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卉一臉茫然,無辜的眨眨眼睛,說:“就算讓我走,你也應該提前通知我一聲,最起碼給我留點找房子的時間。”


    果然應了那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要小卉沒有那麽好打發。


    “你應該回要家住了,二姐在醫院,沒有時間和精力打擾你。”


    “可是……”要小卉突然麵露難色。


    “還有問題?”要小希覺得,要小卉刻意的襯托誇大了她的迫不及待。


    “你讓我走的事情,你二哥知道嗎?”要小卉細致的觀察過,駱牧離和要小希之間有間隙,隻是不知道要小希在駱牧離的背後,說話會不會不客氣。


    不得不說,要小卉的觀察是細致入微的。


    要小希帶著滿心的希冀和迫切找了駱牧離許久,期盼著他能在駱牧淵中藥這件事情上給一點提示。


    他可能取得地方和要小希你能找的地方,她都去過了。可是還是找不到他,要小希認為,駱牧離的性格,就是故意做出這樣的事情吊著她的胃口。


    要小卉這會兒一提到他,要小希的火氣有一點大,說話也很不客氣。“這跟他有什麽關係?你來是我讓你來的,走不是也應該由我來說麽?”


    當然,她的不滿全部來自駱牧離。


    可在要小卉這裏卻變了性質,她說:“那是你要趕我走嘍?”


    要小希詫異,要小卉有一點胡攪蠻纏的意思,這不是她一貫做人的風格。


    “還有,你對你二哥的意見如此大,是因為他嗎?”要小卉忍受著要小希的暴怒,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要小卉這算是不打自招嗎?


    要小希什麽都還沒有說,要小卉倒是先提到了他。


    她口中的他,除了駱牧淵還有誰?


    “難道大哥的事情真的和你有關?”要小希記得,曾經要小卉信誓旦旦地說可以幫她達成心願。


    要小希要是達成心願了,要小卉豈不是也有了達成所願的目的?


    所有點串聯起來,看起來要小卉也就有了嫌疑。


    “你想哪兒去了,我說的他是指小羽。”要小卉的笑容裏有些要小希看不懂的東西。


    要小希秀眉微蹙,端詳了許久要小卉的臉。


    要小卉一如往常般恬淡,像是在忠告一般道:“我覺得你判斷一件事情最好能拿出證據,不然隨隨便便冤枉別人可不好。”


    要小希眯起眼眸,要小卉的反應越感覺越詭異。


    她的腦中刹那間飛過一個想法,然後繼續不動聲色的端詳著要小卉那張即便在清晨,也妝容精致的臉龐。


    女為悅己者容,還真是自古以來的真理。要小卉這邊又開口了,滿臉的惋惜之情:“昨晚的事情,我剛剛聽……說了,我覺得我應該為你感到高興,不也正合了你的心意,你那麽喜歡你大哥,為什麽就不把握住機


    會呢!”


    要小希冷冷地來了句:“你到底想說什麽?”


    要小卉言語間,總是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駱牧淵身上引,聯想到之前的推測,要小希要是再想不到她想幹什麽,那真是白活了這麽二十幾年。


    “我隻是想起我曾答應你,在這件事上助你一臂之力,這藥……”要小卉的麵容上突然卷起瘋狂的笑意。


    她的笑,儼然就是默認了下藥的事情。


    要小希道:“這藥對人的身體傷害大嗎?”


    她不在乎要小卉有什麽目的,一如她問這句話,隻是出於對駱牧淵的關心,並沒有留下一口咬定要小卉的證據,畢竟有觀眾還在。


    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她痛恨這種滿足私欲,不管他人安全的做法。


    上次她遭人算計之後,藥解之後,好幾天都渾身疼痛,骨頭就像被人拆了架一樣。駱牧淵是個軍人,如果身體因此受了影響,他的職業前途也就完了。


    這幫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我不知道……”要小卉說話總是說一半,給自己留有餘地。


    既然有人想看到她的焦躁和不安,她怎能讓她失望。


    “你居然在不知道有沒有傷害的情況下就給我大哥下藥,萬一他要是出點什麽事,就毀在你手裏了。是誰給你的膽子?”


    在所有人的眼裏,要小希無比緊張駱牧淵。


    “你怎麽非要認定藥是我下的呢?”要小卉眼睛的餘光,掃到了房間沙發上坐著的男人,他黑著一張臉,已經站起身來。“小希,在你大哥中藥這件事情上,你真誤會我了。”要小卉焦急的想要解釋清楚,“這件事情我是沒有及時阻止,但是,我所看到的事情經過,已經跟你二哥說的很清楚了


    ,我也有證據證明這並不是我所為。我們是姐妹,你怎麽能這樣不相信我呢?”


    要小卉難過,更大的原因是來自要小希作為“最親姐妹”的懷疑。


    “我知道你是太關心你大哥的身體了,所以才會失去理智,我一點也不怪你,我們怎麽說都是好姐妹。不然,昨晚我也不可能救你……”


    “等等!”越說越離譜了,要小希再不阻止,她自己都快聽不下去了。


    要小卉滔滔不絕的申辯和控訴,戛然而止。


    “你真的知道事情的經過?”在要小卉所有的話中,要小希最相信的也莫過這句。


    她需要了解這個經過和目的。


    “像你這麽沒腦子的人,知道了又能怎麽樣?是非曲直你分的清楚嗎?”要小卉的身後傳來不屑的嘲諷。


    要小卉將門徹底打開,駱牧離高大挺拔的身軀儼然而立,鬢角一片冰冷。


    “二哥?”要小希很意外,“你怎麽會在這裏?”


    看著駱牧離的樣子是生氣了,這下好了,想要的目的達到了。


    嗬嗬……


    生活處處都是坑,最先想挖坑的那個人,到頭來也許就是什麽都得不到的人。要小希這個人很懶,從不想主動去挖坑,太費力氣了。她倒是不介意用人家挖好的現成坑……


    要小希覺得事情天衣無縫,並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駱牧離早在聽到要小希對駱牧淵無比關心的時候,冷若冰霜的麵孔,已經告訴別人他的不開心。


    駱牧離此時就像被丟進了醋缸裏。


    要小希對駱牧淵的暗戀,一直是他心頭不能解開的結,此時,他殺人的衝動也有了。“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要小希明白,這個時候要識時務,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駱牧離若是耍起他的脾氣來,像風一樣不可捉摸。要小卉對駱牧離虎視眈眈,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利於自己的機會。


    駱牧離萬一將他們之間不能見人的婚姻關係爆了出去,要小卉一定會趁機弄的人皆盡知。


    “小卉不能走,必須留在莊園裏。”駱牧離很偏心的袒護,是人都看的出來。


    “她現在是你的客人了,你想留是你的事情。”要小希順水推舟,才不管要小卉的走留問題。


    “你同意我繼續留下了?”要小卉滿目歡喜。


    怎麽看都是要小希逼人太甚。


    原來為愛瘋狂的女人,都是一樣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要小希重新認識了要小卉,心一點一點變的冰冷。


    要小希轉身就要走,她怕繼續留在這裏看戲,會汙了眼睛。


    “不準走!”駱牧離陰沉的低喝一聲,捏住要小希的手腕。


    要小希被迫停下腳步,抬頭望向駱牧離。


    駱牧離狹長低沉的眼眸中,翻湧著陰鷙,正以全然陌生的感覺展現在要小希的麵前。


    要小希心底的寒意一點點蔓延到她的四肢……


    這樣的駱牧離他是第一次看到,那種冷漠發自骨髓,讓她忍不住想要顫抖、躲避。


    “你放開我!”就連掙紮,要小希的動作也不敢太大。


    她怕被駱牧離看穿她的小心思。


    駱牧離那偏狂的陰鷙,正在快速地將她吞沒,下一秒,就能讓她粉身碎骨。


    “給你機會,收回你剛才說的話!”駱牧離蠻不講理的命令道。


    說了那麽多句話,要小希真記不清楚要收回哪句?


    要小希不是刻意做出來的茫然,更讓駱牧離怒不可遏。


    可惡的女人,以為他沒有察覺到她剛才那番話的意圖!


    “你別以為你說了那番話我就會放了你!”就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真想挖出這個女人的心來看看,是什麽材料做成的。


    被人看穿的窘迫,讓她更想躲避。


    “我不知道我哪句話惹到你了,如果有,我向你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別以為他分不清收回和道歉的區別,他駱牧離哪有那麽好打發!


    駱牧離對要小希的了解已經遠遠超越了她自己,今天的事情不給他一個交代,想要蒙混過關那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你要說什麽!”要小希害怕看到駱牧離眸底的深情。


    “你是我最愛的人,卻也是唯一一個能傷我的人。”駱牧離實際上就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你有那麽多愛慕者,放了我有什麽不行?”要小希負氣道。


    “我要你收回剛才的話!”駱牧離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倔強的像個孩子。


    要小希頭轉向一側,堅決不能向他屈服。


    大早起就跑到愛慕者的房間,憑什麽這麽理直氣壯要她道歉?做夢,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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