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動抱著多認識一些優秀的人的心理,走到參賽選手的地方去看看。按照比賽順序,下一場和蔡雕空對決的人叫孫望,也是出生一個子爵家族。


    蔡雕空冷得像一塊冰,雲動沒有直接過去,怕太突兀,給人留下壞印象。索性跟孫望打聽一下。孫望不同於蔡雕空的冷冰冰,反而及其能白話。


    孫望看著對手是蔡雕空在台下一點都不害怕,對雲動說:“國公大人,我和你講啊,別看蔡雕空現在屌屌的樣子。當年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每次都是他最慫,跪在地上叫爺爺,我們才放過他。”


    雲動聞言一皺眉,這人說話也太沒譜了,誰不知道蔡雕空生性冷傲。有些不願意搭理他了。孫望還沒有發覺,反而覺得自己說出了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感覺倍有麵子,接著神秘地對雲動說:“國公大人,你知道蔡雕空的修為是怎麽來的嗎?”


    雲動搖搖頭,孫望賤兮兮地趴在雲動耳邊說:“我跟你講,他的源力是從一個受重傷的高手的身上奪得的。”


    這人不光沒譜,還誹謗。雲動拂袖而去。


    很快,比賽就開始了。孫望一上台就跪下了,說:“我認輸。”周圍人暗自嗤笑道,怪不得不緊張呢。


    孫望倒是也厚臉皮,直接大搖大擺地跳下擂台。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那是對普通人來說的。對於貴族來講,臉麵遠比生命重要。周圍人對孫望都十分不恥。這人倒也識趣,直接跑到男爵的後輩裏麵去胡侃。


    孫望得意洋洋道:“知道剛才和我說話的人是誰嗎?那就是晉國公,看到沒有?想當年我和晉國公是一個頭磕到地上的把兄弟。”


    男爵的後輩們內心也很不屑,但是誰讓人家爵位比自己高,隻能忍著聽他胡扯。


    王謙益出現在了雲動身邊,看向孫望冷笑道:“是不是很困惑為啥這種人還能活著?”


    雲動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王謙益接著道:“還不是帝國定的規矩,在帝都內不許殺人。要不然十個他加一起,也早成灰了。”


    雲動這才發覺自己竟然沒有向王謙益問候,很不禮貌,連忙說:“老人家,剛才讓孫望給我惡心到了,我一時有些恍惚。現在才發現原來是你老人家提點我。”


    王謙益嘿嘿怪笑道:“沒關係,如果覺得冒犯了老夫。改日就多提點東西到老夫府上去賠罪。我和其他大臣不一樣,我不怕受賄。雲家小子,我和你父是過命的交情。多來走動,看看我這把老骨頭。”


    一聽和自己的父親有舊,雲動肅然起敬,連忙說:“王伯父有禮了。”


    比試的結果就如趙家家主預料得那樣,蔡雕空奪得了頭名,得到了鳴櫻槍。能和他有一戰之力的都被各大家主用各種理由攆回家了。


    儀式結束後,王萱正在向雲動稟告自己觀察的那三個人的行為,突然接到手下的報告,孫望被人嚇死在大街上,下身屎尿俱下。


    雲動也很驚訝,道:“孫望死了?”


    王萱凝重道:“雖然人人都恨不得這個賤嘴立即就死,但是死在帝都裏卻是惹了不小的麻煩。孫望嘴賤,腦袋聰明著呢,從不離開帝都。他在帝都黑暗世界很多勢力,專門幫人討高利貸。如今他一死,攪動了帝都這潭死水。而現場隻發現了蔡雕空一個人。”


    此時城衛軍已經把蔡雕空圍了起來,蔡雕空冷冷地說:“不是我幹的。”


    怪就怪在事情發生得太巧了,事發現場就發現蔡雕空一個活人。


    雲動疑惑道:“主宰境界的高手不是可以逆轉時空,查詢過去發生什麽事情了?”


    王萱白了雲動一眼,道:“少主,如果每次發生這種事情,都用主宰境界的高手來探查的話,那主宰也不用幹別的了。這輩子別想修煉了。”


    雲動臉紅尷尬一笑道:“我沒有想到這一點。”


    王萱打圓場道:“也不怪少主。這種事帝都每天都會發生,源力境以下的人都有可能被算計。隻有一家人是例外,王家沒人敢惹。他家那老流氓一出事,可護犢子了。”


    雲動感興趣道:“你說的是王謙益?”


    王萱理所當然道:“整個帝都除了他,還有誰能配得上老流氓這個稱號。


    自從幾年前雲上將殉國後,他就慢慢從軍部隱退,宣稱一定要為雲上將報仇。在其後的三年裏,帝都四個侯爵,十二個男爵,一百多子爵全部被他以各種理由滅門。大家都知道這些人肯定參與到了設計陷害雲上將的事情中,背後也一定還有大人物。但是就在那時,他突然收手了,整天就在自己家胡天酒地,忙著參加各種吃請,再也不關心別的事情。言官們也不願意得罪他。”


    雲動很感動,能為生死兄弟做到這一步,可以看出王謙益是個重感情的人。看來自己真的需要好好準備一下去王府拜會一下。


    雲動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道:“孫望這個人在市井中名聲怎麽樣?”


    提起孫望兩個字,王萱氣就不打一出來,說:“孫望的名聲非常之差,鑽各種法律的空子,還喜歡玩弄良家婦女的感情,而且還騙和他好的姑娘的錢。照說他家也不缺錢,可是他就是喜歡看女性既被他騙錢,又被他騙感情後絕望的神情。他能獲得一種變態的快感。並且他每天都要找不同的姑娘尋歡作樂。被他強行占有的女子也不敢聲張,現在有很多平民家庭裏的孩子實際上就是他的種,估計那些女子的丈夫會被蒙在鼓裏一輩子。”


    雲動暗自一笑,他那身體經受得住旦旦征伐嗎?


    突然一道靈光閃過腦海,雲動智珠在握道:“我知道他是怎麽死的了。”


    王萱好奇地說:“哦?”


    雲動解釋道:“他身子本來就虛,有人給他吃了異草滑芸葉,然後就會流精不止而亡。至於屎尿一定是有人怕敗露,在他死後,派人去倒在他下身的。”


    王萱一臉崇拜地看向雲動。


    雲動自然不會解釋,自己在殺手營訓練了這麽長時間,這種暗殺手段在雲動看來都幼稚無比。


    雲動接著吩咐王萱道:“去把我的判斷告訴給城衛軍,他們會處理的。”


    王萱有些猶豫道:“咱這麽做會不會惹麻煩?”


    雲動笑道:“我位居晉國公,是當朝貴族最頂尖的位置。還有誰能把我怎樣?而且和蔡雕空的人情相比,這點風險又算得上什麽呢?快去,別讓其他人搶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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