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鍾厚驍走後,那些個老頭們全部對著老張唉聲歎氣,其中有一個人更是直接對老張道,“老張啊老張,你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今天怎麽這麽衝動?厚驍明明沒有犯事,你卻這樣栽贓於他,雖然事情不是由你開頭的,但你怎麽著也得了個失職之罪,實在……”


    說到這兒,那個老頭便低下頭,歎了口氣,接著便搖了搖腦袋,轉身走了。


    而那個老頭走了之後,其餘的人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看著老張,搖了搖頭,紛紛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轉身走了,頓時,貨庫內就隻剩下了老張。


    老張站在原地,想著剛才鍾厚驍淡定的神情,以及鍾厚驍後來得意的模樣,心裏實在是越想越覺生氣,,再加上剛才那個老頭對他說的話,老張更是覺得麵子上掛不住。


    這些年來,在幫裏,他老張在怎麽說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這一次,他卻被白旭楠給害慘了,丟了麵子不說,更是失了威信,若是以後他在對付鍾厚驍,隻怕是再也沒有人會相信了。


    想到這兒,老張更是氣憤至極,好你個白旭男,竟然敢害我!


    想到這兒,老張猛地抬起眼,眼裏卻是閃過一絲凶狠的光。


    回到書房之後,鍾厚驍便將林真喊了過來,對林真說了剛才的情況。


    聽完剛才發生的事情,林真忍不住哈哈大笑,“大哥這個計策真是絕妙啊,如今不隻讓白旭楠的計劃落了空,還順便挑撥了老張和白旭楠的關係,如今,隻怕老張已經將白旭男記在了心裏,憑老張那個睚眥必報的性格,想必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白旭男的,如今,他們鷸蚌相爭,我們倒是可以漁翁得利了。”


    聽著林真的話,鍾厚驍也不禁笑著點了點頭,臉上俱是一股得意的神情,隻要一想到剛才老張的色,他就覺得好笑。


    如今,他隻需要看著老張和白旭楠鷸蚌相爭便好,本來,他還想著,不知道該如何對付白旭楠,眼下多了個老張,他倒是覺得可以省心不少。


    他倒是要看看,老張要怎麽對付白旭男。


    自從查禍的事情過去之後,司令部裏倒是難得的平靜了幾天,但這平靜也隻是表麵上的而已,司令部裏仍舊暗潮洶湧。


    而就在這時候,老張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聯絡白旭男了,他倒是想要好好質問質問白旭楠,查貨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說好的事情臨時就變了,害得他白白丟了麵子,又失了威信。


    而就在老張準備聯絡白旭男的時候。鍾厚驍安插的眼線也已經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鍾厚驍。


    是故,就在老張的屬下準備出去發電報的時候,鍾厚驍已經派人將那個人給攔截了下來。


    鍾厚驍直接派人將準備發電報的人給扣了下來,然後又讓林真將那些司令部裏的老頭們全部召集了起來,順便把老張也喊了過來。


    老張一看見跪在地下的人,頓時心裏便緊張起來,轉頭看向鍾厚驍,卻發現鍾厚驍此刻也正看著自己,臉上一派了然的笑意,而就是這個笑,讓老張不禁覺得心慌。


    就在老張準備說話的時候,鍾厚驍卻是適時的開口說道,“我聽說咱們司令部裏最近有人聯絡白旭楠,正想著是不是出了內鬼,可沒想到,今天就讓我給查出來了,而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張前輩的屬下,不知道張前輩作何解釋?!”


    隨著鍾厚驍的話音落地,周圍的幾個被鍾厚驍喊來的司令部的幾個老人也已經炸開了鍋,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其中一個頗有威信的老頭,更是直接質問老張道,“老張,這是怎麽回事?厚驍說,你派人聯絡白旭楠,這是真的嗎?!”


    老張心裏一慌,連忙就要否認,可鍾厚驍根本就沒有打算給老張這個機會。


    隻見鍾厚驍給林真使了個眼色,林真便立刻會意,上前將跪在地上的那個屬下手裏的電報奪了過來,將它遞給了發問的那個老頭。


    鍾厚驍不緊不慢的道,“大家請看,這就是證據。”


    那些個老頭湊上前去一看,果然,電報上隻寫這區區幾個字,那便是,“我要見你,後天,老地方見。”


    見此,那些個前輩眼裏紛紛露出詫異的神色,看向老張的臉色都變了,“老張,你給我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咱們暗青幫包和白旭楠向來不對付,你為什麽要約他見麵?”


    老張一見事情瞞不住了,便立刻改口道,“大家誤會了,誤會了,這封電報我是發給白旭男的沒錯,可是我見他不是為了做一些不利於咱們暗青幫的事情,我見他是為了,為了……”


    “你倒是說呀!!那個老頭拿起拐杖,在地上敲了敲,模樣焦急,老張和他們這幾個老頭都算是司令部裏的前輩了,如今看見老張有這番舉動,他們也是痛心疾首。


    老張見狀,一顆心卻是跳得飛快,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找什麽樣的借口才好。


    老張稍一轉頭,便看見鍾厚驍此刻正氣定神閑的看著他,眼裏全部都是看好戲的光彩,心裏一時覺得氣不過,隻是信口胡謅道,“這不前幾天,厚驍才被我誣陷了麽,我心裏實在是覺得對不起厚驍,便派人去查了查,卻發現那個誣陷鍾厚驍的男人是白旭楠的手下,那個男人早已經和白旭男相互勾結,來陷害厚驍了,我心裏越想越覺得氣不過,便打算約白旭男出來,當麵質問!”


    聽見老張的回答,那幾個老頭卻是麵麵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老張的話。


    如果非要說老張勾結白旭男的話,他們也是覺得不相信,畢竟老張也算是這個司令部裏的老人了,怎麽會想到去勾結外人來害暗青幫呢?


    可是一聯想到,前幾天老張對鍾厚驍的態度,他們又不得不覺得的懷疑。


    他們雖說是想把鍾厚驍拉下馬,但再怎麽說,鍾厚驍也是暗青幫的幫主,代表的是暗青幫的利益,無論她們內裏怎麽鬥,也輪不到到外人插手。


    那個老頭抬頭看了眼老張,最終隻是搖了搖頭,歎口氣道,“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們這次就相信你,但我希望,這件事情隻出現這一次,再也沒有下次了,要不然……如果再出現下次,我們可不會像今天這般輕易的放過你!那個老頭說完便離開了,其他一些個老頭見他都走了,也不在說些什麽,隻是跟著那個老頭的腳步隨後也離開了,頓時,書房裏就隻剩下了鍾厚驍和老張。


    老張轉頭看向鍾厚驍,隻見鍾厚驍微笑著抬了抬手,笑著道,“既然前輩們都已經這麽說了,那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如果再出現下一次。我鍾厚驍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老張的拳頭緊緊的攥住,眼裏閃過一絲恨意,隻是惡狠狠的瞪了鍾厚驍一眼,轉身拂袖而去。


    鍾厚驍坐在椅子上,看著老張的背影,笑得十分得意。今天這件事辦的倒是讓他覺得大快人心。


    雖說沒有趁機把老張拉下馬,但是因為這件事,估計在其他人心裏,早已經失去了對老張的信任,這樣說來,那麽今天他所做的也就沒有白費。


    林真看著老張氣衝衝的背影,隻是轉而對鍾厚驍道,“大哥,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大大有利,我們要不要乘勝追擊,趁此機會將老張和白旭楠一舉拿下嗎?!”


    鍾厚驍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當然!”


    林真見鍾厚驍回答的如此幹脆,隻是低下頭彎身行了個禮,便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的鍾宅,卻並沒有那麽太平。


    就在鍾厚驍為老張和白旭男的事情忙碌,打算乘勝追擊的時候,鍾宅內卻出現了一件大事。


    彼時,就在鍾厚驍設計打算揭穿老張勾結白旭男的時候,周芮也已經午睡起身,打算到房間裏去看一看鍾域雲。


    可是沒想到,等周芮來到鍾域雲的房間時,卻發現,鍾域雲根本就不在搖籃裏。


    周芮正想著是不是保姆將鍾域雲帶去後花園玩了,打算到後花園去找保姆的時侯,一個人卻直直的撞了上來,周芮驚呼一聲,向後退了幾步,才勉強站住身子。


    麵前的人一直彎腰說著對不起,聽聲音倒像是十分著急的樣子,周芮正想說一聲沒關係,可剛抬頭,卻發現麵前的不是別人,就是照顧鍾域雲的保姆。


    周芮不禁皺了皺眉,心底就產生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個時間點,鍾域雲如果不是在屋睡午覺,那就應該是被保姆抱著在玩,可為什麽,現在隻有保姆在,鍾域雲卻不在呢?


    想到這兒,周芮卻是忍不住問道,“你怎麽在這兒,雲兒呢?你又是因為什麽事情這樣慌慌張張的?”


    保姆抬頭,一見是周芮,卻是一副忍不住快要哭出來的模樣,隻是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道,“少爺……少爺不見了!”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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