一直站在她身後的人,一扭頭,發現後邊的人早已走了。原來那人看了鍾厚驍來了,意識到事情惹大了,就趕快離開了。


    “嗯。”周豔看到沒有人,臉色立馬沉下來,心裏慌了“他…剛剛還在這裏的現在怎麽……”周豔吞吞吐吐的說道。


    “嗬。”鍾厚驍看著周豔的樣子,輕蔑的笑到。


    “還有物證,我的手鐲是在周芮的首飾盒裏找到的,這你怎麽說?”周豔說著,看著周芮,咄咄逼人。


    “手鐲不是我拿的,至於他是怎麽到我的首飾盒裏,那就要問問你的人。”周芮看著鍾厚驍在更有底氣的說話了,在加上剛才的人證又失蹤更能證明周豔是胡扯的了,所以周芮直接攻擊道。


    “手鐲是在你的首飾盒裏找到的,這還有假,周芮從前你就口齒伶俐,沒想到現在還是如此。”周豔看著形勢不對,立馬開始轉移話題。


    “芮芮的口齒伶俐我怎麽不知道,我很想問問周小姐,我鍾厚驍雖不是說富甲一方,可是好歹也是一方的幫主,難道我的女人還需要偷別人的東西,是你看不起我鍾厚驍還是認為我對芮芮不好,不給芮芮買首飾了?”鍾厚驍當然知道周芮不會偷周豔的東西,在看著周豔的說話的底氣越來越不足,更開始攻擊她。


    周芮看著鍾厚驍在為他說話,心理美滋滋的,周豔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不知道怎麽說。


    “鍾幫主當然有能力給姐姐買手鐲,但是手鐲確實是在姐姐的首飾盒中找到的,難道說我的手鐲是自己長了腳飛了,還是說我的手鐲更喜歡姐姐了?”周豔詞窮了,不知道該怎樣去反駁,隻能一直逮著這個事說,。


    “這個問題就要問周小姐你自己了,我很好奇周小姐,是從什麽方式把手鐲放進周芮的手飾盒裏?不知周小姐是否告知?”鍾厚驍心裏很明白,這一定是周豔搞的鬼。但是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算是給周家一個麵子。畢竟周芮也是周家的人。


    “我…你… 哼…”周豔看著形勢不對,不知道說什麽,隻好悶哼一聲,沒有在多說什麽。然後一蹬腳,就扭頭走了。


    “鍾厚驍,哼,如果這次不是因為鍾厚驍突然來了,我一定能讓周芮顏麵掃地,這個鍾厚驍,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整死你。”周豔一邊往自己的房間一邊心理罵著鍾厚驍。


    “芮芮,受委屈了。”鍾厚驍含情脈脈的看著周芮說道。


    “沒事,最後不是來了嗎,我也沒事。”周芮說道。


    “這幾天周豔是不是一直在找你的茬,上次因為繡球的事你們吵了一次,這次因為手鐲的事又吵了一次,從前也沒有見周豔這樣猖狂,最近是怎麽了。”鍾厚驍很好奇周豔最近為什麽總是在找周芮的茬。


    “我也不知道,我感覺周豔這幾天,很是不同,從前我和她不合,但是也沒有到陷害我的地步,但是她今天卻做出這樣的事來,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周芮內心也是很好奇,總是感覺周豔是刻意再找她茬。


    鍾厚驍一直都看在眼裏越來越覺得她今天的行為舉止不太自然。


    上次的繡球事件已經讓鍾厚驍引起了懷疑,這次更是讓他懷疑周豔的目的是什麽?


    雖然這次事件並沒有讓,周芮陷入水火之中,但是也引起了鍾厚驍等人的注意。


    “雲兒還在睡覺了,你現在客廳裏坐著,我就去房間看看雲兒醒沒醒,剛才聲音那麽大,吵醒了,他又該哭了”周芮突然想到,鍾域雲還在房間裏睡覺呢。


    周芮看著鍾厚驍沒有反應,目視前方。


    “厚驍”還是沒反應,“厚驍”周芮大聲喊了一遍。


    “嗯,怎麽了芮芮,有什麽事沒,剛才想事情的。”這幾天事情多了,鍾厚驍一時反應不過來,有些數不清思路。


    “我說雲兒還在房間裏睡著,我去看看他有沒有被吵醒。”周芮很體諒鍾厚驍沒有責怪他,隻是再說了一遍。


    周芮回到房間,看著還在熟睡的鍾域雲蓋了蓋被子,摸了摸頭,就出來了。


    鍾厚驍坐在客廳裏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上次周芮和周豔在花園裏因為繡球而吵架的事情,他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今天又發生了手鐲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周豔最近總是找周芮的茬兒。特別是那天夜晚周豔一夜沒回來之後,就一直在針對周芮。


    那天夜晚到底發生了什麽?突然讓周豔這樣的對周芮,說著說著鍾厚驍就站起來在客廳裏來回踱步。


    “厚驍,過來坐著吧”周芮看這雲兒熟睡之後就讓侍女去看著了,就去拉著一直站在一邊的鍾厚驍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周芮躺在他的懷裏並用手指一直撓著鍾厚驍的手心,兩個人打鬧著還相互喂著對方吃水果挑逗著,整個場麵都是膩歪的不行,侍女也是很有眼力勁的進了廚房裏去了。


    周芮知道鍾厚驍最近因為這些事很煩,同樣她因為這樣的事情也很煩。


    “別鬧,這還有人呢?”鍾厚驍準備親周芮的時候,周芮用手抵著鍾厚驍的嘴說道。


    “有人怎麽了?這整個鍾宅就是我的,還怕什麽,哦…是不是的芮芮害羞了,那好吧,那你怎麽補償我。”鍾厚驍抱著周芮含情脈脈看著她說道。


    “嗯…夜晚補償你。”周芮紅著臉,嬌羞的說道。


    “行,那我夜晚等著,哈哈。”鍾厚驍調戲周芮說道。


    一陣打鬧過後,鍾厚驍和周芮都安靜下來,鍾厚驍依舊把周芮摟著。


    “厚驍,你有沒有覺得,自從周豔那天夜晚沒有回來睡覺之後,就像變了人一個樣,從前,雖然我和她關係不好,但是她沒有這樣針對過我,如今卻處處與我作對。”鍾厚驍為了顧及周芮的情緒,很少將工作和這些煩心的事帶到家裏來說這次是周芮先提到的。於是鍾厚驍也沒有回避。


    “你和我想的一樣,周豔現在是不一樣了,太不一樣,她已經很明顯的暴露出,她在與你作對。”鍾厚驍對周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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